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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河结束后,秋香三请四请才终于让金缕答应到白府用晚饭,让他们表示谢意。
徐靖磊心情很好,他想不过一顿饭,吃完就能立刻离开。
但事实完全不如预期,这顿饭吃得徐靖磊食不知味。
向来都是他让其他人食不下咽,怎料他也有这种下场——白府人多势众,你一言、我一句,三言两语就把这件救人的美事放在他头上,非逼他承认不可,而他的傻妻子这时也将妻以夫为天发挥得淋漓尽致,气得他内伤。
“自古才子配佳人,徐公子就是一名翩翩才子,确实配得上一名佳人。”说话的女人是白湘柔的大嫂,目光嫌弃地看了金缕一眼。
徐靖磊不喜欢她的眼神,更相信她所指的佳人绝非金缕。
“其实我没有半点长处,还是个入赘的女婿,若非娘子也没今日的我。”他火大了,讲起话来也不多加修饰“能娶到缕儿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她是真正的佳人,在我心中无人可及,比起一些外貌看似单纯,内心却宛如蛇蝎的女人好太多了。”
金缕注意到他称谓改变,才意识到坐在身旁的徐靖磊似乎动怒了,因为她还没听过他如此自谦到几乎是在讽刺人的话。
连她都听得出来,更遑论在场的其他人,个个脸色都有些尴尬。
饭吃了,汤也喝了,还是快快走人比较好。
瞥了眼脸色不佳的夫婿,金缕起身朝白老爷道:“多谢白老爷这顿饭,我们夫妻吃得十分尽兴。明日还有事,先告辞了。”
自家大嫂站起来,亲密地拉着金缕说:“哎呀,瞧瞧我都忘了,我们有些礼物要送给妹妹的救命恩人,徐夫人还请随我到屋里一趟。”
她转头看了徐靖磊一眼,得到他点头同意后才跟着离开。
厅内瞬间安静无声,令徐靖磊想起一个冷气机广告。
他无所谓地默默喝着茶,一点也不想开口,弄得场面尴尬极了。
“徐公子,湘柔有些话想对公子说,不知可否到外头?”
徐靖磊也不是会特意刁难的人,她既然要说他就姑且听之,反正他不喜欢这种刻意的场面,到外头透口气也好。
他起身的同时,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如此近乎“坦率”的举止,大概是受金缕的影响,嘴角不禁缓缓上扬。
他倒挺喜欢这样的影响,至少不会违背心意去做不想做的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厅外,藉由厅内的烛光,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
徐靖磊双手负在身后,不发一语,心头全想着金缕。
白湘柔面对他,见他连句客套话也不说,只好自己开口:“徐公子,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明着贬低自己,实则是在讽刺我大嫂吧?其实我大嫂也是希望我有个好归宿,不过我看得出徐公子对夫人十分疼爱,也就不敢妄想。”
“白姑娘能明白再好不过了。”省得他多费唇舌。
“可是”白湘柔双眸闪着莹莹泪光“徐公子,湘柔对你一见钟情虽然是徐夫人救了湘柔,可湘柔就是无法不去注意徐公子,难道徐公子对湘柔一点也不心动?”
蓦然间,徐靖磊想起金缕昨天在白府门口对他说的话,他很想把那段话送给眼前的女人。
“白姑娘,纵使你美若天仙,纵使你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那也不表示这地球是为你而转,即使少了你也不会怎样。”
地球?那是什么?白湘柔没去探究这两个字的意思,而是缓步走向他,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湘柔愿意委屈为二房,难道这样也不行?”她一见徐靖磊便倾心,完全折服于他那双锐利深邃的眼眸以及冷漠的脸庞,这样的男人绝非普通人物,只有她白湘柔才配得上这样的男人。
原来在古代也是有公主病的女人,徐靖磊不禁觉得有趣。
“没人要你委屈,所以别把这帽子扣到我头上来,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只是我也有拒绝的权利。我并非喜新厌旧的人,再者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外表乍看清纯无害,实则心机深沉,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若要娶你,我宁可娶一只猫。”嗯,他稍微能了解当时秋筵为何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了。
白湘柔皱紧眉头,脸色难看。
“她不过是个懂点武功的丫头,长得又不好看,我们白府的家世也不一定会输给金府!”
