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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大丑终于见到闻名已久的铁秘书了,也就是男同胞们津津乐道的铁仙子。那天是一个好天,碧空如洗,朝阳灿烂,还吹着丝丝缕缕的微风,这样的天气使人精神头贼好,一点懒散的意思都没有。
那天他去上班,正往服装城大门走,他前边有一位妙龄女郎,正进大门呢。
大丑很自然地看她一眼,本能地心里一震,他也不知道为啥,从未有过这样的奇怪感觉。
对方穿着朴实,上边白背心,下边牛仔裤;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身材无可挑剔,一个美臀被裤子里得近乎完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受看的美臀,倩辉小雅也给比下去了。还有美腿,香肩,酥背等处,其线条之动人,曲线之优美,叫大丑暗自惊诧。
更难得的是,两条玉臂的摆动,美臀的扭动,全身各部位的配合,无不表现着美的符号,那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游移着。
大丑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他明知道盯着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极不礼貌的,也是对这位女子的污辱,可他还是忍不住不看。
光从背影,大丑给她打个一百分,转念又想,好多女人是背影美妙,想叫人犯罪、看脸蛋想叫人后退,但愿这人不是这一种。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丑快走几步,打算赶上她,瞅瞅正面值多少分。
他一进门,立刻听到里面起起落落的欢呼声,喝采声。
女的喊:“铁姐姐来了,铁秘书来了。”
有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
男人们叫道:“铁仙女来了,梦中情人来了。”
有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病倒了。”
有的说:“我命都要没了……”
这位铁仙子向大家挥手致意,向男同胞们微笑,并没有答话。
有个男青年走过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小声问:“铁仙子,这些天不来,是不是结婚去了?”
没等仙子吱声,立时有一个男的怒道:“你胡说八道,谁敢打咱们仙子的主意,我跟他拼命。”
正是三楼的小周。
铁仙子道:“有你拼命,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当尼姑。”
小周自觉有点儿失言,解释道:“你要嫁谁,至少也得咱们看得看着顺眼才行,咱们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这时老王走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吗,小周经常跟我说,把你当亲姐姐,你不嫁人,他不找对象。”
铁仙子道:“看来我得快点儿嫁人,要不,害了你一辈子。嗯~~马上找个人。”
小周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惊问道:“你要找谁?”
铁仙子反问:“我嫁谁你真要和他拼命吗?”
小周想都没想,一个劲儿的点头。
铁仙子说:“我要嫁的人是……”
突然她一转身,指着大丑:“就是他。”
大家都愣了,好一会儿的寂静,接着,哄堂大笑。
小周也笑了,挠着头说:“如果是他,那我就没必要拼命了。”
大丑一时间也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看到她的脸了,竟然是她。那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大丑眼前一亮,仿佛沐浴在明月的清辉之下,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与此同时,他眼前闪过了一张张美女的脸:关之琳,李嘉欣,李丽珍,张柏芝,倩辉,小雅,小君等等,相比之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当模特也一定不差的。
这张脸,他并不陌生,他曾经见过。第一次他发了呆,第二次见到,同样要发呆。李铁城那老头说得没错,最好别见她;小君也提醒过他,离她得远点,是的远点,不然真得害相思病。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铁城的外甥女春涵,原来她姓铁。
铁仙子见大丑这样,也不取笑,她轻启朱唇,轻声道:“牛先生,对不起,我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
大丑这才清醒,忙说:“不……不……没……没关……关系的……”
这句话说得吭吭巴巴的,旁边又一阵哄笑。
铁春涵礼貌地一笑,道:“牛先生,请到我屋来,我有事找你。”
众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小周苦笑道:“怎么还来个单调呢?我得跟去看看,仙子可别吃亏。”
春涵说:“我不也跟你单调过吗?”
