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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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洁的心灵切莫将私欲的闸门打开,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诞生,那么,社会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美好的东西成了恶搞的笑谈,善良的品质被践踏得粉身碎骨,中国的道德被冲撞得没有了底线。多少天真的少女沦落为妓女?

    多少无辜的少妇变为他人的玩物?邪恶的政治,培育邪恶的权贵,引领邪恶的风气,当然繁殖出邪恶的果实!

    晨在得知贺为了她远赴万里之外,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发挥出来,却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冰凉:娟的气恼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吗?爸爸让耿叔跟踪她,应该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个大焦看到她,明显的像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恶的巩妻所说的话,无疑是她最难忍受的……

    “夫人,求您跟贺总说饶了俺丈夫吧!”

    巩妻跪着哀求。

    “贺总,什么贺总?”

    她说。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贺总在一起了。”

    “……”

    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诉贺总,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俺男人也没落着好,只要这回贺总放过他,俺们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你是那个巩的老婆?”

    她明知故问。

    “是。夫人,这事您知道?那您评评这个理,是怪俺男人,还是怪贺总他老婆?”

    “当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了人家老婆!”

    她说。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有啥胆子敢去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个骚狐狸浪得没边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个贼心,那个骚女人只要一瞪眼,他还不吓得尿了裤子。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俺男人有十分的错,那骚女人就有九十分!”

    晨如遭雷击,麻木却浑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巩妻,晃晃悠悠躺到卧室的床上,眼睛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大脑转着,却什么也没法想。辗转到夜深,思绪渐渐露出一点思维的能力,她千方百计地安慰自己:贺是爱她的;贺是善良的;她和贺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贺有一个惹人怜爱的爱情结晶……

    贺回来了,看着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种陌生感,他知道这跟他的心境有关。晨还活着,应该是高兴的事。未来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阳下的康庄大道:重婚,一家三口团圆相聚,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那天离开曦总的家,他直接去了机场。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却思维混乱,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静,他甚至后悔做这件事,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绝不是他希望的!

    岳父给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路上行走,他暗自庆幸:终于找到你了!他在这一带转了快半个月了。

    看到男人这副窝囊的样子,贺不仅没有痛快,反而更加觉得悲哀:这就是妻子献身的男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丈夫、抛弃家庭。他不能想象妻子会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躏,而且是欢愉的!

    他给他的秘书这个男人的妹妹打个电话:买一张去德国的往返机票送到他家,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渐渐地出现一片荒芜的景像,他加速,一个急刹车,瞬间他就站到了男人面前:他闪电般地两记左右摆拳击打在硬硬的头颅上,男人栽倒在路边,自行车独自前行到路旁的沟里去了。

    他将男人塞进车的后排,迅速拿起早已备好的宽胶带,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绕了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绕了七、八圈,接着把男人的脚踝同样绕紧,这一切也就一分钟。

    他吐了口气,看看周围,依然是荒芜而安静,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开着车走了,回家了。

    男人艰难的睁开眼,脑袋由于连续被重击,已肿胀得有点不堪入目,幸好思维还存在,眼睛虽成了水泡,眼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

    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眼神里透出的温柔,彷佛抚慰着他的伤痛。

    他努力把视觉的缝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

    地乱跳,拼命回忆这是怎么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好啊!然后就有几个人冲上来一顿暴打,然后被一脚踢出门外,然后骑着破车回家,然后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后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了!”

    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来瞻仰他妻子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

    他转头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后悔:干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他绝情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希望吗?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么?是自杀吗?

    如果是自杀,那么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

    男人浑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着的。

    老板出现了,手里拿着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头,想“呜呜”

    两声,可是,嘴巴却钻心的痛,下颌似乎骨折了的不听使唤。贺将他踢倒,眼睛盯着他寻摸,最后停在他身体的中间。他恐惧的明白:这不是梦。

    贺用剪刀顶了顶那毫无生气的隆起,看着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色,汗水挤满了脑门。

    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裤子的小便处,果断地剪掉了开口的钮扣,接着又剪开里面的内裤,他用剪刀头挑出那节松软的阴茎,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肉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象的粗长,即使蓬勃起来,也不会成为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贺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肉体,蠕动着高潮的样子,那对稚嫩的阴唇里进出着猥亵的肉棒,唇边泛着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狰狞,晨淫荡的笑容。他拼命地摇头,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么个根东西勾走了他美丽的妻子,就是为了这根东西,他美丽的妻子撒手人寰!

    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

    的响。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晕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么等着吧!