徐靖磊沉下脸色,不喜欢听见有人贬低他喜欢的女人。“缕儿有你没有的善良单纯,就连任性起来也比你好看几千倍。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只凭外貌,而是要喜欢她的全部,白姑娘恐怕还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哼!”白湘柔声音骤然提高,语气变得尖锐“男人总爱寻花问柳,就连皇帝也是后宫三千佳丽,我还不曾见过有男人能够仅守一妻,徐公子为免说得太冠冕堂皇。”爹与兄长也都三妻四妾,她有度量能够容忍丈夫纳妾,这一切只为求一个有前途的夫婿。
徐靖磊脸色骤冷,没有兴致再与她周旋下去“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报备,你也没资格过问。”
“徐公子”
白湘柔眼神忽然瞟了不远处一下,随即往前走了几步又佯装绊倒,她本以为徐靖磊会接住自己,或者该说所有人都认为徐靖磊是男人会有风度,怎知他却往旁边闪了一下,幸好白湘柔反应快,才救回自己免于跌在地上的窘境。
“你——”她气恼地瞪着他。
“这世上总会有个人懂得欣赏你,可惜那个人不是我,言尽于此,请转告我娘子我在外头等候。”说完,徐靖磊立刻转身走人。
不远处的金缕全看在眼底,她救人不是为了答谢,因此谢完白湘柔的大嫂之后便要离开,正好撞见这一幕,刚才她的视线与白湘柔交会,下一瞬,对方便险些倒在徐靖磊怀里,即使她再笨也能看出端倪,白湘柔确实觊觎她的夫婿,而她傻傻的竟没看出来。
金缕走了出来,眼神直视白湘柔,后者则是无畏无惧。
良久后,白湘柔受不了这样的沉静,率先打破沉默,开口:“我为了我自己,何错之有?”错的人是不识相的徐靖磊,才不是她。
“我不是要来批判你,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我只是想谢谢你让我明白我何其幸运能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也希望白姑娘有这样的运气。告辞。”金缕带着笑容离开白府。
所以说,这趟还是有很大的收获啊,呵呵!
徐靖磊站在大门外,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看见妻子走出来,嘴角不自觉往上勾。他真是愈来愈喜欢看到金缕了,不知为何一瞧见她便很高兴。
“他们送你什么?”见她双手空空,他问。
金缕走到他面前,先是将他打量一回才握住他的手,两人并肩往别庄的方向走。
他诧异妻子的主动却也十分欢喜,扬起来,可见有多喜欢那份礼物。
“你很喜欢是吗?”瞧她得意到连眉梢都飞起来了。
“一个很棒的礼物,我非常喜欢,简直爱不释手。”她收拢五指,回望他的柔情——
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放开了。
适才撞见那一幕,她压根没想到徐靖磊会是那样的反应,毕竟看了太多男人喜新厌旧的嘴脸,她不敢期待徐靖磊会成为圣人,只是没想到他没说出一大篇缠绵动人的情话,然而一字一句就是能打动她的心——实在、踏实。
心头还有种暖暖的期盼,期盼他们真能白头偕老,即便她在喜欢秋筵的时候,也未曾想过会与他有白头偕老的将来,这是她头一次想和某个人牵手过一辈子。
爱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如他所说,不仅喜欢对方的优点,就连缺点也一并包容,虽然目前还找不到他的缺点,嗯除了说教这一点外,她愈来愈确定自己心中的人就是徐靖磊了。
“喜欢就好,不过——”
唉,听见他这种转折语气,她就知道他又要说教了。
“明明是你救了她们,功劳却硬要栽在我头上,结果你呆呆坐在一旁,还不时点头附和,是存什么心?”
“因为他们一直称赞你啊,我听了很开心,所以他们要怎么胡说八道我都无所谓了。”他们称赞他也等于赞美她,她当然很高兴。“老公!”她突然以他故乡的称呼来喊他。
她一声老公甜得他骨头都要酥了。小丫头居然懂得来讨好他了。
“什么?”
“白姑娘不美吗?”
徐靖磊看她一眼,心想她刚才必定有看见那一幕。
“美。”平心而论,白湘柔确实美。
“倘若你还没娶我,会不会喜欢她?”
