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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头垢面,满脸胡茬,拖着沉重脚步的我,站在家门口,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防盗门。
从草原回来之后我就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曾经有过的灵感和激情却忽然消失了,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却连一个音符都写不出来,以致那张该死的专辑迟迟无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彻底陷入极度焦虑、狂燥的情绪中。
然而,失眠抑郁,创作受阻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每天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就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区再不敢去碰。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妈妈,今天的她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妩媚的气息。
妈妈见我回来柔声道:“伦伦,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刺痛,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妈妈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我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我颓废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妈妈温柔地坐在我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叹了口气道:“灵感这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啊。”
妈妈鼓励我道:“别着急,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我和妈妈都沉默了,虽然我很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妈妈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原来她这样打扮是要与秦峰约会,难怪穿成这样。”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我的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去约会吗?不错啊,终于想通了,反正你也单身这么久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赶快嫁了吧。
妈妈被我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我道:“伦伦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些?”
我故作潇洒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看你再为我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用再迁就我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
妈妈娇躯一震,眼睛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伦伦你……你说什么?”
我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就站起身来,几乎是强拉硬拽地把妈妈推出门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伦伦……开门……妈妈没带钥匙。”妈妈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不理妈妈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我才会彻底死心,暂时的心痛总好过无休止地挣扎,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样想着。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我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一片空白,无法入睡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只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天黑了,烟头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仿佛一个垂死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看清周围的世界,可最终还是被残酷的黑暗吞没了,我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黑暗。
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打开卧室的灯,却在门口看到客厅仍然被一片恼人的黑暗吞噬着,为了赶走这让我觉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将家中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赶走了黑暗,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我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重叠在十二点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这时候她会不会和秦峰已经……”
我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秦峰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刚刚那因失控情绪而来的决然瞬间转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冲了出去。
“我必须把妈妈抢回来!”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那,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颤,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
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地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昨天请了假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体,此时的我感觉就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
“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瘫倒在路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我拉回了现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蒋淑颜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我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我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就被她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错,我真的是个混蛋,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颊,我发出无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抄起吉他弹奏起来,狂乱的情绪在拨片和轮指的交替使用下,化作一个接一个的华丽SOLO,此时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我胸中的情绪。
天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只是下午,室内的灯却已经被全部打开了。公司的同事开始悄悄议论,经过我们工作室门口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个关于我与别人妻子偷情的故事开始传播开来,通过各种渠道被人们不断丰富着,到最后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绷断,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着我,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将凳子带倒,吓得张杰和几个助手为之一颤。
“怎么了?”张杰道愕然问道。
我充耳不闻疯了似地冲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我风驰电掣地推开家门,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妈妈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我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伦伦你……你回来了。”
床头的小几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看书的妈妈被我吓了一跳,看了看我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干什么伦伦……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能去……唔”
我再也无法抵挡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已成燎原之势,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欲望都退居二线,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我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我无法忍受她再一次离开我。
妈妈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闭紧双眼,双臂紧紧抱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候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分开。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一离开妈妈的唇我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妈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我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我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我出去的意思。
我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掌的心,开始倾诉我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多年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我的倾诉妈妈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我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欲望,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我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我一直以为的那样,之前任我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欲望或者无法摆脱母子关系,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乱伦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儿子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我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我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我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我亲吻着妈妈泪渍未干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妈妈轻抚着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妈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我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伦伦”妈妈抱紧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妈妈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点头。
我用手爱怜地为妈妈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是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妈妈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钥匙,只好让淑颜帮忙,她都对你说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妈妈一撅小嘴轻戳着我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活该。”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我强压下心中的欲望,离开妈妈开始脱起衣服。
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伦伦你要干嘛?”
