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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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又哭又闹,王老噶也没法子,扭头一下看到了那个童养媳春红,赶紧抱着小明说:“宝贝儿子啊,那个春梅又黑又丑,走了就走了,你看看你媳妇,多俊啊,以后让她陪你睡。”

    小明看看春红,立刻不哭了,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晚上,春红就接了春梅的班,哄小明睡觉。

    吹了灯后。春红不好意思脱衣服,小明毫不客气的就把春红扒光了,春红虽说比小明大几岁,力气也大些,可她看到小明就害怕,小明想怎么就怎么,她根本不敢反抗。

    赤条条的春红摆在小明面前,小明伸手就去摸胸。可春红还没什么胸呢,小明摸得很不过瘾,伸手就往下探,指头一下就抠到春红的阴道口。春红不敢反抗也不敢躲,微微分开腿,顺着小明的意思。小明已经习惯了把指头捅进春梅的阴道,他使劲往春红的阴道里抠。春红咬牙忍着痛,一声不敢吭,任凭小明把洞口抠开,鲜血溢出,小明指头探了进去。

    小姑娘逆来顺受,完全是被动,没有春梅的主动,小明觉得有些没意思。他喜欢春梅含着他鸡巴的感觉,可春红只是老老实实躺着。

    小明抬手揪着小姑娘的头发,春红被拉的坐了起来,小明按住春红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春红的脸被按在鸡巴上,蹭了半天,也没进到嘴里。

    小明不高兴了,一松手,春红又躺倒床上了。

    小明干脆爬了起来,跪在春红肩头,鸡巴对着春红的嘴,小明命令道:“给老子张开嘴。”

    春红不解的张大嘴,小明接着月光,一下就把鸡巴塞到了春红嘴里。

    春红吓的够呛,只能老老实实的张着嘴。小明又命令道:“给老子舔。”

    春红闭着眼睛,舌头抬起,舔着小明的鸡巴。

    春红下身很痛,但现在做的事情让她消除了紧张,多少有些好奇。

    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小明的鸡巴,她渐渐的忘记了下体的疼痛,嘴里这个肉呼呼的大虫子让她觉得怪有意思的。她一会就发现,舔到某些地方,小明就会舒服的哼哼,或者舒服的哆嗦几下。

    终于小明累了,把家伙从春红嘴里拔出来,往旁边一躺,睡了过去。

    春红第一次跟男人睡,本来就紧张,加上下体的疼痛,竟然一夜无眠。

    ************

    又过了半年,小明的二姐夫回来了,部队也打了回来,日本人都投降了,见了中国人都点头哈腰,小明的二姐夫牛气的很。

    王老噶也彻底抖了起来,当了皇协军的大女婿坐了蜡了,天天缩着脖子,好在游击队跟国民党的队伍也多少得过他的情报跟帮助,也就没有当汉奸处理他,而且皇协军没多久又被国民党收编了,这厮又当上了队长。

    游击队突然消失了,王老噶真正有恃无恐起来,他看上了当地最大几个地主的家产,想通过女婿的关系,看看能不能捞一些。

    没多久,内战打了起来,王老噶的二女婿去了东北,就没再回来。

    王老噶伤心之余,大女婿倒是帮他捞了不少好处。

    ************

    一天,12岁的小明到镇上闲逛,一眼看到了穿着便服的大姐夫晃着身子,蹩进了一座小楼,小明知道这里是喝花酒的地方,小明想跟姐夫开个玩笑,跟着就进去了。

    姐夫正在往楼上走,几个姑娘陪着,嘴里嘟囔着:“哎呀刘团长啊,想你你就来了,真是巧啊……”

    小明被一个老鸨拦住了,老鸨不认识他,觉得这么小的孩子,来这里干吗?

    可这孩子穿的都挺讲究,老鸨不敢太造次。

    小明指了指上去的姐夫,跟老鸨说:“我们是一起的。”

    老鸨吃了一惊,小明绕开她就跟了上去。

    他看到姐夫进了一间屋子,稍微等了等,跟着就进去了。他姐夫正抱着两个姑娘亲嘴呢。小明笑着就进来了说:“姐夫,你胆子不小啊。不怕我姐知道。”

    这下可给他姐夫吓得够呛,赶紧拉住小明,掏出一把钱来,让小明去买好吃的。

    小明看看屋里桌上摆的酒肉,笑了说:“这里就很多好吃的,还买啥呀。”

