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中文网 www.xyezw.net,最快更新沙雕霸总非叫我老婆最新章节!
边云落伸手接过,冷面根本包不住过大的龙虾,龙虾硕大的钳子从冷面的侧面露出,已经完全超过一个小吃摊该有的水平了。
不用怀疑,今天出摊的钱估计都不够应在州这只大龙虾的。
就这样,边云落和绵绵在大学门口的小吃摊后,坐在小马扎上,和那只身上裹着冷面的巨大龙虾大眼瞪小眼,因为没有工具根本没法吃……
也不知道是他们的组合太过怪异,还是应在州的装扮是在太过惊悚。
自李秘书遗留下的那几个客人离开后,就再没有人经过他们的小摊,牵连着旁边的摊位似乎都变得冷清起来。
应在州完全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劲,他看着对面排着长队的奶茶店陷入沉思。
他记得上次带小娇妻出去玩的时候,边云落表现的好像很喜欢这些充满香精味儿的东西。
又等待了片刻,确定确实没有人光顾他们的摊位后,应在州毅然决然地摘下了橡胶手套:“你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买杯奶茶回来。”
说完后,便穿着他那身引人注目的无菌套装向马路对面进发。
边云落迟钝的放下手中的纸碗,好在应在州不是要去买两个橘子。
边云落摸摸绵绵的头,帮小家伙儿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打算接管应在州的小推车。
在商业街上有不少大学生其实早就注意到边云落他们的摊位了,但由于应在州的装扮是在看上去不像什么正常人。
哪怕旁边的边云落再好看,也没有人感贸然上前试毒。
现在应在州走了,学生们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那个,请问我想要个基本套餐的烤冷面可以吗?”一米五几看上去超小只的女孩挽着朋友,面色通红的凑到摊前,小心翼翼地问着边云落。
多年没有摆过摊的边云落,一时间想起了母亲还在的时候,闻声收起伤感,点头应着:“当然可以,稍等。”
在母亲生病之前,他们家就是靠着母亲出摊的钱勉强维持着生活,不过当时并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他们家买的是葱油饼、土豆饼和豆浆之类的早餐。
后来父亲欠的钱越来越多,导致母亲不得不研究更多的品类,基本上全天都推着车在外面忙碌。
边云落和姐姐那时有时间就会去小摊上帮母亲的忙,直到母亲病入膏肓时,小摊被不得已的姐姐卖了用来凑钱。
“好了。”边云落将做好的烤冷面放进纸盒中,插好竹签递给小姑娘。
女孩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拉着朋友害羞地跑了。
瞧着女孩的背影,边云落有点出神,总感觉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不过没等他细想,周围的人就凑了上来。
边云落小摊前也逐渐热闹起来,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
“我要两个炸鸡柳!”“这些是我的关东煮,老板您算一下钱。”
边云落有条不紊的烤着冷面,顺手算着钱,看上去游刃有余。
“老板之前是我们学校的吗?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啊?”接过烤冷面的男生笑着问。
江大内有个校友合资建的校友沙龙,其实也就是个小咖啡店,里面卖有甜品零食之类的。
沙龙店的墙上是江大历届校友的毕业大合照,单独有面墙上则贴着优秀校友代表人物。
里面就有边云落,男孩大概是在那里见过他。
“对,我三年前刚毕业。”边云落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旁边的人惊呼一声:“啊,是不是边云落师兄吧!我导师老跟我念叨您呢,说您当年有多么多么优秀,我都快能背出来了哈哈哈。”
“听导师说您不是去学校教书了吗?”提起这事他们导师就满脸痛心疾首,倒不是说这工作不好,只是觉得以边云落的能力不应该止步于此。
要是让老师看见边云落跑到学校门口来卖小吃,不得当场哭出来。
边云落倒没觉得摆摊有什么丢人的,但还是解释了两句:“嗯,今天给朋友帮忙而已。”
“对了边师兄,马上要百年校庆了,听说要请优秀校友返校,边师兄要来吗?”男生拿出手机给边云落看了看学校公众号的推送。
“现在学校新增了不少建筑,您要来的话,可以联系我,我带您逛逛新设施。”
应在州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和小娇妻的小吃摊前满满的都是人,甚至还有几个胆大包天的毛头小子举着手机,要边云落扫码。
他才走了多久,就有人觊觎他的小娇妻?真是胆大包天!
