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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满地淫物之上,霜月只觉肉茎黏腻暖热,更感到肉里有滚烫之物不停奔流,脉搏如打。
来到宝座旁,就像是面对着两颗炽热的太阳,霜月内气为之滚沸,几欲昏死过去,一双手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
回过神时,霜月发现自己被九千院和那男子前后拥着,他们的手在她身上轻抚,三名妖姬亦面带微笑在一旁观赏。
霜月泪流满面,脑中沸腾如蒸,只道自己就要死了。
忽然,九千院指尖一点,轻轻按在霜月的印堂之上。
白光乍现,霜月颅中轰隆作响,无数鲜明影像窜过眼前。
刹那间,过去九十余年,九千院横扫神州,荼毒生灵,将帝家化为人肉玩物,供其一族奸淫玩弄的记忆,全都在霜月心中复苏。
“啊……啊啊……”
霜月握着九千院的手,颤声呻吟,不知是该将她拥在怀里,还是一口往她颈上咬去。
“你……毁了我帝家一族……”
霜月泣道,口中又忆起了话语。
“好妹子,你这话可不对了,”
九千院却道:“本宫可没强迫你呀,从头到尾都是你自愿的,若你反悔,现在便可离开凤昭宫,宫里谁敢拦你?”
霜月一听,几欲发狂,正欲扑上与其同归于尽,背后却有一双大手捧住了她储满精水的腹囊。
那双手虽只是捧着她的肚腹,但手中热度却瞬时里着了她的心脏,霜月登时瘫软,转过头去,只见一双业火熊熊的赤红双眸正欲将她吞没。
“不要……求求你……”
霜月哀求,心中充满绝望的欢喜,“求你饶了妾身……放过妾身吧……你已玩弄妾身九十几年了……”
“怎么了?霜月?我们早已情同夫妇,你为何说出这种话来?”
邪犽笑道,双手握住她丰满的硕乳。
霜月背脊一阵颤栗,她的身躯忆起了那令人丧心失神的绝美,与妖星相淫的狂喜。
九千院从旁引着霜月的手,让她握住邪犽那宛如以钢筋铁骨铸炼的东西。
霜月用悲苦和痛恨的眼神望着九千院,她吐出舌头,意欲咬舌自尽,但邪犽却将她的舌尖含进了嘴里。
眸中浮现说不尽的怨毒和兴奋,霜月缓缓地与邪犽接吻,吮着他口中的津涎。
然后九千院和邪犽一块肏起了霜月,干她前后两只嫩穴,轮流把她送上绝顶,霜月在心中诅咒他俩,娇躯却在欢美中泄得不成人形,五脏六腑都痉挛抽搐。
深不见底的凶猛灵气随着阳物,冲撞着霜月体内每一道经脉,她忽而觉得自己像是颗鼓涨的气球,随时都要迸裂,下一瞬间却又觉得自己干涸得有如沙漠,一身血肉都要化为枯槁。
“妾身好恨……好恨……”
霜月抽泣道,整个人陷入错乱,攀附在邪犽胸前,只想求个痛快,“但妾要做你们的奴……做你们的玩物……好姐姐……哥哥……求你们……妾不想当人了……让妾忘了……让妾忘了吧……”
“好妹子,你别急,你很久没见到凤玉了吧?”
九千院笑道,胯下淫物顶着霜月肠弯。
“我的儿……凤玉……不……妾不想见他……”
霜月颤声道,眸中满是惊恐,“好姐姐……求你们……”
九千院娇然一笑,搂着霜月,将她的脸别了过去。
宝座下,鸾仙不知何时手中已牵了另一条皮绳,皮绳彼端系着另一个人。
只见那人有着和霜月一般的晶透肌肤、又细又高的鼻梁,以及粉嫩的双颊,穿着透明绫罗衣,留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发上别着银花,容貌甚是美丽。
但往下看去,只见一对指头粗细的金条穿过那人艳丽的乳头,银线流苏拱在丰满的双乳间,其下腹、后背隆起如梨,双眼失焦,神情呆滞,竟似没有意志。
一根洁白的阳物在那人双腿间激烈昂扬,龟头被一块乌革皮鞘绑住,鸾仙手中皮绳便是与其相连。
手一拉,鸾仙扯着那人股间玉笏,将他带至九千院和霜月面前。
霜月一怔,随即认出那除了股间玉笏之外,几与女子无异的人,正是仙帝凤玉。
“凤玉……我的儿啊……”
霜月见状,顿时泪如雨下。
“好妹妹,你怎么哭了?啊,本宫明白,凤玉他马上要生孩子了,帝家一族又要再添一人,你是喜极而泣。”
九千院笑道。
“菊门产子可不是哪儿都见得到的光景,这可得好好欣赏才行。”
邪犽亦道,两人一前一后,搂着霜月又抽送起来。
“不……啊啊!”
