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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生死渊
第十二章神秘老乞丐
“冰灵圣凤？”莫影儿疑惑道，“好美丽的名字。”
“对，就是冰灵圣凤，”寒天辰接着道，“我曾经在一处古籍上隐约看见一些只言片语，介绍说，元灵大陆是有位面之灵的，名曰：冰灵圣凤。”
“而位面之灵便是一个位面的守护神，守护其不被外来生灵所破坏，不过好像只有一些特别强大，或特殊的位面才会存在，没想到我们这一片大陆也会存在。”
众人闻言，皆有若获，亦是惊赫异常。
“那父亲，这位面之灵能够战胜那两人么？”莫影儿疑惑道。
“不知道，那些大能者过招，我们怎么可能看得透彻。”寒天辰微微摇头，“不过，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毕竟那两人急着打破我们世界的膜壁。”
“哈哈哈……”便在这时，院内传来一阵苍老的大笑之声，“这小娃说的不错，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寒月尘寻声望去，却见一位身穿破烂布衣，头发花白而蓬松杂乱，且手拿陈旧的酒葫芦的老乞丐模样的老者，毫无规律的站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
“这……他是如何进来的？为何我没有丝毫察觉？”寒月尘心中一惊，思索中，眼神却是不由得望向寒天辰，却见其亦是茫然惊赫，便知，其父也是不明所以。
需知，这里可是集聚了自己一方目前最大的战力啊，先不说有连自己也看不透的父母，便说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元皇吧，居然丝毫没有发现眼前之人是何时来的。
其实力着实可怕。
寒月尘心中思索，却也不过弹指间而已。
“敢问前辈是？”寒天辰拱手问道。
“别前辈前辈的叫，我就是一个游荡天下的老乞丐罢了，”来人扣了扣脚丫，“喂，小娃娃，你们还想不想听其中奥妙啊，想听就把你那戒指中的好酒拿出来让我尝尝，不然我可不说。”
说着，老者便伸出手指指着寒天辰手指上的空间戒指。
“这……”寒天辰震惊万分，眼前老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看透自己空间戒指中的物件。
“怎么？不愿意啊，”老者见寒天辰迟迟没有动作，不由抱怨道，“我说小娃儿，我又不是白喝，你就拿出来呗，再说，我看你平时挺豪爽的，怎么对我老叫花就这么小气呢？”
“做人可不能这样啊，不然就像那天上的两只蚱蜢一样，另人讨厌。”
“前辈说笑了，”寒天辰微笑道，“是小子怠慢了，我这就上好酒。”
说着，寒天辰便大手一挥，便见到两坛封好的美酒出现在那老者面前。
“这就对了嘛，做人啊就要这样，不然可交不到朋友。”邋遢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坛美酒，揭开封盖的泥土，便大饮起来，举手投足之间便是放荡不羁。
酣畅之后，老者砸了砸嘴，感叹道：“不错，这酒不错，没想到你这小娃的手艺不错嘛。”
“前辈缪赞了，不过这酒并非在下所酿，而是我内人的功劳。”寒天辰解释道。
“哦？”邋遢老者疑惑的看向南宫如月，旋即赞赏道，“原来是这红衣服的小女娃所酿啊，不错，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手艺还这么好，世间少有，世间少有啊。”
“前辈缪赞，小女子这微末的手艺怎能入前辈法眼。”南宫如月微微倩身道。
“我说老爷爷，你怎么喝了酒就忘了正事啊？”莫影儿见眼前老者虽然邋遢，但却感觉不是坏人，而且自己的父母如此恭敬，不由胆大起来。
“小影，不得无礼。”寒天辰嗔怪一声，故作严肃。
莫影儿见自己父亲有些发火了，不由娇俏的吐了吐舌头。
“哎，还是这小女娃有礼貌，”老者笑的眯起了双眼，显然很是喜欢莫影儿的称呼，不过旋即便对着寒天辰道，“你这小娃怎么可以责怪她呢？而且，我确实喝了酒就忘记了答应你们的事了。”
“还请老前辈告知我们其中缘由。”这时寒月尘开口说道，他确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天穹之上那‘冰灵圣凤’的来历了。
无他，寒月尘本就是寒冰属性，平日里以为自己的寒冰之力便已达登峰造极之境，可今日见到如此冰凤，如此寒冰，才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故此，迫切的想知道它的来由，望由此而提升自己的寒冰之力。
“我有那么老么？还老前辈，哼，若不是这小女娃叫我说，今天我才不会告诉你呢？”老者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他真不喜欢寒月尘的称呼呢，还是因为其他。
旋即老者便转过脸，仿佛小孩子生气时一般，看也不看寒月尘一眼，使得寒月尘怪异一笑。
“还真是奇怪的老头儿。”
“咳咳，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天上那正勇猛斗蚱蜢的圣凤的来历。”老者清了清嗓子，便缓缓说道。
“相传，在比上古时期更加遥远的太古时期，我们这一位面，是与现在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时，主宰我们位面的还不是我们人类，而是那些太古凶兽们，而且，那时我们这一位面还不叫元灵大陆，而是唤作‘龙凤大陆’。”
“那老爷爷，那时候是龙和凤这两大凶兽主宰着大陆么？”莫影儿听的兴起，不由插嘴道。
不过那邋遢老者也并不怪罪，而是欣然的夸赞道：“小女娃真聪明，就是如此。”
“那时候最强的两大兽族就是龙族与凤族，这也是大陆被命名为‘龙凤’的缘由。”
“后来到了太古中期的时候，我们人类诞生了……”
“前辈，我们人类是怎么诞生的？不可能说出现就出现了吧。”寒月尘疑惑的问道，也问出了大家此时想问的问题。