大学外面摆摊未免太危险了,他要为边云落的事业另做打算。
应在州火冒三丈,硬生生地挤进了包围圈,来到边云落身边。
整张脸上唯一露出的眼睛凶狠的扫视着周围,硬生生的把几个试图添加边云落联系方式的学生的手给吓了回去。
应在州一把摘下自己的口罩,露出他的脸。
他本不想暴露身份,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如此大胆。
四周的学生被应在州凶狠的气势吓到,一时间没有人刚轻举妄动。
没想到这个穿的跟要进手术室一样的神经病,也是个帅哥。
“哼,还不快走?”应在州冷哼一声,果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不认识他应在州。
这些人胆子倒也不大,认出他是谁后居然吓傻了,忘了离开。
边云落没搞明白应在州既然要摆摊,为什么又要赶走客人。
就在边云落打算说话时,突然一个惊雷劈了下来,天瞬间阴沉沉地压下来,暴雨无期而至。
一时间聚在摊前的学生们顾不上什么校友不校友,也不抢着添加边云落的联系方式了,全都跑去避雨了。
这场雨来的突然,又下的极大,不过呼吸间,放眼望去街上只剩下雨幕,不见人影。
好在应在州准备的小推车是带顶棚的,刚好能容纳三人,保护他们免受暴雨的冲刷。
雨水连成线,顺着推车的顶棚不断滴落,看上去一时半会儿很难停下。
应在州心情糟糕的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没想到他的心情居然对天气有这么大的影响,虽然让与停下不过是句咒语的事,但应在州现在并不想做。
如果雨停了,刚才那些人又跑过来了怎么办?
应在州拿出刚刚买好的奶茶,和没有及时收进小推车保护范围内,已经被冲的惨不忍睹的甜筒:“亏我排了那么久的队。”
要知道他作为一个掌握了全球经济命脉的杀手龙王,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排队”这个词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就从来没有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
要不是为了边云落他才不会去。
“奶茶不是好着呢?”边云落拿过应在州手中的袋子,虽然冰淇淋已经被冲坏,但奶茶还完好无损。
和之前一样,他和绵绵两人各一杯。
边云落靠在小推车上,将奶茶插好习惯地递给绵绵。
现在已经入秋,温度本就不算太高,加上这场秋雨,更是让温度骤降,潮湿的水汽让衣服也变得冰凉。
不知道应在州是不是有意,这两杯奶茶都是温热的,熨帖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底。
边云落浅尝了一口,抹茶淡淡的苦涩和清淡的茶味儿充满口腔,还有着微咸的奶盖。
“好喝?”应在州好奇地问了句。
说实话,不过是几十块钱的东西,恐怕他家酒柜里随便一瓶酒,就能直接把边云落下半辈子的奶茶包了。
这样廉价的物品能有什么好喝的,应在州不理解。
但是,小娇妻又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应在州原本是根本瞧不上这些东西的,但现在莫名有些好奇。
见应在州盯着自己手中的奶茶不放,边云落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想尝尝了。
这奶茶不是塑封口的,如果应在州不嫌弃的话,掀开盖子喝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喝吗?”边云落将手中的奶茶往应在州面前递了递。
应在州面露惊色,这这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娇妻居然邀请他用自己用过的吸管喝奶茶?
这也太大胆了吧,应在州耳根发红。
趁着大雨,周围没人就这样诱惑他?应在州眼神飘忽。
边云落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以为应在州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喝。
于是伸手想把杯盖掀开。
他这一动作直接把应在州吓得往外蹦出一截,小娇妻未免太过于主动了,居然想直接把吸管往他嘴里送?
“不不不不,我就不喝了!”应在州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边云落。
边云落没想到应在州反应会这么大,见他半个肩膀都露在小推车雨棚的外面,便伸手将他扯了回来。
雨水已经打湿了应在州半边的肩膀,就连耳侧的碎发也没能够幸免。
“不喝说就好了,跑什么,外面雨这么大。”边云落倒也能理解,应在州这大少爷不习惯和别人喝一杯水,但应在州的反应未免太夸张了。
好在边云落的兜里还有包纸巾,边云落抽出纸巾,单手拽着应在州,给他擦拭着肩上和发丝上的水迹。
应在州整个人动都不敢动,和小娇妻接触的手臂仿佛着了火般,热度从小臂一直烧到脖颈和脸颊。
现在不光是耳朵,连带着脸颊和脖子都像是被煮熟了。
尽管侧过脸去,应在州的眼神依旧黏在边云落身上。
小娇妻眉头微蹙,和发色相同的睫毛微颤,想摸摸。
从应在州的角度还能看到他太阳穴上的小红痣。
边云落的鼻尖微微泛红,瓷白的皮肤似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都想摸摸……
如果他现在说自己想喝了,会不会显得很没面子?