霜月抽泣,心中的怨恨在绝顶欢愉之前不堪一击,泪水很快便干涸了,取而代之的是下体无尽的抽泄。
霜月吮着邪犽的唇,让九千院把玩乳上的银环,两眼仍望着凤玉。
鸾仙取下了凤玉阳物上的皮鞘,凤玉立即像发情的狗一样搂着鸾仙,腰肢乱挺,白净阳物在她双腿间胡乱顶撞。
鸾仙推开凤玉脸颊,五指在湿黏的龟头上一扣,凤玉腰肢一颤,马眼里喷出一大股黏稠银浆,却是透明如水。
“啊……噫……”
凤玉呻吟,嘴角津涎流淌,姣好的面容在欢美中扭曲。
倏地,凤玉跌卧在地,他双手捧腹,口中呻吟愈发痛苦。
鸾仙将凤玉的臀扳开,只见那吐放的菊轮旁生着一对肥嫩的紫红肉唇,穿满了细小金环。
霜月目不转睛,望着凤玉的菊轮越张越大,听着他骨盆脱臼、骨块碎裂的恐怖声响。
“啊啊!啊啊!”
凤玉惨叫起来,双手紧紧抓着鸾仙,双腿抽颤,菊轮扩张到有人头一般大小。
“滋”的一声,一滩血水混着一团紫青肉球,从凤玉的菊中滚落。
三名妖姬凑了上去,以利爪割破肉膜,取出了胎囊里的婴孩,截断脐带。
婴孩吐出口中黏液,过了一会,哇哇嚎哭起来。
凤玉脸色苍白,浑身冷汗,趴在惊仙脚边动也不动,弛软瘫垮的菊门里是拧转的紫红肠肉,转眼又一团血肉模糊从肠里滑出,是子宫中的胎盘。
鸾仙将利爪刺进凤玉后腰,凤玉似是已然麻痹,浑然无觉,鸾仙注入妖力,妖力到处,凤玉肌肤喷出白烟,断骨接合,重新充实气血,让他产后瘫垮的臀瓣与菊轮在眨眼间恢复紧实浑圆。
雾凌捧着啼哭不已的孩儿送到霜月面前,是个女孩。霜月泪流满面,伸手抚摸婴孩,确认她体内流的是帝家纯血。
“我可怜的儿啊……”
霜月抽泣。
“好了,送下去吧,看谁要养让她养去。”
九千院使了个眼色,“仙后和仙帝好不容易可以相聚,别占了他们宝贵时间。”
雾凌退下,将怀中婴孩交与鸾仙,自己则牵着凤玉股间的皮绳用力一扯。
“啊呜!”
凤玉颤抖着血水淋漓的双腿,蹒跚站起。
邪犽和九千院突然放开霜月,将阳物抽离,转而将凤玉迎入怀中。
跌进雾凌等人怀抱里,霜月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便见到凤玉搂着邪犽又哭又吻,双手死死握着他的怒勃阳物,模样宛如疯狂。
“烦死了,这小子怎么每次看到我都像狗看到骨头一样?”
邪犽骂道,一手将凤玉压在满地淫藤里,阳物对着他甫修复完成的菊轮硬生生地插了进去,肉茎尽没至根。
“咕……呜……”
凤玉闷哼,涕泪俱下,埋在乌黑淫物里的半张脸蛋泛着痴狂,那模样看起来已不像人,倒像头发情的雌牝。
霜月哭到泪也干了,恍然望着在邪犽胯下翻腾的爱子,他数次想要反过头去亲吻邪讶,都被狠狠压了回去。
没一会,邪犽腰骨一颤,在凤玉菊中射精,凤玉娇躯痉挛,一张脸醺红如醉。
“好妹子,仙帝马上就醒了,你可得好好把握,否则他又要睡了。”
九千院在霜月耳边轻声道。
言犹在耳,只见凤玉双眸逐渐透出仙灵,整个人从无尽昏淫中醒转过来。
“凤玉……凤玉!”
