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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晓云看了看我,她眼里的泪花还没擦干呢,这刚才被我拉着跑。鞋都甩没了一只,这反差太大了,看这意思一时半会她都捋不过来。
“小云姐。我让你抽她,她刚才怎么打你的。你给我十倍打回来。”
我抓着她的肩膀,使劲的摇了摇,满嘴的酒气差点把蒋晓云熏吐了。
“好。好,我打!”
蒋晓云被通红的眼神吓到了,牙齿嘚嘚的磕在一起。不利索的答应着。
“抽。”
我接过秦朗递给我的烟。扫了外边围观的人群。
秦朗哼了一声,高声喊道:“纳谁,你看看谁拿手机拍录像呢。给我轰他一枪。”
我知道秦朗是虚张声势,可是老百姓不知道啊,这一嗓子下去立刻就有好几个手机掉在了地上。一个拿个爱疯六的陪酒妹捡起来一看屏碎了,当场心疼的眼圈都红了。
“要不。都带走搞?”
秦朗皱着眉低声问。
我摇头,不用!
蒋晓云终于试探的伸出手,可是她这一下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了,犹犹豫豫的拍到胖娘们脸上,连个响都没有,跟帮人打蚊子一样。
我照着蒋晓云屁股就轻轻踹了一脚,骂道:“你就这么完犊子吗,那我不管你了。”
蒋晓云被我吓了一跳,失魂落魄的她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尖叫,光着一只脚往前跳了一步。
回头一看是我踹她的,她这回肯就下了狠手,咬牙切齿的把胳膊抡起老高。
啪!胖娘们的大脸被抽的一侧歪,五个纤细的手指印立刻浮现在她的脸上。
“臭婊,子,你等着,我活撕了你!”
她这一骂算是彻底激怒了蒋晓云,两个混混一人一个肩膀的按着胖女人,她根本毫无反抗余力,蒋晓云左右开弓的很抽她嘴巴,边打边骂:“你个死肥猪,你们两口子都不是好人,难怪你老公说跟你接吻就像在亲马桶,你特么不光口臭你还满嘴喷粪!”
胖女人被蒋晓云打的再也没有了横劲,哭天抢地的哀嚎:“杀人啦,谁帮我报下警啊,救命呀”
蒋晓云身单力薄的,打了几下就没劲了,可是她还不解恨,扑倒我们身边去夺秦朗手里的砍刀。
秦朗吓了一跳,拿眼神询问我给不给。
我抱起蒋晓云就走,直接钻到商务车里。
“出出气就行了,你又不是亡命徒,用什么刀啊?”
呜呜
蒋晓云伏在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肆无忌惮的宣泄着所受的委屈。
秦朗见我罢手,挥了挥手喊道:“滚。”
方亦然等人架着几个受伤的就跑,估计是记着去医院缝针包扎去了。
我们回到骑士酒吧,直接二楼,秦朗让服务生把几位喝酒的散客都请到了一楼。
黄小伟左顾右盼的看了半天,然后捅了捅我,低声问:“龙哥,这人谁啊,太jb酷了啊。”
我小声告诉他:“他就是秦薇薇的亲哥哥,你叫朗哥就行了。”
秦朗洗了手又带回来几块湿毛巾,分给我们几个,说:“都擦擦啊,你们是小龙的朋友,那就是我的弟弟妹妹,这是咱家开的酒吧,吃喝随便全是哥哥的。”
蒋晓云还在哭,边抹眼泪边说:“秦哥,谢谢你!”
秦朗摆了摆手:“不用虚的,你这事我听了个大概,骗你那男人在哪住,什么地方工作你清楚不,我帮你把他办了,这口气咱不能咽。”
蒋晓云犹豫了一下,手指用力的捏着裙角:“他也不是太坏,虽然他骗了我,可是对我也付出了不少,我”
我一听就明白了,蒋晓云这是念着旧日的好,不忍心看着秦朗这边的人往死里打那个男人一顿。
“算了,既然晓云姐不计较了,朗哥你也别费心了。”
我插了一句嘴。
这时候卡琳娜三个俄国美妞开始表演,这午夜时段才是酒吧气氛的最高,潮。
这三个美少女金发碧眼,一身的肌,肤雪白,摇头挺胸的大秀身段,下边的酒客纷纷把钱夹子打开,三百二百的往台上扔钱。
所有的打赏表演者是不能直接动的,演出结束后会有专人去清点统计,然后按比例提成给艺人。
黄小伟眼睛都看值了,嘴角不知啥时候挂上了一丝晶亮的东西。
秦朗笑笑,跟黄小伟碰了下杯,说:“怎么样兄弟,眼馋不,我把她们微信号给你,你自己约啊?”
