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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外公一个人坐在柜台那在看着报纸,见我们回来就说:“玩的挺高兴吧!”母亲边解着围巾边说:“总也不运动,有点累。脖子和后背还有腿都酸了。”外公笑笑说:“现在是旅游旺季,这人也多,今天这么早已经住满了,今天能早点关门,不用等了。”我和母亲都一怔,问外公咋回事。外公说就是有外地人自驾游来玩的,但度假村那边普通房快满了,套房房价太高,这些人又不愿意分开住,就一起出来找了我们这个离旅游区近的店,并一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听到这我和母亲当然高兴。母亲则拉着军军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说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学校,还买画具。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网打会游戏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开电脑先上了QQ群和工友们打个招呼,扯了会皮就想打会游戏,却听外面开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过去,应当是母亲又出来。我也推门看了下,果然是母亲到了柜台那让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帐,然后都录入电脑,这是母亲的习惯,做什么都很有条理,每天晚上都会把当天旅店里的各种散碎的收支整理录入电脑中,这样到月底,一个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么货赚钱易卖,什么货少有人问,然后就按需进行筛选。
母亲穿着一套淡绿的卫衣和一双很可爱的米老鼠棉拖鞋,刚刚洗浴未干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散落在肩头。她刚坐好看到我跟了过来就说这点事她一会就弄好让我去忙自己的。我说也没什么事就陪她坐会,就坐到了她旁边,闻着母亲身上淡淡润肤露的味道,翻着外公放在这的晚报,看看晚报,再转头看看母亲,再看看晚报,再看看母亲,最后变为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柜台看着母亲。
刚洗浴过的母亲脸上没画什么妆,脸上微微现出两处红豆豆,但那白净的皮肤也并不显粗糙,只是眼角浮现更明显的鱼尾纹,可在我眼中这昭示成熟风韵的标志更让人着迷。母亲虽是中国人常见的瓜子脸但是却是丰润饱满的,并不瘦而无骨。母亲的确是个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种温和文静却不失活泼的美,不像秦萍那样明艳耀眼的风情之美。因为室内温度很暖,所以她的卫衣并未拉拉链,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衬衫,雪白的脖颈清晰入眼,接近人锁骨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见。胸前的紧绷的衬衫圆鼓隆起,让我一时想入非非。
母亲输了一会帐目,转头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还我一笑。她一输一会帐目再转头我还是那个姿势盯着她看。如此几次,母亲忽然笑出声来,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则顺势伸过嘴巴做势去咬母亲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闪不及被我在无名指上蜻蜓点水般啄吮了一下。母亲无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推了一下说:“去,臭小子,总和妈耍宝。”说着她快速地输完了最后一点帐目,然后伸了伸手臂,扭了几下脖子,用手在后腰上拍打着说累。
“妈,我给你捏捏。”说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后,伸出双手放在她双肩,轻轻拍了两下先,然后用手指轻缓地揉捏起来。
“怎么样?妈,还不错吧?”我得意地说。
“好像不错,没想到你手上还挺有准头儿的。”
我说:“那当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颈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个私人疹所做矫正牵引,去了20多天连着。那疹所按摸的师傅就有5个,从头到脚都能按,都是拿了职业医师症的。”
“怎么,你偷学的?”母亲说。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个老师傅说我回家后也可以在睡前给我爸爸简单的按摸下,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点。之后我也在别的师傅那偷学了一点。有个按脚的师傅是个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亲也被我逗的笑出声来。她看起来对我的按摸是满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动和力道变换而轻轻摆动着身子。我从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后的椅子靠背挡住了她后背大半部位。我对母亲说不如去房间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觉明早就精神了。军军都睡了,一有声音又该闹着不睡了。”母亲站起身扭动了一下腰肢说。
我不等母亲说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间走去。推开门,开了灯,我对母亲说:“这下行了吧,打扰不到军军,时间还早呢,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给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我拉着母亲坐到床边示意她趴下去。母亲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订沿的地方趴了下去。我站在床边开始在母亲背上和腰上按摸起来,把我那20多天里能学到的那点皮毛知识和手法全施展出来。
从背到腰再向腿,我的双手在经过母亲被裤子映衬得浑圆的臀部时停了一下没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弯部位,尽管我很想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母亲的臀并不显得有多硕大,却满挺翘。在我按腿的时候微微颤动着,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痴痴地在那丰满的部位流连。从另一条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对母亲说:“卫衣太厚了,妈你把外套先脱了吧。”
母亲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没再犹豫就轻轻起身把卫衣外套脱掉,穿着那件白色修身的衬衫重新躺好。站在床边,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一侧母亲圆鼓的胸部接触在床面上因变形而向一侧轻溢。我曾多次暗自猜测过母亲的乳房是多大尺码,现在看应当是介于B罩与C罩之间。我调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亲的背上,白色的棉质衬衫印出母亲在背后的乳罩系带。我能明显能感受到了母亲肌肤透过一层衬衫传达出的体温。母亲因为长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体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轻少女多了几分丰满,却又感觉不到多余的坠肉,紧致而富有弹性,肉肉的、紧紧的,这也许就是一个保养得体的成熟美丽女人对人最大的诱惑之一吧。