小周一摊手,说道:“那算什么单调呀?你有信到,我送信到你屋,你连个谢都没说,只看了我一眼。害得我当天一夜都没睡好,老寻思着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春涵解释道:“你没有得罪我呀!大家这么熟儿,你把我当亲姐姐看,姐姐跟弟弟还用说谢谢吗?再说,我看你那一眼也就是谢谢的意思。”
小周恍然道:“你看我一眼,表示谢谢,如果你要说‘我爱你’的话,又该怎么表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个小伙子对小周怒目而视。
老王也火了,照他后背就是一掌,骂道:“你小子放什么狗屁。”
打得小周蹦起多高,大叫道:“你个老王八,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铁春涵对小周的话有了主意,故作温柔地说:“想知道‘我爱你’怎么个表示法,那简单,你把脸伸出来,我示范给你看。”
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来。
大丑看了一眼她的手,心里叫道,不愧是仙子,连一根手指头都美得无与伦比,这样的手,如果能握一下就好了。
小周见仙子举起掌来,双手捂脸,叫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豁出去了。”
说着,向春涵走来。
大家瞪大眼,等着看好戏。哪知,小周才走出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跑,嘴里嚷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一溜烟地往楼上跑。
大家一见,又一阵大笑。
这时孙经理来了,大家赶忙各据各位,各自做事去了。
大丑跟在仙子后边,心里跳跳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又不是去龙潭虎穴。进了屋,春涵恢复严肃模样,眼里透着点冷漠。
大丑心说:难道她很讨厌我吗?想到对方讨厌他,心里不由地一酸。
其实两人这只是第二回见面,大丑不应该在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好坏的。可是,他偏偏很在乎,这种事也是以前没有过的。
他想到上次在医院,她不也是这种表情吗?并不是我惹了她,而是她本性如此。刚才她虽有说有笑,她的眼中,声音中,明明透出冷气。看来,不是我惹了她,这么一想,大丑心情好多了。
两人隔桌而坐,仙子的香泽微闻,和其他女孩子身上不一样,淡淡的,虚无飘渺的,然而却是真实的存在,是一种诱惑的表现。但大丑在她的星眸注视下,不敢有一点肮脏的念头,那雪亮的目光,实有净化灵魂的力量。
春涵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袋来,递给大丑,说道:“牛先生,这是我舅舅让我转交给你的,里边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过。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你收下,如果不收,他要生气的,也会骂我的。”
大丑问:“李先生出院了吗?”
春涵答:“已经出院了,舅舅说,‘不用麻烦你了,改天,他来看你。’”大丑说:“我当晚辈的,应该去看他才对,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春涵说:“他住在我表哥家里。”
大丑一听他表哥,立刻想到医院撞人的事,大丑不好意思的笑道:“实在对不起了,上回把你表嫂给撞了。改天,我应该向她陪礼道歉去的。撞得一定很疼吧?”
春涵说:“我表嫂还夸你呢。”
大丑不解,问道:“怎么会夸我?”
春涵学着她表嫂,尖起声音说:“这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吃了多少中华鳖精呀。”
大丑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春涵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
大丑不禁一呆,春涵立时又收起笑容,大丑还得做事去,不好意思总赖这儿不走,再说对方也会烦的。
大丑痴痴的想,如果这一刻能停住有多好,我就永远能和她在一块了。一会又自责道,自己这德性,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在楼下说嫁给你不过是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这样的美人,自己提鞋都不配。
自己已经有了小雅,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样的美人,是天上的月亮,只可看,不可接近的,其实每天能见到她,已够赏心悦目的,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大丑出屋,春涵礼貌地送到门口。大丑拎着纸袋,再不敢回头看,他怕看她一眼,自己再也迈不动步。离开四楼,他觉得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
到三楼,姑娘们冲着他笑,小周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见到大丑的纸袋,又问:“这里边是什么?”
大丑故意逗他:“她给我的情书。”
小周先是一愣,接着大笑,嘴一撇道:“德性。”
然后走开了。
大家问是怎么回事,小周重复一遍,大家又笑成一片,显然是笑大丑自不量力。大丑也不在意,为了这美人给人家取笑,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时小君珊珊的上楼来,见到大丑,没好气的问道:“见到她了?你没摔倒吧?”
大丑说:“你指的是谁呀?”
小君嗔道:“明知故问,当然是指铁。仙。子。了!”
最后四个字故意拉得长长的。
大丑低声道:“她没你漂亮,还是你比较可爱。”
小君笑道:“你少骗我了,当我是弱智吗?”
说着,给大丑一拳,心里甜甜的。
接着,自言自语道:“得赶紧上去了,迟到要扣钱的,回头谈。”
然后,笑眯眯的,一阵风的往楼上跑。
这时小周又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哥们,有两下子,铁仙子和铿锵玫瑰对你都挺好呀。有什么法宝,教教兄弟。”
大丑反问:“谁是玫瑰?”