    姐夫紧张地看着他,小明一屁股就坐下了,抓个鸡腿就啃。

    一个姑娘过去给小明倒茶,小明抬眼看看姑娘,手一下就探到姑娘旗袍下摆里去了,搞的姑娘娇呼一声。

    另一个姑娘也傻眼了说:“哎呀,这个小少爷,真真看不出来,玩家呀,手太快了。”

    小明姐夫也乐了,坐下喝杯酒说:“听说你挺坏,没想到真坏。行,今天你想咋玩姐夫就让你咋玩,过瘾了,回去不需给我瞎说。”

    小明也乐了说:“姐夫,是不是觉得我小,咋老子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小明姐夫乐着说:“你那也算媳妇,这里的女人才算媳妇呢。”

    小明姐夫指着站在小明旁边的姑娘说:“这是我小舅子,给我好好伺候。伺候好了,给你赏钱,否则打断你腿。”

    姑娘笑道:“小少爷是高手,就怕奴家满足不了小少爷啊,要不要在叫两个姐妹?”

    姐夫乐道:“操,我小舅子还是童子了,你该给他红包。”

    姑娘一听就乐了,伸手就去摸小明的裆,说:“哎呀,我好运气,吃个童子鸡……”

    姑娘坐在椅子上把小明抱在腿上,手在小明裤裆里一阵掏摸,小明舒服的靠在姑娘怀里。

    几个人吃了一会,姐夫带着一个姑娘进了内室,另一个姑娘带着小明进了另一间。

    姑娘让小明站着,自己蹲下,解开小明的裤子,低头看小民还没长毛的白嫩嫩的鸡巴,姑娘捂嘴笑了。

    小明伸手自己摸了两下,小鸡鸡硬挺起来。姑娘吃了一惊,看着小明。小明笑道:“人小,鸡巴大!”

    姑娘笑的弯了腰,拉着小明上了床,脱了小明的裤子,低头张嘴就含了个尽根。小明舒服的仰面躺在丝绒被子上,姑娘忍住笑,拿出浑身解数伺候小明,把小明舔得是魂飞魄散,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舒爽。

    姑娘受过专业训练,知道舔哪里男人会舒服,这个小小挺立的鸡巴,正好让这姑娘施展,几下小明就有些受不了了,浑身哆嗦起来,嘴唇也抖动着。

    姑娘看差不多火候到了,一撩裙子,蹁腿就骑了上去,扶着小明的小鸡鸡就坐到阴道里。

    小明还是第一次捅进女人下身,微微一怔,感觉鸡巴被包里的很是舒服,比在女人嘴里是另一番滋味。这下小明暗暗点头,总听说操逼操逼,我都是拿指头操,看来用鸡巴操才是道理。

    姑娘蹲在小明肚子上,屁股悬空,上下翻飞,小鸡巴刺溜刺溜的来回滑着,姑娘一边笑,一边问:“小少爷可舒服?”小明笑道:“好功夫,好功夫,一会让我姐夫好好赏你。”

    姑娘笑道:“这次赏钱奴家就不要了,还要给小少爷包个红包呢。”

    小明刚才也听说了这里的规矩,抬手摸摸姑娘的脸,笑道:“姐,我第一次就跟你,还不知道姐姐芳名。”

    姑娘笑道:“小少爷,奴家艺名叫婉君,没出来之前,小名叫巧儿。”

    小明抬手隔着姑娘的旗袍揉搓姑娘的奶子,姑娘笑道:“小少爷莫急,待奴家解开扣子。”

    姑娘把屁股往小明肚子上一坐,伸手去解旗袍的扣子,小明觉得姑娘大肥屁股在肚子上揉了揉,小腹一热,猛然来了一股尿意,一下没准备,噗嗤就喷了出来,姑娘也没想到,哎呀了一声。

    小明还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笑道:“谢谢少爷赏,让奴家吃个童子鸡……”

    姑娘起身拿了一块丝帕,在下身蹭了两下,拿出来给小明看。上面粘糊糊一团,小明第一次见,姑娘笑道:“这个可是童子精,奴家领赏了。”

    那边姐夫也出来了,在厅里喝酒,姑娘伺候小明穿好衣服,陪着出来。

    小明还在刚才的刺激中晕乎乎的呢,走路都有些打晃。姐夫看着小明似乎喝醉了一样,哈哈大笑。

    两个姑娘陪着继续喝酒,小明对酒不感兴趣,坐在姑娘腿上,吃了几口菜。

    突然门口有人咳嗽一声,小明姐夫看看小明,笑嘻嘻的说:“财神来了。”

    小明扭头看去,门开了,老鸨引着一个老道进了来。

    老道给小明姐夫鞠了一躬,谄笑到:“小老儿给团长大人请安。”

    小明姐夫看看老道,用指头敲敲桌子,老道立刻从道袍里取出一个袋子,里边满满的都是银元。

    小明姐夫看看,颠颠,乐了说:“这次收成不错啊。”老道笑道:“还不是团长大人罩着,小老儿能不感谢么。”

    姐夫看钱不少,一高兴,让老道坐下,赏了壶酒。

    老道笑着坐下,扭头看看小明,探头问:“团长大人,这位少爷是……”

    姐夫笑道:“这是我小舅子。”

    老道点点头说:“嗯,相貌堂堂,根骨极佳,他日必成大气!”

