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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一)
写这篇后记的时候,其实我的这篇情殇还没有写完,这篇回忆录从2005年3月2日开始写序,到今天我正创作到了第四章。今天是2005年3月23日,农历的2月14日,我不知道这篇作品什么时候可以写完,在这期间我的心情一直起伏不定,变化很大。我无法用语言要形容或表达自己内心的世界。作品在对事情的陈述和语感上前后可能有所出入,所以可能有的读者不太了解这篇作品的真正涵义。
今天是我和妻子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可是昨天上午我和妻子已经在朔州市政务大厅民政窗口已经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五年了,像我这种马大哈性格的人,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个只有我和曾经的妻子才拥有的节日。今天我记住了,并且准备请已经和我离婚的妻子及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顿饭。我给我仅知道的她的一位朋友姚遥打电话给她说明了情况,还给昨天办理离婚手续时同她一块儿去政务大厅的一个不足根号二高的女孩的小灵通打了电话,电话的那一头似乎是我曾经熟悉的声音,我在说明我的来意,她一个劲地“嗯、嗯”后来那一边挂断了电话。等到中午,曾经的妻子没有如约而至,甚至没有一个电话。我和朋友们吃完饭后,躺到同事的宿舍里忽忽大睡。我倒是没有觉得太多的失望,只是回想起五年前结婚、五年的婚姻生活和昨天的离婚,就象做了南柯一梦,甚至有点儿好笑。
从情感和理智各个不同的角度,我无法对妻子五年前后的言行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我知道,不管是我们在一起生活的五年里已经发生过或正在发生着什么,单单从离婚的行为方式上讲,是妻子背叛了我。她为了得到心理上的平衡和其他人的同情或支持,抓住了我一个无意中犯下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这是她要求和我离婚的最合适的借口。
今天晚上,我给周庄她爸家打了个电话,想和过去的老丈人谈谈关于今天是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的想法。那头接电话的人是她本村的远房二姑父。当我证实她父亲在晚上不回来以后,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时候她的父亲一定和她在一起。这个电话玷污了她父亲以前在我心中的形象,我虽然不想这样想,但我不得不这样想。
(后记二)
当我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其实在这之前,也就是从2004年的夏秋之季,她的内心世界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只是作为丈夫的我,大大咧咧的性格没有注意到而已。更确切地说,世界上的每个人,当时包括我曾经的妻子都在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只有我一个人还沉浸在五年前刚和妻子开始的那段恋情里没有自拔出来。
打作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我的性格就像惰性气体氦或氖,而她的性格就像氢或氧。我比较沉稳,在生活中更注重责任感,而妻子则更注重生活中的浪漫。我不知道,这是人的生性,更是家庭传统教育的不同,还是同年龄有所关系。只是以前我所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单纯地认为我们的感情长存永固,无坚不摧。
其实和应该从她以前搞的对象的事件中得出经验和教训,然而我没有及时总结。她是一个变数很大的人,像氢或氧一样性格的人对生活中的事物很容易产生化学反应。
我把她摔坏的手机放在抽屉里,把cdma的uim卡插到了邻居的手机里,我在这几日收到了那位在市公安局开车的姓高的小伙子的几条短信,内容极具挑逗性,甚至有点肉麻。我无法想象那位曾经是我的妻子在宾馆的那段时间里和其他男人如何交往的,我再也需要也不再想听她那种听起来头头是道的理由,所有的一切看来一切都明了了。这一切只能说明是她禁不住外面世界的诱惑,只能证明那个藏在我内心深处已经很久的梦魇,终于现在变为现实了。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用如何的一种眼光看待我曾经的妻子,到底应不应该像以往一样珍惜这段曾经拥有的感情。妻子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一天天地模糊,我不得不用现实中最实际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目前的处境。在她离家出走以后办理离婚手续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我心里还是在一味地想她在外面生活得怎样?吃在哪儿?住在哪儿?但现在不想了,我的心里感觉很累,一种从心底里泛起的疲乏,不想让自己再有一点思想。从办理离婚手续那天我看到她的神情,看到和她相跟在一起的人,看到她父亲那种迫不急待办理离婚手续的样子,想到自己无助的心理,想到她对待我们共同爱情结晶我们的女儿的态度,我不得不接受这个对我来说十分残酷的现实。这个人应该在五年前本来就不值得我同情和珍惜。我不是想表明我的态度和立场,我只是为自己的无辜鸣不平而已。
(后记三)
妻子走了,头也不回走了。从闹矛盾到离婚,时间也不过一个月,正如我们当初闪电般结婚一样就闪电般地离了。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她给我留下了太多的回忆,让我沉醉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