    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道缝。

    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精神一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迹,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

    “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点四十分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

    声音好熟,熟到像听见自己说话。男人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蛋,我肏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肏,你出门就让车撞个稀烂!

    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缝钻进来。

    “坐吧!”

    贺笑了笑,笑得很难看。

    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阴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么嘱咐的吗?”

    贺说:“这次我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你多大了?”

    “二十三,贺总。”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没有?你还是处女吗?”

    “不……不是,”

    女孩说得很低声:“我原先交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

    贺不能算调情的高手,尤其是从未和女员工轻浮过。当然,家中有如花的娇妻,外面的美眉就显得成了庸脂俗粉;再者,对性,他依赖于晨,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欲望需要从其它管道输出。

    贺下定了决心,他问:“你哥哥对你怎么样?”

    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

    丽说:“我哥哥对我很好,我能读完大学,多亏了哥哥的资助。”

    贺鼻孔里出气,“哼”

    了一声。

    “贺总,”

    女孩看到老板的脸变得扭曲,小心地说:“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不过我愿意用我的能力补偿!”

    “补偿?”

    贺冷笑:“你补偿得了吗?”

    “贺总,”

    女孩急急的说:“不管我哥做错了什么,我是无辜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无论怎样我都会报答的!”

    “好啊,报答吧,你先把衣服脱了!”

    “贺总,你!”

    丽瞪大双眼,吃惊地说。

    “脱啊!”

    贺的眼也瞪得很大。

    “贺总,我听说您夫人非常漂亮……”

    “脱!”

    贺一声断喝。

    丽吓得一激灵,她看到的那双眼睛已经是血染的红色,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脱衣服。

    贺坐在丽的对面,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他的情绪里充满了怒火,他的意识里翻滚着罪恶的邪念。强奸!这是他要干的吗?为了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干!他不能让妻子死了,他却没有一点行动!

    丽站起身,解开了她的OL制服,深蓝色的女式西装和白色的衬衣下,露出廉价的粉红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发现他的目光却转向一边,她想:是羞愧呢?还是良心未泯?有钱人的无耻就像他们身体里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只有贺总了。

    几天前,公司招待上海来的客人,她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道貌岸然,什么是衣冠禽兽。他们对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甚至还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混账焦总不光见死不救,还推波助澜,多亏了贺总她才避免了一场凌辱。那时,她,她的一颗芳心,不是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涩涩的一阵小鹿乱撞……

    “莫非我的身体不吸引人?”

    丽的想法一闪,就听贺说:“怎么不脱了?”

    丽脱得很快,像是赌气般的脱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体没有了一丝遮拦:饱满的乳房圆圆润润,精致的乳头晶晶莹莹,细细的腰肢婉婉转转,结实的臀部挺挺翘翘;她的阴毛乌黑茂密,掩住了荡人心魂的阴部;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直直地在颤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无神地瞟着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听凭屠夫的处置。这个穷人家的女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时你可想到“知识改变命运”

    了吗?

    “啊!”

    丽低叫一声,已被贺拉到怀中,两个乳房立刻落入别人的掌中。

    贺揉弄着手中的柔软之物,心中却想着女孩干嘛不叫喊起来,他加重了点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揪,丽一哆嗦,脸上一副诧异的样子,却忍住要叫出口的冲动。

    贺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阴部像一只蚌蛤,微微裂开红彤彤的缝,大阴唇有一点暗沉,附着毛毛的草,小阴唇有一点黑,像着了色的银耳,阴蒂俏生生的红艳,只露出豆粒大的头。贺胡乱地摸了一把,干干的、滑滑的,没有潮湿的意思。

    他用中指捅入紧紧的阴道,里面似乎有水,热热的烫。丽扭着屁股,鼻子里“哧哧”

    地喘着粗气,脸苹果一样红。贺抽动几下,手指便黏满了淫水,他加快速度,淫水弥漫了四片唇,阴道“唧唧、唧唧”

    响个不停。丽开始“嗯嗯啊啊”

    地呻吟。

    贺的阴茎硬了,顶在裤子上,涨得生生的痛,他奇怪自己这么强的欲望。他把裤子脱下来,阴茎像枪一样脱颖而出,他听到丽一声吃惊的叫喊。

    “怎么,没见过男人的东西?”

    丽没有响应,两眼却盯着那稀罕的对象:铮亮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粗壮的阴茎肯定手握不过来,上面的青筋凸起,愈发显得狰狞可怖,而且一动一跳,彷佛要将她一棍击晕过去。丽的心中不免暗忖:这巨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到自己小巧的洞洞里?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个破烂,只怕痛也要痛死!

