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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阿特曼去找父亲,帕娃娣至客房找凤翔伶。
看彻夜未归的帕娃娣一脸春风相,凤翔伶猜到七八分,便说:“好哇,昨晚和小情人做了什么事呀?”
“你乱讲什么啦,别胡说。”帕娃娣不好意思的说。
“我胡说,看你一副得意的愉快样,难不成……”
不等说完,帕娃娣大声抢著说:“谁理你了,不要乱猜。”
凤翔伶用手比比悄声说:“那个了?”
帕娃娣忸怩的笑而不答,凤翔伶掩口大笑。
帕娃娣用力推凤翔伶一把说:“你很烦耶,真讨厌。”
“你看过海吗?”帕娃娣问。
“没有,只听商人说过皇城港湾的盛况,有很多很大的商船聚集在这里,从遥远的世界运来各式各样的物品。”凤翔伶又问:“你也知道吗?”。
“我不但知道还常常去,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无止尽的蓝色波浪延伸到遥远的天边,不见底的深和暗令人敬畏,它引发人们的探险梦想,是旅行者最高的圣堂。”帕娃娣得意的说。
凤翔伶瞪著帕娃娣,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也想看,带我去。”
与人决定去港湾一游,告知了瑟特,见他皱著眉头说:“你又要出去?别惹什么麻烦出来。”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家,一切都了如指掌,不会弄出什么坏事来。”帕娃娣说。
骑上马,帕娃娣说:“港湾离这有点远,我们骑快点,你可要跟上啊。”
一路飞奔,中途只休息一次,终于奔近了港湾,远远就能感觉到不一样,咸咸的海风刮过脸旁,白色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舞蹈,耳里传来海浪拍打岩岸令人心惊的声音。
凤翔伶心情兴奋愉快,坐骑快速奔驰,穿梭在讨海人与他们的商货之间,手掌遮住阳光遥远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高耸林立的桅杆,如云飘动的白帆。
帕娃娣大喊:“我们运气真好。”指著远方的帆说:“看,加了横竹强化的帆,那是东方来的楼船,各地来的船中就属他们的最大最坚固,最有看头了。”
喝!勒马停在岸边,深邃辽阔的海洋大浪碎裂的白花固然美丽,但远方起伏的巨大海船更令人惊叹,凤翔伶睁大眼睛看著,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战场上血花四溅的厮杀一般强烈。
帕娃娣高兴的看著凤翔伶,十分满意自己带给她的这种震撼。
“跟我来,去看更精彩的。”策马转头奔去。
木造的人工海岸长长的伸入海中,小船来往于海岸与楼船之间搬运货物,两人骤马奔过吓到运货工人。
“喂!小心点呀。”工人不满的大喊。
帕娃娣勒住马,亮出皇室令牌问那工人说:“你们工头老大在哪?”
工人见是皇室的人忙说:“前面那个绑红头巾的就是了。”
跃下马,帕娃娣叫唤工头老大:“欸,大哥呀。”帕娃娣走著又亮出她的令牌:“帮忙弄艘小船接我们去那船上参观参观。”
“嗯,这嘛……,我得先问他们同不同意。”
“快去问吧。”
工头老大与一著异域军服的男子讨论一会,男子望过来见是两位年轻女孩,笑著挥挥手答应了帕娃娣的请求。
坐在小船上更觉得海水的大和深,像是随时会将人和船一起吞噬掉,虽然凤翔伶水性不错,但面对深不见底的大海也只敢小小心心的坐著,驶近楼船凤翔伶仰著头看船体。
帕娃娣问:“很大,是吧?”她也很兴奋,只不过她的兴奋都来自于凤翔伶的惊奇反应。
“好大好高,比亿丰楼还高,居然能把船造得那么大。”
摇桨的男人在楼船边撑了一把说:“顺著绳梯爬上去就可以了。”
甲板上,船员来来去去,把刚载来的货物绑上绳子垂降到小船上,他们无惧摇摇晃晃的船体,但对于刚上船的人来说真是难以适应。
帕娃娣拉过凤翔伶说:“快来看,这里有很漂亮的东西。”
一箱箱洁白亮眼的高级瓷器绘著青蓝花纹,凤翔伶说:“好漂亮,虽然郑百万也有用这种瓷器,但那里比的上这些美丽。”
凤翔伶才想用手去摸,帕娃娣又拉过她,这次看到的是一排排美丽的绸缎,就像是皇室贵族身上穿的,伸手摸摸看。
凤翔伶看得爱不释手,说:“天啊~凉凉的好滑好细,能不能买一些。”比起来身上的衣服显得又粗又硬。
“傻瓜,这些都是皇室订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人买呢,我们去皇室找师傅问看看能不能帮你做件衣服。”
凤翔伶笑笑,看著长长甲板尽头高大的三层楼房,叹口气:“唉……,又是这个东方国家。”靠在船缘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那个世界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船员把一箱箱绸缎搬走,帕娃娣让出路说:“不知道耶,不过一定是富裕进步的地方。”转头望向,帕娃娣指著港湾另一边说:“看!皇室的海军舰队,我们去找将军希罗海登,他是个热情的人,知道很多事。”
再搭小船回岸,乘马奔去港湾另一边,正好遇到皇室舰队大将军希罗海登,由一批亲卫军士簇拥准备登船。
“大将军!”帕娃娣跃下马大声喊。
“哦……?你是帕娃娣吧。”希罗海登说:“好久不见了,找我什么事呀?”