只剩内衣的我钻进妈妈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气地道:“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欲望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徐永伦。”
妈妈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我笑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徐永伦最重要的美丽战场,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床头灯已经关上,怀中搂着妈妈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细细的雨珠正在将窗上沉积的灰尘清洗,云层里的阳光折射到我和妈妈脸上,显出斑斑光影。
妈妈似乎格外喜欢窗户,当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无高层建筑,在房间内一览城市夜景的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才买下这套房子,为此我们也被地产商狠狠地敲了一笔竹杠。
妈妈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脸上表情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兰香更是刺激得我心痒难当,暗自思量“看来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的手轻轻放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妈,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面生活过。”
妈妈双手抚上我的手背,温柔地笑道:“当初怀着你这小坏蛋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能感受到你在里面一点一点地长大,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妈妈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着妈妈,就算再孤单妈妈心中也感到特别温暖,也不会害怕了。”
我暗忖道:“看样子从我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妈妈的生命就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难怪会这样难舍难分,听妈妈的口气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当初她也只是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下定决心独自将我生下来,又不肯跟任何亲人来往呢?”我再次想要问问妈妈的过去,可是看着一脸幸福的妈妈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含羞带怯地道:“伦伦……那事……真的……真的很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大讶道:“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试过吧,那我是从那来的?”
妈妈双颊飞红小声道:“妈妈只有一次,就有了你这个小坏蛋,那一次可是很……”
“你是说在有我之前你还是……”
“恩……”
难怪妈妈这些年一直抵触除我之外的一切男人,原来她对性爱这件事有着很大的恐惧,看来只是诞生我的这第一次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我猜测着她会不会是被强奸的?可是很快又否认了这个念头,因为毕竟没有人会愿意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忽然一脸平静地道:“伦伦,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句话直惊得我瞠目结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妈……你……你不怕我的欲望了?”
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怕了。”
我大讶道:“为什么?”
妈妈深情款款地迎上我的目光道:“因为妈妈已经得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问,自己去想。”
我茫然地暗叹:“女人的心真是难懂,尤其是像妈妈这样聪明的女人,刚刚她还在说害怕我的欲望,可是只这片刻时间怎么又改了主意。”
我虽然心痒难当口中却一本正经地道:“可我们是母子,真的可以吗?”
妈妈似乎洞穿了我的虚伪白了我一眼道:“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的。”
“妈妈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想勉强你。”连我都想抽我自己,现在的我怎么看怎么像个诱骗无辜小羊的大灰狼,可偏偏还道貌岸然地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妈妈却深情地注视着我道:“除了我的伦伦妈妈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了,妈妈说过可以给你一切,今天就把什么都给你。”说完妈妈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紧绷着身体,那表情就像一个以身训教的圣女。
看着妈妈的这幅表情我心中一震,开始明白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人们常说女人总是把爱当成一种付出,看起来妈妈不管是从女人还是母亲的角度都准备牺牲自己来满足我,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她在这种心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必须要想些办法让妈妈感受到性爱中那灵肉结合,完全占有彼此的甜蜜快乐,以便抹去她心中的阴影才行,重新端正了心态我这才低头向妈妈的唇上吻去。
窗外传来细微的雨声,绵绵秋雨已经连接成线如斜射的雨箭般布满天空,窗户上被雨水刷出一道道水棱,仿佛天然的窗帘遮挡住了屋内的满堂春色。
我低头将妈妈饱满丰润的嘴唇吸在口中,妈妈娇喘细细,挺翘的瑶鼻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吻了一会我离开妈妈的樱唇,一路从光滑如玉的脸蛋滑到耳垂上,轻啄了几下她的耳背,又来到妈妈修长洁白的颈部,在那里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妈妈脉搏的剧烈跳动。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颊飞红,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我忍不住探手伸进妈妈的睡衣,入手只感到一片细滑。原来妈妈的睡衣里面是真空的。
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被我解开,白腻的肌肤好似鸡蛋被剥去外皮一般慢慢显露出来,粉色睡衣好似花蕊衬托着白玉般的娇躯陈横眼前,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呈放射状向四周绽放开来。
妈妈闭着眼紧紧攥着小拳头,显得非常紧张,丰满挺拔嫩白如玉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两颗饱满诱人玫瑰色的小乳头娇嫩欲滴地竖立着。
在妈妈半推半就下,睡裤也被我退了下去,此时妈妈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丝质内裤,平滑的小腹下一双晶莹剔透白玉无瑕的玉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我不由看得不由呆了,妈妈的身体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不管增加一份还是减少一份都不行,一切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看着眼前动人心弦的酮体,我只觉得腹中一热欲火炽燃,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地翘了起来。
妈妈光溜溜地躺在我的面前,半天却不见我有所动作,羞得将脸埋在我的臂弯,小嘴轻轻地咬了我一口。
为了冲淡妈妈的恐惧心理我故意夸张地大呼小叫道:“啊,妈,你干嘛咬我”
妈妈昵声道:“我要咬死你这可恨的小坏蛋”
“这不公平我也要咬”我低头一口含住妈妈坚挺的小乳头,妈妈娇喘着嘤咛一声弓起了身子。
我的舌尖反复拨弄着妈妈俏皮的小乳头,带着体温的热气中那让我销魂的熟悉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妈妈被我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我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从双乳转移到小腹上。只在小腹上稍作停留又开始下滑到腰部,一边吻着我一边以最低沉的声音轻声道:“听说女人动情的时候下面会分泌出爱液的,妈妈下面怎样了?”
