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香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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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脸染上一层羞赧的红色,抿着唇角骂他:“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吗?”

    他不知道,他躺在床上黑发凌乱眼尾通红骂人的样子,只会让人更加兴奋。

    “岁岁,如果你不选的话,我就帮你选了?”元屿哑声说,他手指抚过姜岁心口,刚要说话,姜岁就道:“不行!不能画在这里!”

    他似乎慎重的思考了一瞬,委委屈屈的翻过身,“画在背上。”

    少年背脊白皙而单薄,可以看见清晰的蝴蝶骨,分外漂亮,月光下恍若盈润的美玉,元屿忍不住顺着脊椎一路亲吻,姜岁有些难耐的扬起脖颈,喘息着说:“你要画就……嗯,赶紧。”

    元屿有模有样的拿过了画笔,落下第一笔他就看见姜岁的背脊在颤抖。

    姜岁的皮肤比他要敏感许多,反应也要强烈很多。

    “……你能不能,快点。”姜岁咬着唇小声说:“很痒。”

    元屿却没在姜岁背上画那条自由自在的鱼,而是用红色的颜料,在少年的腰椎上画了一朵绚烂的、开到荼蘼的玫瑰花。

    雪白的肌肤、微微凸起的骨头、艳丽的颜料,简直美的令人心悸。

    元屿吻那玫瑰周围的肌肤,他将玫瑰拥入怀中,揉成一团柔嫩的汁液,听破碎花瓣哭泣般的喘息,晶莹的露水沿着花瓣一路滴落,于是暧昧的空气里,他闻见了很甜的香。

    第二天姜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根上被写了个奇怪的字,看半天,才认出那是只写了一半的“正”字。

    数了下笔画,姜岁勃然大怒,把元屿踹下了床。

    等他发现元屿把那条红色的鱼和玫瑰拍照打印出来放在床头欣赏时,更是气的一整天没跟元屿说话。

    但元屿觉得那朵仿佛从少年腰椎之上野蛮生长而出的玫瑰,确实艳丽夺目,生机勃勃,又死气沉沉。

    就像他的心上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坏消息:今天字数比较少。

    好消息:明天有两更。

    第90章【番外】燕至

    文禾的墓谢燕至曾经托人专门修葺过,所以姜岁时隔将近一年后回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野草蔽孤坟的荒凉,而是花开似锦,姹紫嫣红,一片热闹。

    姜岁对文禾的了解少之又少,也不知道文禾喜欢什么,所以贡品都是买的自己喜欢的水果,谢燕至没有告诉他这么贵的水果放在这里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人偷走,毕竟小少爷的积极性是不能被打扰的。

    谢燕至看着他像模像样的烧了纸钱,在坟前念念叨叨,等凑近了他才听清楚,姜岁在跟文禾说自己近来发生的事情。

    “谢燕至,你说这世界上真的会有阴曹地府吗?”姜岁忽然扭头问,“如果有的话,文禾是不是已经投胎了?她要是投胎了,那我给她烧的纸钱会归谁?阎王爷吗?”

    谢燕至说:“虽然很想附和你,但我是个无神论者。”

    姜岁:“……”

    姜岁撇嘴说:“你这人好没意思。”

    “……嗯。”谢燕至低声说:“我这人确实没什么意思。”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姜岁见他似乎有些低落,连忙解释:“我只是随口一说。”

    谢燕至说:“天快黑了,下山吧。”

    哪怕谢燕至的腿有些跛,走这种山路也比姜岁要稳得多,姜岁被他牵着一路下了山,戳了戳他的背说:“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编花环吗?”

    这时候的山野里最不缺的就是野花,各种各样叫不出来名字的野花随处可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农活儿做得多,所以谢燕至做各种手工都很厉害,不多时就编好了一个精致的花环。

    姜岁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说:“你给我戴上。”

    “嗯。”谢燕至慢慢将花环戴在了姜岁头上,少年五官精致,皮肤雪白,那些妍丽的花衬的他好似不谙人间事的精灵,所以他很难得的夸奖:“很好看。”

    “真的吗?”姜岁踮起脚凑近他,似乎是想去看他眼中的自己,结果因为没有把握好身体的平衡性,一个踉跄撞进他怀里,谢燕至虽然没有防备,但还是快速站稳了扶住他,“笨。”

    姜岁:“就你聪明行了吧。”他拉了拉花环上的叶子,伸出手道:“谢燕至,要牵手吗?”

    他站在阳光里,实在是耀眼的让人想要藏起来。

    长久生活在阴暗臭水沟里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向往阳光,哪怕是透过井盖漏进来的一点光都无比珍惜,更何况是这么热烈的一轮骄阳。

    谢燕至握住那只手,却没有跟着他走,而是俯下身去吻他。

    姜岁很受不了谢燕至的吻,看似温柔缓慢,实则如狼似虎,恨不得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温水里不停煮着的一只青蛙,直到被煮熟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人过于恶劣,甚至吻到了他喉口的软肉。

    黏腻的水声不停,姜岁发出模糊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站不稳了,本能的去勾住了谢燕至的脖颈,却因此将自己更深的送进了对方的怀里。

    谢燕至舔吻过他饱满的、小小的唇珠,吞咽他带有甜味的津液,可仍旧觉得不够。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姜岁的时候。

    那时他是个刚从乡下进程的土包子,灰头土脸的站在姜家的客厅里,少年靠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身看着他,穿着白色的圆领居家服,衬的整个人都很柔软的样子,偏偏又是昳丽到了扎眼的相貌,一皱眉一勾唇,都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