应在州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突然想起拍卖会喝醉的那天,他还摸到了小娇妻软乎乎的脸,未免过于可爱了。
如同受到蛊惑般,应在州抬起手,在即将触碰到边云落脸颊的时候,瞬间被绵绵的小烟嗓唤回了神志。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绵绵扯扯边云落的衣角,手里的奶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雨似乎也渐渐小了下来。
“我,我打电话叫人来接。”应在州还没有完全适应,他在绵绵心里其实是妈妈这件事,下意识的答应着。
接他们的人来的很快。
小推车被赶来的人收起来,三人坐上司机的车,准备回家。
边云落注意到应在州迟迟没有上车,奇怪的向外看去。
车外的应在州撑着伞表情凝重,边云落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个穿着恐龙雨衣和雨靴的小男孩,在杂货店门口踩水玩。
虽然不知道应在州又想到了什么,但是看到那身恐龙雨衣后,边云落心底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两个大字“糟糕”。
为了避免应在州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丢人事,边云落连忙出声,试图吸引应在州的注意力:“回家了,快上车啊。”
“乖,不要着急。”应在州果然弯下腰,他轻声安抚着黏人额小娇妻,“看到了吗,那是我族人的幼崽,刚才我已经用脑电波和他进行了沟通,他的父母就在后面的小店里,并没有遇到困难。”
边云落无语地看着应在州收起伞挤进来,脑电波?没想到应在州还有这功能。
如果天天跟应在州这样说话,边云落都有点怀疑,再过一阵子他的世界观可能也要出问题了。
说起来,那天应在州来学校找他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发现他老师的身份了吗?
怎么今天还是执意带他出来摆摊,边云落感觉到有些蹊跷。
晚上回去后,两人照例一人占据大床的一遍互不干扰,但今天应在州似乎有点不对劲。
虽然平时应在州也不会直接老老实实的睡觉,但现在边云落能感觉得到背后的人辗转反侧的,不知道在苦恼什么。
边云落突然想起,之前应在州说这周末要回龙宫,难不成是在考虑这件事?
“啧。”应在州发出不耐的声音,接着边云落听到阵窸窣声,他闭着眼睛,推测应在州在做什么。
这时,边云落放在枕边的手机发出声短促的震动,是特别关注的群发来的消息。
边云落的特别关注就只有高三八班的家长群,不知道这么晚了,是哪位家长有急事。
边云落暂时将应在州的异常搁置,拿起手机。
【姜展家长】:各位家长有没有孩子吃饭方面的苦恼?
看着姜展家长没头没尾的提问,边云落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怎么感觉这个说话方式,和某个人特别像?
【李家长】:确实啊,下周又要开始进行赛前特训了,连晚饭都得在学校吃,我儿子老在家里说食堂的饭都吃腻了。
【王家长】:害,可不是嘛,上周我家孩子的午饭都是我中午送过去的。
……
群里瞬间涌现出不少赞同的声音。
边云落所在的高中是有宿舍的,大部分孩子都选择半走读,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但这样也就意味着孩子们的午饭基本需要在学校食堂解决,学校食堂规模本就不算太大,每天抢饭不说,种类还不算很多,免不了学生的抱怨。
等竞赛结束,高三还会增加晚自习,那时候每天基本要到酒店才能放学,晚饭也是在学校解决,那时抱怨声将会达到顶峰。
也是亏得校门口的小吃摊和家长们偶尔送饭,才得以没让学生们集体起义。
只是不知道姜展的家长打算做什么,边云落暂时没说话,安静的等待着那边的下文。
【姜展家长】:根据我最近的观察,校门口外有个很干净的摊位,买的东西味道也不错,基本上都是些小菜,种类很多,不少学生何老师都很爱吃,经常还会点外卖进去。
【姜展家长】:如果各位家长愿意的话,我可以联系摊主,每天给八班的同学们订餐。
【方家长】:真的干净吗?别吧孩子的肠胃吃坏了。
【刘家长】:啊,我好像听我儿子提过,那个摊主有的时候还带着儿子,那孩子也是跟着吃的,应该没问题。
【李家长】:那我觉得可以啊。
边云落眼看着群里的家长开始纷纷报名,表示要一起订饭。
总感觉事情的走向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于是边云落私聊了“姜展家长”,边云落默认账号后面的人,就是之前来开过家长会的应博洲。
【边老师】:您这是?