    姐夫笑道:“大气个屁,这么小就跟老子来逛窑子,别把他爹给气死就很好了。”

    小明笑道:“什么事都听我爹的还行,有些事还要靠姐夫才行。”

    老道竖着大拇指说:“不错,人小可聪明,当年甘宁12岁就当了宰相,我们小少爷也有宰相的气魄。”

    姐夫跟小明都笑的合不拢嘴,姐夫骂道:“你个老牛鼻子,真会拍马屁。”

    老道却正色说:“小老儿可不是拍马屁,看到少爷,正好能解小老儿的一个围。”

    姐夫看着老道:“你可不能把我小舅子给害了,老子饶不了你。”

    老道笑道:“小老儿不敢,小老儿是想给小少爷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也帮小老儿一个忙。”

    姐夫看着老道:“你说来听听。”

    老道说:“小老儿让徒弟在镇西的几个村的水井里扔了不少麻沸散,村民不知,喝了井水四肢酸软,小老儿借机去宣扬道教,说是村民着了瘟疫,大量卖符水,这才捞了不少的钱。可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了解。小老儿宣扬说要有个救星出来,大家都等着看救星呢,小老儿想请小少爷但这个下凡的神仙。以小老儿看小少爷的聪明机灵,这个神仙一定能当的成。”

    姐夫看看小明,说:“这牛鼻子可不是好人,一大帮子骗子,搞了个什么全一教,到处骗钱,他说的这个事我可不敢替你拿主意,你自己看。”

    小明乐了,看着老道说:“我但这个神仙有啥好处?”

    牛鼻子笑了说:“好处大的很,在那些愚民眼里,我们现在就跟皇帝一样,说啥是啥,那些愚民穷的解不开锅,卖儿卖女也要信教。小少爷当了这个神仙,不但钱财大把大把的,女人也想要谁就要谁。”

    小明咧嘴笑了,一拍手说:“这事老子干了。”

    出了妓院,老道带着小明,来到一家裁缝铺子,量体裁衣,给小明做了一套道袍,两人相约,道袍做好了,老道来找小明。

    ************

    回到家里,小明兴冲冲的,王老噶正在家里犯愁呢,小明问爹怎么了。

    王老噶说:“请了个风水先生,想找块好地迁祖坟,可找了地,人家死活不让,可愁死我啦。”

    小明问:“爹,你看上哪里的地了,让姐夫去不就好了么。”

    王老噶撇嘴说:“那地方叫枣庄,刚刚出了你姐夫的管辖,没办法啊。”

    小明一听,枣庄,不就是老道说的那附近么。小明跟王老噶说:“姐夫够不着,说不定我能。”

    王老噶理都每日小明,自己闷头叹气。

    晚上,小明回到自己屋子里,春红给打了洗脸水,小明擦擦脸,换了睡觉的衣服,两人躺倒床上,小明思索着老道的事情,春红按照平常那样,拉开小明的裤子,仗着含住小明的鸡巴。

    小明白天跟窑姐搞了一次,也没洗身子,鸡巴一股怪味,春红皱着眉头,也不敢说话,忍着恶心舔着小明的鸡巴。

    小明看看春红,乐了说:“操,今天不用你嘴巴了。”

    春红听了一喜,赶紧吐出来,端了点残茶漱口。

    小明等她放下了茶杯,一把拉过来,神秘的说:“今天老子要用你下面那张嘴。”

    春红略懂男女之事,看小明提出来,也只好脱衣躺下。

    春红看小明熟练的爬上来,扶着鸡巴往自己下身桶,春红纳闷道:“哪个教你做这丑事的?”

    小明咧嘴道:“丑事,这才是美事呢。”说着小明扶着鸡巴已经捅进了春红的阴道,春红算是处女,但膜早被指头抠破了,鸡巴戮进来,略微有些痛,而里边也是干干的,更加磨得难受。

    春红皱着眉,小明也觉得不爽,低声说:“操,你的咋这么干,没水的?”

