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别想骗我

娇羞的茄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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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卓浩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不得不说还真是有着那么一点缘在,因缘际遇,毫无相干的两人就那样被冥冥中看不见的那双手搓合在一起,嘴角轻勾,他淡淡地说:“可叹的缘啊,就是这样。”

    “切!怎么看都像是孽缘的样子啦!”一股好像被抢去心爱玩具一样的酸气飘荡在餐桌之上,丁菲菲半转过身子对着卓浩然高声喊道:“浩然哥,难道你忘记了当初我丁家是如何帮你在人生地不熟的加拿大扩张的你事业?”

    “没忘记,所以你才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他的脸,依旧冷峻,但都比不过的的话来得冷冽。

    “这就是你对你恩人的报答么?”宛如一头斗败的小母鸡,丁菲菲的已经落了下乘。

    “生意场上的恩仇,生意场上偿还。牵扯到个人择偶,那就变成交易了,你想将浩然还是自己变成可以肆意交易的货物呢?”宁悠悠轻轻地扫了丁菲菲一眼,美目流盼,仿佛一个胜券在握的女王,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卓父卓母不是不想打圆场,可打圆场也要看对象的好吧?对象是两个和卓家关系不一般的女子,其中一个还很大机会成为卓家未来媳妇,他们帮哪边都里外不是人啊……

    人与人之间就如机器齿轮一般,只有彼此之间相互适应,不断修正彼此的磨擦,到最后才能完全的契合,这样才能保持顺利运行。所以纵然先天有‘缘’,无法密合也不会有后来的‘份’,缘份不是相欠债,是再创造。

    “卓浩然,咱们走着瞧,有你好看的!”丁家大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她想掀桌,卯足劲酝酿了一下,饭桌的重量显然不是她这样一个女人可以征服的,撇撇嘴,站起来一溜烟地跑出了卓家大门。

    “小孩子不懂事,爱耍性子,悠悠别放心上。”卓父挥手阻止了想跟上去的卓母。

    随着饭后果悉数摆上饭桌,卓浩然再偷偷看了一眼宁悠悠,只见她正细心地剥着葡萄的皮,剥完还亲自给两老送上,卓父卓母一个劲地夸她真乖,末了还自己说知道有一种按摩的方法可以令血液循环大有帮助,自己跑去卓浩然母亲身后给她按摩起来……

    话说自己要她表现好点,得到他父母认可,好绝了他们安排自己相亲的念头才帮她和宁家度过难关没错,但怎么觉得好像反而身在陷阱中的感觉?

    卓浩然不禁皱起了眉头,事情正朝向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吗?

    “悠悠,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卓浩然觉得必须在事情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前阻止。

    “浩然,时间还早,我替卓伯母的按摩还没完呢!你要是觉得闷的话,不妨看看电视先?”她在反驳他的决定,她居然敢反抗!卓浩然看着她雯纯的眼眸,给自己母亲温柔地按摩的动作,恨不得……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

    “浩然啊,现在才八点不够,悠悠这乖孩子给我按摩的真舒服呢,啥时候娶回来啊?”卓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状。

    “浩然这次眼光不错!咱们悠悠真是孝顺又体贴,这媳妇咱卓家要定了!”卓父吧嗒着烟斗附和着。

    天呐!都叫悠悠了,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还什么这媳妇要定了,你以为是你想要就要的吗?这可是自己威迫着来应付你们迫着自己去相亲的托好不好!

    卓浩然有种被她反客为主的感觉,而那当事人却一脸悠闲地给自己的母亲按摩着,丝毫没有作为一个托应有的羞耻!

    “浩然,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可不要让这么好的姑娘跑了哦!”卓母看着宁悠悠的眼神充满了怜爱。

    “哎呦,卓伯母您笑话人家了,我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结婚的事情,我想等毕业以后才……”宁悠悠害羞地脸上泛起了红潮,她说得挺顺口,连自己都分不雯虚情还是假意。

    “孩子他妈,现在的孩子啊,有他们自己一套,我们管不了……”卓浩然对自己父亲的话猛点其头。

    “所以,咱们就等到悠悠毕业那天,行完毕业典礼就办婚礼吧,喜事成双!”原来卓父的话还有下着,他对她猛打眼色,然而宁悠悠却好像看不见的样子,专心地一边羞涩着一边给他母亲按摩,卓浩然有种崩溃的感觉。

    好不容易熬到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宁悠悠终于有了想走的意思,他怎么会放过?

    当下拉着她的小手,给卓父卓母打招呼。

    “悠悠啊,有空记得常来陪我们两个老头子玩啊。”

    “咱们浩然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卓伯母,我替你出头!”

    宁悠悠轻笑着一一回礼,并再三表示自己只要有空就过来探望两老,才被两老准许离开。

    “你玩得太过火了吧,别跟我玩什么阴谋的!”在车上,他冷冷地盯着她。

    “我是认真地执行卓总你的吩咐,并全心全意地将卓总你交待的事情办妥,伯父伯母不是挺满意的吗?”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如是这般却令他更恼怒,说不出的恼怒,她一定有阴谋!

    “别想骗我,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我说过会帮你解决你的烦恼我就一定会做,说吧,这样讨好我父母,你想怎样?”他冰冷的声音越发沉重,仿佛在压抑着体内将要暴走的野兽。

    出乎意料地,她哭了,哭的很轻,哭得无声无息:“你不知道,我在宁家是怎么过的,一个将自己女儿作为筹码交换出去,懦弱得不敢反抗那恶毒后妈唆使,那同父异母的所谓姐姐百般凌辱自己……”

    她的声音如黄莺鸟语,尽管是处在回忆的哀伤中,低吟的声音却令暴躁的他冷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她倾诉着:“十九年了,我在那个家感受不到任何亲情的关爱,然而刚刚卓伯父卓伯母他们……所以,我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或者你可以说我一厢情愿,但我是真的觉得,如果我有这样的父母,我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