霜月扑了上去,拥着爱子,“是娘啊!”
“娘……娘?”
凤玉闻言,好一会才知道眼前的人是霜月。
“娘,你怎么了?”
凤玉见到霜月眸中泪光,“为何落泪?”
“陛下……妾身……”
霜月悲痛莫名,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娘?你为什么哭呢?”
凤玉不解,“在这人间天堂,还有什么东西能使你悲伤?”
“陛下……”
霜月心如刀割,颤声道:“你可知……我们帝家一族……已沦落为她们掌中玩物……”
凤玉听闻,嫣然一笑。
“娘,你很快就懂了。”
凤玉只是微笑,眸中没有丝毫困惑,“天地之大,再无比这儿更为美好的地方,能作天尊的奴隶玩物,更是我一族之福。”
“陛下……你说什么……”
霜月不敢置信。
“啊啊!天尊!”
此时,邪犽再度抽送起来,凤玉立刻娇喘,神情欢喜至极。
凤玉再度试图起身,想要与邪犽相拥,不过邪犽大手按着他的背脊,说什么也不让他仰起头来。
“天尊,求求你,抱抱奴吧!”
凤玉用早已与女子无异的纤柔嗓音哀求,“奴好爱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哼,管你说什么,只要你娘不开口,别想我碰你一根汗毛。”
邪犽冷笑。
“娘!快帮我……帮我向天尊求情!”
凤玉对霜月喊道,“求他抱抱我!”
望着眼前娇声乞怜的凤玉,霜月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黯淡,她笑了起来。
“天尊,求求你……”
霜月颤声道:“抱抱凤玉……抱抱我的儿……好好疼他吧。”
“好吧,看在你娘的面子上。”
邪犽叹道,从背后把凤玉搂了起来,双手里着他开始渗奶的乳房,凤玉反过头,发狂似地吻着他。
霜月望着爱子,望着他宛如热恋少女的脸庞,下腹隐隐纠结。
“啊啊!奴是天尊的……奴是天尊的屄……是畜生……肏奴……肏奴!”
凤玉娇躯乱颤,玉茎银浆喷吐,化为一只人形肉穴,包里着邪犽的赤烫阳物,不停泄身。
一道暖意拂上霜月高隆腹部,九千院的指尖轻轻撩拨,从霜月满腹的精水中勾勒出一缕热丝。
“好妹子,听本宫的话,心凝于腹,”
九千院轻声道:“在我们登天之前,这最后的美妙非得让你尝尝不可。”
“九千院……这是……”
猖狂的热意在霜月腹中溢开,她几乎无法忍受。
九千院吻上霜月柔唇,以无匹阴气导引,助她操控腹中滚滚阳精。
仿佛万缕细针刺出肚皮,又像一根热棒顶入腹中,当霜月回神,圆滚腹下已冒出了一根赤黑阳物。
望着自己股间那狰狞的男子淫器,霜月看得出神。
霜月伸手去抚,十指触到淫物焦烫表皮,阴阳二气相诱相引,一阵令人晕眩的稣美沿着脊髓打上脑门。
“啊……啊啊……”
霜月喘息,双手不停套弄淫物。
九千院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腹下肉茎,将她引领至凤玉身旁,这时邪犽已从凤玉的后庭离开。
“天尊……天尊……”
凤玉半白着眼,趴卧在漆黑淫藤上,玉笏马眼里银浆流了满地,他高翘着臀,方才含着阳物的菊轮像盛开的牡丹,蠕动的肠肉是鲜艳的粉红色,深不见底。
九千院坐在凤玉臀边,十指捏着他肥嫩的菊瓣。
“好妹子,来吧,用本宫给你的东西,好好品尝亲生孩儿的菊穴。”
九千院将脸颊贴在凤玉浑圆肥厚的臀瓣上,笑道。
“陛下的后庭……凤玉的菊穴……”
霜月颤声道,缓缓欺上了仙帝,两具晶透娇躯紧紧相连。
腰肢缓缓挺送,霜月将阳物插入了爱子的臀中。
淫秽的绝美滋味在霜月脑中晕开,浓郁的帝家纯血在母子俩体内发酵,凤玉柔韧的肠道吮着霜月,将母亲的阳物一寸一寸卷入,直至肠底胎房之中。
“凤儿……凤儿!”
