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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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过后,我的心好像真的轻松了很多。我宣泄了一直堆压在我心头的情绪,所有悲伤的,恐惧的,紧张的,黑暗的,变态的情绪。就如装满了污水的蓄水池,终于打开了一道口子,这些脏东西被释放了出去。

    我发现我对妻子这种淫态并不牴触了,妻子现在的境遇与改变,还是离不开我当初的选择。如果妻子越陷越深,我希望,我是最后那个载着她在黑暗中航行的纸船,无论何时,都能燃烧自己,给她温暖,给她光明,给她希望。

    妻子和我之间的联系,断在了我将手机报废的那晚。我记得她的号码,但并不想再面对,面对妻子现在的这一面。她以前也记得我的号码,但是现在,可能已经忘了。

    当枯叶落入流水,怎么还会记得秋风呢。

    时间突然慢了起来,我发现我现在在工作之后,还能沉下心来认真学习做菜。

    我想着,也许以后,妻子已经忘了如何像以前一样做美味佳肴,我能帮她,回忆起来,就像当初在高中学子生活一样,一样的美好。

    我开始健身,锻炼自己的肌肉。只盼当恶徒再次来临,她的目光里,都是我的后背与安心。

    我开始努力提升自己。所有的我认为我可以做到的,我都要学习。当然,这是为了钱。钱财虽不万能,但可解一时之需。

    我开始写小说,用她的账号,帮自己和以前的她续写我和她梦想中的爱情故事。也许平淡,但是芬芳。

    我想着,她回来后,我们再回到以前的样子,最初的样子。

    日子在我这里每时每刻都印上了“充实”两个字,当然也有偶尔失神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在想她,我美丽的妻子。

    邮件再次来临时,已经是四个月后了。

    有一张图片。

    一个女人,挺着隆起的肚子,其实很难想象,四五个月的孕期能有这么大的肚子,像肚皮里放了个六七斤的西瓜。她侧躺在床上,两个男人将他们的肉棒分别插在阴穴和菊穴,已经可以称得上肥硕的臀部被两个男人挤压的变形。女人的乳房变得很松软,乳晕很大,通红透黑,乳头兴奋的挺立着。在女人的嘴里还含着第三根肉棒,女人的眼神很痴迷,很享受。

    整张照片都弥漫着淫秽的气息,色情又放纵。

    那个女人依旧是我的妻子,可我此时的心情却不同往日了。我想着,我爱的是她的心,肉体什么的,该被人占有就被人占有吧。

    有一个视频。

    我却没有打开它。

    它的内容无非就是妻子的肉体如何如何的被占有,妻子如何如何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或被几个人当成三明治夹在中间抽插,妻子高兴地大叫着;或被他们将精液铺满在脸上,妻子浪荡地舔舐着他们精液;或被几个人轮流抽插阴道和直肠,精液充满了妻子的身体,妻子满足地遵从他们说出污言秽语。

    我早已猜透了他们的套路了!哈哈!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一年的过去,妻子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我们还年轻,日子还很长久,妻子在我的长时间地治癒下一定会回复往初的。一定会的!

    我还是一样地学做菜,健身,工作,写爱情小说。一如既往,一如往昔。

    当路过花店时,我会买一些妻子喜欢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

    当遇到动听的纯音乐时,我会收藏起来,她喜欢听。

    当喝到美味的饮品时,我会默默记下,想着以后和妻子一起品尝。

    我早已蓄起了鬍子,因为妻子曾说过,有着鬍子的男人的魅力更大。我很欣慰,我的毛发生长的极其旺盛,才几个月,鬍子就已经布满了半张脸。

    当然,有些人不会让我好过,不断地将妻子的视频和淫照发过来。我会微笑地仔细地审阅照片,来了解妻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忽略那些淫秽的信息。而视频,我也会面对微笑,把它删掉。

