第三十一章 偷情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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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20,新奥尔良史达琳在人行道上晨跑,步伐依旧轻盈。娜拉热心推荐的运动背心,对乳房的支撑很好,跑起来不会在胸前乱蹦乱跳。不过紧身短裤就太薄了点儿,穿着舒服,可两瓣挺翘的臀丘却一路颤个不停,总让她担心是否过于肉感,似乎故意在向路人炫耀。

    今天是劳动节,晨练的人很多。对面跑来一个谢顶的老爷爷。两人点点头擦肩而过,他的目光很奇怪,似乎在她身上停留得过长。下个路口,一个光着上身的小伙子,也盯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以前跑步的时候,哪有这么多奇怪的眼神?

    史达琳扯扯背心,拉拉短裤。衣服没问题呀?

    她满头雾水,直到遇上一个散步的女孩子。那女孩也是狠狠盯了她几眼,还冲着她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史达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原来她腰链没全塞进短裤。深兰色的紧身短裤外面,露出一大截细巧的金腰链,自然引人注目。

    对她来说,腰链就像肛塞,纯属闺房淫戏的小玩具,哪里能让外人随便看见!

    晨练的人偏偏越来越多,史达琳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只好红着脸低着头,一路向回飞奔。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40,新奥尔良跑得太快,刚冲进院门她就双手扶腰,大口喘气,全身汗津津的,膝盖也有些发软。“不错,克拉丽丝,你并没有真的看透一切,也没有厌倦人生,至少你还会害羞呢。”

    心里自言自语,她一边走向客厅,一边扯好夹进臀沟的紧身运动短裤。

    一进门,一阵浓香就迎面扑来,原来卢正在厨房煮咖啡。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史达琳心中暗想,“最彻底的一刀两断,不是不再见面,而是就算每天见面,也依然只做朋友。现在,是证明自己决心的时候了,克拉丽丝。”

    定一定神,她走进客厅。卢热情地打招呼,他光着上身,六块腹肌清清楚楚,肥大短裤里面,也隐隐约约垂着一大团。史达琳心里一惊。

    她熟悉卢的肉棒。没有包皮,肉袋肥大,精液多到射不完。别看平时又短又小,可一旦受了刺激,就能一气变长四、五倍,简直就是解剖学上的奇迹。这样的阴茎,特别能满足女性的虚荣。或含在嘴里,或握在手中,看着肉棒魔术般变大,低调如史达琳,也难免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就是法力无边的性爱女皇。

    肉棒这个尺寸,卢自然又起了色心。

    她本能地想转身上楼。可总觉得像是惊慌失措地逃避,等于告诉卢她害怕见他。可为她什么要害怕卢呢?因为他是娜拉的男友,因为他现在已经勃起?

    既然不应该逃走,那就要勇敢地迎上去。争强好胜的史达琳精神为之一振,她偏偏现在就要证明,卢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问题。

    “起的真早。”

    飞快地抬头一笑,她侧身绕过大帅哥,故意来到厨房尽头,拉开冰箱,取出一瓶冰水。

    “没人告诉你,这条短裤太紧身,简直比光着屁股还糟糕?”

    卢果然跟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她刚要转身,问问早餐的内容,卢已经把她背后抱住,低头亲吻光洁的脖子。

    “对不起,卢……”

    她架起手臂,屁股一扭,轻轻把卢推开。

    谁知卢人高马大,手臂又长,不容她迈步,就一把又将她抱了个满怀。她刚要用力,卢的右手已经在轻搔她的大腿内侧,左手也插进运动背心,捉住了右侧的乳房。

    “卢,不行……”

    史达琳连忙用力抓住卢的上下两只手。卢太了解她的身体,几下就能让她心痒难忍,气喘吁吁。真让他这样弄下去,也许很快就要出事。

    “怎么,你真的不想要?”