翻看着五年来一起生活在照片,我不知道应该全部销毁还是应该把这些东西保留下来,五年的时间注定要影响我的一生。中午在家里胡乱吃了几口方便面,打开电脑,心情很乱,没有一顶点写作的欲望,我躺到床上,翻着一本名叫爱人的杂志,看到里面有一篇测试eq也就是情商的文章,测了一下,我的情商很低,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想回家,回那个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屋子,我不知道自己将来应该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空间里面。害怕一个人独处,总是用繁忙的工作来给自己沉重的心里再增加压力,只有工作忙起来的时候我才无暇思念过去的点点滴滴。
看到过年前二十多天的时候,我和妻子一起在单身楼下照的照片,看到照片里妻子的表情,我的脑海里无法把现在情形和仅仅两个月前联系在一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看到过去的幸福生活,我想象不出自己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走出这段影响,更不知道将来会出现一个怎样的人来抚平我心灵上的创伤。
有什么样的诱惑能使她做出抛夫弃子的决定,谁能给这所发生的一切下一个准确一点的结论。当她揪住我把柄的时候,仍然和我在一起那么开心,但两个月后她的行为、表现和做法,将我打得措手不及。我更无法忘记我和王刚站在市政务大厅门前等她,在寒风瑟瑟发抖,其实那时候我的心已经麻木,我被周围的环境压得喘不过气来。从现实和感情的角度,我无法对自己的人生做出一个正确的决择。
虽然现在孩子和我父母在一起,但我现在不能再多看一眼我的孩子,和孩子每一次相见的机会,听到孩子叫我爸爸的声音,听到孩子说:“妈妈不要我了,我再也没有妈妈了!”我的心如刀割,我必须得在朋友、邻居、同事和父母亲戚的面前伪装出一副无所谓甚至很快乐的样子,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内心里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我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看看妻子写给我的日记,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强力阻拦妻子再去宾馆工作,我甚至后悔当初和妻子的相识相恋。
(后记四)
我曾经听过一个寓言故事:说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孩子问她的母亲,婚后应该怎样把握爱情?她的母亲从地上捧起一捧沙子,女孩子看见沙子在母亲双手里圆圆满满的,没有一点流失、没有一点洒落,母亲突然把双手握紧,沙子立刻从母亲的指缝间泻落下来,等母亲再张开手的时候,手里沙子已经所剩无几了,母亲是想告诉女儿:“爱情无需去刻意的把握,越是想紧紧的抓牢自己的爱情,反而越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原则,失去本来应该彼此之间保持的宽容和谅解,爱情也会因此而变得毫无美感!”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和爱情,但是爱是需要能力的,这个能力就是,让你爱的人爱你,今天是农历2月24日,十天前是我和她五周年,然而十一天前我们已离婚了,她忘了,五年前我们现在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我们正在从心里庆贺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能有一个归宿。记得在拍结婚照的那天,我们要求必须照几张传统的黑白照片,我们当时觉得,觉得只有黑白照片,才不褪色,我们希望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婚姻能够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但是我们失败了。
当我发现她宁愿呆在宾馆或滞留街头都不愿意跟我回家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们离婚姻的初衷,已经太远了,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为什么我们的生活会走到如此这般田地,是我的错误吗?是妻子的错误吗?是我父母的错误吗?是她父亲的错误吗?我实在想不通。心如刀绞、头疼欲裂,我一天天在呛人的香烟味和酒精中麻醉自己。也许我们的结合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世界上不卖“早知道”和“后悔药”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后悔什么?但我知道我的孩子再也没有了母亲,我知道我再也没有了那个看似幸福却又危机四伏的家庭,我知道妻子再也不会在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再也不会看到我痛苦抽烟的样子而心痛。我知道我的父母虽然疼爱我,但他们永远也不会了解我内心世界的真实想法。
我在冲动的时候甚至曾经想过以一种死亡的方式来换取妻子对我看法,但仔细静下心来,觉得那样会让周围的人看不起我,甚至连那个已经弃我而去的妻子也看不起我。要是真的那样我的父母由谁里赡养,要是那样我的女儿就成了孤儿,要是那样我更对不起我自己,所以我不能选择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想必须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我必须用行动来证明,将来后悔当初选择离我而去是她的错误。离婚这一步,走错路的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她。我必须过得更好,应该证明给她看我不是孬种。我要把微笑留给伤害我最深的人,这可能需要我要比过去生活得更坚强、更洒脱,可能在这其中要经历更多爱恨的情感交织。
仔细想想,人与人从见面时的心跳到两情相悦,再到彼此间出神入化的心灵呼唤,连心都交给对方,再到万般柔情都化为一声千肠百结的叹息,也许只需要那么一瞬间。当昔日的爱早已不存在,当情感的繁华已被冬雨打得残红飘零时,每个受到伤害的人要不心理仍眷恋着那份柔情,要不就是乞求伤害自己的人回心转意,或者会狠下决心以同样的方式报复。我不会那样想,我并不认为自己超凡脱俗,也许这是我性格上的懦弱,我想这都是不明智、不潇洒、不现实的。如果说真心付出是一种罪,那么从始至终只能是一个我自己牵强的错。