    贺贴到丽的身边,阴茎触到丽的嘴唇上,丽胆颤心惊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仰头望着老板。

    贺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干什么?”

    口交?!丽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没有干过,却也在计算机里看到过:女人含着男人的阴茎,又吸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认为那是变态,正常人哪能这样?

    丽可怜兮兮地说:“贺总,我不……不,你弄……弄我下边吧!”

    贺压低了声音,竟然是温柔地说:“你试试,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

    丽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那里多脏啊!再说,贺总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

    贺没想到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由地说道:“那就算了。”

    丽却突然说道:“贺总,我……我给你舔!”

    丽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直钻进鼻孔里,好在嘴巴里倒没有什么作呕的感觉,只是要想吞进去有些困难。她轻启红唇,含住了小半个龟头,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双唇一紧,里住了狠啜几口,她的老板“啊啊”

    直叫,身体抖动不已。

    她抬头看去,老板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做对了,禁不住又吸进一节,舌头也份外灵活,闪转腾挪,竟绕着那段奇怪的肉棍纠缠得不亦乐乎。

    贺“嘶嘶”

    地吸着气,像是喝着高温的汤汁,间或“哎哎”

    几声,那是丽的牙齿刮痛了他的阴茎。自从娟给了他第一次口交的体验,贺像是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又新鲜,其实,仅有的几次经历,他并未熟谙其中的趣味,只不过为了寻找刺激而已。

    丽觉得口中的阴茎愈加坚硬,不再老老实实地呆着,任她品咂,而是渐渐地冲撞起来,龟头如醉酒的莽汉,直顶咽喉。她呼吸一窒,胃部发痒,肚子里的东西反转上升,她连忙咽口水下压,龟头却卡在了嗓子眼,脑袋向后一撤,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她弯着腰,一阵干呕,口中涎液淅淅沥沥。

    此时的贺兽性代替了人性,他将丽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丽“嘤嘤”

    的哭了,脸上的妆乱七八糟,她刚刚的欲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反抗,或是忘记了反抗,听天由命地缩成一团。

    贺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丽的上身躺在沙发上,脑袋歪靠着沙发的背,腿被粗暴地打开了,浓密的阴毛再也挡不住羞人的阴部,那被手指捅过的阴道,闭合后又再次张开,弥留的淫水还有些许残存。

    丽睁开眼睛,那条巨大的阴茎已经到了她的阴唇边,她“啊”

    的一声大叫:“贺总,贺总,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那东西……我会死的!”

    贺箭在弦上,不为所动,阴茎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

    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涨得生痛,不过没有想象的难以忍受,暗想: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突然,阴道的深处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

    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奇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对比这快感,阴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胞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扭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的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变成了淫荡的迎合。

    贺插进去,插到最底,阴茎被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里着,龟头杵在一个软软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惬意。想想那番变态的口交,深感这才是人间正道。他耸动着腰臀,将阴茎推拉到极致,眼看着那肥肥的阴唇“咕嘟咕嘟”

    地颤动,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带出来,交合之处已是湿淋淋的泥泞,白色的黏稠物粘在双方的阴毛上,说不出的淫靡和放荡。

    贺越插越用力,兴奋的报复和暴戾的性奋,激荡着他的神经。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到肩上,丽就像舞蹈演员,侧着身形成了一字马,动作不太标准,阴部却更凸出得明显。贺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揉搓捏弄,下面一阵狂顶猛抽。

    丽淹没在性的海洋里,这是她完全不曾预料的惊奇和刺激,她如颠簸在波涛中的小舟,从谷底飞上浪尖,领略到梦幻般的绚丽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淫叫连连,口中反复直喊:“贺总……啊……贺总……啊……贺总……啊……”

    脸上春情迷漫,眼里荡意朦胧。她不相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这般兽性的奸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销魂。

    贺听着自己身下这娇弱女子犹如哭泣的叫喊,看着她蠕动抽搐,他那种复仇的快感,积蓄着、膨胀着: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这一切都传送到隔壁去……

    隔壁的男人身体已经麻木了,可他的听觉并不麻木:室外那无助的女孩是他亲爱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奸淫。他知道这是他造的孽,娇小的妹妹要承受强壮的贺的强暴。他后悔了吗?没有!他只是内疚,他只是恨!