    卢的两只手都停下来。史达琳的手劲之大,着实下了卢一跳。

    “对不起,卢,我们不能这样。”

    “那好吧,对不起……”

    卢的声音很沮丧,右手慢慢从她的大腿内侧拿开。

    史达琳心中一喜,明白危机已过,跟着松开了卢的右手。

    看来她真的不用再害怕卢了。

    “谢谢你……”

    史达琳话刚出口,卢的右手突然猛地从前面插进她的运动短裤。她下身剃得干净,又出了许多汗,两根手指一下就拨开肉唇,钻进一片温热之中。

    “你……”

    遭到偷袭的史达琳彻底呆住,还没来得及抗议,卢的手指已经开始大肆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史达琳已经到了舌尖上的“见鬼”化成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现在再去制止卢的右手,为时已晚。这样的体位,又隔着短裤,她无论如何也抓不到那两根正在肉洞里肆虐的手指。史达琳无可奈何,又气又急,一分神,乳房也传来美妙的电流。

    爱液迫不及待地渗出来,受到手指和肉壁的挤压,“咕唧咕唧”直响。

    天呀,怎么会这样……史达琳只觉得呼吸急促,膝盖发软,后背不由自主靠在卢身上。她只好松开卢的右手,抓住他的短裤来保持平衡。

    “奶子都涨起来了。”

    卢垂下头,轻吻她的脖子。那里已经羞得一片粉红。

    “放开我!卢!我是认真的……”

    拼命抑制潮水般的快感,史达琳挣扎着说出这几句话。语气虚弱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的屁股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摇摆,尽力迎合卢的手指。

    “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卢对着她的脖子吹气。

    “不行!娜拉……娜拉就在楼上。”

    话刚出口,史达琳就发觉这藉口太愚蠢,分明就是在挑逗嘛。

    “别担心,”

    卢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继续“咕唧咕唧”地抽动手指,“她要睡懒觉,九点之前起不来。”

    “可……”

    完全沉没在欲望之中的史达琳,就连已经发不出任何抗议。肉体早已投降,现在连意识也跟着放弃了。

    “屈服于他的肉棒之下……”

    模模糊糊生出的念头,现在居然有些甜蜜。

    “都湿成了这样。”

    卢拔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新鲜爱液。史达琳大脑好像短了路,舔着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该拿面前的那两根手指怎么办。手指轻轻按在嘴唇上,她仅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卢刚一用力,她就乖乖地张开嘴巴,把手指含进去连吸带吮,舔个干净。

    自己爱液新鲜浓郁的味道,让史达琳的下身涌出更多的爱液。

    爱液让下身更加空虚,她茫然地抬起头,眼神里写满饥渴。

    卢突然抱起她,几步来到餐桌前。一把剥掉紧身短裤,鲜嫩的肉唇兴奋地微微张开,里面沾满露珠。不容她抗议,卢的舌头就钻进温湿滑腻之处。

    半躺在餐桌上,手臂支着身子,史达琳能看见大帅哥的整张脸,都贴在自己两腿之间,挺拔的鼻子不时在小腹上蹭来蹭去。

    卢是调情高手,灵巧的舌尖在大腿间、肉唇里、甚至肛门上不停游走,几下就把史达琳弄得要死要活。她又不敢出声,只好用力捂住嘴巴。娜拉就睡在楼上,这样不顾一切的偷情,反而让她浑身触电一样,兴奋地发疯。

    卢却又存心戏弄,舌头在阴蒂上忽闪忽现,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地高潮。她明白这样的一张一弛,欲擒故纵,积累起来的能量一旦爆发,就会把她撕成碎片。

    可她的身体却片刻也等不得,屁股尽力顶起,企图追上一次次在关键时刻逃走的舌头。

    正在她欲仙欲死、忘乎所以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娜拉的声音,“大灰狼,咖啡真香呀。”

    史达琳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挺身跳下餐桌,楼梯上已经能看见娜拉的两条小腿。厨房和客厅空空荡荡,毫无藏身之处,史达琳急得差点再次小便失禁。卢却出奇的镇定,冲她努了努嘴。原来又重又长的橡木餐桌下面,不知何时在桌腿之间横放了块木板,也许能挡住一个人。

    史达琳来不及多想,狠狠地瞪了一眼卢,转身钻到餐桌下面。木板不够高,和桌面还有块空隙,她只好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昨天晚上还过瘾?”