(后记五)
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感觉往年的五一节没有这么热,俨然一副酷夏的样子。记得2002年我们夫妻和石韶华结伴到平遥旅游时,天气很凉,我甚至还穿着西服,看来这个世界真的变化很大,不变只有我自己。
还是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早晨,迷糊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我隐约感觉到这个清晨不像往常一样有骄艳的阳光,天地笼罩在一片黄褐色之中,今年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没刮几天沙尘暴。从半下午开始天空飘飘洒洒地下起了零星的小雪花,后来雪越下越大,到傍晚时分天地已经是之间一片茫然。我下班回家时,在楼下放自行车的小院里碰见了邻居刘军媳妇,我说:“以往年在这个时节,早就下雨了,今年咋地还下雪呀!”她也感觉很是奇怪,说“现在是阴历四月,下雪是老天爷为你鸣冤哩!弄不好六月还会下雪呢!”我苦笑了一下,说不清楚自己当时心理在怎么想。
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其实,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报应,我为自己五年前不听父母的忠告而遭到天遣。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在吞咽着自己种下的苦果而已,受害的只有我自己和我那可怜的女儿。
五月八日,五一节过后第一个工作日,在网上转游了半天后,我才发现今天是母亲节——五月份的第二个星期日。我有一种冲动,想给父母家里打个电话,听听母亲的声音、听听女儿叫我爸爸的声音!我想到了那个曾经五年和我同床而眠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她现在在思想着什么?其实,转换到另外一个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可能会更现实一点,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女人,她根本不知道母亲节真正的涵义代表着什么?所以她也不会把自己的那种关爱无私地给她的孩子。看来就是这样,没有体验过母爱的人,是极其自私的,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与我共同生活了五年的那个女人,从表面上看一副柔骨若水,给人以一种可爱、活泼,很具有亲和力的形象,其实在她的骨子里就不是那种具有传统意义的女人,五年前是我的父母看到了这一点,而我没有。
她从她父亲那里学到的那种所谓的“家庭教育”思想,总是觉得自己有多么完美和高贵,那种思想一直左右着她,也许会一直伴随她的灵魂走向坟墓。我曾经真爱过她,但无法确定现在或者将来是否会依然坚定,在出现情变但没有离婚的那段日子里,不管她是怎样认为,但我觉得是她偏离了人生的轨道,我一度想拯救她,可是现在我连我自己也拯救不了。
(总后记)
为欢乐赔进一生等候的是人,为一盏含羞的灯光而永远走进黑暗的是人,为寻找一个配偶便找一把枷锁,锁住自己的也是人。
红尘来去,缘起缘灭。泊泊一笑中我们不过是尘缘的过客。一切在往事随风而起的时候,也在我们的手中随风而落。心也随之暗淡下来,掏空了一般。让自己无欲、无想、无思、无念。平淡中如同醍醐灌顶,却再也不想找回那些叫做“失去”的东西。
伤害无法在乎,不管有多苦。鲜花始终会盛开,即便终究会枯萎,但拥有瞬间的美丽就够了,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人生在冥冥之中注定缘起缘落的归属,心灵和心灵渴望深度的触摸和交流,我们每人掩饰的只是人格的另一种属性,而真诚、理解、渴望和温暖是心灵最深也是最无法放弃的追求。问问自己的心,问问自己原来设定的世界,自己曾经是否在固执地锁住自己的视线,如果真是那样,看来是我触摸心灵的深度还不够深,只是停留在表层意识状态,完美只是建立在一种超乎寻常的理性话题上,生命不是永久的想象,而是内心世界的博大的宽容、深刻思考所渗透的完善,如果把一切都植根于失落后淡淡的伤感,那么人性的另一端美好又将是什么呢?
活在记忆里的人是可悲的,我必须为了新的生活而学会忘记过去。我有自己的生活可以选择未来,为什么总是为了别人而忘却了自己!也许生活中有些不曾相识或者不经意的人给我的每句言语、每个忠告才是我最需要的。是的,人的一生会有许多我难以预料的困难发生,也许那是一次幸福的激情,也许又是一次痛彻心扉的觉悟,或者是我和我曾经相爱过的人也说不清的是对是错的偶遇。
从那个生活在我印象中的妻子离我而去的那天起,每天我都会在自己生活的这个城市或者城市边缘的生活环境中寻找,具体寻找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我会一个人站在某一个公交站台上,也许我会一个人穿梭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会看车水马龙的街头,穿梭的人群,来往的车辆,会看霓虹灯在城市里无尽的蔓延
我感谢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感谢他们能在这个人们都认为虚幻的世界倾听我的心声。其实现在有很多时候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说来也许熟悉我的每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就是这个不幸使我学会了乐观。只是有时候会有痛苦的呻吟,说到这里,此刻我的内心在笑,笑那位曾经的她离我而去的时候我内心的无助和脆弱。不过,回过头来仔细想想没有经历的人生是残缺的,是不完美的。
有时候我想要经历,想要寻找打击给自己。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人同我一样恋上痛苦,但我知道经历过痛苦以后自己会变得更加坚强!
那么,当一份爱早已不在,我只能微笑的向她道声“珍重”让记忆把微笑留给伤害我最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