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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只让苏夕月发出一声悲凉的笑,“娘,人家要卖东西,自然说这东西好了。我这脸,连宫里的太医都瞧过,吃了多少药也不见效,你却相信一个小商贩?”
“月儿,这可是在一品香买的,别看这小小的一瓶,得十两银子呢,再说,我听你大舅母说,若儿也在用这个呢,还说京城里,许多名媛千金都抢着买这个,对皮肤那是真的好呢。”杜水莲还是将两瓶雪花膏塞她手里,完了,朝门口瞅了瞅,再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秘香。
“若儿,这个你收好了。”对着女儿的耳朵,她又将杜老夫人的话,小声嘱咐了一遍。
苏夕月听的脸蛋臊红,心底隐隐有涩意,她万万没想到,她如今也沦落到得靠这下作的法子去笼络男人了,然而,外祖母的话不错,没有了那个男人,她和孩子,将来何以立足?
倒是接了药,悄悄的塞到了枕头底下。
杜水莲这才松了一口气,笑了,“那雪花膏你且用着,感觉好了,咱们再去那一品香,找那掌柜的给你瞧瞧,说不定还真就好了呢。”
想着母亲这些日子为自己的操劳,苏夕月心里也有愧,看着母亲殷切的脸,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
回京多少日子了?杜云锦独自趴在窗户边,无聊的掰着手指头算着。
嗬,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十天,整整十天了啊。
唔,手掌托腮,看着那乌沉沉的天,心里也跟着萧瑟起来。
早知,就不那么急着回来了。
回京之后,想见那男人的面都难了。
也不知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可恶,他回宫之后就杳无音讯了,是不是早将她忘了?
在清丰县,他可是答应娶她的呢。
难道,是他那皇上老爹不答应?所以,怕他们日久生情,或者怕他偷偷私会她,一时恼了,干脆关他禁闭?
啊,烦躁死了,死男人,臭男人,她进不了宫,难道他还出不了宫吗?即便他出不来,身后跟着那么多下属呢,随便派一个出来,不行吗?
要死了,心里想的慌怎么办?
暴躁的扯了扯头发,杜云锦郁闷的不行,想着要不要想个法子混进宫探探,万一,他真被关禁闭了呢?
“姐。”杜云瑶跟着张氏等人忙活了半日,不见姐姐身影,才进她房里来找,这一见,惊了一跳,“姐,你怎么了?被抢劫了?”
大约跟杜云锦相处久了,杜云瑶这嘴里时不时也会冒出点冷笑话。
“你才被抢了呢。”杜云锦斜睨她一眼,又将自己拨乱的头发捋了捋,这才慢条斯理问,“什么事?”
嗬,杜云瑶凑过来,细细看着她的脸,“姐,你昨晚没睡觉吗?怎么有黑眼圈了?”
“有吗?”杜云锦赶忙坐到梳妆台边,拿起铜镜一瞧,嗬,快成熊猫眼了,不由懊恼的嗷嗷叫起来。
“怎么了?”杜云瑶担心的看着她。
放下镜子,杜云锦咬牙,恨道,“不行,他不来找我,我找他好了。”
杜云瑶吓了一跳,“姐,你是要找锦王殿下?”
“嗯。”杜云锦松了发带,拿起梳子,狠狠梳理了几下头发。
杜云瑶看她这样,心疼,劝道,“姐,今天小年呢,张嫂子她们都在忙着布置呢,就剩你这边了,她们想来帮你布置,又怕你嫌吵。你知道吧?你这几天天天心思不在的,大家伙都挺担心呢。”
利落的绑了个马尾,杜云锦起身,“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就和张嫂子她们一起帮我把这院子打扫一番吧,另外,晚饭的话,我会回来,别担心。”
“姐。”杜云瑶撵到门口,捉住她的袖子,“你要去哪儿吗?今天小年呢,铺子里,你不都给四梅她们放假了吗?就连阿贵,也叫到咱们府里来了呢。”
杜云锦扭头看她,轻笑,“我不过出去走走,散散闷。”
“可是,你看这天,好像要下雪了呢,你要闷的话,我陪你到后面园子里走走,那几颗腊梅花现在开的正香呢。”杜云瑶挽着她的胳膊,生怕她跑出去做傻事。
姐姐这几天情绪极不稳定,她看的出来,是想那个男人了。
可是,姐姐想的男人,乃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啊,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嘛。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荒唐,那样优秀的男人会给姐姐承诺?