    他的耳中是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却是晨那高贵的淫荡肉体,他压在上面,把她那诱人的肉洞撑开,插入他那下贱的大鸡巴;他污言秽语,看着她兴奋。那时,贺早没了他富豪的光环,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样让她这个农民工肏吗!

    外面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他相信贺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吃了药。贺,你算什么东西?你个无能的废物,你让你那美丽的晨高潮过吗?如果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本事,你老婆也不会落到我这种人手里!贺,肏你妈的,你要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你也不会欺负我妹妹!

    男人在心里痛骂着,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流淌。终于,他听见妹妹一声尖尖的呼喊,他听见贺一声长长的怪叫:这……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里面了?

    贺射了,射得很畅快。他一鼓作气弄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点疲劳感。

    他叫醒昏昏沉沉的丽,不知道是不是内疚,他不看她,让她快走。

    丽走了,他来到书房。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那副摸样,他发出一阵好像很爽的大笑……

    贺的德国之行异常顺利,他的忐忑并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听说晨仍然活着的时候,他像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应该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到曦,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就应该想到了。什么大学同学,什么暗恋十年,只不过是晨与娟狼狈为奸搞的鬼把戏。

    如果不是那个叫波波的外国佬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晨改变了形象;如果不是娟从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没有那么多如果,这些所谓的如果,无非是他回避的借口。每次当他的意识里把曦和晨联系起来,他要都用“晨死了”

    来推诿、遮挡,而不愿意去证实,为什么?难道……难道他的内心深处是希望晨真的……

    他吓了一跳。

    饥饿再一次扣动他的胃。他躺了两天,他忘记了在德国吃过什么。

    贺从沙发上起来,开车来到街道上。太阳向西边爬行,四点多了,还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两个大碗的炸酱面,“唏哩呼噜”

    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满了脸,衬衣也贴在了身上,他满意地轻拍了一下肚皮。

    走出餐馆,倒觉得有些凉爽,彷佛有风吹来。他拿出手机按动号码,响了两声,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在哪?我要见你。”

    对方像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说:“我们去咖啡馆!”

    ……

    咖啡馆里。

    贺挥手又叫了一杯。

    坐在对面的娟说:“你喝三杯了。”

    贺说:“你盯了我快半小时了!”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贺说:“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

    娟说:“等我说什么?”

    “说女人。”

    “女人?”

    娟看到贺有些愤愤然,知道是为了晨的事,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语气淡淡的少了好多热情:“女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想讴歌她,她就天下最伟大;你要是想诋毁她,她就最无耻,邪恶无比。”

    贺叹了口气,说道:“娟,我们不说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两个女人。”

    “两个?”

    娟有点冷笑,道:“

    那一个我不想说,我说说我:贺,我白叫你一声“哥”了,你不了解我,你是不想了解!我告诉你,你谁也不了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曾经很乱,喜欢和年轻男人在一起,我包养过大学生,我还招过男妓,3P、4P,还有群交。怎么?吃惊了?其实,女人天生就有淫乱的基因,几万年前,天下是女人说了算,母系嘛!女人凭什么统治男人?让男人去捕获猎物?很简单,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后来,男人们掌了权,制定出各式各样的规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还只是为了子孙后代免得成为杂种,后来化生成权力的象征,把女人干脆视为私有财产、私人物品……”

    “娟,”

    贺打断娟的侃侃而谈,说道:“对不起,我……”

    娟不等贺说完,接着道:“当男人体会到这种权利的愉悦的时候,他们一边享受,一边画出更多的条条框框,他们发明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他们把女人的不轨上升到十恶不赦,却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风流倜傥……”

    贺看着娟,彷佛不认识。他不明白娟是什么意思。

    娟继续说:“虽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样都对异性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欲,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并未变成随意交欢的动物世界,为什么?除了统治者的强权,更重要的是社会道德的约束,还有对感情的忠于。明代,上至宫廷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以自己拥有多少情人为荣,淫词艳赋、伤风败俗的小说,遍布大街小巷,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所谓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员结党腐败,老百姓不知死活,还评选什么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亿万民众的王朝,却断送在区区十万兵将满清手中……”

    娟喘口气,说:“再看看现在,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接触的人,他们在干些什么?他们在说些什么?赤裸裸的物欲横流,不加掩饰的自私贪婪,每个阶层都游荡着美丽的谎言,每个角落都泛着金钱的恶臭,权贵精英拙劣的表演,普罗大众如临深渊,社会风气毫无廉耻,我们耳濡目染,浸淫在污秽之中,即使我们淹没在欲望里,即使我们堕落了,难道真的就十恶不赦了吗?贺,想想曾经的山盟海誓,想想曾经的温柔缠绵,想想曾经说过的我会原谅你一切的过错!贺,别认为我在帮着别人欺骗你,我的心底里是多么羡慕你们,我祝福你们,希望我身边的这朵爱情之花永远艳丽,可是,当有一天她也枯萎凋零的时候,我能怎么做?我盼着她重新绽放,再现异彩,我错了吗?”