“没什么啦,大将军要出海吗?能不能让我们跟去看看?”帕娃娣的态度像是希罗海登的小侄女一样带著点撒娇气的说话。
“不行,这次要去赶海盗,不能跟。”
“好嘛,以前不是都可以跟去吗?何况大将军亲自出海,海盗一下子全部都吓跑了,又不会真的打。”的确,皇室舰队与海盗间发生战斗的机会很小。
希罗海登摇头笑著说说:“唉,从小你就这么爱跟,真拿你没办法。”看凤翔伶问说:“你朋友也带著兵器,会武功么?”
“她武功好的很,比我还厉害。”
“哦?陆上战斗不比海上,是两个不同世界。”希罗海登说:“好吧,只要你们乖乖的注意安全,就让上船吧。”
军舰比楼船小,造形也不一样,凤翔伶看希罗海登虽然是体格强壮的大将军,但毫无架子也不像玛拉德卡这般严肃,大胆的问了这个问题。
“嗯,东方的船造的好哇。”意外的,希罗海登毫不保留的说:“他们的船重心在后面,尖头钝尾,坚固效率好,我们的船重心在中间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速度载重稳固都不如他们。”
“那为什么不学著他们造船呢?”
“那有这么容易呀,建造海船的技术复杂困难,如果其中技巧精要没有掌握好很容易就会沉没在大海里,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试成功过,没办法。”
凤翔伶拨了拨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问:“这个东方国家这么进步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东方吗?”希罗海登跆起一只脚跨在桅杆旁的绳圈上:“那真是一个文明进步的世界啊,龙骨、尾舵、铁锚、大弩,数不尽的技术知识都是从那里来的,你觉得那艘三桅楼船大吗?”
“好大,比楼房还大。”
“哈哈哈……我见过比它还大三倍的东方楼船。”希罗海登走到一根巨大的木柱旁,拍拍大柱说:“你看这个,从他们那学来的海战武器,可以悬起大石到敌舰头上,一放就砸出一个大洞。”
这时五艘皇室舰队出了湾口渐渐远离,突然海浪变大,磅!一声大浪打得船身剧烈晃动,凤翔伶与帕娃娣被震得跌坐在甲板上。
“哈哈哈……看看你们”风浪越大希罗海登越是狂热兴奋:“哈哈哈……在船上要这样站,哈哈哈……”两脚大开像是骑马一样半坐半站著。
女生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不理会快要疯狂将军船长,紧靠桅杆抓住绳索,战船破海前进,大浪高高荡起船首,溅起的浪花四散飞落在众人身上。
帕娃娣高呼一声兴奋的不得了,第一次出海的凤翔伶紧紧抓著绳子祈祷战船不要散掉。
了望台上传来喊叫:“发现海盗船……右前方,三角礁岩群里。”
“好,升战旗,追进去。”希罗海登说:“想利用三角礁岩群作掩护,哈哈哈……这里海况我们太熟了,逃不掉的。”
红色的三角战旗在风中冽冽作响,五艘战船排成雁形阵,希罗海登居中指挥,追进礁岩群里,咚!咚!连续两声沉闷的巨声从右方传来,众人都向右方望去,希罗海登连忙奔到右方。
嘎……嘎……嘎!刺耳的挤压声,右前方两艘战船立刻停了下来,希罗海登大喊:“触礁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们不是已经绕过了吗?”