“她的美不是我会欣赏的那种美,我比较喜欢的是像你这样的姑娘。再者,我厌恶我父亲的行为,即使我身为男人,也绝不做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不爱以前我能够无动于衷,爱了以后便全心全意,这便是我对爱情的态度,此生不改,你现在就是我心底最重要的人。”
徐靖磊目光直视着她,眼神坚定不移,继而笑问:“怎么,想要我娶她吗?”
“才不要!”金缕立刻否决这荒谬的念头,没喜欢上以前她不会嫉妒,一旦爱上了就不希望他去爱其他人。
“可我记得你上回说”
“老公!”她娇滴滴地又喊“上回说的统统不算,能不能重新再来一次?”
敢情她终于开窍了?“好,你说。”
“这一辈子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不好吧。”他故意摇摇头。
“为什么?”她噘起嘴。
“两个人太无聊了,我倒认为四个人刚刚好。”
“什么?!你要纳两妾?!”太过分,一个不够居然还成双?不如干脆凑一打算了!
“傻丫头,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一男一女正好,你不同意吗?”
金缕咬着下唇气愤他戏要自己,不过也让他哄得服服帖帖“老公,你怎么知道白姑娘会扑到你身上?”
“因为我有看连续剧,老婆。”连续剧都这样演,女配角总会在最恰当的时机让女主角误会男主角,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误会解释道歉以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等无限回圈的重复,他才不想成为那种无聊连续剧的男主角。
“什么是连续剧?”
“”“剪刀、石头、布——”
徐靖磊教了金缕玩游戏,三战两胜,他居然输给初学者。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金缕呵呵地笑着“老公!”最近她有求于徐靖磊的时候,就会亲密地喊他老公,成功机会颇高。“我想吃昨天我们去吃的豆腐卷,你能不能帮我买几个回来?我们明天早上就要离开了,吃不到第二次我会觉得很遗憾。”这趟蜜月之旅玩了快一个月,若再继续放纵下去只怕会乐不思蜀。
喊了老公又说很遗憾,徐靖磊还会不去吗?
他只得乖乖下床穿衣,为亲爱的老婆买豆腐卷。
金缕贼兮兮地笑着,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过来又翻过去,为了待会儿能吃到豆腐卷而感到欢喜,不过最令她乐不可支的是这趟蜜月果然增进他们夫妻的关系,虽然尚未圆房她还不懂男女之事,但相信以徐靖磊应该会乐意教导她。
凉风扑面而来,落叶沙沙翻飞,奏出舒服惬意的乐曲。
她躺在床上,舒服得睡意渐浓。
夜风悄悄地助长了一小簇火苗,一发不可收拾,因此当有人察觉时,火势已大到无法扑灭。
“失火了!失火了!”
金缕听见仆人的声音,蓦地惊醒,往窗外一看,火舌已经几乎要笼罩天际,她连忙下床,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往外跑,这时她真庆幸别庄没有那些曲折的回廊,不然恐怕还没逃出去就会先迷路了。
她在门口过见及时逃出来的仆人们。
“小姐,我们没看见婉玉!怎么办?”火势太大,他们不敢冒险冲进去。
仆人话声方落,金缕转身就冲进去找人,不过临到门边似是想起什么事,突然转身往湖的方向跑,其他人看得一脸不解。
过了一会儿,徐靖磊回来了。方才他瞧见别庄万向出现火光便加紧脚步,心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屋外只有两名仆人,他心急地问:“金缕呢?”
“婉玉还没出来,小姐她”
什么?!
徐靖磊一看屋内火势猛烈,气恼自己不该在街上耽搁了点时间,要不然他定不会让金缕冲进火场,两名仆人见姑爷也想冲入火海,连忙一前一后使劲地拦住他。
“姑爷!别冲动,小姐她——”
刚才险些没拦住小姐已经够没用了,这时候若不能拦住泵爷,他们也不用活了。
“放手,我要进去找她,别拦着我!”他一心挂念金缕的安危,完全忘记曾经学过的火灾常识,他只想快点冲进去救出她。“你们快放手!”里头火势如此大,金缕若没注意,铁定会受伤,他得快点进去才行。
“姑爷,真的不行啊!小姐她还没”仆人来不及揭开真相已被捧出去,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别再拦着我!”