这下好了,姐姐急了。
她倒不怕姐姐着急,就怕姐姐会做傻事,她觉得,只要过了这段时期,日子久了,姐姐慢慢的也就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所以,这段日子,杜云瑶分外关注姐姐的一举一动。
杜云锦无奈的看着黏糊自己的妹妹,索性实话实说,“我要去找徐炎。”
“姐。”杜云瑶一下就猜到她想做什么,软着声音劝道,“徐叔也未必能帮你进宫啊,再说,锦王殿下若对你有意,就不该这么久了,一点音讯都没。姐,你死心吧。”
“要死心,也得弄清楚缘由吧。”杜云锦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脸,自嘲一笑,“放心了,我做事有分寸。”
说完,不等妹妹阻拦,她迈开步子,几乎是跑着出了院子。
身后,杜云瑶无奈的直跺脚,到底要怎么办吗?即便姐姐现在如此聪慧通透,怎么还看不透情爱?受了一次伤不算,还要往那火坑里跳么?
“瑶儿。”周瑞拿了一副字,找了来,递给杜云瑶看。
这府里人不多,到除夕那日,还要贴春联的,周瑞觉得,自己总算能派点用场了,所以,这几日都在练习,练好了就拿给杜云瑶看,希望能博得她几句夸赞。
但,这回他来的真不是时候,杜云瑶冷眼瞅他,又瞅了那字,“这就是你半天的成果吗?倒比上回写的更难看了。”
“瑶儿。”看她脸色不对,周瑞忙跟她身后,追问,“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总不高兴吗?”竟然用又?
周瑞被噎了一下,微微蹙眉,道,“瑶儿,你是烦我了?”
“你说呢?”杜云瑶斜眼瞅着他,忽而讽笑,“今儿小年,你家里娘亲妹妹还有你的萍娘,可都等着你呢。你还要在这住到何时?”
“瑶儿?”周瑞脸色惨白,有些受伤的看着她,唇颤着,道,“你知道我的,我说了这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所以,她不愿回周家,他也不会回去。
“随你。”杜云瑶冷哼一声,扭身就走。
心里也烦躁起来。
她不是有意针对他,可是,看他刻意的讨好,心里就烦。
他若不是心愧、心虚,何至于此?
可她要的不是他的愧,更不是他的刻意,她只要真心。
可这该死的男人,根本什么都不懂。
周瑞越发无辜,只手里捏着字,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彼时,杜云锦出了府,一个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不想坐马车,也许,她是真的只想一个人走走。
去找徐炎,其实,早就在她脑子里出现过,然而,迟迟没付出行动。
到底是女子,总还希望男人更主动一些。
之前几天,忙着铺子的事,忙着教妹妹制作雪花膏,各种杂事,缠的她,也没那么多功夫想那个男人。
可是,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
妹妹太聪明,制作过程一遍就会,铺子里,有她和四梅根本不用她插手了。
闲,后面几天,她算是彻底的闲下来了,就连弟弟,有喜儿乐儿宝儿这三个更小的孩子一起玩,也不大黏着她了。
哎,人一闲,就会乱想,一乱想,就会想他。
想啊,想啊,心口就难受。
一阵风吹来,杜云锦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仰首望天,果然,有小小的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身后的空地上湿了一大片了。
妹妹的话还真准,这么快就下雪了。
哎,真是烦人的很,风裹着雪花刺的她眼睛都疼了。
步子迈的大了,她终于到了徐府门口,重重的拍了门。
徐家门卫认识她,一见她冒着风雪过来,那俏脸被冻的酡红,忙让了进来,“姑娘,你这是找侯爷吗?”
“嗯。”杜云锦点头,一边双手拢在嘴边呵着气,“他在家么?”
“在的,侯爷上午陪老夫人去庙里上了香,中午回来就一直没出去,小的这就去通禀。”门卫差了一个小厮,带着杜云锦去找徐炎。
徐炎正在书房看书,听见下人禀报杜姑娘来了,着实诧异了一番,连忙放下书,请人进来。
杜云锦一进屋,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让她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鼻子有些塞。
“这样大冷的天,怎么还穿的这样单薄?”徐炎看她连披风都未穿,不由皱眉,连忙带她进里间落座,一面吩咐人倒热茶来。
杜云锦坐在垫的软软的椅子里,捧着热热的茶,小口小口的抿着,热热的茶水进到胃里,身子慢慢的跟着暖和起来。
徐炎却瞧着,眉头皱的更甚,外面不知何时飘起的雪花,但看这丫头发丝、睫毛上都有湿意,瞧着很狼狈,很可怜。
“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值得你冒雪一个人过来?就不知道让马车送来吗?”