仔细看去,海水下一根根沉船的龙骨竖立著:“啊!”猛然省悟说:“中计了,这里海床虽浅,但战舰仍然能通过,他们故意将破船凿沉在这里,诱我们过来,利用竖立的龙骨刺破我方战船,好厉害的陷井。”
两艘受损严重的战船开始进水,船上人摇示旗号传达即将弃船的讯息,希罗海登命令左方一艘战船前去救援。
一口气折了两条船,希罗海登怒火上冲,率另一艘继续追击,驶出礁岩群看到三条挂黑旗的海盗船在前方航行。
“三条船,海盗大集合吗?”只挂了黑旗的船,看不出来是那里的海盗,希罗海登说:“大弩准备。”四张大型船弩点上火,绞动绳索瞄准敌舰。
“放。”大喝一声,传令士兵摇动红色火旗,只听咻!咻!……两舰八支火箭曳著长长烟尾射向天空,只有一只射穿敌舰燃烧起来,其馀都落入海里。
“抬高点,再来。”希罗海登大喊,射手们早已绞动绳索调整船弩,数十人排成一串合力开弩上弦,搭上箭点火。
“他们速度慢逃不掉的,放箭。”八只箭再度升空,这次有五只箭狠狠穿破敌舰引燃大火,除了最前面的,后面两艘都被火箭射中。
海盗船扯帆转舵分三个方向逃开,希罗海登说:“哼,烧得受不了了吗,”
下令:“右转舵对准右边敌舰。”
强风吹得白帆轰隆轰隆,拉扯船体吱呀作响,皇室舰队切向转弯中的海盗船迅速逼进。
“敌舰准备降帆。”消息传来。
希罗海登说:“来不及啦,放箭!”
长茅般的巨箭里上层层麻布再浸入厚厚焦油,全部结结实实射入海盗船体,著火的焦油四溅开来,燃起一片火海。
见两船距离已进,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
“桨手就位……”船员传令大喊,两百个桨手迅速放下手边的事,进入船舱坐位将木桨伸出船体。
“架冲撞杆!”希罗海登下令。
“架冲撞杆……”命令传出,船员解开绑缚,放松绳索,长长铁包头木柱倒下来,直挺挺伸出船头对准敌舰侧腹。
希罗海登回头对帕娃娣说:“抓好,要撞了。”
两船迅速逼进,帕娃娣与凤翔伶都是第一次遭遇海战,瞪大眼睛惊讶目睹这精彩的一幕,碰轰!一阵巨大震动,敌舰被撞倾斜,冲撞杆刺破敌舰身,从甲板穿出,磅!一声杆身被倾倒的敌舰折断,飞散的木屑飘落两人的头上。
敌舰在持续冲力下翻船,海盗们纷纷落海,“降帆……”希罗海登的命令传到,船员合力拉扯绳索收起船帆。
“桨手们,后退!”希罗海登大喊。
“桨手,后退……”两百人齐声呼喝摇桨,合力将战船倒退,这时左方海盗船架上冲撞杆从左前方斜斜冲来。
希罗海登大喊:“加油呀,弟兄们用力划。”计算来不及躲避冲击。
左后方,我方战船破浪奔上掠过希罗海登的船,冲撞长杆对准海盗船准备迎头硬碰硬。
“好,萨达夫船长果然是勇敢的家伙,我喜欢。”希罗海登兴奋说。
碰轰!两船斜斜的头碰头撞上,海盗船方向偏了,冲撞杆刚刚好从希罗海登船头擦过,冲力的馀势将三条船挤在一起。
“对上啦!”希罗海登抽出腰上两柄弯刀大喊:“弟兄们拔出你们的刀,决战的时侯到了。”所有人抽出刀纷纷涌上。
半空中一名魁武强壮的海盗男子抓著帆绳如飞鸟一般荡来,见他迎著强风衣角飘动稳稳的站在船头,随手拨开松乱的长发,傲视面前数百名持刀船员。