    娜拉踩着拖鞋来到餐桌前。

    蜷缩在餐桌下面,史达琳一颗心跳得几乎要炸开。两人千万不要接吻,她暗自祈祷,否则娜拉一定能尝出卢嘴里的爱液。

    “帮我倒杯咖啡。”

    椅子一响,娜拉坐在桌边。史达琳稍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才觉出屁股下面一片冰凉。她又是一惊,原来她还光着屁股!她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心跳几乎瞬间停止,原来她的运动短裤就扔在娜拉脚边的椅子下面。

    娜拉当然认得那条短裤,本来就是她买的嘛!如果让她看见……史达琳吓得脸色惨白。

    “克拉丽丝跑步去了?”

    听见娜拉提到自己,她紧张得差点昏过去。

    “我没见到她。”

    一阵叮叮铛当,卢在准备咖啡。

    “咦,你的小弟弟又这么高啦?”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娜拉满意地叹了口气,“香喷喷、刚出炉的大香肠!”

    她一定扒下了卢的短裤。

    “这就是你的早餐。”

    卢嗓音低沉,史达琳知道那根肉棒一定硬得像块岩石。

    肉棒被娜拉亲得“啧啧”作响,接着传来清脆的“啪、啪”声。史达琳闭上眼睛,娜拉一定握住肉棒,开心地在脸上拍打。不知不觉,史达琳噙了一嘴的口水。

    接着是“咕唧、咕唧”汁液淋漓的声音。史达琳吓了一跳,以为那是自己在吞口水。定神细听,卢在低低地呻吟。娜拉一定正快速吞咽他的肉棒。

    一片淫声中,时间仿佛停止,不知过了多久,娜拉才吐出肉棒,气喘吁吁说了声,“香肠做好,该上桌了,等等……我去拿避孕套。”

    接着,她腾腾腾跑上楼梯。

    确定娜拉上了二楼,史达琳连忙钻出来。卢站在那里,一丝不挂,肉棒昂首怒斥。她好容易才移开视线,红着脸,弯腰去捡自己的短裤。谁知卢挺着肉棒,身手还异常敏捷,居然抢先一步,把短裤抓在手里,一边放在鼻子前夸张地闻着,一边放肆地盯着史达琳光溜溜的下身。

    “快给我。”

    史达琳压低声音,走到卢身前,努力不看又圆又亮的大龟头。

    卢忽然诡秘地一笑,手一扬,内裤稳稳甩上了客厅的长沙发。

    “你……”

    史达琳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正要发作,卢却趁机一把将她抱个满怀,双手一托,脚已离地。史达琳几乎尖叫,身子一歪,两条大腿本能地圈到卢的背后。肉唇跟着张开,那里被汗水和爱液弄得湿滑一片,卢的肉棒对准向上一顶,便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史达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娜拉随时可能回来,而卢的肉棒竟在插进她的下身,而且托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大肆抽送!

    上帝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她却激动地像个处女,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产生无法抵抗的快感。她的神智瞬间就被情欲熔化,身子软软的,只好搂住卢的脖子。这让肉棒插入的角度更加顺畅,她全身都被撞击地剧烈颠簸。

    二楼走廊传来娜拉急匆匆的跑步声。

    “快放开我……”

    史达琳拼尽全力,在卢的耳边低声挤出这几个字。

    卢却毫不理会,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反而干得更加凶猛。

    楼梯再次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上帝呀……”

    极度的绝望,无边的恐惧,居然把史达琳送上了一次高潮。

    就在肉洞马上开始抽搐的当口,卢却突然无情地抽出肉棒。

    “不……”

    下身的空虚让史达琳哀啼一声。高潮被硬生生停住,好像过山车到了最高点却不再下滑。她哀怨地盯了一眼大帅哥,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软,靠着他的身子,缓缓瘫倒在地上。

    屁股触到地板的那一刻,卢的肉棒恰好蹭到她的面颊。史达琳下意识地一扭头,正看见楼梯上娜拉光溜溜的大腿。

    不知是卢的肉棒,还是娜拉的大腿,在过山车上推了最后一把。史达琳突然轻轻“啊”了一声,眼前迸出一片金星,股间的性爱肌肉死命地一起收缩。在她的身子倒在地板上时,下身已经开始第二次抽搐。她骨酥筋麻,迷乱之中只好手脚并用,挣扎着爬回餐桌后面。

