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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展千盼万盼终于等到了周五这天,眼看约定时间就要到了,就在姜展以为自己的手机即将要回来了的时候,应在州给边云落发来了消息。
【姜展家长】:老师不好意思,我工作上临时出了点事,我晚点到。
之后再给应在州发消息,应在州就不回了。
姜展哭丧着脸站在边云落身边,这怎么办啊,现在已经放学,马上到参加竞赛的同学补课的时间了,边老师是要去上课的:“边老师快上课了,要不然您让我哥改天再来吧。”
边云落稍加思索,看向斜对面正在批改作业的数学老师,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他之前没收的手机,放到了对方的桌上。
“吕老师,一会儿姜展同学的哥哥会来,麻烦你把他的手机还给他哥哥吧。”
“啊行,没问题。”吕老师甩甩手,头都没抬随口应了一声。
边云落拍拍姜展的肩膀,“走吧,去上课了。”两人离开办公室,整个数理组的办公室只剩下没有课的吕老师还在批改作业。
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门口的应在州皱眉看着门框上的牌子,这不是他上次来找小娇妻的那间办公室吗?
姜展的班主任不会就是那个穿格子衫戴黑眼镜,一看品味就很差的男人吧,应在州的心情变得不美妙起来。
“请进。”好在里面响起的是女性的声音,应在州不高兴地推开门,这么多年来,“请进”这两个字从来都是他对别人说的。
要不是为了取回小娇妻的照片,他才懒得跑这一趟。
“你好,我是姜展的哥哥。”应在州见办公室内没其他人,还瞪了眼之前汪老师所在的位置,这才径直走到吕老师桌前。
吕老师眼前一黑,应在州正好挡住了灯光,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眼前的人逆着光,让吕老师有点看不大清,不顾也能感觉到对方似乎长得不错。
“姜展同学的手机就在这里了,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还希望家长以后能多多监督,配合学校的工作。”
“好的。”应在州应下,拿过手机跟吕老师客套两句后便离开了,他才不愿意在这个让人生气的地方久留。
回到车里后的应在州拿出手机,其实他今天来晚并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而是柯世恩跑到他公司来了。
两人谈话的过程中,应在州才知道柯世恩竟然私自把组织上放出去的“他曾经有过白月光”的流言,告诉了边云落。
应在州当时就感觉事有蹊跷,果断联系了白玦,威逼利诱之下才知道,小娇妻说的要跟白玦去出差的事,根本就是在骗他。
结合起最近小娇妻奇怪的举动,应在州有种不祥的预感,难不成是打算离开他,在做最后的告别?
他决定先先按兵不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看边云落到底想做什么。
下课铃打响,边云落收拾收拾东西,跟下面的四五个孩子嘱咐着:“明天早上七点大家在校门口集合,会有校车带我们去车站,我和主任带大家坐车去锦城,下午两点开始考物理,周日早上九点是数学,下午两点化学。”
“学校订好了酒店,我们会在锦城留宿一晚,大家准备好必需品,明天准时在学校门口集合。”边云落摆摆手,“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快点回家吧,明天见。”
学生们结伴走出教室,姜展惦记着他的手机,今天也没多跟边云落说什么,背着书包快步离开了。
等边云落出来的时候,应在州已经在门口等了半天了。
“我明天就要和白总去出差了,拜托你照顾绵绵了。”本着拉近彼此关系,多沟通的原则,边云落在回家的路上又率先开了口。
哪知他的举动让应在州更加笃定了内心的猜想:“嗯。”
应在州的心很痛,对曾经“四处留情”的自己的责怪,对柯世恩大嘴巴的愤怒,以及小娇妻还是不够信任他的委屈掺杂在一起,让他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边云落居然为了离开他,连绵绵都忍心抛弃吗?