“哦……好帅。”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凤翔伶突然眼睛闪闪发亮,发痴的说:“真是男子汉。”
“笨蛋,他是敌人耶!”帕娃娣大叫,本来想敲她脑袋,但想凤翔伶比自己年长几岁,便忍住了,看到海盗们动作较快纷纷跃上本船,帕娃娣亦抽出长刀上前战斗。
船员挥刀砍来,海盗男子翻身跃起,锵!锵!两声抽出长短双刀,甫一落地短刀就刺入船员胸口,反手挥刀又将一人砍倒。
“蓝其卡,你这个小毛贼敢在我的船上撒野,看我杀不杀你。”希罗海登大喊,挥舞双刀与这名叫蓝其卡的男人斗在一起。
帕娃娣冲至最前面与海盗战斗,她武功比群海盗优秀得多,与船员一起压制住敌人,加上萨达夫船长带船员杀过来,海盗们节节败退,被逼得跳海,蓝其卡见情势不对,挥刀抵抗希罗海登之馀,满场乱跑东一刀西一刀从后面偷袭船员们。
看到蓝其卡满场乱跑砍伤船员,希罗海登气呼呼的紧追大喊:“混帐小子,快过来敢堂堂正正跟我决斗。”
蓝其卡根本不理他,挥刀朝船员背后砍去,斜斜窜出一个人,当!挥剑荡开弯刀救了船员,蓝其卡猛一看是个年轻美女,正惊讶她的剑术威力,却看见这女孩望过来的眼神闪著一丝丝爱慕之意。
这种眼神蓝其卡再熟悉不过了,数不清的女人都曾这样看过他,当下回报这女孩一个会杀死人的迷人微笑。
这女孩就是凤翔伶,随著帕娃娣力战海盗她也抽出长剑,但始终受制于摇摇晃晃的甲板,瞧见蓝其卡奔来,睁著眼睛盯住这位帅哥,终于放开胆子不顾一切迎上去接住他的攻击。
多情微笑攻势深深击打凤翔伶,笑得她心情荡漾,意乱情迷,像投入一颗大石的深井,激起陶醉的涟漪与声响在井底回荡。
“啊!”凤翔伶痛得大叫。
蓝其卡突然抓住她的右手使劲扭脱长剑,脚下一绊,用力向后甩去,凤翔伶身子打横飞出,撞入希罗海登怀中,两人摔成一堆。
“哈哈哈……”蓝其卡纵声大笑,一阵呼啸,招呼众人撤退。
那艘居中向前没著海盗船,这时已回头驶来接应,蓝其卡与众海盗跃上甲板,海盗船长见皇室舰队船员想要冲来,命弓箭手放箭,当场射倒不少人。
凤翔伶摸著被扭痛的手腕,尴尬不敢去看盛怒的希罗海登将军,却见扬长而去的海盗船上蓝其卡摇晃手中长剑,没想到剑竟被他给夺去了。
帕娃娣惊讶说:“你怎么搞的,这么让这样的家伙夺去了剑!”言语颇有责难之意。
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升帆。”身为皇室舰队大将军,他如何然忍受敌人就这样带著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希罗海登问萨达夫说:“你的船状况怎么样?”
“左前船首破裂,已经有渗水情况,必须回港修理。”萨达夫答。
希罗海登点点头说:“好,你们先回去。”
命令传去,还能动的船员升帆就位,飒飒声响,白帆升起迎风鼓涨,桨手舵手合力转向朝海盗船追去。
萨达夫看将军追去,心想自己如何可以未胜先退,对著船员大喊:“将军身先士卒,我们不可以退怯,众弟兄我们一起追上去。”众人轰然附合,萨达夫大喊:“升帆!”