    这是她最辛苦的一次高潮,绵长而又强烈,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她几乎一度丧失意识,全身蜷缩成胎儿的形状,在厨房冰凉瓷砖上,颤抖地像片寒风中的树叶。

    不知过了多久,视力终于渐渐恢复,模糊的泪光中,手臂上有个深深的牙印。

    娜拉趴在餐桌上,卢正从后面干得起劲,淫水四溅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叫床声、餐桌上面瓶瓶罐罐的叮铛声,就在她的头顶混杂在一处,难以置信的真切。

    史达琳却恍恍惚惚,对咫尺之遥的激烈性战充耳不闻。

    她受到莫大的委屈,似乎刚刚又被强奸了一次。

    不,强奸不会有快感,更不会有高潮。

    真的吗?

    好像,汉兹农庄的轮奸之夜,她也高潮了一次?

    记忆模模糊糊,似有似无,可被轮奸犯奸淫出高潮,这样的想法还是让她全身发抖,心头被利刃刺穿一般难过。

    “啊、啊、啊、上帝、上帝呀……”

    娜拉震耳欲聋的叫床声,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原来头顶的那一对,正紧紧抱在一起,几乎同时高潮。

    “来了两次耶……”

    喘息了半天,娜拉嗓音还是有些沙哑,“我去洗洗,再睡个回笼觉。”

    说罢,娜拉噔噔噔跑回二楼。

    “刚才好险……”

    过了片刻,卢走到桌子这边,笑嘻嘻地看着还缩在一起的史达琳。他的肉棒还是硬硬的,上面套了只无色避孕套,前端那一半垂下来,里面积满了精液。

    卢伸出手,史达琳没有理会,阴沉着脸自己爬起来。

    “不高兴么?”

    卢还是笑嘻嘻的,伸手去摸她的脸蛋。史达琳劈手打开,一脸怒气地说了句,“你刚才怎么敢——”

    话没说完,手却被卢紧紧抓住。她刚要挣扎,上身已经被卢按到了餐桌上。

    “你敢——”

    史达琳怒火万丈,可身子软绵绵,屁股光溜溜,肉洞也又湿又滑,她哪里挣得脱?肉棒这次居然对准她的菊洞,硬硬地就往里顶。史达琳自然不停挣扎,菊洞也紧凑有力,可他俩肛交过不止一次,卢早已熟门熟路,屁股一顶,就是绝杀的角度。肉棒还套着刚刚用过的避孕套,润滑油和爱液混杂在一起,简直滑腻的要命。

    只一下,龟头便稳稳撑开了肛门的那圈肌肉。再往前一顶,史达琳呜咽一声,半个肉棒已经消失在里面。

    肉棒扎进四寸有余,来回缓缓抽动两次,让肛门内外充分润滑,入口肌肉也适应了肉棒的粗壮,卢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史达琳拼力挣扎。她想撑起身子,卢用力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死死钉在餐桌上,乳房都被压扁。她想把卢从背后推开,可卢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手臂就再也使不上劲。她两腿力量最足,可背后肛交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发力。不管她怎么挣扎,肉棒在肛门里的活塞运动几乎不受影响。

    虽然挣扎,她的屁股却几乎保持不动。她已经在自学专门对付强奸犯的巴西寝技,屁股死命扭起来,应该几下就能挣脱,可同时也更容易弄伤肉棒,甚至造成“骨折”虽然卢的肉棒已不再是她的心肝宝贝,可她毕竟还不忍伤害卢。

    史达琳索性放弃了挣扎,卢的抽插更加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大,每次总有三、四寸的出入,简直把肛门当成了肉洞。肛交的美妙滋味,让半软的肉棒渐渐变硬。

