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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霁不依不饶：“说不出来吧？道歉！”
“……”
“不道歉你就理亏，今晚我上你。”
“？”
宋雨泽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陈述道：“昨天就是你。”
江新霁一扭脸：“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没听说过吗？不可同日而语。”
宋雨泽：“请你低头看看地上有没有自己的脸皮，谢谢。”
围观群众燕旻：“……”
他的表情已经从0.0变成了-0-
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是在开车吗请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注意一点影响好不好你们可是Alpha啊朋友们！
嗯？
等等……两个Alpha。
燕旻获得了夏衍舟同款的瞳孔地震。
江新霁和宋雨泽的争论终于告一段落，江新霁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在燕旻身后张望了几下，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说道：“嘿小燕子，回神了。”
燕旻恍恍惚惚地远离他：“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江新霁：“？？”
宋雨泽把江新霁从Omega身边赶走，示意他把衣服整理整理，咳了一声才开口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气氛逐渐正常，燕旻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解释道：“爷爷找衍舟有事情，我出来透透气。”
捋顺西装的江新霁再次凑过来，一点也没有被撞破奸情的心虚，反而光明正大地开始讨好燕旻。
“来，夏衍舟小葵花课堂开课了，认真听哈。”他模仿着广告的语气念了句口播，滔滔不绝地把夏衍舟的生活习惯和饮食爱好出卖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爱吃甜食不吃辣啦，夏天一天要洗两次澡啦吧啦吧啦。
燕旻的心思也渐渐从他和宋雨泽的事情转移到夏衍舟的事情上，就是反应还有点慢。
他听江新霁讲完了，在对方喘口气的时候默默把得到的这些消息和自己脑海中关于夏衍舟的信息联系起来，发现对得上号，便说：“和我知道的差不多。”
江新霁顺口问：“从哪儿知道的？”
燕旻也顺口答：“以前贺扬提到过的。”
“……”
“……”
“……”
场面忽然变得好尴尬。
“看，飞机。”江新霁猛地一指天空，顺势抬手按在燕旻肩膀上将他往宴会的方向推搡，“我估计夏衍舟也快下来了，外面风大，你还是进去等吧。”
燕旻：“……”
*
“怎么办？”江新霁问。
宋雨泽木然地看着他，张嘴，字正腔圆地吐出四个字：“自作自受。”
“啊啊啊我哪儿知道他会这么说！”江新霁抱着脑袋在原地转了两圈，急匆匆地开始掏手机，“不行，我还是得给老夏打声招呼。”
宋雨泽看他一眼，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