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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聊的序言
我在这里所向大家讲诉的或许是个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的荒唐、滑稽而且确实又有些令人悲哀的故事。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些事却总是如天上的日月星辰一般真真切切地存在着,实实在在地发生着。在我们这个苍茫的世界上,说穿了,人类的力量的确是十分渺小的,远不如我们一厢情愿地而又习以为常的想像中的那么强大,那么无所不能。是的,人类在目前,仍旧骄傲地而且似乎牢牢地占据着世界主宰、万物之灵的尊贵地位。似乎上天创造我们就是要让我们来管理这个世界、统治这个世界,改造这个世界、占有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我的这个荒唐的想法到底是不是正确?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具有这种想法的人恐怕真的还不在少数。如果能有机会将他们集中起来,那一定是多么壮观的大场面。人,这种动物的确是这世界上最为奇特古怪的令人自己也十分费解的动物,当然,也就更不用说让其它动物、其它与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这个星球上的生物来了解我们,并与我们真正成为相互依存、和平共处的朋友了。这不得不说是我们人类作为这世界上唯一的具有高智慧的生物种群最大的无奈和悲哀,然而,这却已经一天天成为了人所尽知的无可驳辨的事实。所以,许多时候,连我们人也时常犯糊涂,不知道我们生活在这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纯粹的享受而白白地来这世界走一遭?或是仅仅为了无情而残酷地掠杀这原本美丽的世界上那无数天性善良的生物们宝贵的生命,并用它们和暖蓬松的毛发来为我们精心纺织出一件件色泽艳丽的衣衫,用它们一根根血淋淋的骨头为我们搭建起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华丽大厦?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相信,其实在这个早已经被铜臭铁腥熏得肮脏不堪的世界上,是不会有人告诉我这些粗鄙浅陋的道理的。这或许真的就不是什么道理,而仅仅是一个落拓书生的无稽之谈,仅此而已。或许更会无端地招惹来别人的冷嘲热讽,唾口大骂也未可知。圣人说得好啊!人不为己,一天诛地灭。看来,我是真的太有些不合时宜,不合潮流了。
时常有些古怪的想法,却总惹得众人嘲笑;时常有些荒唐的行为,却总惹得众人的无情奚落。真不知是世界改变了人,还是人改变了世界?但不管怎么说,为世界真的是一天天变得陌生,一天天从骨子里透露出令人发颤、周身发冷的莫名的古怪。难道你真的是一点都不觉得吗?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地方,那就是东方,而最令人费解的人恐怕当数我们这些自诩为龙的传人的中国人了。说这番话,的确可能有些太伤我们国人的自尊了。然而,在许多时候,我们这些自诩为龙的传人的中国人确实是连做人最根本的原则和脸面都不要了。难怪有人要说,自尊那东西究竟能值几个钱?能换名车洋房,还是可得美女娇娥?自尊自信、自强自立当然是无法换得这些粗俗不堪的东西的,但它却是一根根坚硬的骨头,支撑着你高贵的头颅即使在风雨交加的黑夜里也不会迷失方向,丧失心志,即使在血雨腥风的荒原也不会沉沦,更不会堕落!然而,放眼天下,在今天的世界里,谁还会在乎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谁还会真的把什么民族气节、道德情操牢牢地放在自己的心里,并让它指引和规范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回首当年,往事职烟;回首当时,往事如梦。今天的世界的确早已经不是昨天的世界,今天的国人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些挥斥方遒的热血儿男。今天的土地上的确是开满了太多太多艳丽得摄人心魄,蚀人心骨的野花。我们的确早已经在和暖的阳光的照耀下昏昏欲睡,我们曾经锐利的目光再也不能穿透过茫茫云霾,直达茫茫九霄。岁月的风雨早民吹皱了我们曾经青春的容颜,世俗的恶浪早已经袭卷走了我们曾经如江河般奔涌不息的血脉。在你心灵的最深处,还残留着一丝一毫的清纯么?在你早已经被酥软的春风吹拂得发酥发软的骨头,还能再迸发出那么一点点青春的活力么?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上天会在冥冥中给我们这些曾经拥有过辉煌灿烂的历史和文化的龙的传人们安排下了怎样令人触目惊心的未来,我也不知道我们的后人们是不是会真的还有那么多的机会来弥补我们对这世界,对这世界上万物的各种亏欠。但我至少知道这样一个最为简单不过的道理,那就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到,只是时候未到!同时,我也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们或许才会再清楚不过地认识到,自然的力量在可以预知的将来都不会是仅仅靠我们人类所谓的智慧和微薄的力量所能征服的。也只有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们也才会真正真切地体会到我们今天的许多观点和对这广袤的自然、宇宙的认识是多么地荒谬,那简直就是无知。是的,相对于这广大的宇宙空间来说,即使我们人类的足迹真的能到达火星,真的能到达我们所生存的这个星系的任何地方,依然只能是如坐在井底的青蛙一样,所看到的自以为很广袤的天空其实充其量只是我们眼皮底下一根纤细的睫毛而已。人类,最终到底能不能真正地走出我们所生存的这个狭小的空间,进到更广阔的宇宙中去,这或许是我们一直所梦想和渴望的。却不知,残酷无情的大自然是还会赐给我们那么漫长的时间,让我们有机会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各种罪恶恶?更不知冥冥中的上苍是否会给我们这种赎罪的机会?
说实话,许多时候,我是真的不想一遍又一遍地对着这茫茫的世界,陌生的世界说这些倒人胃口的话。别说没有人愿意静下心来听一个恐怕有些歇斯底里症的人无何止的毫无意义的絮叨,就是我自己也时常觉得心烦。世界那么广大,而我充其量只占据了极其微小得几乎可以说是无关大碍的立锥之地,操这份闲心干啥?还不如低下头来多挣几文钱来补贴家用来得实在,至少,也可让家人生活得比较舒坦一些,至少,也可让家人不再为生活所累再过那种吃了上顿愁下顿的窘迫的日子。然而,人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恐怕也是我此生最大的人生之缺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