    贺沉默着,他无言以对,他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贺不用娟说也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为了完整的家庭,为了可爱的女儿,为了晨以生命的代价表示的忏悔;再说,他所以有今天,他能够成为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与晨分不开的,如果不是他娶了晨,如果不是岳父的关系,如果不是岳父或明或暗的照顾,他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他可以原谅晨可以原谅晨的出轨背叛,可是,他无法释怀自己内心深处的屈辱,无法清空大脑里储存的晨赤裸着让农民工的奸弄……

    天暗下来,外边的灯亮了,道路依然宽阔;霓虹灯在闪烁,城市照旧辉煌灿烂。

    贺说:“走吧!”

    娟跟着走出来,看着贺一声不吭去开车门,不知道自己该上他的车,还是回自己的车。她的心凉凉的,说了许多连自己都不知所云、言不由衷的话,觉得和贺的距离更远了。此时此刻,就像要永别,就像深爱着的情人,明知道他移情别恋,分手时还是希望他有些难舍难分的表示。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不远处,车上嫣嫣然下来一位美女。虽然娟也毫无疑问的漂亮,可对比起来,她却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她转过头看贺。

    贺刚坐到车里,正好抬起头:他看到了美女,更看到了紧贴美女旁边的俊朗男子。像遭到猛击,他呆可可的愣住了。他见过那男子,不光见过,而且还是他十分厌恶的那个洋鬼子。

    “贺!”

    娟站在车外叫道。

    贺如梦方醒,他打开车门,让娟上车,他说:“我请你吃饭吧?”

    娟没有上车,说:“贺,快去呀,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贺说:“你不去吃?我走了!”

    娟说:“贺,也许你误会了,晨不是……”

    贺用力关上车门,一把发动了车,脚下猛踩油门,车闷“哼”

    一声,脱缰而去。娟冲到自己的车前,动作麻利,很快将车追了过去。

    路上车流不断,幸亏娟有过跟踪采访对象的经验,贺的车虽开得快,却并不隐蔽,娟一边盯着前方,一边熟练地拨通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那个男人是谁?你知不知道贺看到了?”

    娟很不客气地责问。

    “贺回来了吗?”

    对方问道。

    “回来了!”

    娟气急败坏地说。

    “我在谈业务呢!贺在哪?你在哪?”

    “去你妈的吧!”

    娟挂断了手机。

    贺驾着车,拐到路边的一家饭店,他要了个小单间,对服务员说:“拿瓶二锅头,随便上几个菜!”

    服务员莫名其妙,不过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还是照办了。

    贺抄起酒瓶,一口喝了有二两,酒液沿着食道像刀子划过,火辣辣的。他不是爱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里翻腾起来,未曾来得及消化的炸酱面,像是要直冲出来,他吞着口水强压着,却看到进来的娟。

    娟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坐到了对面,两眼直盯着贺。贺想拿那瓶酒,被娟抢了过去。

    贺笑了笑,说:“我没喝醉。”

    娟看了看酒瓶里的酒,说:“我知道。”

    贺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它,若无其事地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们比一比?”

    娟看着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虽然像是在笑,却只是嘴咧着,本来的英俊变成了憔悴。她的心隐隐作痛,她说:“接电话吧,晨只是在跟人谈生意。”

    贺笑道:“娟,你为什么这么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愿意看着你落到别人手中!如果你要是爱我,我他妈什么也不顾!”

    顿了顿:“贺,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说:“还愿意做我妹妹吗?”

    娟说:“我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还……”

    贺说:“在我心里,你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电话还在接着响。

    娟说:“贺,快接晨的电话!”

    服务员端来四个热炒的菜,房间里弥漫着辣子肉、宫保鸡丁的味道,两个人互相对望,却没人动筷子。贺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抢过去。

    贺说:“让我醉一次吧!我现在最想喝个烂醉,或者让人打一顿!”

    娟拿起酒瓶,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说:“我陪你喝,咱们轻尝浅酌。”

    贺笑,说:“这是妹妹疼哥哥吗?”

    娟说:“这是妹妹怕哥哥喝醉了,扛不动!”