    早上刚买的娇红欲滴的玫瑰没由头枯萎了,凋零在墨绿色的桌面上,一瓣瓣,碎裂的不成样子。

    “陈灵顺利生产,双胞胎兄弟。”可今日的邮件让我内心波动了一下,大大的十一个字,加上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DNA亲子的鑑定结果,确定了两个孩子的父亲,可笑的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

    另一张照片是妻子面对手机镜头,怀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刺痛了我的内心,我急忙关闭了这个照片。

    没多少天了,没有多少天了,妻子很快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好了。那时我要展现自己的几个月学习熟练的烘培手艺,做她最喜欢吃的抹茶蛋糕,看着她用自己的小口一口一口抿进蛋糕,眼睛中流淌着满足的微笑。我会准备好丝巾,帮她擦去嘴角乳白的奶油。

    手机里的日期不断的跳动着,可秒针却移动得如蜗牛行走。温柔的秋风也甚是香甜,吹动着温暖的阳光在房间内旋转。难道它们也盼望着约定的日子到来吗?

    当秋阳透入卧室的窗子撒入第一束朝光时,我已经西装革履站在镜子前了。

    镜子里的我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有精神:眼睛里透着灰,皮肤透着苍白,鬍子透着无力。毕竟我昨晚一夜没睡。

    我将花瓶摆好在客厅的餐桌上,用布仔细擦去淋在桌面的水迹,花瓶里面是我昨夜在花店买的红玫瑰。我又认真的环视了屋子里的东西,确保整洁干净。然后轻轻地关上了大门。

    几个小时前的骄阳已经不见,代替它的是满天的愁云。

    再次见到妻子灵,是去往以前那个别墅的山路上。她穿着一袭红裙,双手交叉抱在怀里,吊着个皮包,站在空荡荡的道路旁。风吹起她的裙边,摇摆在空中。

    她比以前更加丰腴了。

    我停下车,惊喜地小跑过去,将自己的西装脱下给她披上。

    她眼睛中透着冷,冷得让我有点不认识她。她用一只手按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向车的方向走去。

    我提前跑到车旁,带着讨好的笑,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妻子却沉默地打开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任凭我怎么解释,怎么说都是我自己的错,她都没出一点声音。

    车里的空气似乎似乎凝固住了,我紧绷着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好在,很快就到家了。

    我依然走在她的前面,将房子的大门打开。妻子走了进去,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将我的西服和包扔在茶几上,蹬掉高跟鞋,趴在了客厅里的黑灰色沙发上。

    并不久,那里就发出了睡沉的呼吸声,丰满的臀部和背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她应该很累。

    也许是锅里的碧澄的油与翠绿的小葱在加热下散发出的香味,将她从睡梦中抓到现实里来,也许是她已经睡得心满意足了。总之,她醒了。

    “等会,午饭一会就好。”我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妻子没有望向我,更没有搭理我,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从电视的声音不断的变化中,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在烦躁的换着台,她似乎从电视台里找不到喜欢的内容,一直在换。

    当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音嘎然而止时,我又好奇看了一眼:她在无聊的滑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手机,可能是从那件米白色的包里拿出来的。

    我自豪的摆完最后一道菜,并给灵盛好一碗米饭时,她还在刷着手机。

    “吃饭了!”我小声喊道。

    妻子听到后将手机锁屏放在了茶几上,向餐桌走过来。捧着属于她的碗,开始坐在椅子上品尝我精心准备的午餐。

    吃饭的过程中,她一句夸奖都没有,还是沉默不语的低着头,连桌上的玫瑰花也未曾撇上一眼。这让燃起希望的我重新恢复失望:我以为我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动她。

    当夜晚来临时,吃过晚饭的妻子似乎还想在她窝了一下午的沙发上睡一夜。

    我阻止道:“去卧室吧,床上睡得舒服一点。”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走进了卧室,拿着她那一下午不曾离手的手机和茶几上的包。