妈妈几乎是用鼻音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我的手缓缓游下,划过妈妈平滑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隔着丝质内裤感受到入手处柔软温热中似有湿润之感。
我刚想拉下妈妈的内裤,却被妈妈的手按住了。
“你不是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吗?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顺从地让我把这最后一块遮挡玉体的东西移开。
双腿之间露出整齐柔顺的阴毛,我轻轻闻了闻内裤上诱人地女体芳香笑道:“妈,我想跟你接吻。”
妈妈依旧闭着双眼,轻轻撅起可爱的小嘴,谁知到我却直接将头埋在了一双玉腿之间。
妈妈惊得睁开眼睛道:“伦伦,你要干嘛?”
我柔声笑道:“妈妈上面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要尝尝妈妈下面的小嘴。”
妈妈紧紧并拢大腿羞怯地道:“不要,伦伦。”
见妈妈不肯将腿打开,我只好来个缓兵之计,将她一只秀美的小脚握在手中,轻轻舔了起来。
妈妈的脚面皮肤白皙细滑,脚掌红红嫩嫩的非常可爱,五根整齐的脚趾头好似玉珠,我忍不住将妈妈的脚趾含在口中,用舌尖不断撩拨挑弄,妈妈怕痒地卷起小脚。
玩弄了一会妈妈的小脚,我又开始亲吻她的小腿,并压低声音道:“妈你真美,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完美的女人,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想着你的伦伦对你的爱就好。”
我开始大量地灌输甜言蜜语,在我充满磁性的语言攻势中妈妈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轻轻地打开了妈妈的双腿,借着微弱的天光,那让我朝思暮想地小穴终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妈妈的阴部色泽红亮、肉质软润,丰满的大阴唇高高鼓起,环绕在两瓣唇肉娇艳欲滴的小阴唇周围,那被遮盖住的穴口此时正渗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流过之处立时镀上一层光泽。
妈妈被我刚才一番亲吻已经浑身发麻,秀眸紧闭轻咬朱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窗外雨势渐大,雨水敲打着玻璃如玉珠落盘,噼噼啪啪响成一片,也使外面的世界模糊起来。
我沿着妈妈的小腿内侧一路吻到大腿根部,那豆脂般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贴在脸上非常舒服,我以脸颊摩挲了好一会才开始以舌尖轻扫妈妈的大腿根部,却始终以大阴唇外侧为界不越雷池一步,之后又由下自上轻舔至妈妈小腹左右两侧的肌肤。
此时的我就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我的女神胯下,双手捧圣物一般地托着妈妈浑圆白皙柔软丰盈的臀部。
吻了一会我抬起头来柔声问道:“妈妈现在什么感觉?”