    她明白,肉棒一旦完全勃起,插在肛门里就几乎无法挣脱,那样卢迟早会完成射精。

    她不能忍受这样一次完整的“强奸”即便她真的很喜欢卢。

    她听任卢的折腾,等待时机。

    抽插了几十下,肛门入口还是紧得要命。龟头卡在那里,来回轻轻抽动,反复刺激最敏感的龟头边缘,这样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卢特别喜欢在门口短短地蹭上五六下,再狠狠插回去,肉棒恨不得没根而入,在菊洞里大抽大送。

    深深浅浅,很有节奏。

    史达琳随着卢的抽插,屁股开始轻轻向后顶。卢以为她也性起,愈发得意。

    就在他又在门口蹭弄、只剩大半个龟头还在里面时,史达琳撅起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收,龟头果然被甩了出来。她随即全身一翻,跳下餐桌。

    “怎么了,克拉丽丝?”

    卢非常惊愕。

    “操死你!”

    几乎从不说脏话的史达琳,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打得卢目瞪口呆。她脚步踉跄,跑到沙发前捡起运动短裤,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卢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揉着面颊,一边自言自语,“你不正在操我么?

    再有几下,我就真的“死”啦……“史达琳冲进卧室,反锁房门,倒在床上缩成一团。肛门火辣辣的,敞着口子还在微微抽搐。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眼泪。

    她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可怜。

    倒不因为刚才被卢百般戏弄。

    也不是卢刚在娜拉体内射精后,又来抽插她的肛门。

    她觉得自己可怜,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卢。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卢的诱惑。不管理智如何反对,只要卢微微挑逗一下,她的身体很快就会屈服。卢的要求越过份,她也就越激动。

    所谓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痴人说梦。

    也许,她真的爱上了卢。

    而这样的爱情,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悲惨。由于娜拉的存在,她永远无法跟卢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而且,即便是偷情,她也要作被尊重、被怜惜的恋人,而不是任人泄欲的玩偶。

    她不明白卢为什么这样欺负她。

    她甚至不再知道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该怎么办?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7:55,新奥尔良床上躺了十分钟,史达琳已经恢复冷静。跟卢不会有任何结果,趁着娜拉还蒙在鼓里,她必须尽快做个了断。她根本不敢想像,一旦娜拉发现了她和卢的奸情,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跟卢面对面时,她无法摆脱卢的控制,那么她只好离开,避免和卢见面。

    好在案子已破,留在新奥尔良也没多少意义。她要马上动身,最好今天就走。

    就对娜拉说,她要回马里兰上班好了。希望娜拉不会怀疑她的突然离去。

    叹口气,史达琳坐起身子,屁股下面忽然一凉,原来大腿内侧一片黏糊糊。

    伸手在肛门四周一摸,指头上全是白白的粘液,吸吸鼻子,好像是精液。可是卢刚才并没有在她的肛门里射精呀?

    哪里来的这东西?

    禁不住好奇,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又苦又涩,而且有股特别的腥味。

    没错,这正是卢的精液。昨天晚上娜拉做的大马哈鱼,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娜拉,史达琳身子一抖。那只避孕套!卢一直戴着避孕套!他的肉棒还没全硬,她的肛门又紧得厉害,每次抽插,避孕套就会滑脱一点儿。她最后挣脱的那一下用力过猛,龟头被甩出去的同时,避孕套却被肛门刮了下来,居然整个掉在她的直肠里面!

    她尝到的,正是卢射在娜拉体内的精液!

    史达琳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直肠里面又开始鼓鼓囊囊胀得难受。她便意十足,坐在马桶上挤干了每一滴尿液,但却什么也没拉出来。这下她真的有些心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早忘了生气,只想赶紧弄出那只该死的避孕套。

    就像当初被轮奸后,她给撕裂的肛门上外用痔疮药一样,她跪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屁股高高撅起,伸出一根中指,咬住嘴唇慢慢用力。她太着急,忘了事先润滑手指,虽然有溢出来的精液,肛门还是被插得有些疼。倒吸着凉气,中指一点一点插到尽头。什么也没摸着。

    直肠不比阴道,直通通的又深又粗。受到手指的刺激,直肠不停蠕动,避孕套又是软物,鬼知道现在跑到了哪里。

    手指太短,她想起了化妆用的镊子。用水冲净,吐上口唾沫,小心插进肛门。

    不锈钢的镊子凉冰冰的,肛门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费了半天力气,还是一无所获。镊子扔进垃圾桶,史达琳绝望地倒在床上。

