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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鸡巴在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几下,才发现峰峦的肉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
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
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
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
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
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
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道玉芝阴关已破,淫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的阳具小了一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
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
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插着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肉缝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洞穴深处。
“哎哟……痛呀!”
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说。
“不许动!”
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
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
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里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便强奸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叫,乐在其中。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
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
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么,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包里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
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
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么不穿上奴衣?”
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
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
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
金娃忍气吞声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
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
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会变了心吧?”
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奇怪。”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
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
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里着的胸脯搓揉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
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肉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么也看不到。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
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
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么不说话?”
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
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么,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
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
“有……有的。”
“在哪里?”
“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来。”
“那要待到什么时候?”
“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么话。
“奴婢不敢。”
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还有什么人给你煞痒?有男人吗?”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么用两相好给她的屁眼开苞呀,像这样的好东西,该留给我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没有?”
“完……完了。”
“那么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
“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
“不……不是的!”
“那么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
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
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
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
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
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
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后,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屁眼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
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鸡巴的。”
李向东有心戏弄道:“着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
“不……不要!”
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便宜那些淫鬼了。”
李向东叹气道。
“不……”
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肉体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紧牙关道:“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屁眼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
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么苦头?”
“还不是那些。”
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
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
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
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
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
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
李向东笑道。
“什么阴阳棍?”
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
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
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
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
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
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
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厉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
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
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白了,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
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
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
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
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
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
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
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
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
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
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
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
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
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逸的。”
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
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
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
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
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
“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
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么用!”
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
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
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
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么保证!”
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
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么办法?”
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
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心的。”
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
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宫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了练功,便是行淫作乐,极尽荒淫,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生出刻板气闷的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局。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官军的最高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归,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时因为阴关洞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
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
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
妖后撒娇似的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
李向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
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
李向东答道,其实不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
妖后恶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
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
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
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九帮十三派?”
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
李向东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机会动手了。”
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
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么变故?”
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
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
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
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
李向东诡笑道。
“好呀,我便用奶给你烧饭吧!”
妖后格格笑道。
看着妖后婀娜多姿地出门去后,李向东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事实他也是气闷,突然念到很久没有查看夜星夜月的动向,于是使法,看看她们是否还在天魔匿居的珊瑚岛。
出乎意料之外,两女不仅离开了珊瑚岛,还已经登陆,更奇怪的是正与许多剑拔弩张的中土军士对峙。
两女不再衣穿红绿,而是齐齐穿上白衣的长袖衬衣,黑色扎脚裤,身前挂着绣上白花,既像抹胸也像围裙的黑色短裙,足登绑腿麻鞋,淡妆素里,看来是给九子魔母的着孝,样貌衣着完全一模一样,使人分不清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李向东早已做了手脚,只要见到真人,便能认出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看见她们虽然略见清减,但是艳丽如昔,英气逼人,看来武功法术均大有长进,暗念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毁去两女的元命心灯,要是把这样的美人儿打下淫狱,真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两女面对许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却是全无惧色,还侃侃而谈,好像据理力争。
李向东看了一会,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两女海外归来,刚刚在海口登陆,由于玉芝为李向东所愚,以为修罗教勾结天魔道,下令封锁海口,所以登陆后,立即为官兵驱赶下海,岂料她们竟然求见上官,说道此行是为了对付修罗教和李向东,愿意给官家效力。
扰攘了半天,官兵终于答应代为送信,要两女回船等候消息,她们也没有生事,乖乖的返回船上。
知道两女的来意后,李向东的第一个反应,是传令玉芝妥为应付,接着念到妖后的说话,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借此查核玉芝有没有变心。
玉芝曾为李向东所愚,误信天魔道与修罗道联手,收到海口送来的消息后,疑心顿起,以为李向东又使诡计,于是召来众人商议,有意下令擒拿,剪除他的 羽翼。
丁菱等咸表反对,认为天魔道是否附贼还未经证实,不宜轻率,以免弄巧反拙,反而助李向东去敌,玉芝困扰之余,想起了一个人。
“传万事通。”
玉芝下令道,此人于原始森林隐居,是他发现李向东以天魔圣殿作巢穴的。
“老朽可以肯定两女是友非敌,不是李向东的党羽。”
听罢玉芝的问题后,万事通断然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
玉芝奇道。
“因为九子魔母是给李向东所杀的。”
万事通答。
“如果她们是修罗教的,李向东可不会这样作贱九子魔母的。”
万事通叹气道。
“他怎样作贱九子魔母?”
