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品尝鸡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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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沉醉于虚无缥缈的幻境中……。

    想着、想着……怎没机会和男人性交呢?

    尽管我如此幻想,但是,在校中,那些泡我的许多男同学,没有一个懂得风情,带我出去玩山游水,看电影,泡咖啡厅……。

    他们是如此的规矩,对我始终不敢毛手毛脚,在他们心目中,以为我是个顶高贵的小姐,想以风度翩翩来获得我的芳心呢!殊不知我正需要性的温暖。

    我的心是如此的寂寞呀!

    我的阴户正需要剌激呀!

    如果想追求我的男人,在他们之中,若有人能解决我底性的饥渴的话,那他将是能获得我底芳心的人。

    我正需要爱抚,我正需要性的温暖,然而都是一些笨牛和呆头鹅呢!

    有时会苦闷得使我发狂,心绪时常不能安宁,功课也渐渐退步了,在夜晚,我经常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都是那二位下女害得我神昏脑镇,六神无主,更是上帝的杰作,为什么如此的玩弄人们呀!

    如果把我生成为男孩子多好,我就不会如此空虚的心灵,那时,当我需要喝异性的甘泉时,我可以跑到妓女户,找个年轻的妓女干一干,泄泄精子,性得到了满足,就不再饥饿了。

    唉!真是恨不生为男儿身。

    可是,我是个纯粹的女孩子,又没有男妓呀!如果有,我将偷偷摸摸的去寻刺激,虽然到妓女户去,就有男人自送门来,然而呀!我怎堪抛头露面,公开地在绿灯底下接受任何男人的挑战。父亲的地位、家庭的声望都不允许我出进如此场所,如果让父、母知道了,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到现在我才知道,母亲如此的苦闷之一大因素,乃在于性的方面不能充分满足,不然,有最高的物质享受,丰衣足食,为什么依然不满足呢?

    我现在才了解一个女人,像我才十多岁,就如此地需要异性,何况一个三、四岁的女人!我的母亲,她在另一方面的要求,是迫切的、是饥渴的,因为据我所知,我的父亲经常在外应酬,三、四天不回家已是家常便饭,这样的不调和生活方式,怎能来满足她的“性饥渴”目的要求,于是她痛苦、她寂寞,不得不另寻男人找点野食吃,来饲饱自己。

    这就是我之所似有时看见母亲的卧房里,尚有男人在睡觉呢!

    我真担心现在小小的年纪就如此需要男人的温暖,等二、三十岁时,不知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若向我要求奉献我的一切时,我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我的宝贵的处女膜,让他永远在我底那块小园地耕耘、播种。

    多傻的年青小伙子们!谁叫你不懂我的心理,因此,你永远没有办法追求到我。

    是个酷热的天气,使人恨不得脱光衣服,再剥掉层皮,尤其日正当中,照射在大地上时,马路上除了拥挤的汽车在那儿飞驰电掣之外,连狗都被热浪逼得拖长了舌头,夹着尾巴,向荫蔽的屋檐或树底下躲藏。

    酷热的天气,我吃饱了午饭想睡个午觉,躺在床上脱光衣服,还是睡不下去,于是我想去冲些冷水,让流了汗的皮肤,受到冷水的浸渍,或许会凉爽些,将会很舒服的睡下去。

    我穿好三角裤,带上乳罩,准备洗澡用具,独自走到浴室,然而多令人失望呀!

    里面却传来一阵一阵的冲水声。

    真差劲的家伙,这么不识相,竟敢在我千金小姐要洗之前捷足登先。

    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好出来时臭骂他一顿,该死的家伙。

    不看也罢,一看之下,竟使我恨怒全消,转怒为喜,理由很简单,在这一剎那之间,我终于瞧见了男人们的“鸡巴”了。

    原来是我家的司机在里头洗澡。

    他,粗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虽然已是四十岁出头了,还没有结过婚,身体也很健康,脸上还长满了斑点,秃秃的头,衬托着稀疏的头发,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牙齿不时落出二、三根出来,说笑时更不用讲了,这就是他外表所能看得出来的形式,因此,以他这种男人,不难得想象出来,那有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呢!

    我所想象中的男人,以及我想需要的男人,当然不包括他在内,虽然他很忠实,但他的外表,看了,就使人想呕吐呢!

    英俊、潇洒、年青、强壮……。才是我所需要的男人,因此在我的幻境中,绝无法找到他的影子,当然不会是包括他了。

    我之所以说一知道浴室里头洗澡的是他-司机,我就转怒为喜,是有原因的,可不是吗?从那大有一寸之宽的窗隙中,我看到了他;他是一个男人,赤条条的躯体,还有我亦看到了男人的真肉棒,哦!多好看呀!