一阵的追逐,希罗海登战船上了望台上传来:“将军,前面远方又出现敌舰一艘,桅杆上挂著沙伽丽的旗帜。”
“沙伽丽吗,果然是这个女贼头,单凭蓝其卡这个毛贼怎么能指挥这么多海盗。”希罗海登心想,转头看著后方萨达夫的战舰说:“这家伙真顽固。”
蓝其卡的船转向绕过一座海岛,希罗海登命令追上去,不过沙伽丽的船架上冲撞杆朝著这里航行过来,希罗海登命令桨手全速划行,务必加速追上蓝其卡,利用敌船身掩护避开沙伽丽冲击。
绕到岛后,前面出现一座沙滩,希罗海登已追至敌舰侧方,手下提醒再前进战船就会搁浅在沙岸,希罗海登不理,仍命全速追去。
“试试我们的新武器。”亲自与船员操作悬臂,吊起大石悬至蓝其卡船上。
放开绳索,大石迅速坠落,碰轰!一声砸破甲板直穿船底,海水涌入,蓝其卡的海盗船立即减速,船上海盗纷纷跳水游向海滩。
希罗海登狂笑,不过他的战船离海滩太近来不及减速,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磨擦声,船底滑过海床沙子牢牢嵌住,看蓝其卡等人游向沙滩,希罗海登命令众人一齐抢滩登岸。
甫一上岸立刻发生战斗,蓝其卡苦笑说:“希罗海登,你还真是紧追不舍呀。”
“哈……知道怕了吧,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挥刀砍向蓝其卡。
蓝其卡斗了数招,转身往岛内逃去。
凤翔伶大喊:“把剑还我。”
蓝其卡大笑:“有本事来拿。”远远逃去。
众人追过去攀上山路,见蓝其卡逃入一个山洞,入口隐在岩壁之间,平常还真不容易发现,进了洞里,长长的隧道向下延伸,阳光渐渐照不进来,仅靠著两壁上零星的火把照明。
走出隧道尽头立刻豁然开朗,若大的洞窟里橘红色火把照得明亮,四周数十个同样的隧道向外连接,洞窟内湿冷,冻的人直打哆嗦。
正对面一位绝色美人坐在一张不可思议的椅子上,先说这位美人有著一头深红的头发,纤美玉手倚著头,半张妩媚的眼睛,唇上抹了鲜红的唇妆,同样鲜红的半截胸衣包住过度肥大的乳房,乳头凸立,下身只里著透明的红色沙丽,耻毛明显可见。
她就是女海贼沙伽丽,见她扭扭身子,臀背下的椅子发出美妙的悲鸣,一张由十个美女以肥臀为中心围绕编成的椅子,每个人都被切去小腿,美丽的大腿被剐去一半,裸露的大腿骨插入下头的木椿里。
拉开的肛门用连续的勾子插入,钉进骨盆将十个人锁在一起,一个铜环刺穿腰背包著脊椎,铜环一半露在背上,一半埋在肚里,腹内一根绳子栓著铜环,绳子串穿肚脐伸出来绑在地上,紧紧的拉弯美丽女体。
上半身则被不自然的往上拗,绳子刺穿肩骨绑缚住,连结所有女人编织成形,乳下一条细长铜片弯成弧形钉在肋骨上,左右各两名美女双手被死死的反绑在背后成为扶手,其馀美女都被齐根截去手臂。
不止奇特的椅子,在沙伽丽面前一个碳火盘的架子,四角分别是四名美女,双手背至后面与脚一起绑在地上,肚子被剖开大小肠子流到大腿上,架子木脚穿过剖开的肚子从阴道穿出撑到地上。
碳火盘约在美女胸脯开度,靠近碳火的乳房被烤得熟红,这四个女人都还活生生的在挣扎,流出的肠子有的新鲜血红,有的已是肿张的半腐烂状态,看来只要有人烂死了,就会有新的女人补上来。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原来你藏在这个地狱洞穴里。”声音在洞内震动特别响亮:“竟然强掳善良女子进行变态行为。”
听到喊叫,这些女子看是身穿皇室军队服装,有些人求救吟呻起来。
沙伽丽笑著说:“地狱洞穴?”伸手到椅外用力揉捏女子丰满的乳房,女子被捏痛尖叫,沙伽丽接著说:“多好听的声音呀,女人不就应该这样让男人快乐吗?”
“呸,胡说八道,别把奴隶跟公民女子混为一谈。”帕娃娣生气说。
这话说到沙伽丽的痛处,她怒说:“闭嘴,什么奴隶与公民,凭什么少数人有权力决定所有人的身份与命运,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算什么?敢跟我这样说话。”
帕娃娣不知道沙伽丽原来是个美丽的女奴隶,在遇到海盗掠夺之前,她的存在只为了取悦男人,海盗生活的日子里,她摆脱了奴隶的思想,知道身为人而存在的价值,但思想的解放也使得她羞耻于面对过去,扭曲的人格必须反抗现在迫害这个世界才能得到安慰。
“皇族、公民、奴隶,这是自古就有的制度,世界就靠这法则运行,是你自己无法融入社会,却敢指责这制度。”帕娃娣说。
“制度?你是被蒙蔽双眼的可怜虫,皇族的血是黑色的,充满腐烂与恶臭,世代迫害这原本美丽的地方,耕田被热沙淹没了,清水变得混浊不堪,贪婪夺去了人心,连大地也跟著贫瘠干枯,可怜的人们放弃尊严成为奴隶肉畜,这就是制度带来的结果吗?”