    这一番折腾,反倒让她全身一层亮晶晶的细汗,乳头也硬得发疼,肉唇又红又肿,向两边绽开,中间噙满了爱液。她焦躁不安,同时也欲火如炽。

    接着,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早晨,发生了一件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史达琳的右手居然伸到股间,食指中指插进滚烫之处,手掌压住暴露出来的小豆豆,飞快地抖动起来。

    她立即就达到了一个高潮。两腿夹紧,乳房颤抖,脑袋埋在枕头里,随着身体的抽动,史达琳低声嘶喊:“Fuck!Fuck!Fuck!”

    不知道是在骂卢,还是在骂她自己。

    一切平息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撩开眼前的乱发,脱掉运动背心,一丝不挂走到桌边,翻出黄页,开始寻找治疗便秘的诊所。还算走运,虽然是全国放假的劳动节,她还是在一家私人诊所约到了两小时后的急诊。

    她冲了个淋浴,股间仔仔细细洗了十分钟。肛门里的精液最麻烦,二十四小时之内都可能随时倒流出来。

    换内衣时,她选了看起来最不暴露的那条丁字裤,布片依然不过手掌大小,底端尖尖的,好歹遮住了肛门。

    ************

    九月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5,新奥尔良破破烂烂的候诊室里,只有史达琳一人。她如坐针毡,仿佛她今天还不够倒楣,刚坐下肛门就溢出一大团精液,浸透了丁字裤,还涂得满屁股都是,她就像坐在一滩精液里。刚想去厕所清理一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护士却已经捧着病历,笑眯眯站在她的面前。

    史达琳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这样难堪。在检查室脱掉衬衣和窄裙,护士明显多盯了她几眼。大腿内侧还黏糊糊的,史达琳脸上一红。护士误会了,连忙安慰她,称赞这条丁字裤真漂亮,要是年轻十岁,她也会买上一条,专门约会时穿。

    检查服非常简单,从腋下分成前后两片,下摆住半截大腿,背后一上一下两根细绳当作腰带。史达琳身材苗条,腰肢又细又软,只好系紧腰带,否则不是露出屁股,就是显出小腹。她有过多次妇科检查的经验,可这样的治疗服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她前所未有的慌张。

    眼镜护士笑眯眯等史达琳收拾好了,才开始询问病症。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坦白道:“我没便秘……避孕套掉在肛门里,弄不出来了。”

    “哦,可怜的小宝贝……”

    护士张大了嘴巴,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拍拍史达琳的肩膀,“别担心,亲爱的,谁都被劣质避孕套扫过兴。好消息是,这比治疗便秘可容易多了。就像普通的肛门检查那样,几分钟就行。对了,避孕套什么型号?”

    史达琳尴尬地摇了摇头。

    “哦,原来这样,”

    护士恍然大悟,“是他准备的避孕套。宝贝儿,你运气真不错,男人并不总是这么体贴呢……肛交更容易传染性病,避孕套必不可少。

    而且直肠结构特殊,下次你们最好去买专用型号,厚是厚了点儿,可结实多了,几百下也不会破……话说回来,肛交最刺激的不是在肠腔,而是在入口。就算避孕套厚了点儿,对双方也没多大关系,对不对?“说着,她瞟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丁字裤,认出上面大块的湿痕,又吸了吸鼻子,一边扯出一叠纸巾递给史达琳,一边压低了声音,“快擦一下。你知道,医生的鼻子可灵了。”

    说罢,她笑笑转过身,故意慢吞吞地准备检查台两侧的搁脚架。

    史达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撩起检查服,拿着纸巾在股间擦了又擦。

    调整好搁脚架的位置,护士关门离去,只剩下史达琳一个,两条小腿高高向外架在空中,检查服下面的带子松开,撩到小腹上。股间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孤零零地等待医生。

    她在暗暗生气,觉得刚才擦拭溢出精液的举动,实在很愚蠢。一会儿医生用肛门扩张器撑开她的肛门后,里面的那些精液他还不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世界上又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没有精液呢?