    我则将厨房的碗筷刷洗干净,走进书房,开始了下午未完成的工作。书房的灯点了两个小时,我也完成了公司交给我的任务。

    洗漱过后,我走进卧室,看见床头散发着微弱手机屏幕的光芒。

    她还没睡着。

    她似乎听到了我走动的声音,关掉了手机,将被子抓牢紧紧盖在身上,脸朝向了里侧。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掀起被子的一角,钻进了被窝。

    床很大,虽说在一个被子里,但她离得我很远。

    我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身边靠近,她身体散发的温暖也越来越近。最后,我轻轻地将手放在了她的柔软腰肢上。

    突然妻子条件反射般的猛地坐起来,给我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滚!”冰冷无情的字眼从妻子的嘴里吐出来。

    火辣辣的痛楚立即充斥着我的右脸。我没想到妻子的反应这么大,我以为她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毕竟,我们是夫妻啊!

    “滚出去!”她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

    我见她真的怒了,只好从温暖的被子里离开,下了床,倒退着向客厅里移动。

    看来,今晚只能睡在沙发上了。

    忙碌了一天的我,加上昨晚没有好好的睡觉,很快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当我被吵醒时,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起初,我以为是妻子在哭泣。但我很快就明白这不是妻子的哭声,而是她的呻吟声。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卧室的门,门并没有关死,一束光从门缝里穿出来。卧室的灯是开着的。

    我透过门缝,看见灵正跪在床上,俯着上身,撅起自己的臀部,右手拿着不知到从哪来的假阳具,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我意识到这个阳具应该也是从那个白色包里带回来的。我真的没想到,妻子居然还会将这种东西带回家!

    久违的,我再次面对面见到了她的裸体。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很大,圆滚滚,向下垂成水滴形,娇立的乳头变得更长了,还有乳晕也大了一圈。臀部丰满的更加明显,本来比较挺翘的屁股如今多了更多的肥肉,看起来像个肥美的水蜜桃。

    以前的她看起来像个少女,现在被蹂躏成了少妇。只有一年的时间,妻子在别的男人灌溉下从青涩变成了成熟。

    这个角度的我看不见她的阴部和菊穴,只能看见她完美的s形身材,美乳和巨臀中间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肚皮有点松动,这是生孩子后的遗留的痕迹。

    肉色的大型阳具抽插在她的两个大腿之间,她的嘴里呻吟着:“好爽…………爽………主人…………爱我…………好爽……”

    我很痛心,她几个小时前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此时却在这自慰,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我看着妻子的裸体,在门口撸起了肉棒,很快,我的精液就射在了门上。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沙发上,心疲力尽的睡着了。

    真正的噩梦是几天后,妻子将一张A4纸拍在我面前,她一手拿着水果刀,正对着自己的脖颈,一手指着这张纸说:“要么我死,要么你在上面签名。”

    “我愿意遵守以下条款:“一、我再也不会对妻子陈灵实行性行为;“二、我尊重妻子陈灵的私生活,妻子可以当我自己的面与他人性爱;“三、我无条件遵守妻子陈灵的要求,如果陈灵要求我叫其他男人为主人,我也不能拒绝;“四、我必须时刻戴着妻子陈灵给我戴上的贞操锁,型号由妻子选择,钥匙交给妻子陈灵保管;“五、我必须抚养其他男人让妻子陈灵生下的不想抚养的孩子;“六、我承认我是下贱的绿奴。

    “承诺人:”

    我看见桌子上的内容时,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不可能,你让我签这鬼东西不如让我去死!”

    “按道理来说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还给我装呢!”妻子拿着水果刀逼近自己喉咙,“你当初签那个契约时,怎么没考虑我呢?你当初送我去狼窝时,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呢?是不是要台阶呢,我给你!你不签,我就死!”