    贺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我要感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娟痴痴的,叹了口气,说道:“晨是个傻丫头……”

    贺说:“娟,你看哥算不算成功人士?”

    “当然!”

    娟回答得很干脆。

    贺说:“我曾经也这么认为,而且还沾沾自喜。这些年,为了发财而拼命,回过头来看看,真不知道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娟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却不想想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国俗话说的,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你算不错的,有多少人铤而走险,身陷囹圄?有多少人一夜破产,命丧黄泉?毕竟你是成功者的一员!”

    贺冷笑一声:“我算个屁成功者?娟,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是记者,见过的人多,难道你不清楚我有多少斤两?就凭我的家庭条件,就凭我的个人能力,如果很努力,给人打工,我可以做到中层主管;如果自己干,能够维持温饱,运气好的话,最多能到小康。说实话,我没有那个农民工有本事,人家全靠自己!如果他换成我,说不定早就世界五百强了!”

    娟听着贺说的话,心就像被挖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哥,你……你也太妄自菲薄了……”

    贺干了杯中的酒,娟也跟着干了。贺的手机已经不响了,房间里静静的,气氛压抑得厉害。贺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作为男人他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我爸爸,你什么也不是!”

    这句剜心的话,无数次在贺的耳边回响,他的自尊,一次次被击得粉碎,更悲哀的是他无法反驳!

    他觉得自己愚蠢,为了晨,他焦头烂额,甚至不惜以身试法:绑架,还要杀人,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甚至住进牢房。可是,这是他自愿的,他爱晨!为了爱情,他可以不顾一切!可是,晨爱他吗?如果爱,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吗?如果不爱,又怎么会用那样壮烈的方式表明内心的愧疚呢?他被赶进了一条狭窄的感情胡同,彷佛没有别的选择。当然,他可以退出来,可一想到晨躺到别人的怀里,他宁可钻这小胡同。

    娟又倒了半杯酒,她说:“哥,来,端起杯来,妹妹陪你喝个痛快!”

    贺看到娟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不由得惊讶怎么这么动人?那种想要自暴自弃的放纵的念头拱了上来。是啊,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你可以打着谈生意的借口去幽会,我为什么就该是受气的小媳妇,独自唉声叹气?

    贺端起酒杯,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再度响起:是娟的。

    娟看看来电显示,又看看贺,还是接了:“我回家了!”

    娟语气明显的不友好:“我不知道!……也许回家了!……什么?你还知道着急?……你活该!我不管!……哼,他要是听我的,我就叫他离你远远的!……我不说气话……对,你让我很失望!”

    娟挂断了电话,还一脸的愤愤不平:对晨和贺的纠葛她以为是了解的,贺爱晨、晨爱贺,她是坚信不疑的。晨的出轨对贺的感情创伤,她能体会,她没有想到的是对贺的自信,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

    贺的话让她震撼:一个志得意满、事业蓬勃的成功老板,变成心理自卑、丧失斗志的颓废男人,恐怕不仅仅是情感的伤害,一定还有更深的内心摧残。她职业记者的敏感,和对贺的热切的关爱,使她自然联系到她的好友晨而对晨爆发她潜意识里的不满。

    “哥,别想那么多,瞧,我干了!”

    贺也一口喝干那半杯酒,嗓子麻麻的,再不是火辣辣的烧灼。他感激娟的仗义,听着她对晨毫不客气,心中竟有一丝丝的快意。他的眼湿了,是晨遭到闺中密友无情的奚落,产生的隐隐的心痛。

    他想到那个洋鬼子:他们在干什么呢?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喝杯咖啡就各回各家吧?晨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洋鬼子为什么会在她自杀的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赤裸着身体的床前?这不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不可能产生纯洁的联想。谈生意?多荒谬又是多堂皇的借口!难道洋鬼子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吗?太肆无忌惮了吧?是啊,她本来就是肆无忌惮的!也许她以为我这傻小子还在德国的街头寻寻觅觅呢!

    贺冒出一股酸涩的苦水,他吞了一口口水,却压不下眼前舞动的活生生的春宫:晨娇媚的肉体在放纵别的男人的侵入,她在蠕动,她在享受,她在迎接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可是这不是他带给她的!他思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也许是农民工的传染,也许是洋鬼子的调教,也许还有其他人的参与,那曾经的熟悉,变得如此陌生;那往日的羞却,变得如此放荡,那还是他的晨吗?