霜月忘我地喊道。
“啊……噫……娘……”
凤玉在母亲胯下瘫软如泥,只剩菊穴依旧抽搐不已。
浓稠白浆爆发,霜月将阳物顶在凤玉胎房肉壁上,一边射精,一边吸他体内阴气。
“啊……好棒……好舒服……好美的穴……”
霜月边喘边笑,津涎从嘴角滴落,一抹黑纹自她双颊浮现。
漆黑淫具往母子俩身上卷去,将霜月和凤玉倒吊起来,抛入高台底下无尽的蠕动欲台下等待的狐女们就等着这一刻,她们扑了上去,争相享用母子俩痉挛的娇躯。
霜月喘息,看着凤玉的喉咙塞满了阳物,狐女们肏着他的后庭、肏着他的玉笏,满脸恍惚的凤玉涕泪纵横,在狂喜中化成一块人形淫肉。
雪白的光芒笼罩着霜月,她感到脑中一切思绪都随着那耀眼光芒而消退,再也没有痛苦和悲伤,心中充满了平和与喜悦。
霜月张开嘴,将眼前的阳物纳入口中。
“好……好乖……”
狐女捧着霜月的脸蛋,柔声道,一边将龟头捣入她的喉咙里,她身上剩下的穴也同样被阳物给塞满了。
感到精液滚入腹中的热烫感触,霜月开始泄身,再也停不下来,在无尽欢美中,她只觉自己浑身轻飘,有如成了天上仙子。
望着欲海彼端的凤玉,霜月领悟了。
(啊……原来……这就是解脱……这就是……为奴的喜悦……
(这儿……就是我帝家的天堂……霜月笑了起来,和面前的狐女接吻,互相吸吮彼此口中的精液。
九千院握着邪犽的手,两人坐在宝座上,目送着仙帝母子隐没在滔滔肉海之中。
“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真是无聊。”
九千院低声说:“如此一来,人间一切淫乐都已被本宫尝遍了,还有什么好玩的?距离登天之日还有个把年啊!”
“你若嫌无聊,何不再替我生个孩子?”
邪犽笑道,双手往九千院腰际抚去。
“哼,我一族上下数万娇美,谁腹中没怀着个小淫种?”
九千院转过身来,搂着邪讶便吻,“再说,我也给你生了几十人了。”
“不知是谁曾夸下海口,要给我生一万胎的?”
邪犽道。
“呸,死淫魔,别咬着我语病不放。”
九千院啐道,手却温柔的套上妖星阳物,“真那么想让我生……那你还等什么?”
邪犽呵呵一笑,捧起九千院的纤细腰肢,妖星、狐后再度合而为一,内气交融,共赴无上狂喜之境。
“啊……啊……淫魔……”
九千院娇躯承合,腰臀在邪犽下腹迎扭,“我……我想到一个……我们还没尝过的滋味……”
“哦?是什么?”
邪犽捏着九千院柔软的臀瓣,龟头在胎房里深捣,“说来听听……”
九千院低下头来,在邪犽耳边轻语。
她颈背上的金丝化开,复生成千万金尾,将两人团团包围。
登天前夕。
邪犽矗立在高台上,望着眼前的雪白床缛。
雾凌、樱雪、望云、鸾仙,以及九千院,五妖姬挺着高隆孕腹,仰卧在床缛之上,手牵着手,相视而笑。
五双雪嫩修长的美腿成对开展,因身孕而呈现深红色泽的蜜穴花瓣绽放如火,五颗浑圆肚腹上都生着密密麻麻的歪扭秘纹。
“哥哥……”
“天尊……”
“爹爹……”
雾凌等人娇声呼唤。
“好淫魔……终于到这一天了……”
九千院道,额上犄角鲜红如血,“快……让我尝尝这人间最后一道欢美……”
“当然,我的俏妖精,”
邪犽笑道,来到众姬之间,“等我们享尽人间淫乐,便要登天化星,再啖尽天界一切美妙。”
妖星阳物一抖,肉茎底部分出四股黝黑淫器,分别插入雾凌、望云等四妖姬的胎门里。
“啊啊!好哥哥!”