小周说:“当然是杨小君了。”
大丑心说道:“小君的美貌也当得起玫瑰了。可惜,自己可没有艳福享受她了。”
这一天上班,他的心长草似的,总不能象平时那样平静。春涵的脸,春涵的倩影总在眼前转悠,挥之不去。几次都想找个借口,上去看她,到底没有那个勇气。
其他小伙子,却有不少勇士,纷纷找借口上楼。这个说,要买套衣服,不懂行,请铁秘书参谋一下;哪个说,给女友写情书,遇到生字了,向铁秘书求教;还有的说,口渴了,上来喝点水。
那个小周去得更勤,一上午去了五六趟。大丑见众人象走马灯似的,你上我下的,暗暗发笑,他心里其实是很能理解的。
后来这事给经理发现了,发出了警告,再有上楼整事的,扣除当月奖金。
这下,男人们才消停下来,一个个的老大不满意,心里肯定骂经理八辈祖宗的。
从中大丑看到了美丽的力量,无怪乎古今有那么多男人不计后果,纷纷“冲冠一怒为红颜”宁死不悔。
晚上回来,大丑才打开纸袋。动手之前,他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老头会给他什么,不会再送钱吧?
他打开一瞧,非常意外,里边竟是崭新的楼照。房主一栏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很显然,李铁城已经把这楼房明明白白的送给他了,怕他拒绝,把楼照先办了,还叫天仙般的外甥女送来。
这老头消息很灵通,我才来这儿上班便知道了。
还是倩辉与小雅聪明,她们都预感到这楼是绝对归我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不相信。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了。他暗暗高兴,这回真的是尘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担心没窝了。
同时,又有点不安,觉得受之有愧。救人是应该的,要报酬是错误的,即使是人家送的,也不该要。他想哪天还是应该找老头谈一下,最好把楼照给他退回去。
一个人好吃饭,大丑回来时,买几个馒头,几斤柿子,随便吃了一口。休息一会儿,开始看电视,混到九点多钟,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穿好衣服,打算出来透透气,吹吹夜风,观观夜景。
城市毕竟不是小镇能比的,路灯,彩灯,霓虹灯,远远近近,相互辉映着,更有雪亮的车灯,不时从身边驰过,象一对对骄傲的眼睛。
不知怎么,他想起铁仙子来,不禁长叹一口气,这样的尤物,不知将来会落到哪个王八蛋怀里。别说小周要跟那家伙拼命,自己都有拼命的念头。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禁哑然失笑。
走着走着,便来到小菊那家小吃部,不曾想,里边还亮着灯。这么晚了还有生意吗?他靠近窗户一看,空空的,哪有什么人,仔细观察,只见一张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象是小菊。
大丑这些天,常在这儿吃饭,不象刚见她时那么激动了,已能象朋友一样相处。他推门进去,那人转过头,正是小菊,意外的是,她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烟,烟头正冒着弯弯的青烟。
小菊见是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会是你?”
大丑说:“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一个人在这儿抽烟,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听听。”
小菊淡然一笑:“烦都烦死了,还高兴呢。你也陪我抽一支吧。”
大丑说:“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人家抽烟吗?怎么自己也学会了。”
小菊叹道:“人是会变的,我也想不到我会学抽烟。”
大丑说:“这东西俺可享受不了,我有点饿了,你这儿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菊说:“有也都凉了。”
大丑笑道:“我掏现钱,你给热热吧。怎么样?大老板。”
小菊这才站起来,懒懒地说:“为了朋友,本老板只好亲自下厨了。”
大丑说:“老板下厨,我出双倍钱。”
小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别人来,出十倍钱,我也不理他。”
听得大丑心里很受用。
小菊做事麻利,片刻间,两个菜上来,还给拿一瓶二锅头。
大丑连连摆手,说:“酒免了吧。”
小菊说道:“我记得你酒量不错的,怕什么,我陪你喝。”
大丑瞅一眼她,惊道:“你连喝酒都学会了?”
小菊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是什么社会,经济社会,瞬息万变。来,我陪你。”
说着,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仰脖,下去半杯。
大丑说:“你慢点,我还真不敢跟你喝酒。”
小菊说:“怕了吗?你喝不过我吧。”
大丑说:“我怕喝多了,会犯错误。”
小菊狡黠地一笑,道:“你敢犯错误,厨房里有刀,看我不给你咔嚓了。”
说完,自己笑了。
大丑也跟着笑了,笑声里,两人距离拉近,气氛很好。
两人边喝边谈着。大丑问:“这么晚不回家,有什么心事吗?”
小菊说:“没什么大不了,都是些家庭的事,想不到结婚真没意思。”
大丑说:“有什么烦恼,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不方便算了。”
小菊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那位,老不在家,回家也没有意思,反正都是一个人。”
大丑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比国家主席还忙吗?”
小菊介绍说:“他在一家吊车厂当采购员,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出门在外,说是为工作,我也承认是为了工作,为了家庭收入。可我也知道,他在外边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回来装一副正经的样子,当我是傻瓜。”
大丑问:“你怎么知道的?亲眼看到了,还是捉现形了?”
