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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那是县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大美女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蓓丝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超长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个该死的警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黑人的巨号肉棒正顶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龟头一定比她的拳头还大。自己的肉洞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只肉棒的尺寸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肉洞一定会被撕裂!
当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里硬插时,蓓丝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肉棒太粗,没能插进去。
“汤姆,最好用点儿润滑剂,”川特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女孩子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川特还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这个“屁眼警察”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肉棒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大美人,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肉棒吞进肚中的样子。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肉棒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蓓丝从来不是一个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以前兴致来了,也会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虽然一直埋头于男人股间,她还是掌握一切,从节奏、深度、时机,到让男人射在哪里,全凭她的喜好。
作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她总有法子,让男人们乖乖地听任自己摆布。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馋嘴的小狗儿,绝不会让它一下就吃到骨头。甜头要一点点给。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不过,她最喜欢看男人两眼冒火、满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肉棒,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东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长。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强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随着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优美忻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肉棒。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这倒是让县治安官受用极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黑鬼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润滑过了的肉洞里插。蓓丝从小就讨厌黑人,觉得他们脏,进化不完全。但现在,她这辈子里见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呕的黑鬼,马上就要强行插进她的身体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她叫我屁眼,汤姆,”川特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汤姆,边说边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姑娘的喉咙。黑人皱着眉头,挺着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汤姆终于将自己几乎一英尺长的怪兽一插到底。大美女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唔、唔、会希望自己没、没、说过。”
尽管她早已不是一个处女,蓓丝。阿尔伯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尺寸远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肉棒,把她细嫩敏感的肉洞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肉棒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肉棒无情地顶了回去。越慌乱,越找不出肉棒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丝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发现了女孩子的异样,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女孩子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男根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川特重新开始动作后,女孩子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帝,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汤姆。”川特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黑人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女孩子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汤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装满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丝无比紧凑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肉棒。现在,饱受摧残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肉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川特感觉到了女子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姑娘的嘴里退出自己的肉棒,龟头面沾满了姑娘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姑娘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随着肉棒穿透肉洞,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地下室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肉棒从嘴里消失后,姑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川特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汤姆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姑娘,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的肉棒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老汤姆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黑鬼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倒光精液的大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她感到黑人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更何况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汤姆从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姑娘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这样的形状和弹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见。
“试试才知道。”她听到川特说着。汤姆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姑娘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深陷羞耻之中的金发美人,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白人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他来摧残玩弄她了。饱受蹂躏的肉洞灼热难忍。另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标并不是充盈着浊白精液的肉洞。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县治安官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骂我是屁眼,现在给你的屁眼一点颜色!”
他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菊洞。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金发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尽根而入,肉囊撞击着她红肿的肉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蓓丝发疯。她尖声惨叫着,四肢在结实的皮套里徒劳地扭动。惨叫声又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时断时续。川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肉棒,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姑娘的菊洞。报复总是甜蜜的,尤其这样性感到谁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紧吧。”汤姆流着口水。
“没错,汤姆…又软又紧又烫,干起来真过瘾!”
看着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间进进出出,老汤姆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会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买主安排怎么提货。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边境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姑娘的凄惨命运,老汤姆的大肉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川特联系墨西哥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姑娘单独在一起。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姑娘,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大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黑人狞笑着,心里说,“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和川特做了一个交易,他为川特干活儿,川特给他洗掉了那个重罪。他一个月赚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那些美人,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来了男人。如果他们足够年轻英俊,川特会把他们像那些姑娘一样卖到墨西哥。老汤姆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川特走了后,他会骑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就把那辆豪华车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奸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二千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肉棒上,并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奸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谷道的窄小和滚烫。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俩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马里奥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汤姆当然不关心罗得里格斯这个墨西哥人肉贩子在想什么。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马里奥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啦。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汤姆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那小妞儿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也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说真的,汤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汤姆心中暗笑,“马里奥兄弟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马里奥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汤姆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六万美元的大美女。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老汤姆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汤姆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那俩个墨西哥佬刚看到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汤姆,一齐扑了上去。老汤姆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听任墨西哥佬的摆布。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黑人告别。
汤姆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蓓丝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蓓丝的惨叫声。汤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汤姆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杂种真他妈的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