黄小伟急忙缩回了抻的老长的脖子,连连拒绝道:“我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孙瑶。”
这一天接连出事,酒也喝的麻木了,再喝也就不觉得难以下咽,不知道喝了多久,我终于去卫生间喷了一次。
吐的翻江倒海,嘴里直冒苦水才算拉倒。
洗了脸漱了口,出门一看蒋晓云在门口等我,她是不放心怕我摔到,又不敢进男卫生间。
她扶着我,我踉踉跄跄的喊:“继续喝,不准走。”
秦朗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没影了,估计是搂着卡琳娜做,爱情运动去了。
黄小伟已经歪倒在卡座里,我嚷嚷着要回家,这个时候我突然好想念凌诗敏。
蒋晓云为难的看了看黄小伟,最后只能扔下不管,在两个服务生的帮助下,把我弄出了酒吧大门。
一到街上被风一吹,酒意立刻上涌,天旋地转,所有的大楼和路灯都似乎在奔跑着。
我趴在蒋晓云的肩头就喷,嘴里吐出来的都是胃酸和口水。
蒋晓云尖叫着闭眼挺着,她不敢跑开,她一松手我就直接摔马路牙子上了。
终于是打到了一个出租车,迷迷糊糊的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恰好被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照到眼睛上。
“啊”我这一睁眼睛,脑袋就是撕裂般的剧痛,这宿醉之后的头疼太要命了。
我怀里的蒋晓云如同小猫一样缩睡在身边,她光滑柔腻的大腿搭在我的腰上,手臂环着我的胸口,我伸手一摸。
“卧槽,我怎么一丝不挂的。”
我的动作大了些,把正在熟睡的蒋晓云弄醒。
她揉了揉眼睛,竟然探头亲了我一下。
我
“你干嘛?”
“没干嘛啊?”
“咱俩怎么睡在一起,而且我怎么没穿衣服。”
“不光你没穿,我也没穿啊。”
蒋晓云把薄薄的被子掀开,一下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下我特么彻底醒了,蒋晓云的一对高耸就在眼前直颤,细腻白嫩的少妇躯体透着一阵阵的肉香。
“咋回事啊,你给我下去。”
虽然我心头狂跳,皮肤接触她的部位如同过电一样的阵阵酸麻,可是我还是冷声喊道。
蒋晓云委屈的说:“你昨天吐的到处都是,我把你脱了洗洗,然后你就把我按床上了,还说什么,以前差点就干到了,这回看你往哪跑,我就被你那个了。”
我老脸一红,似乎模糊的记忆片段,是有点这个印象。
“那是喝多了,现在咱不能干了。”
我声音小的简直自己都要听不到。
“我不,我就要,你给不给?”
我闭眼摇头。
蒋晓云突然捉住了某个没立场爱惹祸的东西,吃吃笑道:“你不愿意都不行,哈哈。”
翻云覆雨,覆雨翻云。
由于宿醉后的头疼,我一天没有起床,蒋晓云跟我腻味完就起来收拾屋子,给我弄早点之类的东西,我们好算是能消停的好好说说话,她又想起来要去之前上班的酒吧把自己的衣服和吉它拿回来。
我给云轻眉打了电话,说:“喝懵了起不来,请假。”
云轻眉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准假,还说:“你好好休息,有跟不上课程来找我,我给你补上。”
我心说你麻痹的三千块买的三艘航空母舰没白花,最少这个火辣热爆的女班主任被我给彻底搞掂了。
自己独处的时候,我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为什么我能心安理得的上了蒋晓云,甚至还打算去搞云老师,干嘛就要拒绝倪虹呢?
十几岁的思想真的没有多么深邃,但是我隐约有个答案,那就是越在乎越害怕。
第二天上学,倪虹果然没来,看着我的课桌突然空荡荡的另一半,我心中一阵隐隐的疼。
我去找秦薇薇,秦薇薇冷着脸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了扔下一句话:“倪虹让我转告你,我们还是朋友!”
我扶着栏杆望着天边飘忽而过的白云,呆呆的站了好久。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后背一下,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上次在医院抢白我的那个混子,跟李雪松混的,他的外号叫老鬼。
特点就是眼睛大,而且有点向外凸,每当要起坏心思算计人的时候,两个眼珠子转悠的非常明显,所以得了老鬼这个外号。
“龙哥,你干嘛呢,去你班上找说你不在。”
我笑了笑,扔给他一根烟:“说,你都高三了叫我高一的哥,你别装嫩啊。”
“草,这怎么是装嫩啊,要不是一瓶汽油把我们救了,我们都可能被老猫和许东鼓捣残啊。”
“你这份胆识和义气,不要说哥,让我叫爹我都不带磕巴的,你就值这个称呼!”我赶紧制止他,越说越特么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