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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郎,快!别逗解语了!”花解语边说边抓住硬挺的肉棒,引导它来到玉洞口,两片厚黑红红的阴唇正一张一合着。
韩柏顺着她的引导,屁股一用力,阴茎全进,龟头可以感觉到被紧紧的肉壁圈围着。里面竟象小孩吃奶似的,一张一吸。韩柏终于知道什么是世上最大的享乐了!这时就是喊他停,他也不会停了。
花解语一双玉腿自动的圈上韩柏的屁股,双手把韩柏一抱,低迷的说:“柏郎,解语现在非常快乐!”
看她淫荡的模样本能的激起了韩柏已高涨的欲火,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当韩柏的阴茎在抽插时,无意间碰到她的阴蒂,引起她的快感,使她疯狂的叫了起来。
花解语气喘嘘嘘的道:“柏郎,摸摸解语的肛门吧!那样可以使人家得到更多的快乐呢!”韩柏惊奇她竟有这种嗜好,不过也欣然接受。摸着她那长满茸毛的肛门,感到那里收缩得厉害,花解语也浪叫得更厉害了。
她娇声道:“柏郎你须记住,那里是每个女人必有的性感区!抚摸那儿可以使女人得到更大的快感,任何女人也不能忍受这种强大的快感!”
韩柏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在以后左诗、虚夜月、异青霜、秦梦瑶等诸女的床第生活中极力施展这种手法,果然使诸女淫荡不已。
花解语说完打个寒颤,下身拼命的向上挺,两条腿圈紧韩柏的腰部,阴道深处冒出了一股炽热的粘液来,直流在韩柏的龟头上,阴户内不断收缩,把韩柏那东西圈住,两腿也无力的放了下来,两手也软弱的放在床上,硕大的胸部也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
“你这么快就完了?为夫可还没哩!”韩柏见自己居然将阅人无数的花解语弄得高潮迭起,不由得十分自豪。接着又是一阵急抽猛入,下下顶到子宫,两片阴唇随着抽插也一进一翻,精水被带了出来。花解语的屁股又渐渐的扭转起来,迎合着韩柏的攻势。
好个花解语,刚泄了现在又兴起了。韩柏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用上暗劲贯注肉棒,猛力的抽插。
小楼内春色无边,花解语婉转呻吟,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岭。
韩柏翻云覆雨,和花解语共赴巫山,因花解语的媚术而致千百倍加强于他的身心感觉,使他整个人便象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在两人的身体来回激荡着。
花解语叫道:“柏郎!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韩拍的身体虽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心神却出奇地清明,而更奇怪的是,每一次在他似乎要进入难以遏制的高潮境界时,立刻便有一股舒缓的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既使元关不致崩溃,更提增了永远发挥不完的精力,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次后,他的心灵便升高了一个层次,思虑更清淅宁远。
隐隐间,他感到体内的魔种在和他进行着最后一步的结合。
和他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花解语此刻当然不会知道韩柏的心灵内竟进行着这翻天复地的变化,她出身于西域魔派,专讲男女交欢之道,精擅盗取元阳,以壮补自身精气。要晓得她在姥女派内,已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否则也不能位至魔师宫护法之职。
一般下焉的采补之道,盗的只是对方的阳气或阴气,但到花解语这级数的采补高手,要盗的却是对方阳气里的一点“真阴”。
原来男虽属阳,女虽属阴,但阳中自有阴,阴中亦自藏着阳。就象太极里的阳中阴、阴中阳,这说来玄之又玄,却是自然的物性。一个人,无论男女,若是阳气或阴气被盗,体健者只是精气虚脱,若非太过,一段时间后便能大部分恢复过来,唯有这点真阴或真阳被盗,无论多么强壮的人,也会立即虚脱而亡,盗得对方真阴真阳者,功力自是大有裨益,远胜一般阴阳精气。
平常这点男人阳气中的真阴,女人阴气中的真阳,都包藏得严密之极,全无出之机,只有在走火入魔,又或男女交欢,精气开放时,才有出的机会,整个采补之术,欢喜之道,便创建在这理论上。而要引对方射出真阴真阳,以为己有,靠的正是自己的真阳真阴。只有真阳才能吸取对方的真阴,只有真阴才可以吸收对方的真阳。