    医生不算年轻了,是个拉丁裔,态度非常职业。可史达琳还是像个初次进行盆腔检查的十六岁少女,在冰凉的扩张器插进肛门时,紧张的差点一声尖叫。取出避孕套倒很容易,而医生用药棉清理直肠里残存的精液,却花了至少七、八分钟。更糟糕的是,医生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可药棉在直肠里蹭来蹭去的感觉,还是让她呼吸悄悄变得急促。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变涨,乳头也立起来,乳罩似乎都跟着小了半号。

    至于阴唇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去想。反正医生一眼就看出,她几个小时前曾激烈做爱。

    医生离开时,都走到了门口,想了想,又转回来,和声细语地教育史达琳:“亲爱的女士,请恕我直言。肛交最容易传播性病,特别是交叉传染。即使您不愿一次只有一个性伙伴,也要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只有一个人戴避孕套是毫无用处的。”

    “您说什么?”

    史达琳从检查台上抬起头,满脸惊讶。

    “请不要误会,”

    医生看了一眼病历上她的名字,“史达琳女士,我只是为了您的健康提出一些建议。下次您和超过一个以上的性伙伴做爱时,特别是肛交时,务必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您知道,性行为导致的爱滋病当中,有一半以上是因为肛交。”

    “可我只有一个……一个男友。”

    史达琳满面通红,顿了一顿,才说出“男友”那两个字。

    “只有一个性伙伴?”

    这次轮到了医生瞪大了眼睛,“哇噢,您是说——只有一个?”

    看到史达琳给出肯定的答案,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哇噢……里面至少有二十毫升……对不起,史达琳女士,我以为两个人都不止……请您忘掉我刚才的话,并且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医生闹了个大红脸,走了。史达琳躺在那里,哭笑不得。这都是卢干的好事。

    如果没有落入他的情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难堪?自从屈从肉欲,和卢偷情之后,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那个史达琳了。

    她真想卢现在就在身旁。最好站在床头,门襟正对她的嘴巴。

    这样就能一把抓住睾丸,让他三天不能勃起。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5,新奥尔良史达琳回到家里,疲惫不堪,衣服也没换,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一扭身子,股间凉凉的,原来在诊所里新换的丁裤,又被精液浸透了。

    连医生用药棉都弄不干净。看来,今后再和卢肛交,她得一天都穿着尿不湿。

    且慢,为什么说“今后再和卢肛交”她不是下过决心一定要和卢分手么?

    难道卢的那一番恣意轻薄,又动摇了她的决心,让她打算就此苟且下去?

    她的自尊在哪里?

    她真愿意臣服在卢的肉棒之下?

    只身破案时,无论多大的困难她都可以克服,多重的打击她都可以承受,身处绝境也从未放弃。可为什么面对一个赤手单拳的卢时,她总是进退失据、心慌意乱?

    也许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坚强,也许是卢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

    既然不能当面抵抗卢的挑逗,那就逃走吧。

    逃到没有卢的地方。

    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

    “你在做正确的事情,克拉丽丝,”

    一个声音鼓励她,“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难倒你。”

    可眼圈还是不争气地模糊了。她忍住眼泪,用力拉开衣橱,拿起里面的衣物就往旅行袋里摔。

    为了做正确的事情,她只能尽快逃走。

    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衬衣、睡裙、T恤、背心、短裤,还有两条连衣裙,一件件扔进旅行袋。接着是内衣。叠好的丁裤当中,她意外地翻出一双LaPerla丝袜,马上记起这一双两脚都抽了丝。再昂贵的丝袜,抽了丝也只能扔掉。

    就像再好的性爱,没有前途就只能放弃。

    然后,她摸到了那只沉甸甸的肛塞,让她又爱又恨、一会飞上天空、一会跌下深渊。这是卢的礼物。其实,根本算不上礼物,卢未经商量,趁她昏迷就硬塞进来。

    沉吟一下,她从地上捡回丝袜,小心地把肛塞包好。她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样的淫具。正要把肛塞往旅行包里放时,那个声音又不屈不挠地出现了。“克拉丽丝,你不是要离开他么?为什么还留着他的东西?”