车窗外下起了雨,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迹。
应在州如鲠在喉,这哪里是雨,分明是他的泪水。
边云落以为应在州工作太忙累着了,晚上的话一直不多,总用忧郁的眼神看着他,边云落尝试询问,从应在州那里得到的答案都是,他很好不用太担心。
因为考虑到明早还要带学生去参加竞赛,边云落急着休息,也就没太纠结应在州的状态。
第二天早上,边云落和主任带着孩子们,抵达学校帮他们在锦城预定的酒店。
“我看看,咱们一共是十个人,两个人一间房,大家先上去收拾东西,休息一会儿,中午我和边老师会叫大家下来吃饭,然后下午去考场。”
主任领了房卡给学生们发着,十人里还算上了边云落和主任,真正来参加竞赛的孩子只有八个。
学校预定的房间都在同一层,边云落和主任一人一间。
边云落也拿到了自己的房卡,大概是学校那边的小失误,主任和学生们的房间都紧挨着,只有他一人,要路过大家的房间之后转个弯才能看到。
只是件小事,边云落没太放在心上。
进屋后边云落从里掏出几本练习册,刚翻开就想起了自己刚定下的计划。
拿出手机对着房间拍了个视频,转手就发给了应在州。
【小娇妻】:我和白总已经到锦城了,酒店看上去还不错。【视频】
根据看剧总结下来的经验,边云落认为视频应该比图片更有利于两人的沟通。
现在的应在州是真的被工作绊住了,他今天本是要跟着边云落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出发,就被李秘书的一通电话给叫到了公司。
分公司即将发布的新品创意被人抄袭了,而且新楼盘也出现了点小问题。
现在正在如火如荼的讨论着应对对策,应在州忙的脚不沾地,暂时没有时间去看私人账号上收到的消息。
应在州不眠不休连轴转了两天,才在周日下午一点多时将事情摆平。
眼中满布红血丝的应在州眉头紧皱,给自己灌着苦涩的咖啡,单手拿着手机,这才看到小娇妻给他发来的消息。
但那已经是昨天的消息了,自那条视频后,边云落担心打扰到应在州的工作就没再打扰,但应在州却起了疑心。
小娇妻的消息就停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边云落从那个时间开始,就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了?
应在州没心情回复消息,生怕收到乍眼的红色感叹号。
他打算直接去抓人。
“应总?您要去哪?需要备车吗?”李秘书见应在州西装外套都没顾得上穿就,火急火燎的从办公室出来,赶忙快步迎上去。
应在州抬手摇摇头:“不用,我要出去一趟,你不要声张。”
远在锦城的边云落和主任,刚把参加完考试的学生们接回酒店,主任看看表:“大家休息一下吃个晚饭,我们两个小时后出发回学校。”
在走廊上分别后,边云落刚拐过弯,就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看到了应在州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边云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应在州,难不成是他露馅了?
这时,走廊那头传来了主任的声音:“边老师啊,咱们的车是六点之后的吧,我怕我记错了。”
“对,是两个小时之后,我在锦城还有点事,现在还走不了,就麻烦主任您带他们回去了行吗?”边云落眼疾手快,在主任还没转过来的时候,打开门把应在州推了进去,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和主任说着话。
主任摸摸自己半秃的头顶:“行倒是也行,但你一个人在这边没问题吗?”
“没关系,麻烦您了。”边云落点点头,目送着主任离去的背影。
这才打开房间的门,应在州一个踉跄从里面扑里出来,正好把边云落环抱住,看得出来刚才有隔着门在认真地偷听。
边云落没戳穿他,而是小声地说了句:“先松开我?”