沙伽丽接著说:“现在这个毫无正义的残缺世界,唯一的法则就是这个。”
用短剑刺入身旁女孩的乳下,齐根剜下整个乳房,女子痛苦惨嚎不断。
丰满的乳房捧至面前,血滴飞贱在脸上,沙伽丽说:“利剑、鲜血,我正在毁灭你说的制度,建立新的秩序,受压迫的人翻身了,世界就会恢复她原本的美丽。”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一派妖言,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富裕,你妖言妖语乱七八糟,今天就让你死在自己造的地狱里。”
沙伽丽冷笑说:“哼,我先送你下地狱去。”
四面八方海盗们从隧道里窜出,三百多人包围上来,希罗海登手下只有百馀人明显居于劣势,边缘有些船员们已与海盗打斗起来。
“乌合之众。”希罗海登双刀碰出火花说:“弟兄们,杀!”抡双刀攻击。
帕娃娣用力挥舞锋利长刀削断敌人兵器,凤翔伶踢倒海盗夺来两把弯刀进攻,虽然训练精良的船员们勇敢无比,但仍然板不回人数上的劣势,形势越来越危急。
突然呼啸声大响,见隧道口奔进来一名大汉,正是船长萨达夫大声吆喝指挥二百多名船员冲杀进来。
希罗海登大喊:“好家伙,来的正是时侯,外面沙伽丽的战船怎么样了。”
萨达夫说:“只是一些软弱无能的杂草,我们已经掳获敌舰了。”
萨达夫挥双刀跃下砍入贼群,两百馀船员一涌而上立刻改变局面,海盗们聚集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战斗力如何能和皇室海军相比,很快就被船员杀散。
希罗海登杀倒海盗直向沙伽丽走去,蓝其卡抽出长短双刀挡在前面。
“真是的,我们终究逃不了生死决斗的宿命哪。”蓝其卡说。
“我呸!你这毛贼也配!”
“女王,给我一些战斗力,让我有勇气决斗吧。”蓝其卡翘起屁股,只见沙伽丽坐在美人椅上举鞋尖狠踢蓝其卡屁眼。
“哦……”蓝其卡尖声怪叫,大喊:“还要……还要,再多一点。”
沙伽丽挥甩手上皮鞭,啪!啪!重重的在他臀背上抽打数鞭,鞭鞭见血但蓝其见却快乐的一脸淫贱样,像是受到催眠般瞪大眼高举刀,神态完全不一样,众人看得傻眼,蓝其卡却发狂向希罗海登攻击。
蓝其卡与希罗海登斗在一起,这时帕娃娣也冲破人群奔过来,抬刀指向沙伽丽。
“妖女,满口胡言乱语违害皇室安定,你是要我杀了你,还是自己乖乖受缚。”
沙伽丽缓缓站起来说:“不知天高地厚笨女娃,看来我必须指导指导你,乖乖受教吧。”放开圈转的长鞭,抖动手腕发动攻击,长鞭像吐信的黑蛇扑向猎物。
帕娃娣挥刀去削,嗤!一声,长刀磨过鞭身竟然削之不断,原来柔韧长鞭上嵌了铁网,鞭头绕过刀身,啪!猛抽在帕娃娣翘臀上,打得肥美的臀肉跳动。
“啊!”鞭痕涨热疼痛,帕娃娣感觉好像肌肤裂开一般。
“怎么样,被鞭打的滋味如何?”沙伽丽兴奋的说:“你真是漂亮的女娃娃,我可以把你训练成上等女奴隶,呵呵呵……”
“去死……”帕娃娣气愤跃向沙伽丽。
才冲了一步长鞭又挥来,直打向胸部,帕娃娣反射动作举刀去挡却无法阻止变幻莫测的鞭子,啪!帕娃娣被震退,胸前两粒肉球被击打的跳动。
一招接一招,鞭子迅速的飞入帕娃娣张开的双腿,啪!一声,两腿之间被重重击中,虽然下体有甲保护,但是仍被撞得疼痛不已,夹紧双膝差点跪倒。