就在徐靖磊不顾一切就要冲入火场时,后头传来金缕柔柔的声音。
“靖磊”
徐靖磊一回头,看见金缕整个人好端端的,只是一身湿淋淋而已,他立刻冲上前抱住她。一想到她就在火场内,他整颗心好似被铁链绞紧般,换做平常理智的他根本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更不可能贸然冲入火场,可是为了她,竟什么都不顾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愈来愈重要。
“靖磊,先放开,我还得进去救”虽说她十分感动夫婿奋不顾身要冲进去救她的举动,不过眼前更重要的事是婉玉还没救咦?朝她走来的不就是婉玉吗?“婉玉?!”
“小姐、姑爷,别庄怎么失火了?”婉玉抱着小黑一脸无辜。
“你怎么在这里?”金缕更想知道答案。
“小黑不知被谁关在柴房里,一直喵喵叫,我就去放它出来,谁知它一跳就跳上屋檐,我只好出去找它,结果一回来就看见别庄失火了。咦,小姐怎么一身湿漉漉的?”婉玉傻楞愣地问。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才去泡湖水准备冲进去!”婉玉这傻傻的表情,害她气都气不上来了。
“咦?那姑爷怎么了?”一动也不动地抱着小姐,真怪。
金缕这时才察觉徐靖磊还紧紧抱着她,她连忙示意其他人快去求救,她则是柔声安抚他“靖磊,你看看我嘛!我真的没事啊,婉玉也裉平安,大家都没事了,你真的不要担心了。”连小黑也毫发无伤,可喜可贺。
“答应我,往后别再做这些危险的事了。”徐靖磊终于放开他,脸色却比她还苍白。
“好,我答应你。”金缕慌了手脚,连忙点头承诺。
众人折腾到大半夜全累坏了,于是找了间客栈睡一晚,等明日再来收拾善后。
这段时间内,徐靖磊的视线始终不曾离开金缕,直到就寝时,他仍紧盯着她,仿佛深怕下一秒便会失去。金缕已经很累了,累得一闭上眼大概就会睡沉,可是徐靖磊的模样令她放心不下。
她抓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微笑道:“看!我一点都没事,可以放心了吗?”她真没想到一场小火灾会让他如此在意。
半晌后,就在金缕快要睡着时,徐靖磊的声音才缓缓飘来“万一你真冲进去,我在外头不知你的情况,你说我担不担心?”他想起刚才听见金缕就在火场里,心里又浮现惊恐。
“事实上我没进去,我记得你上次有教过我,如果过上大火绝不能冲动,更要小心谨慎,我可没忘记,要不然也不会湿了一身,倒是你,居然贸然就要冲进火场,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宁愿是我出事也不要你受到半点伤害。”他的指尖轻轻地在她脸庞滑过,爱怜不舍的目光始终温柔凝视着她“小缕,,除了我母亲之外,我从来没有那么担心一个人过。你曾经说要送我一艘船,对你来说一艘船或许没什么,可对我而言却意义重大,你和我母亲一样总是不吝惜对人好,纵使对方只是个毫无关系的外人也无怨无悔,你这样的傻丫头一点也不懂得保护自己,所以往后我会保护你,在你身后成为你的依靠。”
“我没你说得这么好”对他脸上那道虽已变淡,但尚未痊愈的鞭伤,她仍有愧疚。
“母亲去世时,我看着她竟然哭不出来,或许是早就希望她能早日解脱,早点离开这个伤心地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只是后来我每次想到母亲,心就会很痛——小缕,我现在只剩下你了。”曾经以为自己的人生不需要爱情点缀,爱情对他来说是成功这条路上的绊脚石,然而,他现在不仅懂得爱人,甚至也体会到真正的爱。
金缕听得眼眶泛红。
徐靖磊坐起身摘下手上的戒指,执起她的左手,深情款款地说:“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戒指,她要我送给我今生最爱的女人。小缕,我今生第一个最爱的女人就是我母亲,为了我,她一再委曲求全,若没有她便没有现在的我,而你,是我此生第二个最爱的女人。我的故乡在男女成亲的时候有个习俗,就是会替对方套上戒指,代表一生一世的心意。我,徐靖磊,往后无论金缕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她身边,陪她走完人生,用我最真诚的一颗心去爱她、疼惜她,包容她的一切直到生命尽头,此生不悔。”语毕,他将戒指轻轻套入她的无名指“戒指有点大,改天再去把尺寸改小一点。”
金缕眼里的泪水已无声落下了。
一直以为戴戒指不过是炫耀财富罢了,没想到还有如此美丽的习俗,令她感动莫名,难以形容心头的激荡。