    也许是大脑里的幻觉,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也许是娟含情脉脉的眼神,贺的欲望之火不可抑制地点燃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复,可他现在实实在在地想得到娟这个他有些喜欢、有些感激,而又曾经淫荡开放过的女人,此时是那么有吸引力。

    娟发现贺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态里满是兽欲的光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她了解此刻男人在想什么。她不想做晨的替代品,也不想乘人之危,做对不起晨的事。但她喜欢贺,她希望贺在她的身上得到快乐。她知道她无法抗拒贺要求。

    贺扫一眼桌上未动过的炒菜,满含渴望地走到娟的身边,柔声说:“娟,我们走吧?”

    娟站起来软软的倚在贺的肩上,喃喃道:“哥啊,妹妹意志薄弱,可经不起诱惑。”

    贺说:“好娟儿,我不诱惑你,我只是想把欠你的帐清了!”

    ……

    王府酒店,豪华的房间里。

    嗅着娟淡淡香波的美发,抚摸着她光滑水嫩的肌肤,贺坐在舒适的大床上,把娟紧紧地搂在怀里。娟闭着双眼,浴后红润的脸庞,或者还有激情的催化,呈现着娇艳的光彩,她努着嘴唇在贺的脸上磨蹭,很快,四片嘴唇就黏合了。娟发出一声长长的陶醉的低吟,伸出舌头直奔贺的口腔里搅动,在搅动的同时,还不忘吸吸溜溜地吞咽着混在一起的津液。

    贺挪开嘴,喘了口气,说:“有没有酒味?”

    娟抱住贺的头,双唇又凑了上去,一边说:“我也有酒味,我喜欢!”

    一边又亲吻起来。

    贺把手放到娟丰盈的乳房上。娟又是一声低吟,口鼻之中的呼吸又热又急,她轻轻地说:“哥,捏捏妹妹的小乳头!”

    脑袋就抵到贺健壮的胸膛上,湿润灵巧的舌头一下卷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吸吮得“啧啧”

    有声。

    贺哪里受得了这个,胯下的阴茎不由得更加坚硬硕大,亮铮铮的龟头急不可待地顶到娟的大腿上。娟感到大腿处的骚动,毫不畏惧伸手捉住,既轻柔又紧凑地撸动着:“哥,你这宝贝好大好硬!”

    贺更加兴奋,把掌中的乳房推磨般的揉搓。他嬉笑着问:“好娟儿,你怕不怕?”

    娟手上加力,娇嗔道:“坏哥哥,你强奸人家的时候咋不问人家怕不怕?”

    贺带着愧意说:“对不起,哥就是个大混蛋!”

    娟笑着说:“哥,你不是大混蛋,只是个小流氓。”

    贺看娟笑意盈盈,一副调皮摸样,也笑着说:“小流氓不干流氓事,岂不愧对这称号?”

    娟说:“哥,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债主子呢!”

    贺说:“我这不就是还债来了吗?”

    娟说:“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黑了心的高利贷!”

    贺说:“好,谁叫我欠你的呢,你说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娟淫荡荡地腻声说:“哥呀,给妹妹舔舔小屄屄!”

    贺笑道:“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吧?”

    说着,分开白皙的大腿,娟的阴部暴露无遗:阴毛不太浓密,却油黑放亮;阴唇肥胖,颜色还粉粉嫩嫩;阴道张开,并不像无底深洞。

    他俯下身,诱人的蜜处传来清洗后的芬芳,他用舌尖撩拨洞口的嫩肉,嫩肉随着娟的战栗而颤抖。他看着舌尖拔起的一条透明的丝线,忍不住笑着说:“娟儿,你的水淌出来了?”

    娟扭动曼妙的胴体,手抚摸着阴阜的毛毛,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扒开褶皱处,露出鲜艳嫩红的阴蒂头,急切喘息道:“好哥哥,快舔舔妹妹的的小豆豆!”

    贺把阴蒂吸进嘴里,像含着一枚樱桃,舌头翻着滚转着圈顶咂个不住,同时把一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抠抠摸摸,抠摸得淫水如捅了泉眼般喷涌。

    娟浑身酥麻,哼哼唧唧地说:“哥呀,你不是小流氓,是大流氓,就这么欺负妹妹的小屄屄?”

    贺抬起头,笑道:“娟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可爱?”

    娟说:“我才不骚,就是性欲旺了点。”

    贺说:“还不骚,你这水就和山洪暴发差不多!”

    娟说:“妹妹的小妹妹好久不知肉滋味了,怎么能不暴发?”

    “你瞎说,你有伟,有大学生,还少得了肉吃?”

