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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2,汉兹农场“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凶手的声音。史达琳舔了舔上颚,子弹穿出的那个洞,并不存在。“难道我还活着?”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
是的,自己还活着。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史达琳鼻子一酸,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糊掉了。
“别哭,克拉丽丝,要冷静。要冷静。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达琳鼓励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川特才喘过气来。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实在让他快活得好象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泪,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
“赶、紧、杀、了、我,不、然、后、悔、一、辈、子。”史达琳斩钉截铁的声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眼中还闪着泪花,声音也很虚弱,语气却意外的决绝。
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谁知道不消几秒钟,她总能恢复镇定。真他妈的见了鬼。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这么难缠。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川特故意恶狠狠地,“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儿漂亮。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听到“蓓丝”的名字,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希望。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我都会把她救回来。”
“臭婊子,别做梦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少说点大话吧。”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确实有点古怪,怕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狠,把她干傻了吧?
“我会救出蓓丝,也会将你绳之以法。”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弄,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非常厉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
故意轻视川特。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
“天网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新念头,“不如……”
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她希望川特会上钩。现在,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在天之灵,保佑川特听她的话。
把她象蓓丝那样,卖做性奴。
从一开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把史达琳卖做性奴,听起来就很荒唐嘛。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是天大的麻烦。反正他已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这些枝节。50万不算多,但总胜过锒铛入狱吧。
不过,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实在让他耿耿于怀。川特已经发现,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除非现在就杀了她。是的,这样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强奸史达琳这一顿算是白赚。
不过,就这样杀了这婊子,川特终究意难平。本来,狠狠奸了史达琳的三个洞洞,把她干到奄奄一息,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可是史达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强奸谁呀。你被强奸了,还那么高傲?
不行,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让千人骑,万人干。受尽这样的凌辱,看你还高傲?对,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炮,让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后悔这辈子做女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仓皇出逃之恨。
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婊子不是说过,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女军人当性奴?连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也能值这个价吧?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也许还有赚头哩。
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点了支烟,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么一会儿,她坚信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飞到纽约,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凯曼群岛。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真正展开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时候,就是掘地三尺,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
现在还不到半夜,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如果谈得顺利,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能到达汉兹农庄,运走史达琳。他还能回家冲个澡,收拾好东西,吃个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史达琳婊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墨西哥农民的性欲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性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象情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交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
“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钱更重要。女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笔。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定。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接过来。”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赖。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说说看,老朋友?”
“25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罗德里格斯夸张地摇着头,仿佛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
“嗯哼。”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岁。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案子吗?”
“‘野牛比尔’?”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记不得。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以她的经历和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象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象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信得过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复了生机。
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
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比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象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他得动作快点儿。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右脚断掉的踝,还一阵阵钻心的疼,不要说搏斗,连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肉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特别是右腿膝盖。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川特还会很小心。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复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只要拿到川特的枪,她就可以扭转干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史达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端详着面前的尤物。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川特伸出手,在史达琳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奸前一样,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老汤姆最喜欢在强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好象很有意思嘛。史达琳婊子,笑一笑。”
“杂种!”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川特眯起一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婊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充满弹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
史达琳咬紧牙关。呼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乳房,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她一览无余的股间,才是真正的拍摄重点。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记录下眼前这个强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细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沾着精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涨得厉害。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他脱下裤子,扶着坚硬的肉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转到史达琳背后。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川特相信这是他要保存一辈子的一段录像。史达琳被自己强奸时的痛苦、悲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第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着粗气,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然后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糊住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