雾凌娇喘。
“爹爹!”
望云和鸾仙母女俩齐声呼唤。
“天……天尊!噫噫!”
樱雪仰过头去,大腹微震,充血蜜肉银浆四溢。
一边以淫藤操弄四妖姬,邪犽来到九千院面前,双手捧着她异常高隆的椭圆孕腹,轻抚她腹上烙印着秘纹的滑顺柔毛。
“死淫魔,别逗我了,还不快给人家。”
九千院道。
“要我给你可以,你得求我。”
邪犽笑道,阳物就在九千院火热花门前磨蹭。
“啊……你这天杀的畜生……龌龊的邪魔……”
九千院内气翻腾,神情弛荡,“我求你了……淫魔……你干我……求求你快干我……”
“就这样吗?只要干你就好?”
邪犽见到九千院的淫荡神情,精关一颤,险些克制不住。
“不……我还要……还要你……连我腹中女胎……还有女胎的女胎……也一块儿干……”
九千院道,与邪犽四目相接,呼息相闻,都是心荡神驰。
“好……我干你……还要连你的女儿……生生世世……我都要干……”
邪犽道。
九千院嘤了一声,邪犽双手捧着她香滑脸蛋,便是激烈接吻。
邪犽股间婆娑作响,赤黑阳物从头瓦解,散作无数细小淫丝,蠕虫爬蛇般溜入九千院蜜门之中,迅速钻进胎房,将腹中女胎层层包围。
宛如绣花针一般,淫丝穿过胎膜,进入胎囊里。
“啊……啊……”
母女心体相连,胎儿所感,九千院亦如同身受,“淫魔……你进来了……”
胎囊一颤,一道激烈无比的快意几欲将九千院撕裂,那是妖星淫丝探入女胎私处的触感。
原来九千院腹中胎儿已怀了三年,妖族成长本就较人类为速,如今虽仍处胎房之中,实际却已有七、八岁孩童大小,虽仍青涩但已可食。
“啊啊!淫魔!”
九千院颤声道,“快给她……快给她……给她!”
就连身在体外的邪犽,也可以感受到女胎在九千院腹中的颤抖。
心念一动,淫丝在胎囊里集结汇聚,化成指头大小的阳物,一只滑入女胎柔嫩小口,一只渗入女胎阴裂,在那光滑的细小肉囊里凝聚成形,轻轻抽了起来。
“噫噫!噫嘻!”
九千院咬唇呻吟,眼角都渗出泪光。
一旁四妖姬见状,脸上均充满嫉羡,只愿自己与腹中胎儿也能这般受邪犽宠爱。
邪犽更不放过,剩余淫丝往女胎臀上爬去,钻入她娇软后庭之中,凝聚成第三只阳物,往女胎甫熟成的卵巢顶去。
“啊啊!啊啊!”
九千院欣喜欲狂,“好淫魔,你插进去,插进她肉里面去!”
握住九千院双手,邪犽再度亲吻她,淫丝阳物在两人未出世的女儿体内尽情奸淫。
忽而,女胎在九千院子宫中颤抖起来,手脚在胎膜里痉挛踢打,在娘腹中泄身绝顶,眼未明、耳未聪、五感闭塞的胎儿,竟已知晓了肉欲的美味。
“淫魔……啊啊……”
九千院嗓音颤抖,“你肏我们……肏我们母女……”
邪犽挺腰,同时顶送着九千院与腹中女胎内蜜处,淫丝阳物在女胎腹中越插越深。
“啊啊……噫噫……进来了……淫魔……你进到最里面了……”
九千院仰过头,梦呓似地叹道。
淫丝阳物进入女胎子宫内,但那儿早已结卵成胎,胎中有胎,女胎竟已怀身孕。
抽捣着母女俩的子宫肉壁,九千院与腹中胎儿再度同时泄身,邪犽稍缓顶送,低头亲吻她。
“死淫魔……你为何停了?”
九千院媚眼朦胧,柔声道:“你又想到什么淫秽法子要来玩我?”