小菊说:“不用那么费劲儿,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他每次回来,身上的香味都不太一样。有一次,他的衬衫上还粘了女人的毛。”
大丑脱口问道:“是眉毛,眼毛,还是腋毛?”
小菊眼里射出怒火,恨声道:“是阴毛。”
说完瞅瞅大丑,脸上有点忸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丑哥,影响你吃东西了。”
大丑说:“我这个人,即使别人在那儿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这么久不见,说话还那么粗的。”
大丑说:“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说:“我经常想起咱俩的过去,那段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大丑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眯起眼睛,仿佛掉进回忆里,嘴里说道:“那时候,你亲我,我直躲,你还摸我。”
大丑说:“你不也摸我了吗?”
小菊笑道:“你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喝干杯中酒,脸红了,道:“你忘了吗,咱俩在炕上,你摸我那里。”
小菊脸也红了,也不知是因酒,还是为别的,她辩解道:“你还说呢。人家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丑哥,那时,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大丑问:“我那东西大不大?”
小菊说:“快赶上驴的了。”
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大丑说:“那你还想不想摸了。”
小菊说:“骚了叭叽的,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说:“比你老公的大吧?”
小菊说:“别提他,一提他我气大了。结婚前跟孙子似的,结婚才二个月,温度便下降了,摆起臭架子来。我可是以处女身嫁给他的,一想起他在外边的恶心事,我恨不得给他戴一堆绿帽子。”
说到这儿,眼圈红了。
大丑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惹你伤心了。”
小菊站起来,动情地叫了句:“大丑哥……”
接着眼泪下来了。
大丑连忙站起来,过去扶住她,小菊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大丑突然觉得时光倒转,好象又回到俩人当初的恋爱季节里。
小菊其实长得不错,丰满的大瓜子脸,细而弯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嘴唇棱角分明,不用纹唇线;牙也长得好,只是个头低点,不足一米六,是小巧玲珑的那种女人。
大丑一激动,忘记一切,猛地吻住她的嘴。小菊也积极配合,两张嘴在一块儿缠着。一会儿,小菊主动伸出舌头,让大丑吸入嘴里;一会儿,大丑又把舌头进到她嘴中,小菊娇喘着着,有力的吮着,那股热情劲儿,让大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小菊。
当大丑按住乳房时,小菊猛然推开他,说道:“等一下……”
大丑不解,原来小菊去锁门了,还把灯关了,然后拉着大丑向收银台。台后有一个门,里边是个房间,小菊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又关好门,这才重新投怀送抱。
大丑不想多浪费时间,把小菊脱得只剩下内衣,自己光溜溜,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脸上嘴上亲着,两手握住乳房猛揉,猛搓。弹性还不错,大丑早就知道,以前他也摸过,别看小菊人不高,奶子还不小。
大丑解开胸罩,尖尖的奶头向他示威,大丑嘿嘿一笑,抓住乳房,两个拇指随意地拨弄奶头,舌头伸进小菊嘴里,让小菊用香舌细细的给啯着。
舌上的快感,手上的乐趣,象兴奋剂一般,把大肉棒整得扬起老高,硬得象铁,隔着小菊的裤衩支支愣愣的,老想钻进去,小菊握着它,心里好紧张。
过了会儿,大丑亲着粉红的奶头,一只手配合着摸另一只;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小菊的裤衩里,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在里边不停地摸索着、探着、点着、抠着……
上下敏感地带的刺激,使小菊大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好功夫……搞得我……快疯了……呜……呜……”
嘴里叫着,浪水汹涌,不一会儿,把裤衩都湿透了。
大丑上边工作不停,一只手脱掉她裤衩,这回,那手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于她的小穴了,抠得小菊浪叫声要把房盖鼓开。