    那银鎗真是像“打砲小说”中的照片一样,像乌龟的头,能伸能缩,肉茎上包层皮,肉头红红的很鲜艳,顶点尚有一似小嘴巴,那层皮黑黝黝的,当缩小时,皮就渐渐地将龟头包起来,伸长时,突地露出龟头,将肉皮都往后退,真够意思,真好玩呢我,在窗外偷看“室内春光”的司机|陈伟明,早已忍不住心头荡漾,浑身麻痒,双腿瘫痪得寸步难行,心房蹦蹦地跳动,阴户里不断地涌出来阵阵春潮,裤间滴湿一片。

    在浴室里头的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双手急促的抓住那根又长又粗的筋骨棒,套来套去,那龟头蹦蹦地向上向下跳,瞧他套了几十回合,那大家伙早已翘了起来似铁棒、如长矛,无比的粗大。

    至少,至少有十寸之长;依我的猜测。

    不自觉地伸手往下摸摸自己的下部,唉唷!整个三角裤都湿透了,忘了一切,将三角裤脱下来,我私下处的水还继续流,我用手紧紧地擦着自己的嫩肉,觉得痒痒麻麻的,肉洞深底,欲火已热烘烘地燃烧起来了。

    我的两条大腿也颤动起来,肉洞里一紧一松的,像婴儿咬着妈妈的乳头儿,吮吸着、吮吸着……。

    此时,我像一条愤怒的蛇,翻腾着,整个的肉体在弹动着,在我下部的阴洞中,油源如潮,急急地流出了淫水。

    看他那长矛银鎗,挺直的、坚硬的。

    瞧他双手握着长矛银鎗,不断地套落着……。

    一、二、三、四、五………不下一百次,那红得发亮的长矛被他套落得变为紫黑色。

    或许他已知道我在偷窥他的一举一动,不然,他何转身过来,面对看窗户这边,长翘鸡巴,色迷迷地笑着。

    我的长嘘短叹被他听着了吗?

    我想他是个大色狼,尽管他没结过婚,但那只长矛一定时常去妓女院搞女人的,才磨鍊出来那么粗大坚长。

    现在,我已忘记了他的外表是如此的难看。

    恨不得冲进去,抱住他,要求他将那只肉棒插进我的阴穴里,温暖我底欲洞.可是,尽管我对异性如此的需要,但少女的娇羞尚不能泯灭,我不能如此做,关系门楣问题,怎可和一个外表跟本谈不上的男人“打砲”呢!

    我冲动得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急忙跑回自己的卧房,从抽屉中取出假阳具往自己的阴穴就插,就是因为太冲动,我插的太大力了。

    唉呀!一声,我昏迷过去了。

    我不知道现在已流了多少淫水……。

    我也忘了我昏迷几时?

    门没上锁,管他的,那来的心情再去锁门呢?

    我仅茫茫中记得我的肉洞紧夹着那假阳具,而昏昏沉沉的睡下去。

    不知已过了多少时间,当我半醒之时,我隐约地瞧见一位衣着褴褛的男人,我没有力气去多望他一眼,呀!我太倦意了。隐约中,我似乎又听到是男人的低语声:“翠姬:翠姬!这是不是妳的三角裤。”那不是在呼唤的声音吗?不然,是在叫谁?难道又闯进来了一位和我同名的少女吗?

    “我……我刚……刚才在浴室……捡到……一……一条三角裤……那……那……一定是妳的。”又是一阵结结巴巴的男人声音。

    “翠姬!翠姬……妳……妳的……三角裤……。”那声音己渐清楚了,而且又很熟悉呢!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看。

    “哇!”气急败坏的大叫了出来。

    当时,我又生气又想哭,气的是他那么冒失,竟不经许可闯进我的房间,冲破了我的秘密,真想一把手抓起来棒死他这不识相的冒失鬼。

    羞的这难为情的手淫方法,竟被一位男人发现了,如果是那两位下女,倒还无所谓,万一他将这不可告人的事情给父、母亲知道,那就惨了呢!

    我羞得急忙翻个身子,将阴户朝背后,然后将假阳具赶快抽了出来,顺眼瞧一瞧那只假肉;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假肉棒整根都是黏黏的蛋色液体,同时顶尖端还有一小滴的血。

    唉!是不是处女膜被我插破了呢?