“没什么,只是不知……”
邪犽在九千院耳边问道:“那胎中胎才成形三月,五脏未成,阴道未裂,胎房卵巢却已成形,是否可……”
“……那你试试啊,”
九千院笑答,“你干她……把淫丝刺进她肚子里……看她会不会怀孕……不就知道了……”
两人相拥,邪犽将一缕淫丝刺入女胎腹中的胎囊里,穿过胚胎,直取子宫。
隐约的微痛透过女胎心神传入九千院体内,那胚胎连意识也无,是以九千院也无法得知其感受。
淫丝点入卵巢,将精液注入,随即无数细小气息点点涌现,胚胎卵巢中数千未熟卵子,竟然全都受精了。
“死淫魔,你这畜生!”
九千院搂着邪犽颈子,轻声骂道:“她还没满五个月大,便注定终生要为你怀孕产子,好个没天良的恶鬼!”
“你让我奸淫你腹中两个胎儿,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
邪犽笑道。
“我是你这恶鬼畜生的妻子,自当也是恶鬼畜生。”
九千院微笑,“以后,我狐媚一族每个人腹中胎儿,你都要这般搞她。”
“尤其……是我……”
九千院捏着邪犽的臀部,“每次都得生完才能再给你怀孕,我已经等不及了……今天你就把我腹中所有卵子都奸遍吧!”
邪犽亲吻九千院,再度抽送起来。
淫藤抖动,雾凌、樱雪、望云和鸾仙再度娇喘。
床缛之后,高台之下,数万狐媚与帝族肉奴淫交乱合,放眼望去尽是欲浪肉海。
是夜,九千院与樱雪等五妖姬同时产子,所生之女均下腹微隆,胎中有胎。
暌违百年,西象天属之癸宿星再度运行至黄道之上。
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癸宿星体让太阳染上了血污的颜色,终于将日光完全遮蔽。
尽管仍是白昼,但天幕昏冥,繁星点点,甚至可见银河如带。
在离恨天处,与瘴气相互抗衡的无形灵气突然颓软,覆盖神州大地的滚滚血云刹时如沸腾滚汤,往众星处奔去,其形狰狞,张牙舞爪,有如千万恶龙。
一道凄厉赤光自瘴气深处绽开,一颗鲜红明星飞腾而出。
一头身长两百余丈的巨大妖狐,身后拖曳万条狐尾,随着鲜红明星,踏云上奔,瘴气依附着它庞然身躯,覆盖其满身灿烂毛发,在昏暗中有如磷光。
无数尖细嚎哭之声,听来像是悲鸣又像嘻笑,从妖狐每一根尾巴上传来。
赤黑血云紫雷大作,轰隆作响,有如鬼哭神号。
妖狐随着鲜红明星往银河奔去,整整奔了两天两夜,其身影才终于隐没不见。
随着妖狐和明星的离开,覆盖神州大地的瘴气随之而去,滞留天际的黑铁山尘终于得以落下,铺洒在荒芜龟裂的土地上,形成一层薄薄的黑土。
“叩隆、叩隆……”
一颗黑亮的甲球在通天塔的乱石上自在滚跳,好似长了眼睛一般。
“咚”的一声,甲球撞上一座满是灰尘的巨大铁门。
甲球缓缓往后滚,接着陡然一翻,甲壳节节分断,长出四肢手脚,站了起来,竟是一弯腰驼背、身长不到五尺的低矮老妪。
“吞油婆!你死到哪去啦?”
一道清脆的童音从乱石彼方传来。
“逢音小姐,姥姥在这,嘿嘿嘿……”
老妪冷笑,在铁门前不断援着双手。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娇小人影吃力的越过遍地乱石巨岩,好不容易抵达铁门之前。
只见一名乌发少女,绑着马尾,身着朱红皮甲,腰系长剑,脚踏铁靴,却是做男子装束。
“哈……哈……你滚那么快干什么……”
名为逢音的少女边喘边骂,“臭蟑螂……小心本姑娘我一巴掌打死你……啊……天啊……快断气了……”
“小姐说笑了,看您还能这样说话,少说要再过个五、六十年才会断气。”
吞油婆冷笑。
“少跟我贫嘴!是不是就这里啦?”
逢音挥去额上汗水,双颊晕红,怒道。
“正是。”
吞油婆回答。
“听爹说,通天台应该更金碧辉煌才对啊,虽然都过了一百多年了,怎么一路上只有石头和地洞,其他啥也不见?”