我认真的忙碌着,尽量不去看母亲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尽力控制着自己疯长的情欲。过了好一会,我忽然觉出母亲的呼吸沉重而匀称起来,后背有规律地轻轻起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我顿时从心底生出一丝成就感和满足感。我想了想,就让她先睡在这吧。我轻手轻脚取出一条大被子给母亲盖上,母亲的呼吸愈深沉,看来是睡熟了。我一想这样睡不行,轻轻地扳动着她的身子,同时把一个枕头放在了他头下,期间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一把然后就自己翻了下身侧躺下来。我笑了长出了一口气,还担心弄醒了她,看来她今天真是留兰香了些。我轻手轻脚推门出来,到厅中把遥控防盗门关好,把灯也关了才又轻轻返回来,然后脱掉了外套钻进被子关掉灯躺在了母亲身边准备睡觉了。
母亲如兰的吐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过母亲上侧搭在枕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满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一只手绕过我的胸前揽住我的脖子忽紧忽松地抱住我,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亲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母亲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刚睡时急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时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脸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唇散发过来温度。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情剂一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唇印了上去,轻轻含了一口母亲微张的下唇瓣,之后便用下方的手支撑着轻轻起身侧头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母亲的呼吸也变得更显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湿热的小舌,还带着淡淡牙膏的薄荷香。我的鼻孔在喷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亲圆鼓的的胸上,隔着衬衣慌乱地抚弄起来。
“啊!”母亲忽然推开了我,一声惊叫,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顿时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黑暗中,我们沉默了有10秒,之后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后摸索着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刚才的事如同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了一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显示:1点05分……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最后我打开门出来吃饭,看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紧张变成了慌乱。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外公则平静的说母亲做了早餐就出去了,开车走的,说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系个学校,然后就去美容中心上班。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来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点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更差,没怎么动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干活。晚上下班的时候,张洋对我说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么早回家,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烤的肉串还没上来,张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说:“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媒,想让她再走一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我点了下头,“你妈同意了吗?”
“电话里没说,只是说让我有时间回去一趟。听语气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没什么。你们兄弟几个也不常在家,阿姨一个人也挺孤单的,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张洋点点头说着:“是好事,是好事……”一连重复了几次。之后肉串上被端上来后他就一起拿过两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只能是陪他喝着酒。但我的酒量没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就没再动,他也不管我,只一个人喝着,最后他终于醉了。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为不远便没有打车。一路上,他口中说着醉话还吐了一次。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楼时,他在楼梯上接着他的醉话:“你喜欢你妈不?你妈那么漂亮你一定喜欢!哈哈,我喜欢我妈,可她不喜欢我……”我怔了一下,手上一松他差点倒下去,我连忙用力扶着他继续向三楼走。
安顿好了张洋我往家赶。我走的很慢,些时起了风,看样子是风雪要来了,看来接连晴好的天气也要结束了。我拉紧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体帽子戴好。这让我想起了刚来这里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两个月了吧,立冬刚过时来的,现在都快小寒了,而再过一个月就将是新年了。唉,去年这个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亲的病床前度过的。整整一年了,父亲去了,却给了我一个母亲,而我从第一次确定那是我的母亲时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种情感完全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那种亲情之爱,对母亲,我还有更多的是男欢女爱的可望。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泽那张坚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坚定。再想想张洋刚才的话和状态,我忽然苦涩地笑出声来,如果现在有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看到和听到我的笑,那个人一定会吓到,那该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挤出的一种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会爱上世上最不该爱的女人呢?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母亲。
“枫儿,你在哪,加班了吗?”