    “就算你死我也………”我看见水果刀尖刺入妻子脖颈的皮肤,暗红色的血顺着雪白的皮肤流下来时,我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别别别,我签!我签,我签……”我急忙阻止妻子继续往下行动,手中拿起旁边的笔,试做要签的样子。

    “签啊!”她再次逼迫道。

    我一笔一划的尽可能慢的写上自己的名字,我很懊恼,我的名字为什么就两个字,而且笔画那么简单,如果再能拖点时间,事态发展也可能会改变。

    “按上你的手印。”她从她的颈部蘸了点血涂抹在我的大拇指上。

    我顺从她的指示按上了手印。

    还有机会,只要她放下刀子,我就撕了它!

    陈灵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一只手用手机对着契约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不知道发给了谁。并且她抽走了这张纸,手中的刀子还没放下。

    妻子一步一步的倒退着,出了大门。

    当她消失在门外时,我感觉到,我们的未来生活可能要陷入深渊。

    当妻子回来时,嘴里噙着大仇得报的笑意。看见我失落的躺在沙发上,调侃道:“其实是不是心里很高兴,故意装出难过的样子啊,绿王八?”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喜欢的贞操锁!”妻子像显摆宝贝似的将那个奇怪的金属制物在我面前摇晃。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口处已经包扎好了,似乎并不严重。她脸上那种得意的表情让我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乖,我给你戴上,钛合金的哦,很轻的,虽然很小,但是很适合你这个绿王八。”我任凭妻子扒掉我的裤子,将这个冰凉的东西戴在我的胯上。我的下体被挤成一团,可怜兮兮锁在三厘米长的空间里。当啪的一声合上时,我能感觉到下体剧烈的疼痛。妻子锁好将钥匙抽了出来,收在了自己的包里。

    两天后,我们的屋子里迎来了第一位客人。妻子叫他主人,可奇怪的是他不是张放,而是那剩下里面五个人里面其中一个。

    当大门被敲响前,妻子早早要我跪在门口的一旁,等待着她主人的来临。

    妻子穿着情趣内衣,挽着他的胳膊将他迎了进来。

    妻子的主人穿着一身并不适合的西服,大腹便便的走进来。

    “绿王八,还不磕头叫主人?”妻子瞥了我一眼。

    “主人好,谢谢您调教我的老婆。”我照着妻子教我的,声音很小的说道。

    “好,好,好,不错,这是你的老公吧,被训得真不错。可以,可以。”他一边大手在妻子的背后顺着身体往下摸,当着我的面大力的揉捏着妻子的屁股,一边跨过我,往客厅走去。

    “那当然,他是天生的绿王八,骨子里就有一股奴性!”妻子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丝毫不反感她主人的行为。

    “来,给我口一下!”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按着妻子的头,一边解自己的皮带。妻子顺从的跪在他面前,帮他脱掉裤子,细细的舔着男人噁心的肉虫。

    他的肉棒很快就在妻子的嘴里膨胀起来,妻子从舔弄变成了吞吐,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当污浊的精液从妻子口中爆发时,妻子眼中流淌着满足的微笑,嘴角挂着乳白色的精液。

    我挣扎的爬到妻子旁边,在妻子微怔的目光中,用袖口擦去了妻子嘴角的液体。

    “哈哈哈,真不错!”妻子的主人大笑着,“赏你看看我是怎么干你老婆的!”

    他拍拍妻子的头,妻子立即心领神会,褪去自己的内裤,转过身去扳开自己的阴唇,露出自己湿透的淫洞,大声的请求道:“请主人肏我的骚逼!”

    就这样,我亲眼目睹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插进妻子的阴道,然后动了起来。淫液四溅,淫声回响。就这样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我看见一个男人将精液射在了妻子的体内。

    从那之后,我过着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日子。

    妻子每天都带男人回家,有时一个,有时多个。有时是老板,有时是打工仔。

    有时是五六十岁的大叔,有时是十三四的学生。

    唯一相同的是,我都跪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玩弄着我的妻子。我的贞操锁,也从来没有被解开过。

    我叫李逸,我有三个孩子,都是妻子生的,但他们的生父都不是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