众人不明所以道。
“大家可记得圣殿之战,有两具杀人如麻的僵尸吗?那具赤裸的女尸就是九子魔母。”
万事通森然道。
“什么?”
众人难以置信地叫,除了玉芝,在座各人大多参战,怎样也想不到那具女尸便是九子魔母。
“不错,我没有看错的。”
万事通点头道。
至此众人再无怀疑,玉芝也念到修罗教与天魔道结盟一事,不过是金顶上人窃听李向东与姚凤珠的说话而知,说不定那才是李向东的诡计,于是立即下令,着江都守军容许夜星等上岸,再送来榆城见面。
过了几天,夜星夜月和她们的九个师兄抵达榆城了,尽管知道她们果然是为九子魔母报仇而来,但是看见只有这点人手,领头的又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玉芝不禁大失所望。
“你们这点点人,便想与李向东和修罗教为敌吗?”
玉芝冷冷地说。
“我们的人手虽少,但却不是常人,只要郡主助我们找到李向东,便一定能把他消灭的。”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答道。
“九子魔母也不敌李向东,你们有什么本事?”
丁菱问道。
“我们姐妹已经练成貔貅毒虫大阵,足与李向东和修罗魔军一拼,九个师兄修习一门用作克制女人的秘技,定使那些魔女一败涂地的。”
女郎答道。
“貔貅毒虫大阵很厉害的吗?”
玉芝哂道。
“此阵本来最宜于山间野外施展,但是只要郡主给我们几头狗,也可以在校场里试演一下的。”
女郎点头笑道。
“几头狗?”
玉芝讶然道:“好,那便让我见识一下吧!”
从夜星夜月姐妹和她们的九个师兄随着官差离开海口,启程前赴榆城开始,李向东便暗里监视,知道她们是与玉芝见面,可是玉芝完全没有报告,他也没有询问,只是着金娃暗里查探,可惜什么消息也没有。
及夜星夜月抵达榆城,立即奉召往见玉芝,李向东还是看不见她们会面的情形,分明是与丁菱一起,顿悟玉芝果然出了变故。
到了晚上,夜星夜月回到自己房间,闭门私语时,李向东才知道玉芝看过她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后,答应全力相助,并以丁菱为饵,诱自己离开神宫,让她们报仇雪恨。
至此李向东可以肯定,勾魂摄魄奇术又为丁菱破去,才使玉芝回复神智,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大恨,一度有意毁去玉芝的元命心灯,打下淫狱受罪,后来念到或许可以将计就计,遂打消了这个主意。
过了几天,玉芝忽地传语,报告大军将于三天后退返衮州,她会于半路与丁菱在五百亲兵护卫下,改道上京,让李向东拿下丁菱。
李向东不动声色,假装中计,在玉芝的建议下,约定于一处名为野猪林的地方动手,她还答应届时予以配合。
与玉芝说话完毕后,李向东改以夜星夜月姐妹为监视对象,目睹她们在议事厅逗留了半天,出来后,便与几个师兄商议,因而知道她们会在野猪林设伏,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李向东顾忌的只是丁菱,可没有把两女放在心上,闻得丁菱先与九帮十三派高手护送玉芝返回衮州,才率众与两女会合,决定先行对付两女,待丁菱至时,便乘胜追击,务求一举歼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