不过这次，老者不高兴了，丝毫没有对待莫影儿的态度。
“我怎么知道，人类出现自己就出现了，我又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你想知道，问他们去。还有，你真是不尊敬长辈啊，竟然插嘴，你父亲就没有教你要尊敬长辈么？”邋遢老者对着寒月尘大吼着。
这一吼却是在这小院中激起了各种的浪花。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寒月尘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很是无奈。
但一旁的莫影儿却是掩口直笑，她自然是发现了其中的不平，不过能见到自己哥哥吃噶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倒是一旁的寒天辰心中有些无奈，“为什么有一种是在说我的感觉？”
莫风还是一如既往的站立不动，只是此刻脸变得有些微微涨红。
“刚刚说到哪了？都怪那不懂事的小娃娃，让我分神。”邋遢老者喝了一口酒，抱怨道。
“老爷爷，您说到太古中期，人类出现这里了。”莫影儿是时提醒道。
“还是这小女娃懂事。”
“我们人类在太古中期诞生了，那时因为我们人类十分的弱小，就像现在的凡人一样，也是因此各个兽族都看不起我们人类，把我们当作奴隶对待。”
“万事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或许也是因为我们人类太过弱小的缘由，我们便具备了其他任何凶兽都没有的一个优势，那便是繁衍能力异常的强大。那时，越是强悍的兽族，其繁衍能力越是弱小，就拿那最强大的两个兽族，龙与凤来说吧，它们的繁衍能力弱到一年才诞下一个或是几个新生的龙。”
“相比这一点，我们人类却是异常的强大。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人多希望大，终于有一天，我们人族摒弃了以前的习惯，借鉴那些凶兽的修炼之法，慢慢的，经过数代人的努力，我们也终于有了自己的修炼系统。”
“而后，我们人类也开始在太古时期站住了脚，拥有了自己的地位，那时，便是太古后期。再后来，便是太古末期了，此时我们人族也已经成为了大陆的主宰之一，足以与那龙族，凤族比肩，且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还要更强些，因为我们人太多了，而且，我们是异常的团结。非但如此，那时的人族可以说是全民皆可兵，哪像如今这般啊。”
“前辈，难道那些兽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人族一步步的变得强大，而无动于衷么？”寒月尘听的兴起，不由再次插嘴道。
不过这次那邋遢老者却是不知为何非但没有责怪寒月尘，且赞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娃娃问得好，为什么？因为那些兽族都对我们人族嗤之以鼻，不屑顾问，全都是骄傲无比的存在，且他们又怎么会相信如此卑劣的种族在有一天能够临驾于它们之上呢？”
“小子受教了。”寒月尘微微拱手，恭敬地向那老者行了一礼。
这倒不是寒月尘故意为之，而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无他，因为眼前老者虽是不请自来，但却愿意降下身份为他们讲解这其中之奥妙，单是这一点便值得寒月尘如此。便更不用说，眼前老者多次无意间教导真理了。
“后来的事，我想你们也能猜到一二，”邋遢老者却是并不在意，而是接着说道，“那便是我们人族与那兽族爆发了惊天动地大战，那时的他们，圣人是不在少数的，比之如今的我们，可谓是天差地别了。”
“那一战，打得是惊天地，泣鬼神，山崩地裂都只是常事。龙族的族长——火炎圣龙，与那凤族族长——寒冰圣凤，带领着万兽与我们人族作战，可以说是倾万族之力来与我们人族战斗，最后，竟是打破了虚空之壁，震碎了无数的大地山河。”
“你们可不要以为那时的虚空之壁是现在这样脆弱，我告诉你们，那时的虚空之壁比之现在，是强悍了数十倍不止。这也是为何那两只蚱蜢能够穿过膜壁，来到我们大陆的原因，若是在太古时期，他们是连虚空之壁的一道口子都划不破的。”
“也是因为太古末期的那场大战，导致了大陆的破裂，以至于现在大陆的面积只有太古时期的三分之一。”
“老爷爷，那最后呢？是哪一方胜了？”莫影儿开口问道。
“我们如今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你说是哪一方胜了？”老者调侃道。
莫影儿也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有些羞涩的吐了吐舌头，显然也是在为自己的问题感到无知。
“自然是我们人族胜了，不过也因此造成了我们人族与兽族的大量死亡，可谓是生灵涂炭。大陆的元气也因此差点伤了根本。”
“最后，龙族族长火炎圣龙与凤族族长寒冰圣凤似乎为感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双双摒弃肉身，化作了大陆的守护之灵，也就是位面之灵。”
听到此处，寒月尘仿佛心有所感，不由得抬头望向了那鏖战天穹的冰灵圣凤，“原来，你是如此来的啊……”
“其实，若不是那圣龙、圣凤的退出，我们人族或许也未必会赢，因为，我们人族的领袖在那时也没有把握能够灭杀它俩。”
“后来，我们人族便将大陆的名字改为了：元灵，且唤那龙圣、凤圣为火元圣龙，冰灵圣凤，更是将它们奉为了大陆的守之护神。”
“守护之神？”寒月尘望着天穹的冰凤，竟是看得出了神……以至于缓缓失去了意识。
对此，众人却是并不在意，倒是那老者眼神微不可察的一凝，那朦胧的双眸似乎也变得锐利了起来，透着深邃，神秘的光芒。
“顿悟……”
而此时，天穹之上的战斗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