逢音奇道,伸手去推铁门,纹风不动。
“小姐有所不知,以前的通天台早已毁了,现在这通天塔是妖星后来重新建的。”
吞油婆道。
“什么?这塔是妖星建的?”
逢音不敢置信,“妖星这么神通广大?这塔这么大,跟座山没两样耶!”
“嘻嘻,若不神通广大,怎么连天下第一大妖凤昭宫主也着了他的道?”
吞油婆再次冷笑。
“呜呜……好可怕喔,我还是下去好了。”
逢音脸色发白,低声道。
“喔?小姐要回去啦?所以姥姥才劝说不要上来的。”
吞油婆高声笑道。
“笑什么你!妖星都已经跑了,我才不怕呢!”
逢音听闻,立刻赌气喊道:“这扇门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爹爹说,妖星降世那一百年,把神州大地上所有生灵都害死了!”
话一说完,逢音立刻抽出腰际长剑,闭上双眼,凝神汇聚,运转体内仙力。
“喝啊!”
娇喝一声,逢音一纵身,银光左右闪过。
“砰、咚”巨响,铁门被截成四块,上面两块重重掉落,门后是一片幽暗,看不见里头是什么情况。
“哈哈,什么烂门,在本姑娘神乎其技的剑法之前,还不是不堪……哇!那是什么?”
自吹自擂到一半,逢音见到地上爬出一堆虫蚁,吓得往一旁的巨石上飞跃。
“不过是群蜈蚣罢了,小姐。”
吞油婆道。“吵死了,我看见了啦!一群和你很像的家伙,难怪那么恶心。”
逢音脸红骂道。
跳回原地,逢音探头往门后望了望,里头似是个狭长的房间,但无窗无户,实在看不见里面还有没有人。
几次想要往里面走进,但一想到里头可能还有妖星余毒残留,逢音终究没有勇气踏入。
“怎么样?小姐,要打道回府了吗?”
吞油婆在旁见状,笑道。
“哼,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了,”
逢音瞪了吞油婆一眼,“当时你不是就跟在凤昭宫主身边吗?那你应该不怕妖星余毒,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小姐,恕姥姥无礼,姥姥虽然一把年纪了,可还想多活几年,嘻嘻。”
说完,也不等逢音回答,吞油婆迳自卷起身子,骨碌碌地往山下滚走了。
“哇!你……你别跑啊,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地方!”
逢音见状,连忙拔腿跟上。
待她脚步声隐去,铁门后逐渐溢出一股漆黑浓烟,奇妙的是,那烟尘竟是人形。
就在那人形烟雾快要穿过铁门残骸时,忽然地表龟裂,一股清泉喷出,将烟雾卷去。
“啊啊!”
一声惨叫,烟雾底下浮现人影,是个女子,但她一见日光,立刻遁回铁门后方。
门外,清泉凝聚,化水成人,尽管清澈透明,却是有衣有冠,成一男子形貌。
“没想到还真的有妖星余孽,幸好我跟着逢音那丫头上来,否则要是让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了,那还得了!”
水成人形如此喃喃自语。
“可是……凭我的道行,也奈何不了妖星余华……这该如何是好?”
“啊,对了,请金罗先生上来!”
水成人形击掌道。
只见那水人口中默念,过了半晌,一阵天摇地动,在泉水奔涌处旁又裂了一口,滚出的却是赤红炎浆。
“呜哈!该死的水鬼无律!”
一人体态圆滚,头戴金冠,手执朱笔,怒眼圆睁,从炎浆中蹦了出来,“老子是阎罗王,不是土地公,别什么鬼都拿来问我!”
“哎呀,金罗先生别这样说,放眼天下,除了先生以外,还有谁能依靠呢?”
水成人形连忙陪笑。
原来这水成人形正是逢音之父,过去曾为人间八王之一的逍遥国主无律王。
“少来这套,老子虽胖,却不吃马屁!”
金罗怒道:“你这死水鬼,出事时躲得不见人影,现在妖星走了,妖狐也走了,才跑出来说东说西,老子给妖星打的伤都还没痊愈呢!”
“哎呀,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跟妖星还有妖狐作对的,你看哪一个现在还活着?”