    我心碎碎地跳着;我最珍贵的处女膜已有裂缝了,那将是我人生的一大转变。

    我又翻过身来,以两腿将阴穴夹得紧紧的,使他无法偷看一眼,而以最迅速的动作,将他手中的三角裤抢过来,急忙穿好,面对着他大骂一顿。

    可是呀!他一直在床前呆立着,像一尊泥塑的菩萨,毫无表情。

    他的双眼不移地直瞪着我的下部,嘴巴张得开开的,像饥饿的婴孩要讨乳吃似的,我顺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的往他脸上泼去,他才如梦初醒掉头而走。

    他人是走出去了,我憎恶他的外表,但,当我忆起刚才在浴室窥视他的大“鸡巴”,不禁又想要叫他来这,可不是吗?那一翘一翘的大肉棒,看了,就使人如醉似痴。

    粗粗、长长的大矛鎗呀!我需要你。

    黝黑、翘翘的大鸡巴呀!我要品尝你的味道。

    砰!的一声,我把门关上了上闩。

    然后,我重新将三角裤脱下,对着化妆镜子从小腹以下至肛门处,均湿湿的白乳色黏液,不止流二次吧!

    阴阜己渐渐肥胖了,阴毛也已丛丛密密,又黑又长,真所谓一座山丘上,绿草丛生。我已不再是个小丫头了,洞口也不像以往那么细小,胸部乳房也像小球一样。总之!我已成年了,我的胴体是多么的丰满均匀呀!

    我开始恨他,亦开始怀念他……。

    我相信唯有真正的阳具插入我火热的缝里是人生最大的乐事,从上次我学会了手淫之后,我就一直在幻想和男人交媾的情形。

    这,并不难,只要我暗示一下,他是个很解风情的大色狼,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呢!何况我默示一下他定会将阳具自送门来的。

    我已养成了一种习惯;不论是夜晚睡觉或是中午睡午觉,我总是将衣服脱光,并且还要夹着假阳具才能入眠,否则,辗转反侧,三更半夜也睡不看觉。

    对着镜子,照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前、后、左、右照了又照,自己摸了又摸,摸我自己的双峰、高臀。…………如此平凡的生活又过了半年,在第二年仲夏时节,父、母亲去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而下女也因此请了假去搞男人去了,司机载走了我的父、母亲之后,他又赶快回家休息。

    在家,闲得无聊,又没有人可以聊天,那看了就会呕吐的司机,我从不理他的,虽然我现在很怀念他,但我怀念的是他的鸡巴,不是他的人。

    有一天,是个睡午觉的时候,我照例脱下衣裤,然后插上假阳具,抱枕而卧,呼呼地睡去了。

    正当入眠时,我发觉有人在抽我的假阳具,并抚摸我的双乳,我被抽插被抚摸得酸痒痒的,于是,我睁开半惺忪的双眼看看到底是谁?

    原来是那位司机,我正想脱口大骂,可是当我往下看见到他的阳具时,我已忘了羞耻与厌恶。

    他也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迷人的十来寸大肉棒,还有他竟用半威胁的口吻强迫我不能拒绝,不然他说他将这些不可告人的事统统给家人知道。

    我最主要的是受不了那大鸡巴的诱惑,并非我怕他,我哪里会怕他呢?

    他将我的假阳具抽了出来,一跃亦上了床,拥抱看我,我闭着眼睡,任由他抚摸,他摸我的嘴、发丝、乳房、肥臀、腿、阴户……。摸遍了我的全身,使我的血液异常的沸腾。

    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阳具。哦!好粗好大呀!

    他不仅用手抚摸我,抚摸我的穴,将手指头插了两只进去肉洞内挖捣,并不时挑逗我的阴蒂,弄得我淫水一直流。

    手摸遍了我的全身之后,他开始的嘴吻我,吻我双峰,吸吮我的阴穴,并将舌尖伸进去我的肉洞,吮我淫水去吃,吮得啧啧……发出性交的节奏,多美妙。

    我被吻得受不了,把双腿张开。连忙将手中握着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插,他的阳具在我的洞口外转来转去,使整条肉棒都沾满了我的淫液,然后他拿来一块枕头垫在我的肥臀下,开始一挺一挺,一插一抽。他每一插,我就叫痛一声,实在太大了,挺了几十次连龟头都没挺进去,我的肉洞可要爆炸了。

    我被他挺得如醉如狂乱哼………。

    “亲鸡巴,我,我忍不住了,动吧!动吧!再用力点,好……好使阳具插进去挖我的花心……哎,哎,哎……。”我用双腿紧紧钩住了他的屁股,好让他用力挺,他把我抱得更紧,小穴被他的阳具搞得更酥麻了。

    “翠姬!翠姬,别急,慢慢慢来,妳是……是处女,头一次……不……不容易干;干进去,等一会儿……松……弛了……就会进去的……那时……妳一定……很……很满意。”我半眠中听见他如此呼唤我。