两人离得太近了,边云落感觉应在州呼吸间带出的温热气流直往他衣领里钻,让边云落莫名有些腿软。
不过他应该学着习惯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了,毕竟兄弟情都是要做到这一步的。
应在州也没想到小娇妻会突然开门,眼前的场面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现在他的下巴正搁在边云落的肩膀上,脸侧是边云落微凉的金属眼镜链,柔软的发丝让他感觉到丝丝痒意。
近距离的接触,让应在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边云落身上那股苦涩带着草木香的中药味儿包裹住了。
应在州耳根子发红,圈在边云落腰上的手臂在听到小娇妻的软乎乎的请求后,明明想要拿下来,却完全舍不得动。
要是撒手这人再跑了怎么办,如果边云落能变小,他就直接把小娇妻揣在兜里,每天都带着就好了。
应在州在边云落的颈间轻嗅,这里已经很靠近小娇妻的腺体了,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烈,应在州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他用舌头顶顶腮帮子:“哼,你休想再逃离我的手掌心。”
边云落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一紧,应在州后退两步,顺势把他带入屋内。
接着他被人抱起,后背紧贴在墙壁上,对上应在州满布红血丝的疲惫眼睛。
来的路上,应在州因为太过担心边云落真的跑到什么他早不到的地方,已然忘记了形象管理,头发也没有精心打理,忙了两天后的衬衣难免有些折痕,就连眼下也泛着青黑。
“别跑了,跟我回家,命都给你。”应在州自认为用深情的眼神盯着边云落,声音沙哑地说道。
边云落好像确实在什么《霸总娇妻带球跑》里面见过这个桥段,当时边云落就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当机立断关掉了手机。
边云落对上应在州“智障”的眼神,深觉交到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朋友,确实是对人生蛮有挑战性的。
先不论应在州台词的尴尬程度,就两人现在这个姿势,估计书里的霸总不健个几年身,应该是做不到的。
边云落伸手拍拍应在州的手臂:“不跑,我要你的命也没什么用,好疼先放我下来吧。”
他大概也能猜到了,估计是白玦那边说漏嘴了吧,应在州根据带球跑剧本,以为他这是要离开,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
“很,很疼吗?”应在州慌张地把边云落放下来,就要掀起衣服看。
好在边云落按住了他的手,因为担心应在州追问他这次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边云落赶在应在州开口前岔开了话题:“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经他提醒,应在州才感觉到自己长时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疲倦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应在州眨眨眼,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
“这两天……”应在州正打算把公司遇到的危机告诉小娇妻,但突然回过神来,刹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对了,在书里他抓小娇妻可是用了整整七天七夜,这次能这么快找到,无非是因为他早有准备,昨晚就在小娇妻的身上施了定位法,今天才得以顺利找到边云落所在的具体位置。
但这件事肯定不能让小娇妻知道,应在州稍加思索,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卖惨的好机会啊:“你知道我这两天为了找你费了多大劲吗?”
对了,还可以趁机解释一下白月光的事:“我知道你是听了柯世恩的胡话,我根本就对那个什么白月光一点印象都没有,最近我把外面的传闻也都处理好了。”
“这周末刚好是柯世恩前妻爷爷的寿宴,整个豪门圈内的人基本都会去贺寿,你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公开你的真实身份。”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应在州委屈地牵起小娇妻的手,“你看为了找你,我最近刚恢复的灵力又消耗殆尽了,连一个小水球都聚不起来。”
当然聚不起来了啊,因为他根本没有念咒语,但小娇妻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应在州默默在心底把聪明的自己狠狠夸了一顿,不愧是千百年来才出一个的绝世龙王兼暗夜霸总。
边云落不知道应氏内部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见应在州憔悴的样子,以为全是找他找的,实打实的从心底涌上股愧疚感。
这两天边云落学到的社会主义兄弟情中最重要的一点就包括,诚心相待不互相欺瞒,但现在因为应在州的特殊情况,他连这点都难以做到。
作为应在州的好兄弟,边云落觉得自己十分不称职。
“抱歉,其实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边云落给应在州倒了杯水,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这次的出差,只能尝试这样糊弄过去。
“你是怎么来的,我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快点回家吧,也好让你休息。”他感觉应在州的状态看上去真的很差。
见小娇妻愿意和自己回家,应在州自然是满口答应。
回家的路上,应在州大概是太累实在撑不住了,英俊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瞧这样子感觉随时都能栽过去。
边云落放在身侧的手微动,似乎在犹豫什么。
“邦——”司机拐弯的同时,应在州不留神一头撞在了旁边的玻璃上,把驾驶座上的司机吓的一个激灵,连忙稍侧过头斜眼向后看去。
只见边云落抬起手扶住自家老板的脑袋,应在州则是幅尽管撞了脑袋,依旧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乖顺地随着边云落的动作靠在了人家肩膀上。
大概是注意到了司机的目光,边云落转过头,手指竖在唇前,冲司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司机点点头默默地转过去。
所以他还是不要提醒边先生,应总已经醒了比较好吧,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心中出了层汗,不是冷的,是被刚才不小心看到应总睁眼的时候被瞪的。
边云落目视前方,单手环住应在州,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免得吵醒应在州。
却没看到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早在刚才那一磕的时候醒了,现在正在偷偷摸摸地抬眼看他。
卖惨好像还挺好使?应在州美滋滋地露出个傻笑,小娇妻主动让他躺哎。
所有拆不散他们的困难,都将成为他和小娇妻感情路上的催化剂!