    是呀,干嘛还留着他的东西?

    史达琳犹豫着解开丝袜,盯着肛塞镜子一般光滑的表面,仿佛看见自己又被卢按在身下,肉棒插进股缝,小腹不停撞击臀丘,让她的乳房来回剧烈甩动。

    “这是你的,克拉丽丝,”

    脑海里出现另一个声音,“他送给你的。你的东西当然要带走。”

    “别听她的,”

    第一个声音尖叫着,“她是奸细。她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听到肉棒,史达琳不禁吞了口唾沫。

    两个声音吵在一处,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史达琳犹豫万分,手里不停揉搓丝袜。

    “别吵了!”

    她突然说,“这样好了,让上帝来决定……如果我能闭着眼,十秒钟内摸到袜子上的抽丝点,肛塞我就带走。”

    高级丝袜的抽丝总是相当细微,闭上眼睛并不容易找到。所以第一个声音没有反对。可在后门旅馆洗澡时,她清楚记得抽丝的位置。所以第二个声音也乐得同意。

    她闭上眼睛,一边心中数数,一边仔细摸着丝袜。果然,只用了两秒钟,她就摸到了第一只袜子刮破的地方。

    “你耍赖!”

    第一个声音如梦初醒。

    史达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这微笑并不长久,第二只袜子上的抽丝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现在满脸焦急。

    “八个一、九个一……”

    她的手指疯狂一般,恨不得撕破那只袜子。

    “十个一!”

    第一个声音兴高采烈。

    史达琳脸色阴沉,不甘心地把手里的丝袜翻来覆去。接着她瞪大眼睛,原来这只袜子真的完好无缺!

    “见鬼!”

    后门旅馆的情形,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

    “愿赌服输。”

    第一个声音害怕她会反悔。

    史达琳气鼓鼓地把肛塞扔进床头柜,再也没有看它一眼…………

    二十分钟后,她的车子在十号州际高速上向东疾驶。

    收音机里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There ‘s a feeling I get when I look to the westAnd my spirit is crying for leavingIn my thoughts I have seen rings of smoke through the treesAnd the voices of those who stand lookingOoh , it makes me wonderOoh , yes it makes me wonder那人在西,她却东行……

    她迷恋上一个男人,一个她最初当作小弟弟的男人。

    可他的小弟弟却那么厉害,让她颤抖、让她尖叫、让她哭泣。

    让她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在床上不知羞耻、欲望无穷的荡妇。

    他却不属于她。

    疯狂的性爱也不能给他们一个前途。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逃走。

    逃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形单影只,纪念品都没一件。

    一个没有卢的地方。

    想起那只肛塞,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流下光洁的面颊,一滴一滴打湿衬衣的前襟。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05,阿拉巴马神情落寞的史达琳在十号高速旁的一个休息中心停下来。车子没油,人也饿得要死。今天是劳动节,秋高气爽的长周末。好像全美国都倾巢出动,停车场几乎饱和,小超市也挤满了人。她看了一眼门口等着十几个人的牛排店,转身走进隔壁的快餐厅。排了十五分钟的队,她才点到一份鱼肉汉堡套餐。

    刚吃了两口,就发现面包不新鲜,薯条又炸过了。好在史达琳心事重重,反正也吃不出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

    她还在想那只肛塞。要不是该死的袜子……直到现在,心里依然忿忿不平。

    也许是薯条实在难以下咽,史达琳坐在那里,突然一动不动愣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胃里一阵接一阵的翻搅,两眼憋出眼泪,才绷住喉头,没有吐它一桌子。

    呕吐的冲动终于被压下去后,她放下只咬了两口的汉堡,匆匆离去。

    她一直在赶路,沿途只靠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提神。

    第二天下午,她在肯塔基的一个小镇加油时,打了几个长途电话。她面容憔悴,在露天公用电话旁边走来走去。她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睡着。

    电话铃终于响起。

    “特工史达琳,让您久等了。”

    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局长同意和您通话,您有三分钟时间。”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她必须充分利用这三分钟,说服局长同意她的请求。

    同意她尽快见到关押中的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