“不、不用改了,”她胡乱拭去泪水,绽开笑颜道:“这样就好,这样很好,我很喜欢这个戒指。”他的心意她一点也不想更动,想完整保留,等将来有了子孙就可以拿这件事来说了。
她任性的时候有一点可爱,她笑起来也很美,他就是看不腻她,想每分每秒都能捕捉到她的身影,即使是背影也好,他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爱上了便不顾一切的一天,这会儿终于能体认到喜欢一个人确实能令自己彻头彻尾的改变。
他捧着她的脸,低首亲吻她的眼角,一路向下吻到她的唇,辗转缠绵地吸吮着,他的手缓缓探入她的衣服下,从抹胸边缘伸进去抚摸柔软的浑圆——金缕从来没尝过这般情味,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连抹胸被解下了也没有察觉,只觉得很舒服,想要更多更多
徐靖磊不敢太急躁,更不想伤害她,他不断亲吻她,一步一步慢慢引导她,在视线交会之间,他们的眼底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金缕口干舌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又慌又乱,却又满心期待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能够融化自己,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
“靖、靖磊”她低哺他的名。
徐靖磊在她耳边低语,要她放松身子,耐心地等她能够容纳他后,才让自己的硕大去碰触她最私密的地方,他轻轻挺进,金缕突然回神,就听见一句:“会有一点痛”下一瞬,他便更深入地撞进来,金缕疼得低喊了一声,又连忙咬住下唇。
“忍耐一下。”
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过也没忍耐多久,因为紧接着而来的是令人深深着迷的**漩涡,她整个人仿佛在海面上随着波涛起伏,毫无掌挂能力,但是这种感觉却让她觉得很舒服、满足,激烈又温柔,冲击又渴望,她伸出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主动弓起身子,嘴里的呻吟化为催情剂,逼断了徐靖磊的理智。
在爱情之下,没有人能保持理智清醒。
缠绵过后,两人满身是汗,徐靖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金缕漾着灿烂的笑颜,亲吻他的唇。
此时,爱正泛滥,一切尽在不言中。
别庄这场火起得莫名其妙,徐靖磊动用金府的关系,逼得官府必须查清楚,然而事情查到一半却以意外结案,他不肯罢休时,白府却派了秋香过来。
“徐公子,我家小姐为了答谢你们夫妻的救命之恩,要秋香来转达一件事。那场火是张全所为,也就是上回在佛寺前调戏我家小姐的其中一个坏蛋,不过张全与官府往来密切,若想治他的罪恐怕不容易,小姐劝你们先离开,别与官斗,像张全这样的小人总一天会有报应。”秋香说完便离开了。
金缕同意白湘柔所言,这里毕竟是秋临县,只是一口怒气就是咽不下,要换做在她的地盘内,她非得让张全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不可。
“那就留下来吧,我要看看对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等将来的报应太不切实际,他比较喜欢靠自己。
金缕闻言愣了一下,向来都是她冲动,他负责阻止她,怎么这会儿他不但没有阻止,甚至还同意?虽然她莽撞了点,至少还晓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纵然徐靖磊再有本事,一时间也不可能以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对付那个小人这样说来,还是先离开,日后再说比较好。于是这回轮到她苦口婆心劝徐靖磊暂时放下仇恨,以大局为重,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她终于劝他改变主意后,她才突然恍然大悟。
“其实你根本不打算留下来吧?”他眼底的光芒可没逃过她的眼睛。
他当然没打算留下来硬碰硬,对付一个人有许多手段,既然金缕完好在他眼前,又不是生死关头,他的理智就不会罢工,他要做的事绝对不是轻轻带过,他一出手就非要对方跌落谷底,再也无法翻身不可。
“小缕,相信我,不用十年,我必定会让他身无分文、孑然一身。”徐靖磊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