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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的热潮逐渐退却,那最引人注目的拍品已被幸运者收入囊中,不少怀揣期望而来的买家带着些许遗憾,悄然离开了会场。伊森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宝物,也满意地离开了。
然而,拍卖会并未就此完全落幕,尚有几件拍品未曾亮相。鹿柠的心情似乎并未因其他买家的离去而有所影响,他时而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紫宝石,对它爱不释手。时而抬头聆听主拍人对剩余拍品的细致讲解,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好奇与期待。
直到最后一个拍品即将登场,气氛再次被点燃。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个拍品并未出现在先前的拍卖册子上。主拍人略显尴尬地解释道:“很抱歉各位,原定的最后一个拍品由于某些原因无法展出。为了弥补这一遗憾,我们特地为大家准备了另一件珍贵的拍品。”
随着帷幕的缓缓拉开,两只手工精致的腕表呈现在众人眼前。主拍人激动地介绍道:“这两只腕表出自享誉世界的手表大师威仕特之手,是他生前最后的杰作。据传,威仕特大师在临终前曾留下遗言,这两只表必须一同保存,不能拆开。虽然它们都是男士腕表,但无论是设计还是工艺都堪称大师最得意也最精美的作品”
此言一出,会场内顿时沸腾起来。这两只腕表不仅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更承载着威仕特大师的遗愿和传奇色彩,无疑成为了此次拍卖会的一大亮点。
原本,主办方欲将这对腕表作为下一次拍卖会的重头戏。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预料,今日竟有众多各界权贵不期而至,但因为出了岔子,让主办方陷入了两难境地。今日的拍卖会来的都是社会各界的显贵名流,只得咬牙,将这对腕表提前亮相,作为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大戏。
“哥哥,你看那对腕表好特别啊!”鹿柠的目光瞬间被吸引,手中的宝石似乎也在那独特的光华下黯然失色。兴奋地指着那对腕表,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欣赏的光芒,“表盘一个是上弦月,一个是下弦月,好有创意。而且表带扣也是上下弦月的形状,真是太好看了!”
主拍人见众人对腕表的兴趣渐浓,便趁机上前,微笑着展示那对腕表,并宣布:“这件拍品的起拍价是一千万起,而且,还附带有一对由威仕特夫人,也就是着名的玛利亚女士亲手打造的项链。这两条项链和手表呼应,完美地构成了一个圆满的满月,寓意着团圆和美好。”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叹之声。
鹿柠听着主拍人的介绍,心中的痴迷更甚。如果说刚才他只是被腕表的独特设计所吸引,那么这对项链的出现,无疑是让他彻底沦陷。
仿佛看见了夜空中那轮圆满的明月,被巧妙地分割成两条项链,合在一起时又完美无瑕。
此刻的拍卖会现场,气氛热烈而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腕表和项链上。它们已经成了整个拍卖会的焦点。
看似随意的一瞥,顾展封的眉梢轻轻挑起,目光直直射向岑时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决心,似乎在说:“看来,我今天没有白来一趟,这表我要定了”
岑时樾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不屑,他回以一个眼神,仿佛在说:“是挺值得一争。”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鹿柠既然对此物表示出了兴趣,他就绝对不能放手。
而覃知礼和林枫溪则显得相对淡定,他们对这块腕表的兴趣并不大。原本已经打算离开,但听说还有压轴的宝贝,便决定留下来看戏。
“那么,这块精美的腕表起拍价一千万,诸位贵宾,有哪位愿意出手的?”主拍人轻轻放下手中的腕表,开始进入正题。
“两千万。”岑时樾一开口将起拍价抬高了一倍。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块腕表,仿佛已经将它视作囊中之物。
顾展封眉头微皱,他没想到岑时樾会如此直接地加价。他心中虽有些不满,但更多的却是决心。这块表,他也很喜欢,他想象着将它戴在宋歆的手腕上的样子应该很好看。
“两千五百万。”顾展封深吸一口气,举起了牌子。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岑时樾,仿佛在说:“我不会轻易放弃的。”他的目光与岑时樾交汇,仿佛在无声地较量着。
岑时樾微微一笑,似乎对顾展封的加价并不意外。他再次举起了牌子,云淡风轻地说道:“三千万。”
顾展封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淡定的举牌:“三千五百万。”他这朋友搞什么,至于吗?