像花解语的玉女之术,自幼便通过种种方法,把自己阴气中那点真阳练得通灵活泼,故能在男女交欢之时发挥功能,不但可令对方欲死欲仙,还可盗取对方最珍贵的元阴。
花解语早先趁韩柏昏迷之时,以产自天竺、再经法制炼过的珍贵罕有“合欢叶”,和热水刺激韩拍的触感,本就是不安好心,使韩柏更难抵受她的引诱,以盗取他的真元。她在壮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深合姥女术里的天魔妙舞姿法,能使对方心神受制,如狂如疯,致心神失守下,漏出真元。
在多次翻腾后,花解语的姥女术已发挥至极限,而使她震骇莫名的是,每一次真阳和真阴的接触,都令韩柏那点真元壮大起来,还隐隐地给她一种反吸的力道,这在她真是未之前见、也未之前闻的怪事;而更便她骇异的,是只要她稍放缓采吸,对方的反吸亦顿消弛于无形。
她已凛然知道这是因魔种和韩柏的元阴作最后结合的后果。泪水由花解语眼角渗出,因为到了这刻,她再也没有丝毫怀疑韩相对她的真诚和热爱,因为她从未接触过一个男人,是像韩柏般如此毫无保留地将心灵和肉体都开放奉献出来,这种微妙的形而上之的触感,只有象她这种精擅男女之道的高手,才可以感觉得到。若她要在这时盗取韩柏的真元,会弄出来怎样的后果呢?此刻她真是不敢估计。
修习玉女术的人,若非天生自私,也必须将自己变成自私自利的人,因为整个女术的目的都在损人利己,花解语之所以成为人人惊惧的女魔头,便是这个道理。
韩拍的动作更加强烈了,气息也愈来愈雄浑。花解语感到韩柏的下体更加壮大,塞得玉洞满满的,比前强烈百倍的快乐感觉澎湃着、攀升着。
花解语又感到一股淫水从阴道深处流出,雪白的躯体软瘫下来,她灵智亦陷入迷离狂乱中,尚幸仍保留半点澄明。
韩柏仍在狂爱着,花解语却忽地一咬牙,四肢像八爪鱼般缠上韩柏雄伟的躯体,狂呼道:“柏郎!我爱你。”
韩柏一只手搓捏着花解语的大乳房,另一只手摸着柔软的肥臀,一个劲地尽力猛抽狠插,直插到她叫饶,她死去……
花解语的屁股的迎凑已经渐渐的慢了,口中也说不出清楚的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再经过一会的横冲猛刺,她的屁股不再扭转了,全身软弱的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声。
在越过无数极乐的顶峰,韩柏终于射出了首次的精液。花解语被韩柏一烫,紧搂着韩柏,韩柏也紧紧的拥抱她,细细领略着刚刚的滋味,阴茎也舍不得拔出来。
“娘子,你刚才好骚……”韩柏轻轻的揉着她的两个大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个死东西。”花解语说着,用手拍打韩柏那根已滑出来的阴茎。
韩柏大感心满意足,心旷神怡,畅然松弛身子,压在花解语丰满动人的肉体上,两人相拥喘息着。
韩柏头埋在花解语软绵绵的大乳房上,恣意享受着男女肉体全无保留的接触感觉,悠悠问道:“为何你刚才不杀死我?”
花解语搂紧他道:“柏郎,我能够杀死你吗?此刻希望你听着我的话,离开这里后,立即有那么远走那么远,假设拦江之战浪翻云败北,便隐姓埋名,找个地方快快乐乐过了这一生算了。”
韩柏骇然道:“难道庞斑要杀我?”
花解语道:“不是庞斑要杀你,而是方夜羽为了对付你,请了里赤媚出来,你的武功虽然不错,当前仍非他的敌手。”
韩柏默然半晌,叹道:“那你怎么办?若方夜羽知道你蓄意放走我,他肯和你罢休吗?”
花解语伸手往韩柏玉枕处,运聚功力,将制着韩柏一身功力,却制不住赤尊信在他体内魔种的金针吸了出来。韩柏立时全身一颤,真气重新充盈体内,忽然间感官都回复灵敏,楼外所有微细的声响尽收耳内。
花解语轻推韩柏,示意他坐起身来,自己也随着和韩柏对坐床上。
韩柏拉起花解语的手,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呀!”
花解语水汪汪的媚眼然然看了他一会,垂首轻轻道:“到了这刻,我才明白昔年白莲理会成为传鹰爱情俘虏的心境。”
韩柏伸手托起她的下颌,爱怜地看着这第一个和他有合体之缘的女人,大感兴趣地道:“你的心境怎样了?”
花解语娇羞一笑道:“男人永远是贪得无厌的,人家的身体投降了还不够,还要人家的心也投降,但这亦还不够,还要人家全说出来,柏郎!我爱你!我爱你!我从未试过当前这般平静快乐!这般没有机心,不想去算计别人,也不怕人来算计我。花解语找寻了一生的东西,终于在刚才找到,上天再也没有欠我什么了!”
韩柏心中一阵感动,将花解语楼入怀里,道:“和我一齐走吧!”
花解语推开了他,坚决地道:“不!我们的缘份至此为止,若要再在一起,只能祈诸来世。在半晌前我的几回天人交战中,我已感到你体内的魔种,在我女大法的诱发下,已与你真元合二为一,再也难分彼此,但若要挑战庞斑,仍有一段非常遥远的路要走。唉,你快走吧!”
韩柏道:“就算我听你的话,努力逃走,但你既然这么轻易找到我,里赤媚自然亦可以,逃又有什么用?”