“我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中,只有母亲坐在柜台旁盯着电脑发呆,我叫了声:“妈。”母亲看着我但很快就转过了眼神,表情中有一点不安,其实我的心里比她还要不安,都是因为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诉母亲我吃过饭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过来代替她看着柜台。母亲点了点头。
再回到柜台前,母亲拍了拍她旁边的坐位让我坐下来,然后沉吟了片刻说:“枫儿,晚上的事……妈妈不好,我是做了梦,有点犯糊涂,有些……有些幻觉幻听。”母亲一脸的羞赧,但还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边的头发。我点着头对着他笑笑。母亲的话出口的一瞬我们两个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一般,轻松了下来。我看着她的头发忽然说:“妈,你不用总盘着头发,像这样放下来舒服也好梳理,不然你有时间去烫一下,烫个波浪,一定好看。”母亲听我说着,自己看了看刚刚齐肩的头发对我说:“你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好看不好看。”
“我怎么不懂,我就知道,我妈是个大美女,怎么都好看。”说完我就预先闪了一下,躲过了早有预料的迎头而来的一巴掌。
我又问母亲给军军找学校的事。母亲说:“学校倒是不难找,就是人家会有顾虑,都会先签个免责合同,说军军在学校出了什么非人为性的意外,学校不会担责。这些本无可厚非,可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军军却很想去上学,去画画,我明天再去找两家看看,看来只能送他去后也得常去看着点。”我点着头说:“嗯,我们多跑几次,费点心就行了,和他们说,军军身体不好的时候不去就行了。以后我天天中午有时间就去就行了。”母亲慧心地点着头。
两天后我陪着母亲送军军去了一个私人幼儿园,距家两公里。去这家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家的园长听了军军的情况后很同情,表示尽力让孩子过后舒服,二是因为这家的幼儿美术教的好,是专业的儿童美术教师。我就开着那辆家里进货的小货车,母亲坐在副驾使上抱着军军。如果是个正常的孩子,这么大了,母亲抱着会很吃力,但是军军很瘦弱,像个4岁不到的样子,只有头看起来却显得大了些,看着让人心疼。
母亲变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时间外都要去军军那看看,连每周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时间也减少了。
大约过了5天,是周六,但这周只能休一天,所以上班。一切如故,时忙时闲,在和一起的几个工友扯皮中度过。就在还有一个小时要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竟是秦萍阿姨打来的,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秦姨的声音。秦姨说她的车在度假区的入口门处抛锚了,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却怎么踩油门也不动,度假区的一个好心的保安说肯定毛病不大,找个修理工看看准行,不用找拖车,结果保安打电话给一个人时却不在,人家出门了,这时她就忽然想起我来。
我告诉她我马上到,然后我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带了个小工具箱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奔度假区。东北的冬天夜晚来的的都早,现在还不到5点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车子都开了大灯。
秦姨的越野车在度假区门口已经被几个保安推到了路边,免得挡住了入口,看车头的方向应当是向里走。我和秦姨打过招呼就打开了前面的机箱封盖,让秦姨发动了一下车子,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毛病还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带马上就要断了,所以很松,发动机动力无法传输,所以车子怎么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电话给同样在加班的小武让他给我送根皮带过来。小武一口答应着,但是等到送皮带的人来了我一看竟是那个厂里年龄最小的学徒工,骑着一辆破摩托。
我无耐地笑了笑,道了声谢,接过皮带,让他等着我一起回去。皮带很快换好了,车子也正常启动了。这时秦姨却取出了200块钱递给那个小兄弟,我连忙说那皮带的钱算我的,而且那皮带连60块都不到。秦姨则说,剩下的给这个孩子了,让他先回去,瞧这冻的够呛。而她要带我去吃饭。我笑笑,先接过钱然后放到那个小兄弟口袋里小声对他说,回去给老板娘60,剩下的40自己放起来谁也不说,还有100和兄弟几个一起吃顿饭去。小兄弟听了自是高兴,拿着钱跨上摩托车就走了。秦姨则让我和她上车,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还是那间套房,但我没有看到秦泽,就问秦姨他去哪了。秦姨有点失落地说儿子今天中午坐飞机回日本了,因为他经济人和他父亲把他的画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国。刚才她就是去市里送儿子秦泽上飞机后办了点私事又返回来的,她约好的客户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只好又回这等。
秦姨用酒店的电话订了餐,让40分钟后送上来。然后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说:“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来了。对了给你妈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吃过晚餐就就回去。”她自己则向套房的里间走去,应当也是去洗浴了。我闻闻自己的手上还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刚才修车时弄去。我走进浴室,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然后才快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淋浴的莲蓬喷头下简单冲洗一阵,主要洗了下头发,然后就开始穿衣服。刚穿好了内裤,内衣穿了一半就听到接连的两声尖叫,怎么像秦姨的声音?我回想一下判断声音的来源正是套房的里间,慌忙套好内衣就跑出去向里间卧室赶去。门没有锁,按着门把手一推就开,没看到人。我看向浴室那里,半透明花玻璃上满是水珠。我喊了一声秦姨却没人回答,我稍犹豫了一下快步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然后顿时吓了一跳。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一个手持莲蓬喷头倒垂在墙角还喷着水,秦姨赤裸着身体躺在墙边,头和半个后背还靠在墙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血和水混在一起缓缓向低处的地漏流淌,看样子人晕过去了。我现在也顾不了许多,急忙过去先抱起秦姨的头,轻喊了一声,探探鼻吸还是热的,应当只是晕了过去,看头上也没有伤,不像碰撞的样子啊,怎么晕了呢?我管不了许多,把搭在一边的一件白色浴袍盖住秦姨雪白湿露的胴体,然后小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点慌乱地想着是先打120还是先打给我母亲,却听秦姨说话了,她醒了。