岑时樾再次举牌:“五千万。”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告诉顾展封:“继续跟吗。”
“六千万。”顾展封的目光并未再落在岑时樾的脸上,他的内心似乎还在权衡着某个界限,尚未被触及。
“七千万。”岑时樾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白兰地,他抬起手,做了一个示意的动作,甚至连牌子都未曾举起,显得无比从容。
“要不……算了?”鹿柠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岑时樾的衣角,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喜欢吗?”岑时樾微微挑起一侧的眉梢,他的目光落在鹿柠身上,带着几分宠溺。
“喜欢啊,但你们毕竟是朋友,不用这么……”鹿柠的话还未说完,便看见那激烈的竞拍已经来到了一个亿的天价。
“一亿一千万。”岑时樾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然而,这次顾展封却并未再有所动作,他像是默认了这对腕表最终的归属者。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岑时樾似乎赢得了胜利,但他的脸上并未露出任何得意的神色。他只是轻轻地在鹿柠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仿佛在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游戏,而鹿柠,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最后的拍品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宿,宾客们开始井然有序地离场。顾展封独自一人靠在入口处,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迎面走来的两人。他轻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酸味。
“至于吗?”顾展封缓缓吐出烟雾。
岑时樾挥手驱散周围的烟雾,护住身旁的鹿柠,不让他受到丝毫呛扰。他转头看向顾展封,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哥们,我不是用眼神告诉过你,这表我要了吗?”顾展封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岑时樾拍了拍顾展封的肩膀,轻笑道:“没办法我宝贝喜欢,抱歉了兄弟。下次你看上什么,我买单。”虽然话语中带着歉意,但他的表情却让顾展封觉得十分欠揍。顾展封深知这人的秉性,典型的腹黑狗东西,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他们在入口处稍作停留,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便各自离去。
鹿柠坐在车上,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两块手表,心中纠结着该把哪一块送给岑时樾。他的眼神在两块表上徘徊,似乎在寻找一个决定性的理由。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块下弦月形状的手表连同项链一起递给了正在专心工作的岑时樾。
“呐,这两个你带着。”鹿柠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岑时樾,示意他接过礼物。
岑时樾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鹿柠手中的物品上。他微微启齿,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给我带上。”说着,他伸出左手和脖子,等待着鹿柠的动作。
鹿柠乖巧地为他戴上腕表,然而项链的卡扣却异常小巧,不得不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细心地摆弄着。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地将项链戴在了他的颈间。
“好了。”鹿柠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却突然听到了岑时樾压抑的喘气声。顿时感到一阵尴尬,急忙从他的身上下来。
接下来的路程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但鹿柠的心却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她紧紧握着那两个盒子,仿佛在握着自己的心跳。
鹿柠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盒子走进家门。换鞋时目光依然紧盯着不放,仿佛怕它们突然消失一般。他想把这两个珍贵的礼物放进保险箱里,然而走到楼梯一半时。
“你干嘛?”鹿柠不满地看着岑时樾,想要去咬他。但岑时樾似乎早有预料,他用手捂住她的嘴,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语气中充满了挑逗和暧昧。
鹿柠顿时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脑袋也停止了转动。他被岑时樾扛在肩上,一路走上楼去。直到被丢在床上,才反应过来想要逃跑,但房门已经被锁住了。
炙热的吻如暴风雨般袭来,抵在他的唇上、皮肤上似有若无地厮磨着。鹿柠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颤抖不已,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粉色的光泽。他的双眼含着一层泪水,欲落未落的样子格外令人怜惜。然而岑时樾却似乎更加兴奋了,他低声说着暧昧的话语,羞得鹿柠几乎要哭出声来。
直至攀至巅峰,鹿柠的脸庞早已被泪水浸透,。他声音软软地喊着哥哥,双手急切地向前伸展,要抱抱,岑时樾见状,稍微回了些理智,温柔地将他揽入怀中,细心地替他拂去脸上的泪痕。
“小哭包,你怎么这么能哭呢?”岑时樾轻声调侃道,语气中却透露出无尽的宠溺。
然而,刚刚感受到一丝温暖的鹿柠,又被这句话拉回了现实的冰冷。他愤怒地抬起头,狠狠地咬上了岑时樾的喉结,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直到口中传来温热的液体,他才意识到自己咬破了对方的皮肤,鲜血顺着喉结缓缓流下。
鹿柠松开口,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岑时樾笑着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调侃道:“爱哭又爱咬人,你说你像什么?”
鹿柠委屈地撅起嘴,正要反驳,却被岑时樾突然堵住了嘴。他禁锢住鹿柠乱动的双腿,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他只能紧紧地抓住岑时樾的衣服,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痕…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带起一缕缕轻柔的凉意。鹿柠在岑时樾的细心照料下,沉入甜美的梦乡,呼吸平稳而宁静。
而岑时樾,他身穿一件浴袍,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手中夹着一支香烟,烟雾在夜空中缓缓升腾,似乎带着他内心的沉重与思绪。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仿佛一座高山,屹立不倒。
鹿柠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中看到了阳台上的那个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慢慢地起身,向着阳台走去。
月光如水,洒落在岑时樾的身上,他的眸子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墨绿色的光芒。那是一种深邃而神秘的颜色,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鹿柠心中一惊,原来宋歆说得没错,岑时樾的眸子是墨绿色的。只是颜色太深,平常才像黑色一般,难以察觉。但在阳光或月光的照耀下,那莹莹的绿色便会显露无疑。
“腿不酸了?”岑时樾深吸了一口烟,最后的一缕烟雾随着他的呼气缓缓飘散。他转身,对上鹿柠那凝视着自己的目光,忍俊不禁,随后他轻轻推开了阳台的门。
“酸,抱抱。”鹿柠自然而然地向他伸出了手,那是一种出于习惯和信任的举动。
“我身上有烟味。”岑时樾微微皱眉,有些迟疑。但当他注意到鹿柠光着脚站在地上时,所有的顾虑都抛到了脑后,弯腰将他轻轻抱起。
“你就不能不抽点烟吗?”鹿柠将头埋进他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烟味并不浓重,但还是有些刺鼻的气息,让他微微皱眉。
“好,我戒。”岑时樾轻声答应着,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起身走向洗手间,取来一条热毛巾,细心地为他擦拭着双脚。擦完后,还在他的脚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鹿柠想起刚刚岑时樾也亲了自己的脚,顿时脸颊微红,轻轻踢了踢脚,躲进了被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