无律王立刻答道:“想当初,大家要是跟学生一样,见苗头不对,就先遁隐海外蓬莱,躲他个一百三十年,如今说不定还能一起重建神州啊!”
“能像你一样在地下钻来钻去的也只有明持王那畜生啦!偏偏就是他搞起这一堆鸟事的!早知当时老子把他老婆签死的时候,连他一块签就没事了!呸!”
“先生说的是,但是请先生最近两百年都不要签学生,学生最近才在蓬莱娶了老婆,还想享个几百年福啊!”
无律王拱手道。
“去他妈的,你废话说完了没,到底找老子来干什么?”
金罗阎王两眼喷火,差点把无律王的水身给蒸发。
“百闻不如一见,先生请看。”
无律王连忙往铁门后方指去。
两人同时往那幽暗长室望去,虽然昏暗无光,但无律王是有三百年道行的仙人,金罗阎王更是天律神祇,均能清楚见到房中那一团窘簇的人影。
“……放着不管,不出一年就会死光了。”
金罗低声道:“如今妖星不再,这些人失其主宰,与无头活尸无异,只剩下腐朽溃烂一途。”
“但先生,她们毕竟是昔日帝家一族,好歹也让人间和平了两千余年,难道没有更好的法子?”
“有啊,老子现在就放火烧光她们,这就是更好的法子。你要哪一个?”
金罗瞪着无律王,道。
“先生既如此说,那学生只好……”
无律王思索半晌,语重心长地道:“把一切都交给先生决定了。”
金罗大笔一挥,往无律王的水身打去,但无律王早有预料,化成一缕清泉钻回地底,转眼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不要脸的东西!”
金罗阎王骂道。
回过身来,金罗短腿一踢,将地上的铁门断块踢回原位,朱笔沾取炎浆,在逢音的剑痕上一捻一按,将铁门重新融为一体,更把门缝四周全部融死,再以神力在门板上书下封文“妖星余孽,地狱不容,炼封于此,以保世风”。
“哼!”
金罗瞪了门上的大字几眼,转身离去。
“不知那愚蠢的母狐狸,现在在天上是什么德行。”
隐没于炎浆之中,金罗低声道。
随着炎浆缩回地底,铁门外再度空无一人,四周只剩呼啸风声。
铁门后则是无尽的幽暗,但对房中之人来说,是比什么都来得舒适的温暖国度。
“呜……啊……”
“别怕……凤儿……他们走了……来……到娘里面来……我们还要生……别忘了……天尊说过的……要让地上满是我们帝家的血脉……”
在蚀肺腐心的瘴气之中,遍地是幼童的尸骸及枯骨,角落柱旁,一母一子紧紧相拥。
搂着霜月圆滚的肚腹,凤玉贪婪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那是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唯一可饮之物。
“别喝那么多……留一点……给孩子喝……”
霜月轻拍凤玉肩头,柔声道。
只见母子俩身形消瘦,若非体内还留有妖星残精,不断生成阳气供其化用,他们早已加入地上枯骨的行列,然而就连那妖星残精也行将用尽。
“凤儿,娘渴了……让娘喝一点……”
霜月道,蹒跚起身,让凤玉的阳物滑出体外。
趴伏在爱子细瘦双腿间,霜月再次将玉笏含入口中吸吮那酸苦的黏稠汁液,她用指尖爱抚凤玉的菊门,感到玉笏在喉中抽动。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只剩下两具苍白衰弱的躯体,及母子俩彼此爱抚舔食的声音。
在遥远的星海一角,癸宿星荒凉的真空大地上,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
在长宽八百丈、高达千丈的巨大正殿中,两头庞然巨兽一边嘶吼,一边烈交配。
妖星赤贲化身的巨狼骑跨在九千院化身的金狐之上,毛发纠缠,赤贲咬着金狐的颈子,高塔般的兽具重重捣入金狐胎内,奔涌的淫浆像瀑布倾泄,两头野兽的喘息像雷电一般轰隆作响。
“啊啊!妖星!我的淫兽!”
九千院狂喜的心音不断回荡,“我是你的奴!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千年之后,西方天际绽放耀眼白光,其光芒之甚,甚至压过了太阳光辉,让神州大地长达三十天不见黑夜。
人们以为,那就是妖星赤贲与凤昭宫主,与天界众神争战的结果。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