    是的,我是处女,第一次真正和男人干,不容易,以后就不会如此了,那时已干过就容易干了。

    或许他感到太吃力,而仍然不能插进。

    于是,他抱看我,抱到床沿上,将我的肥臀放在床沿的横木上,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我的双腿分开放在他肩上,好让我的阴户格外明显和分开。

    站着比睡着有力得多了,鸡巴也老羞成怒似的,重新对准我的洞猛插……………现在已有了瞄头,我觉得他的龟头已些微进去了,可是他每进去一分,我就增痛一分,只是这种痛是带点酸、痒的痛。

    他呼了大口气,猛的用力一插,龟头终于进去了我的洞肉,但我已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哎呀!”一声,“痛快的惨叫!”我受不了,忙将手去扶住阳具,使他不至于全部冲进,并哀求他慢慢来,不然不爆炸才怪。

    于是他拥抱着我停止了冲、刺、插挺……。暂且小憩。

    大约休息十分钱,剧痛已过,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这次他不再慢慢来,而是急速冲挺…………。

    “哇!”的一声,我昏了过去,我深知他的阳具一定是全只插进去了。

    醒来时,我发现他亦是一丝不挂,赤赤裸裸地拥抱着我,我把他推开,坐起来瞧一瞧自己的东西,结果令我十分后悔。

    唉|阴阜四周及臀下的床单,沾满精液和血液……。

    从此!我不再是个处女了。

    我的处女膜终于破了。

    完了!完了!我如何对以后的丈夫交待呢?

    如果他是个英俊、潇洒的年青人,我将委身终生。可是,他是个外表粗陋,且上了年纪的老头儿了,我怎么办?我不能爱他,但少女最宝贵的处女膜却被他夺走了。

    他夺走了我的青春。

    他掠去了我的处女膜。

    我,我顿感黯然神伤,悲愁交集。悔恨着、悔恨着,我不该如此的冲动,控制不了一时性欲的火焰而贻害终身,影响未来半辈子的幸福。

    以后怎么办呢?那一个大傻瓜要跟一位处女膜已破了的女人结婚?

    我的血液已含有那位老头子的血液…………。

    恨,恨,恨………一直在缠绕着我,现在已不再那么高兴了,含着眼泪看看自己的洞穴,精、血斑斑,混合一体。

    哭吗?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一时糊涂,控制不了性欲的作祟,剎那间,把自己身上的一块处女膜毁伤。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真的哭了;悲伤、悔恨的哭。

    泪水从我双颊滚滚而落,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

    我哭泣着,我骂他、睡他、拧他……他像木头似的睡在那儿任由我处理,宰了他也好像无动于衷。

    他那只红得发紫的大鸡巴,仍然仰立直翘,还不断地砰!砰……跳,龟头对着我,象是在发出得意的微笑,也好象是战胜的骄傲神态。

    要是在平时,那红红、粗粗的大肉棒对我具有相当的诱惑,我敢说只要是看见到,不“干”淫水就会自动流出来。然而对现在已失去了处女膜的我来讲,我已不再感到兴趣,也对我起不了诱惑的作用力。

    相反地,我恨他-大鸡巴。都是那鬼灵精,他冲破我的处女膜,他毁掉了我底一生,真是害人不浅。

    我尽情地哭,哭到气将烟消时,我用手帕蒙住脸躺下身子,独个儿在回忆中去忏悔…………。

    当我沉思在虚无飘茫的幻境中时,那老头子却以低声的口气在我耳边呼唤着,他如此地说着:“翠姬!请妳……妳……原谅……我……我一时感情的冲动……。”

    “小姐!请妳接受我的爱,我永远爱妳!”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妳,但……但我有超人的精力,我……我的……鸡巴敢跟妳保证,绝对比别的……年青小伙子粗大,持久力也更强。”

    哦!他到底是个大色鬼,抓住了我的弱点开口,他知道我跟本不欣赏他的外表,我喜欢的是他的大鸡巴。

    “我……我……我将使妳……妳……水远幸福。随时侍奉妳,当……妳……妳需要时……我会给妳温暖。”他近乎哀求的低声叫道。

    他一面哀求,一面用手帕拭擦黏在我底私处的血、精液中。

    为了报复一时的气愤,我命令他用嘴吸吮这些沾污东西。此时,他驯服得像一只羔羊,连忙跪下去伏身用嘴去吮。

    流不完的眼泪。

    吮不尽的淫液。

    他用双手拨开我的大腿,拚命似的吮,从肚脐以下开始吮,继续的吮,连阴毛上沾的也全部吮得很清洁,真乖呀!

    可是当他吮到阴阜时,内心又开始痒起来了,尽管此时的我依旧很气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