就是边云落太瘦了,有点硌得慌,确实小娇妻平时在家吃的也不多,是因为阿姨做的饭不和胃口吗?
还是说果然要他亲自下厨才好,应在州想起那天去滑雪的时候,他做的饭小娇妻就都吃掉了。
哼,真是会撒娇,既然如此那他就勉为其难的,等有时间了多给小娇妻做几次好了。
应在州瞅准了老婆的大腿,闭上眼,状似不经意地随手就搭在边云落的腿上。
他可是个商人,既然要给小娇妻做饭,哪有不收报酬的道理。
这都是便宜了边云落呢,这个世界上除了小娇妻,还没有人吃过他亲手做的饭。
突然被触碰的边云落浑身一紧,下意识地看向应在州,见对方呼吸绵长双眼紧闭,完全不像醒来的样子,边云落抿着嘴移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应在州手的位置放的微妙,不会太接近腿根,但又算不上远。
加上不同于自己的体温,透过不厚的布料源源不断往边云落身上传来,似乎随着血液流遍了四肢百骸,让边云落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边云落这才感觉到自己放在应在州腰上的那只手下的触感,今天应在州来找他的时候,只穿了件衬衫,紧实的肌肉轮廓自然清晰地印在边云落的手心中。
他像是被烫到般,心虚地将手抬起几分,只是虚揽着应在州。
边云落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尝试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应在州身上转移。
但眼睛越不看,其他的感官似乎就变得越强烈,边云落身边的手紧紧攥起,整个人紧张到眼前的景象似乎都模糊起来。
而“奸计得逞”的应在州掀起眼皮,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娇妻红透了耳垂和白里透红的小部分脖颈。
看的应在州心底发痒,想摸摸,想咬一口,想……
应在州欲盖弥彰的移开眼,也向窗外看去,他们的车已经回到了江城,正在回家的路上。
应在州这一看,余光恰好扫到了江城内最高级的酒店。
这地方他之前没少来过,不过,应在州蹙眉,总感觉好像有点什么重要的事和这里有关,但他想不起来了。
一直等到前面的司机开口提醒两人时:“边先生,到了。”
应在州才在边云落的轻推下假装醒来,刚才想了一路,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家酒店,是他和小娇妻初遇的地方!是他们爱情的开始。
两人回来的不算太晚,绵绵正在客厅边喝牛奶边看动画片,见到边云落后,高兴地跑过来撅着小屁股抱住边云落的腿:“爸爸你看!好不好看?”