沙伽丽鞭法练得炉火纯青,连三招都是朝著女子羞耻的地方攻击,帕娃娣又羞又怒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啪一鞭打得帕娃娣跌倒,手一撑地立刻又再冲上,沙伽丽圈转长鞭缠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倒在地。
长鞭拉著将帕娃娣撞上碳火盘,碰!火红的烧碳倾倒在四角美女的身上,嗤嗤的烧肉声和一股焦肉味扑来,美女惨叫挣扎内脏甩飞到帕娃娣身上,帕娃娣吓一大跳连忙伸手拨掉脏器。
踢开炙热的碳盘,一阵烫热从脚上传来,怎耐沙伽丽拉得紧,眼看就要被拉入火碳堆中,突然一柄弯刀射向沙伽丽,而掷弯刀的人就是凤翔伶。
才偏身闪过,第二柄弯刀又丢来,沙伽丽抖动手腕放开帕娃娣,同时挥鞭击落弯刀,见凤翔伶飞身奔来猛力举鞭击去,凤翔伶抬手臂护著头,啪!打在臂甲上鞭头绕过去击在背上。
强大的拉扯力量,凤翔伶直扑跪地上,撇见又一鞭贴著地当面刷上来,急忙仰身用双手挡住脸,啪!鞭子狠狠的从阴部刷到胸口,凤翔伶哀叫一声仰面翻倒,痛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哈……被打得痛快吧。”沙伽丽疯狂的笑说:“你们这些高贵美丽的身体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吗?尝尝当女奴的滋味,保证你这个贱货会爱上它,哈哈哈……”
“病态妖女,你真的把我惹火了……”不知何时帕娃娣已经站在沙伽丽身旁。
沙伽丽大惊立刻挥鞭击打,但距离太近了长鞭根本舞不起来,帕娃娣立刀架住往旁一绞,险些绞脱鞭子,沙伽丽跆腿横扫接著左拳打出。
帕娃娣挡住腿击挥刀去削拳头,沙伽丽收了拳趁机圈转长鞭,舞在身前如同一面盾牌,身子不断后退。
帕娃娣一步步跟上,瞪著沙伽丽说:“除了复仇之外,我从来没这生气过。”
双手握住长刀高举过头,猛力劈下,嚓!嚓!数响与沙伽丽惨叫声,长刀斩断鞭圈从手指间劈入,分开手臂直至肘部。
“啊……”
沙伽丽软倒身子跪在帕娃娣面前,握住被劈成两瓣的右臂,鲜血泊伯流出,头发被帕娃娣揪住,沙伽丽一脸惊恐失去战斗意志。
“哼,一刀杀了实在太便宜你了,抓你回去让他们慢慢折磨侮辱。”帕娃娣说。
这时希罗海登与手下们也已经控制住群海盗,蓝其卡早投降被绑著坐在地上,船员拿来绳子绑住沙伽丽,拉著众人往洞外走。
被绑著的蓝其卡见到凤翔伶走来,再度展现迷死人笑容攻势,凤翔伶一惊红了脸,连忙夺回他腰上的长剑还入鞘中,转身便走。
蓝其卡大喊:“美女,蔷薇般颜色的鞭痕在你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性感美丽,太适合你啦。”
凤翔伶转身捏紧拳头说:“混蛋,你讨打吗?”
蓝其卡喊说:“哦……打我吧,打我吧,你就是我的新主人,用你的鞋尖踢我……哦……”激动的扭动身体。
“变态,懒得理你。”凤翔伶又转身离开。
“哦~别走,不要担心弄脏你的鞋尖,我会把它舔干净的……”蓝其卡喊得更大声。
“闭嘴,吵死了。”凤翔伶捂住耳朵。
船员一拳敲在蓝其卡头上,大喝:“叫什么叫,再废话砍了你。”
“哦……好爽……”蓝其卡突然转头对船员严正说:“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不欢迎肮脏男人的拳头。”
众人拉拉扯扯到了海滩,萨达夫的战船已经毁坏不能用了,所有人上了沙伽丽的海盗船,扬帆回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