妈妈以宛若蚊蝇的声音答道:“好痒……好麻”
低头看了看妈妈的阴道已经明显开始充血,我却并不急于攻击重要部位,舌头又返回白里透红的膝盖上,我知道这里是女人身上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点,所以特别用心,吻了一会又一路吻了回去。
在这几番的游走下妈妈已经娇喘连连,纤腰扭摆不定,弓起身子开始将臀部主动迎向我的脸,玉腿也跟着摆动起来,整个阴道口都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心中暗喜刚才我的做法不过是要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的感觉跟着我的舌头走,没想到这样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看来妈妈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妈妈心中的防线终于放了下来,玉腿呈M形地被我完全打开了,白嫩的小脚指尖向上翘着,蹬在被单之上,纤纤玉手也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使那暗红色的床单褶皱看起来如同两双展开的翅膀,与中心妈妈粉滑柔腻的酮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看了为之心荡神驰。
我用舌尖轻轻地点到妈妈的菊花蕾和阴道的连接部位,又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舌尖碰触妈妈的菊门。
妈妈真的兴奋了,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急忙趁着打铁,张开嘴巴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全罩在口中。
妈妈兴奋得绷紧了身体,随后又舒爽地伸展开来,两只白藕似的手臂高过头顶死死抓着被单,臀部不停上翘着以迎合我的舌头,后背弓成一道完美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从我的两边脸颊伸向空中,兴奋的小脚足弓绷得笔直。
“啊……伦伦……妈妈……妈妈好舒服。”妈妈终于开口发出了声音。
听到妈妈终于开口了,我极有成就感,忙用舌头把妈妈的大小阴唇分别向两边分开,嘴唇将一片鲜嫩的阴唇吸入口内,舌头开始上下舔弄,一会又换了一边妈妈发出销魂的娇呼“好宝贝……妈妈爱死你了。”
我低笑道:“我要和妈妈接吻了。”说完将头侧向一边,使嘴唇与妈妈的阴唇平行,像接吻一样开始上下吻着小阴唇,最后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含在口中,舌头则顺着阴道口进进出出的插入。
妈妈开始乱语无伦次地娇声呢喃:“好伦伦……妈妈要死了……亲妈妈的乳房……亲妈妈的腿。”
见妈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我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中肥美的嫩肉,“啊!”妈妈全身抽动,被我从迷乱中唤了回来,我立即又将热乎乎的嘴巴堵在了妈妈的阴道口。
妈妈舒服地呻吟道:“哦……乖宝贝……好舒服。”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用两手的拇指分开妈妈的两片唇肉,露出粉红润泽的阴部,上面因阴液和我的唾液变得光亮异常好似上了釉的红瓷,我的舌尖在浅红色的穴口周围打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看着妈妈的阴蒂已经如珍珠般地鼓了出来,我用舌头轻轻撩动一下,就又回到了阴道口。
妈妈“啊”的一声叫道:“宝贝……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反而放慢了速度重新回到妈妈的会阴,菊花蕾、大阴唇、小阴唇、穴口的反复亲着一点一点地向阴蒂靠近。
妈妈有些着急了,一双玉足轻蹬着床单,柳腰不停摆动,玉手向自己胯下伸去,我急忙将妈妈的手抓住垫在翘臀之下。
妈妈只得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好伦伦……快点亲妈妈的豆豆……快含住它。”
我亲遍妈妈阴部的每一寸肌肤,偏偏就是不肯再碰一下阴蒂,只如蜻蜓点水地用舌头挑了妈妈的阴蒂一下,就又开始气人地亲吻其他部位。
妈妈简直快被我急疯了,挺动着翘臀寻找着我的嘴,哀求道“小坏蛋……不要逗妈妈了……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把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妈妈的小穴内,由下而上地刮弄着她娇嫩的肉璧,见到阴蒂在轻轻跳动,忙用上下嘴唇夹住阴蒂根部,使整个蒂根悬在口中,舌头不断快速挑动妈妈的蒂根,开始了最后的攻击,妈妈高声叫着不断绷紧身体,就在妈妈快要高潮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嘴。
气得妈妈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要是再停下来……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
不等她说完我的嘴又贴了上去再展开一轮攻占,反复几次之后妈妈兴奋地夹紧大腿,身体一阵痉挛一对玉乳被挺到了最高,同时窗外一道电闪将夜空照亮的同时也照亮了妈妈大理石般的身体。
我就这样抵在妈妈的阴户上,脸上感觉到的是妈妈大腿内侧比陶瓷还细滑的娇嫩肌肤,丝丝阴毛撩动得我的鼻子有些痒,带着淡淡腥味和妈妈体香的味道传入鼻中,炙热的阴户缓缓流出泛着亮亮光泽的液体,我贪婪地吮吸着生怕浪费了半点。
这时闷如击鼓的雷声才开始在云层中滚动,轰鸣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