大丑放开奶子,分开她的腿,仔细看其下身:红红尖尖的阴唇,在不太茂盛的阴毛下,张开了嘴,象是微笑,还淌着口水呢。口水把小屁眼弄得精湿,害得大肉棒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小菊闭着眼,鼻子哼着,嘴里叫道:“大丑哥……快插进来吧……我要你……”
大丑偏不插,继续用手指更彻底更热烈更激情地刺激她,小菊只好自己抓住肉棒往里塞。
大丑还是不进去,笑道:“快说点动听的,骚一点的,这样才过瘾。”
小菊在性欲的作用下,满脸红霞,什么羞耻感都忘了。
她拿出最动听的声音,最性感的腔调,浪叫道:“小妹的……骚屄……好痒呀……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吧……使劲儿操妹妹的……小骚屄……把妹妹操死吧……”
这番浪语惊心动魄,听得大丑销魂蚀骨,无比骄傲。他把龟头对准泉眼,猛地一挺,便是大半根进去了,疼得小菊啊的一声尖叫。原来大丑的东西太大,小菊受不了,他老公的只有大丑的三分之二长度,小菊的肉洞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
一个小嫩穴,紧紧地里住大家伙,里边泉水正暖,泡得大龟头不想出来。大丑不得不用点慢功,再次吸她的舌头,两手再度爬上高峰,在两粒葡萄上尽情的玩着。一边玩着,大肉棒还试探性地抽着,里边的嫩肉刮着棱沟,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等到小菊适应了,大丑才把肉棒全根而入。龟头紧顶着花心,小菊只觉下边胀胀的,阵阵美感传遍全身,长期以来的空虚再也没有了,她本能地向上挺着屁股。
大丑也算内行了,不必再客气,开足马力,双手撑在她的肩旁,大肉棒象一匹铁马,疯狂地玩命地奔驰着,大有把小菊操死之势。
小菊一边舒服地大叫着,一边扭腰摆臀,全力配合着。在自己老公身下,她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是带着恕罪的情绪的,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知道自己当年离开他,他会多伤心。
同样,大丑操她,操得这么凶,也带着报复的心理。他有一种冲动,简直想操死这个女人,当年她害得自己好久不开心,心上在流血,背地也不知淌了多少泪。他觉得自己该得到补偿,因此他的动作有如狂风暴雨,又有惊涛拍岸之势,差点把床板给震塌了。
不到二百下,把小菊推上了高潮。他不能罢休,把两条玉腿分担肩上,奋起神勇,继续讨伐。肉棒把小穴操得滋滋响,浪水把床单染湿一大片。又是一百多下,大丑动作快到极点。
小菊知道他要射了,急道:“快拔出来……别射里边……”
大丑不听,愣是把一股股浓精给射进去。
平静一会儿后,小菊嗔道:“我正是危险期,怀上怎么办?”
大丑把玩着奶头,笑道:“那就养着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孩子。”
小菊一本正经地说:“要怀,也应该怀老公的才对。”
大丑说:“怀谁的还不是一样,总之是你的孩子。你放心的怀吧,如果你老公不要,我牛大丑把他养大。”
小菊说:“听你这话,还真象个男子汉。为你怀一个也值得。”
大丑在小菊身上摸一阵,下边不觉又硬了。他让小菊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从后边看,雪白的两瓣屁股肉,夹着一丛黑毛,毛下两扇小红门不时张合着。
大丑看得好过瘾,挺起肉棒,滋的一声插进去,插得小菊啊地一声叫。不理她的叫嚷,大丑自由地抽动着,两手不是抓奶子,就是摸屁股,尽情享受着女人的滋味儿。
他很卖力地干着,生怕以后再没机会,他要用男人的肉棒,征服这个曾经伤过自己的女人,让他永远记住牛大丑的名字,牛大丑的神威;让她永远怀念他的大肉棒;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现最高的做爱水平,让她永远明白,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第二次做爱,大丑坚持着,又把精液灌进小穴里。心里想着:她怀孕才好呢,让她给自己养孩子,自己这么大年纪,也该有个孩子了。想到有个孩子管自己叫爸爸,他喜出望外。
小菊被干得全身发软,问大丑:“你怎么这么厉害,老实告诉我,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说:“我还是处男呢。”
小菊怒道:“瞎说,你当我是白痴吗?从你的经验与动作看得出来,你是老江湖。老实交待,玩过多少个?”
大丑笑道:“你也太高抬我了。就我这模样,有谁肯跟我呀?你把我当大人物了。”
小菊说:“那倒也是,不过,你别装什么处男。是不是处男,我看得出来,至少你和女朋友有过吧?”
大丑说:“那当然了,都跑了一个了,当然得吸取教训,不能再让第二个跑了。”
小菊酸溜溜地问:“她长得好看吗?”
大丑说:“跟我一样丑,你满意了吧?”
小菊说:“我才不信呢,哪天你领来给我瞅瞅。”
大丑忽然叫道:“不好!”
小菊问:“怎么了?”
大丑说:“又硬起来了。”
说着,一翻身,又把小菊压在底下。
小菊叫道:“大丑哥,你简直不是人呢!”
大丑哈哈一笑,分开她的大腿,开始新一轮大战。
这一夜,他们做了四回,大丑过足了性爱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