换完鞋的边云落看向小不点儿,绵绵帽子上的两个大黑豆豆眼,和小家伙儿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起望着边云落。
绵绵身上的衣服不是别的,正是应在州的同款恐龙睡衣,不过是缩小的儿童款。
绵绵见爸爸看着自己,还特意转过身冲边云落扭扭屁股,让身后的恐龙尾巴摆起来。
“是妈妈送给我的。”绵绵害羞地看了眼应在州,妈妈说这个衣服是从蛟龙那里买来的,和爸爸的那件一样,穿上以后就能下海做小龙了。
虽然绵绵对蛟龙没什么概念,但这些并不妨碍他单纯的认为应在州是个仙女……
边云落拍拍绵绵的头,把小家伙儿抱起来,贴贴绵绵软乎乎的小脸:“作业都写完了吗?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好哦,爸爸,老师说从明天开始,十一表演节目的小朋友每天要……要。”绵绵想不起来老师说的那个词是什么了。
“排练?”边云落猜测着。
绵绵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嗯嗯对排练,所以每天要晚放学半个小时。”
“好。”边云落帮绵绵把他的恐龙帽子摘掉,“嗯?”不知道应在州是不是有意,绵绵的这件睡衣,似乎考虑到到晚上睡觉帽子和尾巴会不舒服,所以两个都做成了个拆卸的。
两人上了楼,应在州原本也想跟上,但突然脚下一转往厨房去了。
正在收拾冰柜的阿姨看到应在州连忙直起身,在身前的围裙上擦擦手:“少爷想吃点什么吗?我给您做。”
应在州面上带笑摇摇头,顺手就摘下墙上的围裙,他上次在雪场那边已经做的很熟练了,简单的很:“我自己来。”
阿姨也不敢动手,默默的看着应在州用筷子在蛋液里捞着蛋壳碎片,然后又笨拙地用擦丝器擦着土豆。
“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阿姨看得忧心,生怕应在州一不留神就把手指牺牲在里面。
应在州抿嘴一笑,挡开阿姨的手。
果然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连做顿饭对身边的人来说都是恩赐,瞧把阿姨吓的,小娇妻等会儿下来看到,还不知道要感动成什么样。
眼看着自家少爷往土豆丝里放了两大勺盐,脸上还挂着满意又陶醉的笑容,阿姨害怕极了。
“啊,边先生晚上好。”把绵绵哄睡的边云落,在屋里换了家居服后半天不见应在州上来,便想着下来看看,见到这么晚了厨房的灯还亮着,就走了过去,阿姨见到他后如释重负地问着好。
站在灶台边的人正把炒好的菜盛出来,边云落单手扶着门框,没想到是应在州在做饭:“这是?”
“啊,少爷想着您晚上没吃饭肯定饿了,特意给您做了几道菜。”阿姨极有眼力见帮应在州说着好话。
要知道她和管家都是从小看着应在州长大的,少爷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虽然过程惊心动魄了一点,不过做饭嘛,除了味道心意也是很重要的。
“已经好了,张阿姨你去休息吧。”应在州围裙还没来得及脱,把张阿姨支走后,把做好的几道菜摆在桌上。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边云落看着桌上几道眼熟的菜,想起之前应在州亲自下厨的饭菜的味道,本就不算太饿,现在感觉更加没胃口了。
“尝尝怎么样。”应在州把筷子递给边云落,就差直接要边云落夸夸他了。
边云落只能硬着头皮尝了尝应在州做的几个菜,怎么说呢,发挥很稳定,和上次一样难吃……
“怎么突然想起做饭了?”夸好吃的违心话,边云落实在说不出口,只好转移话题。
上次是应在州误以为是他生日,今天又是怎么了,也不是什么大日子。
应在州露出个神秘的微笑,“以后家里的饭都由我来做,保证你每天下班回来,都能吃上最喜欢的菜。”不会有比他还要贴心的龙王了,小娇妻肯定感动得不轻。
一会儿边云落要是哭出来了,他就勉为其难地抱住哄一哄吧。
边云落面露难色,他觉得这倒也不必,要是天天吃这菜,恐怕用不了太久,他们仨就能整整齐齐的躺进医院了。
“阿姨做的不是已经很好了?”要想办法委婉地拒绝应在州,“平时你还要满工作,就让张阿姨来吧,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做。”有他看着还能盯着点应在州。
做饭也是他笔记本中的一项互动,正好可以拉进感情。
边云落说完后,也不知道应在州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妙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