    春红纳闷的问:“谁的有水?你跟别的女人做这丑事了?”

    小明也不管,吹牛一般把嫖娼的事情说了。

    春红心里就想吃了个大绿豆苍蝇一般的恶心,想把小明推下来,可小明八爪鱼一般地扒在她身子上,鸡巴还死死地往里顶。

    春红有些委屈,眼角都有泪了,黑灯瞎火的小明也不知道,拼命耸动屁股。

    春红毕竟身子嫩,很是敏感,不几下,下边已经有水了,小明感觉到了舒畅,高兴起来,更加猛烈的耸动屁股。春红眼一闭,心想,冤家,我咋命这么苦呢,嫁了这么个混世魔王?

    小明捅了半天,舒服倒是舒服,总觉得有些不过瘾,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啥不如嫖娼舒服。

    小明捅的一下滑了出来,春红哎呀叫了一声,小明猛然明白,搞那个姑娘的时候,姑娘又是哼哼,又是淫词浪话,说的人家心里痒痒的,可身子下边的春红却跟死人一般。

    小明觉得不舒服,手正攀在春红的奶子上,小明两指狠狠地夹了春红奶子一下,春红疼得一声哭叫,小明听得倒是舒服,也不管春红的感受,死死地捏住春红的奶头,都捏扁了。

    疼得春红又是哭又是哀求,小明越听越舒服,春红忍着不敢叫嚷,只能低声哀求,可她声音哆嗦着求饶,小明听得觉得是那婊子的呻吟,掐得更起劲了。

    月光下,春红雪白的膀子露着,泛着晶莹的光芒,小明玩得兴起,吭哧一口就咬在春红的肩头。

    春红这下更受不了,哀号一声,一把就把小明从身上掀了下去。

    小明差点摔死,鸡巴也吓软了,揉着屁股在地上发愣。

    春红也吓坏了,赶紧过去扶小明起来,连声求饶。

    小明半天才缓过神来,气急败坏,抬手就给了春红一个耳光,打得春红漫天都是小星星。

    小明抹黑点了灯,抄起布腰带,揪着春红的胳膊就给捆了起来。

    春红吓得跪地求饶,小明飞起一脚,春红被踹出去老远。小明四下寻觅着武器,看到花瓶里叉着的鸡毛掸子,小明伸手就拽了出来。

    春红吓得魂都飞了,一泡尿喷了出来。小明赶紧跳起来躲避,这下小明更火了,上前一把抓住春红的头发,拎了起来,按到在椅子上,抬手就是一下子。鸡巴掸子的粗竹条瞬间在春红屁股上打出一道红印,然后转成一道肉檩子,春红浑身一抖,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自打来到王老噶家里,虽说天天干丫鬟的活,但毕竟是少爷的童养媳,还真没挨过打,有时候被小明抓一把,掐一下,但没真挨过打。

    小明虽说岁数小,但毕竟是男孩子,下手也没个控制,这下春红受不了了,想伸手去捂屁股,手刚放上去,又是一下,正打在手指头关节上,春红触电一般把手收了回来,捧着手哀号起来。

    小明反手抄起春红的肚兜,拎着她头发就把肚兜塞进春红嘴里。春红憋得直翻白眼,可屁股上又挨了几下。春红用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死命在哀求小明,这声音可跟妓院的婊子的声音很像了,小明的小白弟弟又翘了起来。

    小明拉着春红,又让她躺下,春红跟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小明骑上去,又开始乱顶,春红屁股跟床上的席子摩擦,疼得要死,只能鼻子哼哼,而且手臂也背在后边,都快扭断了。

    小明却越捅越有快感,低声说:“哼哼大点声,要不老子打死你。”

    春红吓得,拼命哼哼着,嘴里也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小明拉出春红的肚兜,春红哀求道:“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烛光下,春红一脸泪水,表情那么哀怨,小明觉得太刺激了。他就喜欢看春红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就像一只放在岸边上的羊羔,小明是拎着刀的屠夫。这一下,小明满足了,小鸡鸡猛的跳几下,射了出来。

    小明舒服了,翻身下来,春红扭着身子爬起来,央求小明给解开绳子,也不敢出声,忍着痛趴在床上,到半夜才昏昏睡去。

    从此后,小明发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每天晚上,他对着春红又是掐又是打,不过从来都是在衣服能遮盖的地方下手,屁股,大腿,后背,春红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不过春红越痛苦,小明越有快感,春红也不敢反抗,也不敢跟别人说,只能不断的哀求,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