一杯茶水见底,杜云锦才将小脸抬起来,朝他露齿一笑,声音轻轻,带着点被水浸润过的湿涩,“近来闷的很,一个人出来逛逛,可巧,竟下雪了,呵呵,我就到徐叔这避一避。”
“瞎扯。”徐炎敛了神色,死丫头,这种谎话还跟他编。
杜云锦扑哧一笑,放下杯子,耸眉,“让你看出来了?呵,好吧,我找你,确实有正经事。”
徐炎丢给她一记白眼,意思是还不快说。
“嗯……”杜云锦微微抿了抿唇,本还想思索下该怎么委婉的跟他说,但结果说出的是,“徐叔,送我进宫吧,我要找五叔。”
“他?”徐炎错愕,“你找他作甚?”
杜云锦苦笑,“一点私事要解决,可以吗?我着急。”
“你跟他?”徐炎微微眯眸,审视的盯着她。
到底不是十几的小伙子,他一把年纪,也算过来人,尤其杜云锦提到那男人的名字时,那语气微微一哽,还有那微微紧缩的眸子,都在向他传递着一个讯息。
那就是,这丫头跟赵天煜是不是有什么?
当然,赵天煜那人,他是了解的,所以,他只能认为,“丫头,你该不会对他动心了吧?”
该死,到底什么时候的事?他记得这两人拢共也就见过一次吧?
那次在船上?
不是只打了个招呼么?这就惦记上了?
杜云锦没有否认,只淡淡的笑,问,“徐叔,能帮我进宫吧?”
进宫倒是没问题,可关键是赵天煜现在不在宫里啊。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徐炎懊恼死了,早知道上次就不介绍他们认识了。
“哦。”杜云锦微微耸眉,算是承认。
徐炎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烦不烦啊,她只想知道,能不能进宫。
看她反倒不耐烦的样子,徐炎瞋目,起身,瞪着她,“杜云锦,你少在我这儿犯花痴。”
“谁花痴了?”杜云锦也腾的站起来,迎着他的目光,也火大,“你听好了,我跟他是两情相悦,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都做了。现在,你告诉我,到底能不能送我进宫?”
徐炎听的头疼,“你说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
“你不懂?”杜云锦好笑,“就是男人女人,那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看你,也赶紧找个媳妇回来吧,连这都不懂。”
谁不懂了?徐炎气懵了,一把捉住她的手,怒瞪着她,“丫头,你老实点,跟徐叔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自愿的。”杜云锦不想反复说那么点事,只道,“徐叔,今天我不想说别的,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陪家人过小年呢,我来就是问你,能不能送我进宫。能的话,咱们定个日子,不能的话,我再想别的法子。”
嗬,她还恼了?徐炎气的笑了,这死丫头,她知不知道自己那番话对他冲击有多大?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比你大多少?”嗬,这都不是关键,“丫头,你跟他根本不可能。”
打死他都想不到这两个人会在一起,根本两个世界的人,好不好?
“你这话,我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个大老爷们,能不能痛快点,到底能不能?”杜云锦烦躁的踢了下桌子,搓了搓手,打算,他再说些乱七八糟的,立刻走人算了。
算她白来一趟。
看出她焦躁的情绪,徐炎倒冷静了,“我能送你进宫也没用,他现在不在宫里。”
“什么时候在?”
“这我也不知道,他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不会在,也许,正月会出现吧。”徐炎道。
杜云锦凝眉,“那你知道他现在人在哪儿?”
徐炎摇头,“不清楚。”
那人做事,一向独来独往惯了的,他若想你知道,你就能知道,不想你知道,你就怎么想法也不能知道。
杜云锦微微咬唇,突然问,“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被他皇帝老子给关了禁闭?”
徐炎嘴角抽了一下,“你怎么想的?”
别说,老皇帝舍不得,就算舍得,那男人若不想被关,谁能关的住?
“不是么?”杜云锦真的纠结了,这人不在宫里,那会去哪儿?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地方,眼睛一亮,“徐叔,谢谢你的茶,我走了,初二再过来给你老人家拜年啊。”
老人家?徐炎脸皮一紧,就发现这丫头倒利索,已经出了屋子了,忙追过去,“这雪这样大,我派人送你回去。”
“哦,派车吧。”风雪的确大了,比她来时还大,她又被吹了回来,缩到房门口。
徐炎睨她一眼,“还当你多大能耐?也冷的这样?对了,你来一趟,就为这事?”