    贺说道,心里竟有点酸酸的,漫游在娟身体上的手,不觉重了许多。

    娟道:“臭哥哥,你轻点!自从你强奸了人家,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找别人!”

    贺说:“真的吗?”

    娟说:“当然,人家的小妹妹就想哥哥的大鸡鸡弄!”

    贺一把把娟搂起来,一边疯狂亲吻,一边上下其手,逗得娟淫性勃勃,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两个人干柴烈火,都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娟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叫道:“哥哥呀,快点,把你那大家伙插到妹妹的屄屄里,妹妹痒得不行!”

    贺翻身纵上,抓着阴茎一挺,肉棍长驱直入,直至两个睾丸留在阴道外面,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连着一下,每一次都不遗余力。

    娟如愿以偿,先是一声长吟,屁股又耸又摇,让阴道和阴茎咬合结实,肉洞里胀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缝隙。不一会,快感弥漫开来,舒爽透过四肢百骸直达每个细胞,她叫了,淫荡的叫,嘴里面“哥哥”

    、“妹妹”

    、“鸡鸡”

    、“屄屄”

    的混说一通。

    贺的阴茎被围在一团湿暖之中,小乖乖高兴地横冲直撞,撞出的一片片水渍浸透了两块黑幽幽的草地。娟的阴道紧紧的、浅浅的,贺的龟头顶在一个硬硬的软球上,而软球每一次被撞,娟的声音便愈加淫荡。

    贺弄得有趣,禁不住就有喷的冲动,连忙轻缓下来。看着娟的一脸春情,张开的红唇,他“啵”

    地亲了个响吻,挑逗道:“好娟儿,你唱得真好听,可惜听不懂唱什么。”

    娟舒了口气,嗔道:“你还真坏,肏着人家的屄,还想听小曲儿!”

    贺笑道:“娟儿呀,好妹妹,哥好喜欢你污言秽语的叫。”

    娟笑道:“那你用力肏肏小妹妹,它可是喜欢又粗又硬的大鸡鸡使劲捣!”

    贺说:“我怕操坏了,我可赔不起!”

    娟“格格”

    地笑道:“臭哥哥,人家那屄屄又不是豆腐渣工程,哪有那么容易弄坏?”

    贺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娟说:“哥哥呀,你把妹妹肏死吧!”

    这一番,贺力大阳沉,“噗哧”

    、“啪嚓”

    之声环绕整个房间,床上的软垫“吱吱”

    作响,起伏之势如浪中的小舟。贺粗壮的肉棒穿插着娟的美屄,硕大光亮的龟头不住地强撑着显小的屄口,阴茎的杆上沾满白乎乎的阴汁。

    娟却是显得娇弱无力,一边承受着贺的冲撞,一边晃着脑袋呼叫:“嗯啊真死了!真死了!臭哥哥,臭流氓,你这是打夯,还是做爱?啊我的小……小屄屄……哎呀……好哥哥,肏得好……好过瘾!啊哥……哥呀,你好硬……呀又粗了!又粗了!妹妹……来……来了……”

    贺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一酥,尾椎骨一麻,身体里的精华狂泄而出。娟随即就高潮了,又颤抖又哆嗦,一声荡人的淫叫,阴道里窜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其实贺的性交水平并不见得高明,对经多见广的娟来说,也不过尔尔,但是,娟对贺的渴望和一腔深情,却是无可比翼的春药。

    娟稍息了片刻,缩身下到贺的腿间,也不管上面的污浊之物,吞进嘴里就舔刮了起来。贺的阴茎虽然刚刚射过,但规模仍然可观,娟的嘴看起来小巧,竟然吸吮得游刃有余,很快,那条有点软化的肉棍又威风凛凛了。

    “哥,你瞧,你这大鸡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干什么?”

    娟眯着眼,笑嘻嘻地发着嗲。

    贺坐起身,看一眼自己的黑缨枪,笑道:“还说你不骚,这一会就又想挨肏了?”

    娟仰着一张俏脸,腻腻地说:“哥,你就不想?不想再肏骚妹妹一次?”

    贺说:“再肏一次可不够,只要你的小屄屄受得了,哥哥也不想放过你!”

    娟爬起来,转身将屁股撅在贺的眼前,湿湿的阴道和精致的菊花展露无遗。

    她回过头,望着贺笑道:“来呀,哥,妹妹让你从后面肏!”

    贺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让我肏你的屁眼呢!”

    娟说:“你想要,妹妹就给你。妹妹这里可还是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