“厅里那个白色的包里有个医药包,是秦泽准备的……然后快把我手弄干净包上,别让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晕。”秦姨喘着气,紧闭着眼,一副大病虚弱的样子。
我这才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晕倒了,原来她有血晕症。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这种怪毛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我快步到外间的厅里找到那个旅行包取出了一个标着红十字的小医药箱,又返回里间卧室。我打开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还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干净,缠上纱布,怕不牢又在外面贴了一个有药物成份的创可贴。
弄好这些我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去看秦姨的脸,她下意识的往另一侧歪着头,紧锁着眉头,嘴巴紧闭,连没有受伤的另只手都紧紧的抓着床单。就在我收回目光时,看到了秦姨的右侧完全裸露出来的乳房,由于她紧张得不敢动身,却在歪头伸手时把盖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来半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我怔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专注在那里。那是一只雪白饱满只微微有点下垂的玉乳,暗红的乳头微微偏向一侧。虽说刚才上浴室秦姨的胴体一览无余,连那下体三角地带一簇神秘的黑色也清楚看见,可那时只一扫而过没心思打量。我脸上顿时发热,目光也难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动。右侧的白晰紧致的腰腹和丰满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隐秘的部分也有几根耻毛若隐若现,一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尽现眼中。
我顿时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里还抬着秦姨受伤包扎好的那只手,难以自控地动弹不得了。我的心剧烈跳动,呼吸愈加粗重,还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体已支起了帐篷。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缓缓把手伸向那只白嫩的乳房。
“好了没有?”秦姨忽然开口了,听声音已经恢复了很多。我一惊之收回了那只“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医院看下?”我有些慌乱。
“不用了,这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而且我就是血晕,手上也没什么大事,躺一会就好。以前血晕也是这样。这两年已经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东西都拿走!”秦姨还是别着头没睁眼,只是脸色已经回复了,眉头也舒展了。
我答应着开始收拾。把所有带了血的棉签都收拾干净,医药箱好盖好放回原处,只是有一处让我为难,盖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刚才抱她过来时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这还有,也换下吗?”
“快点都弄干净,我头有点晕,一会说好,不见到血就行。”她闭着眼睛焦急地说。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只好取过一条毛毯,然后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后又迅速地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团作一团塞进外室的垃圾篓。
再次反回时,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额头上还微闭着双眼,刚才弄的急,毛毯只盖到了她丰乳的下方,一只半遮半掩,一只则完全裸露着。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过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马的我手上失了准头儿,碰到毯子边缘的同是手腕处却也贴在了那肉感丰挺的乳房上,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对,口中急切得说了声:“干什么?”那只没爱伤的手显得有些慌乱地一下子伸过来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却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间一股柔软湿润的滑腻感充斥了我整个神经,浑身血液都在加快,头都大了。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丰乳上揉搓起来,顺势扑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个毛毯,明亮的灯光下一具雪白丰满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秦姨反应过来马上松开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没受伤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头,我疯狂地不顾一切顺势把在她脖颈上狂吻的头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侧乳房上,贪婪地吮吸,本来抓揉着另一只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丰硕的臀瓣上揉捏起来。
“小枫你放开!”秦姨挣扎着,一边推我的头一边想从我另一只手中抽出被我压在床上的那只受了伤左手。她扭动的身躯摩擦过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涨,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刚刚放出牢笼充满欲望的困兽,疯狂撕咬着身下的猎物,口鼻中喷发着情欲的火。“放开呀小枫,我是你姨……啊,你放开……”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体神秘中心处,已经有过半次性经验以及阅过无数部A片的我对这神秘的耻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顺利的破开了那耻毛掩护下的唇门,微微湿腻的耻唇令人眩晕,我无师自通地在那里轻轻划扫。
秦姨的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哭泣的腔调,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停地踢动着,手开始拍打我的头。我的中指探测到了那条湿润的甬道,毫不客气地探寻了进去,于此同时秦姨拍打我的那只手一松,随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我说:“小枫,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妈妈吗,我是你妈妈在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