收到消息的应在州稍加思索,瞬间想起前两天这位老师被他发过的消息。
【姜展家长】:老师您说的对,我平时对孩子的关心还是太少了,之前他抱怨学校的饭难吃,我都没有注意,这个方案,是经过我最近的考察得出的最佳解决方法。
【姜展家长】:我知道我做的还远远不够,这只是个开始,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更加关注小展生活的方方面面。
原来是这样,边云落放下心来,大概是他家长会上和应博洲的谈话起了作用。
放下手机后,边云落继续关注着身后应在州的状态,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应在州突然安静了下来,身后再没有传来布料的摩擦声。
边云落静候片刻后,隐约听到身后的人轻轻的放下了手机,听上去是打算休息了。
好像并不是要回所谓的龙宫,也许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
边云落没有动,维持着背对应在州的姿势,静等应在州睡着后,才放下心来。
明早还要早点去学校开会。
虽说这才是高三上半年,但边云落他们的早会上,校领导特向高三学生提出了要求。
为了明确目标,鼓舞士气,激励学生们,学校给每个班都定制了横幅,要求班主任今天就指挥学生挂上。
而且每个般后方的黑板报,都还是上届的“遗迹”,校领导也特意要求各班,将黑板报全部换成每个同学的高考目标。
“来,班长找两个男同学,把横幅挂在黑板上面吧。”下了早操后,边云落趁着课间休息的时间匆匆赶到八班,通知着具体事宜,“小心点儿,别摔了。”
班里个子最高的两个男孩,帮着忙把随机分到八班的“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横幅挂在了黑板上方。
边云落走到宣传委员桌前,弯下腰:“最迟九月底,就需要把黑板报给换掉,咱们班之前负责画黑板报的,除了你还有谁?”
现在已经九月中旬,也就是说宣传委员起码要在两周内,把后面偌大的黑板报擦掉,重新画一遍。
女孩脸都白了,指指自己和同桌:“老师,之前一起画黑板报的同学都被调到别的班去了,只剩我俩了。”
高三开学前学校根据期末考试的成绩,对各个班的成员进行了微调,另外两个会画板报的学生,正好都被调去了别的班。
这个工作量,对于两个人来说的话,就有些太大了。
虽说现在开学时间还不算太长,但高三冲刺阶段,没人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做菩萨。
“别担心。”边云落习惯性的想像平时安慰绵绵一样,拍拍宣传委员的脑袋,但手刚抬起来便注意到有些不妥,拐了个弯搭在了女孩的课桌上。
边云落抬起头,扬声在班级里问道:“班里有会画画的同学吗?最近需要重画黑板报,有没有同学愿意帮忙的?”
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人应和。
后面的姜展偷偷向班长打听着,黑板报是什么。
“边老师我我我,我会画画!”姜展高兴的举起手,听上去很有意思的样子,他想试试。
边云落点点头,但除了姜展就没有其他孩子愿意举手了,边云落扫了眼教室后方的黑板报。
那大概是上届在十一期间留下的,左上角还画着红旗,充满了红色能量。
要全改的话,工程确实不算小:“你看看有哪些是可以留下来用的,其他的今天大课间的时候先擦掉,明天再正式开始画,我也会来帮忙的,别担心。”
不知道是多另一个人的原因,还是因为边云落的那两句别担心,宣传委员像是吃了颗定心丸,脸色看上去好多了。
边云落口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见横幅已经挂好,也快要上课了,边云落又嘱咐了两句,便快步离开了。
等走出教学楼他才拿出手机,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边云落没太奇怪,他在家长群里发过自己的电话,大概是哪位家长打来的。
随手便接了起来:“喂,您好。”
那边却迟迟没有应答。
“喂,您好?”边云落拿开手机,通话确实还在进行中。
就在边云落以为是骚扰电话打算挂断的时候,听筒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弟……”
边云落的动作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他微微垂下头,盯着脚下的水泥路面,他是不是听错了?边云落失神地轻声唤着:“姐姐?”
“嗯,是我。”没有听错,虽然声音有些失真,但确实是边游月。
边云落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于用力,指节微微泛白,他眉头下压咬着牙眼眶泛红,说不出话来。
这里可能会有老师路过,他转身向教学楼后的树林走去。
边游月大概在等他开口,电话两侧都陷入了沉默。
边云落眨眨眼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声音中带着笑意:“姐姐今年过年要回来吗?”
远在法国的女人略显紧张的攥着身前的围裙,在听到边云落的问题后,神情显然有半刻的迷茫。
她杳无音信的走了将近三年,本以为这一通电话打过去,弟弟会质问自己为什么突然离开,会埋怨她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扔了个孩子给他,甚至会直接挂断电话……
但边游月怎么也没想到弟弟只是问了她一句,今年要不要回家过年。
边游月眼眶内蓄满了泪水,噼里啪啦地砸在了胸前。
抑制不住的呜咽声传到边云落的耳朵里。
对面的人急坏了,边游月知道她弟弟向来是沉默寡言的,这时却显得慌乱极了:“不想回来就算了,我不是非要让你回来的意思,没关系的……”
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着,只是为了让边游月不要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