“嗯。”杜云锦抱着胳膊,点点头,小鼻头被风一吹,又红了。
徐炎没好气看她一眼,转身,走到里屋,将架子上的一件狐裘取下来,走过来,披到她身上。
杜云锦顿时觉得身上一暖,朝他嘻嘻一笑,“谢徐叔。”
“这是上等的白狐皮做的,平时我都舍不得穿的,今天看你可怜,先借你穿回去,记得,明天差人给我送来,不许弄脏了弄破了。”徐炎一边亲自给她系带子,一边严肃的嘱咐。
杜云锦小脸慢慢黑起来,嘟囔,“知道了。”真是小气。
“哼。”系好了带子,徐炎才吩咐下去,让派辆马车送杜云锦回府。
哪知,杜云锦坐上了马车,却不回住处,让车夫直奔张氏以前的住处……隔壁容家。
容家大门紧闭,看着挺萧条。
杜云锦下了马车,走到门口,重重的扣了几下门,很快,一个大嗓门的丫头,开了门就问,“谁啊?”
她这一嚷,里头的人也忙从屋里跑出来,“是王爷么?”
那人期盼的声音,在看到门口的杜云锦时,嘎然止住,一双眼睛不善的打量过来。
“星儿,关门。”容媚儿扬起漂亮的下颚,沉声吩咐。
杜云锦一手抵在门上,笑嘻嘻勾唇,“呵,小女是来拜访老夫人的。”
“你是什么人?我们跟你不熟,星儿,还不快关门。”容媚儿最讨厌杜云锦的笑。
本来吧,觉得这女人长的挺普通,可是,却长了一张耐看的脸,尤其是笑起来,连她都觉得好看。
怪不得王爷会对她另眼相待。
“别啊,你跟我不熟,我也不是来看你,我是来看老夫人的。”杜云锦说着,已经跨进门里。
屋里,大约听到了动静,容老夫人又差了个丫鬟出来看。
容媚儿道,“没什么,一个要饭的乞儿,给了点银钱,已经打发了。”
“呵。”杜云锦冷笑,“容姑娘还真是大方呢。”
忽地,大声一嚷,“老夫人,我是锦儿,特来看你来了。”
容媚儿一气,几乎上前来捂她的嘴。
容老夫人年纪大了,但记性却好,这一听声音立刻记起是谁来,忙差丫鬟出来请。
杜云锦甩开了容媚儿,整了整衣衫,提着两包点心,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容媚儿气的咬牙,吩咐星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门关起来,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放进来。”
一闪身,她也进了屋,就见杜云锦侧身坐在炕沿上,已经跟老夫人热络的聊了起来,不由沉了脸,暗咒一声不要脸。
几句寒暄之后,杜云锦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老夫人,今儿小年,令郎怎么不在?”
容老夫人一声叹息,“明儿啊,他做的生意,每年年底最忙,都不见影子,呵呵,这么多年,我老婆子也习惯了,好在今年有媚儿陪在身边,还有一屋子的丫鬟,也热闹。”
“哦。”这么说,五叔也没来过这里,杜云锦失落的要死。
再聊起来,也就没那么大力气了。
又陪着老夫人闲聊了半个多时辰,她便起身告辞。
老夫人邀她日后常来,她也应下。
容媚儿依老夫人的话,送她出门,走到门口,她站在门边,看着杜云锦,凉凉一笑,“要找王爷,竟然找到我家来了,你可真真是个不要脸的。”
“呵,那刚才错将我当成五叔的,就是要脸的?”杜云锦挑眉一笑。
容媚儿柳眉一竖,“这里也是王爷的家,我等他,怎么了?”
“呵,既是五叔的家,我来拜访有何不妥?”杜云锦毫不想让。
容媚儿气的心口疼,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然上门找男人来了,她咬了咬牙,冷冷哼道,“我告诉你,还是趁早回家拿镜子照照自己那副德行,就凭你,连给王爷提鞋都不配。”
杜云锦失笑,目光不屑的从她身上一溜,嗤道,“你倒挺标致,看来这些年没少给五叔提鞋。”
“你?”容媚儿脸都气白了。
杜云锦懒的跟她废话,既然五叔不在这里,片刻她都不想多留。
她一径上了马车,身后却传来容媚儿的低吼。
“杜云锦,你给我听着,王爷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肖想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切,要你管?杜云锦没好气的撇嘴,透过车帘,看着窗外纷扬的雪花,心里也好似扬满了飞雪,透心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