花解语嫣然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你的衣服沾了一种奇异的矿屑,只要你在十里的范围内,我便可用两枝能对那种矿物生出感应的物质制成的探,凭着独特的手法,找出你来,所以你若跑得远一点,连我也找你不到。”
韩柏拍额道:“原来如此,害我还担心得要命。”
花解语神色一黯道:“柏郎!走吧,来世再见了。”
怒蛟帮戚长征独闯江湖,既被方夜雨手下水柔晶碰见,两人展开了拼杀。
戚长征用巧计擒住水柔晶。
戚长征来至水柔晶脸前,俯视着她。
水柔晶倔强地和他对视,冷冷道:“我技不如你,为何不杀死我?”
戚长征潇洒一笑,露出他比别人特别雪白的牙齿,道:“以你的功夫,在这形势下足够杀死我有馀,只是失于不够我狠。告诉我,为何棍到了我的胸前窒了一窒?”
水柔晶闭上眼睛,来个不瞅不理。
戚长征仰天长笑道:“不是爱上了我戚长征吧?”
水柔晶猛地睁开美眸,狠声道:“见你的大头鬼!”
戚长征奇道:“大头鬼没有,秃头鬼可有一个,不过刚走了。”
水柔晶气得双眼通红,叫道:“杀了我吧!否则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戚长征冷冷道:“对不起,我戚长征除非别无选择,否则绝不会杀死女人,连在她们美丽的身体留下一条刀痕也不想,所以只点中你的穴道。”转身便去。
水柔晶一愕道:“你去哪里?”话出口,才发觉自己问得多么傻气。
戚长征停了下来,背着她道:“戚长征要到哪里去便到哪里去,半柱香后你的穴道自解,到时你大可召来同党,以你们超卓的追踪法,再跟上来,看看我戚长征是否会有半点惧怕。”话完,大步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水柔晶俏目掠过迷罔的神色。
韩柏出来之后即遇高手伏击,身受重伤,幸亏良极及时出现才逃出生天。
回到密室,韩柏盘膝静坐床上养伤。
伤好了一大半之后,他们即扮成高丽使节,出使京城。
他们途中巧遇浪翻云和清官陈令方便一起坐船去京城。韩柏伤式未愈,留在房中养病。
柔柔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看着这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使自己倾心的俊伟男子,心中充满着幸福的感觉和憧憬。
韩柏一睁眼,便看到柔柔目不转睛,深情无限她看着自己,喜道:“天黑了没有!”说完才知道说了蠢话,看出阳光普照的窗外,失望地道:“唉!何时才挨到天黑?”
柔柔知他因要留在房中而气闷得要命,柔声说道:“公子!美柔在这里陪你啊!”
韩柏像这时才注意到对方,呆呆地看了她一会,舐舐嘴唇道:“柔柔!你真美!”
柔柔喜孜孜地道:“谢谢你!”
韩柏记起柔柔衣服内那副天赐的动人胴体,同时亦想起和花解语行云布雨的抵死缠绵,全身的温度立时上升,暗忖横竖眼前尤物乃我韩柏的人,现在又没有甚么事可做,还有甚么比得上男欢女爱更好的事,心中一热道:“柔柔,你先去把门关上,以免那老猴儿进来撞破我们的好事。”
柔柔犹豫起来,韩柏催促道:“快点!”柔柔没法,走去关上了门,站在那里,却没有知情识趣地走到床上来,大异她以往的言听计从。
韩柏奇道:“喂!过来。”
柔美垂着头,坐到床沿。
韩柏移前和她并排而坐,伸手楼着她香肩,看着她妩媚诱人的轮廊,嗅着她动人的体香,忽地想起了秦梦瑶,心想若有一天能和秦梦瑶如此消魂,真是减寿十年也甘。
柔柔低声唤道:“公子!”韩柏听着她银钤般悦耳的声音,只觉骨头也趐软起来,在她嫩滑的脸蛋春了一口,道:“甚么事?”
柔柔有点徨恐地道:“大哥曾吩咐过,公子内伤未愈,最好不要有房事,否则……”韩柏怒道:“又是那死老鬼。”想了想又化怒为喜道:“我们也不一定要……要干那个……那个……来!先让我亲个嘴。”
柔柔幽怨地啾了他一眼,送上香唇,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柔声说道:“柔柔的身体早属于公子的了,公子爱怎样也可以的,可是公子若和柔柔亲热,动了内伤,教我怎样向大哥交待?”
韩柏想想也是,压下欲火道:“这死老鬼也不无道理,便顺着他的意思吧!
是了!你和我一起这么久,我们好象从没有说过甚么交心话儿。”
柔柔横了他一眼,美目送出“你知道就好了”的清楚讯息。
韩柏愕了一愕,赞叹道:“柔柔你真有对会说话的眼睛,我看不用和你说甚么,只让你看我几眼便够了。”
柔柔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媚态横生,韩柏刚压下的欲火又再度熊熊上升,自己也吓了一跳,为何对色欲竟有这么强烈的要求。
推门声晌起,当然推不开来。
良极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骂道:“你这小……哎!专使大人安好,不知下属可否进来禀告。”
韩柏按着肚皮苦忍着笑,挥手示意柔柔去开门。
柔柔打开了门,良极走了进来,一对灵活的贼眼在两人身上打量着。柔柔俏脸升起两朵红云,微微摇头,表示甚么也没有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