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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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阿月的酒家,阿月并没有在门口送行,按行规、送客止于大门,客人一走出大门,大门立刻就关上,所以类似这种地下酒家,没有熟人带路是绝对进不了门的。客人一走立刻关上大门、只是防患警察上门的许多方法之一,有时想想也替这些女人悲哀,一群年华老去的烟花女子,为了生存,以一种违反社会秩序的存在,用自己逐渐凋谢的身体,换取微薄的收入,整日送往迎来,强颜欢笑,夜里收摊后,夜深人静客走时,剩下的往往是酒后的大醉。

    与阿月两次接触,一次比一次激烈,花费又少,有时还真怀疑,莫不是有所图,但是又不然,阿月从没问过我是干什么的,况且、逛地下酒家的又有什么好男人!烟花女子就算找大头,也得找一些过得去的,我们算什么,能玩就玩,还怕什么仙人跳,操!

    所以,我又一次找上了阿月,当然还是一个人去,时间就在距第二次后约一星期,每星期去一次,间隔上不太密也不太疏,这是暗示阿月,老子还不太着迷。

    还是一样的时间,中午过后约一点左右。我进了阿月的酒家,也不过来过两次,似乎大家都认识我,认定了我是阿月的户头,别的小姐一见我就大喊阿月,我除了笑笑,也只有笑笑了。

    阿月将我带进了小房间,摆好了瓜子、花生,抱着我就是一个热吻。

    吻着阿月这个老资格的风尘女,味道到底不同。香喷喷、软绵绵,光是抱着就很舒服,阿月舌头活动的很灵活,进出之间,一吸一吮,当真如翻江倒海,刚一接触,阴茎立即涨大,阿月马上发觉我的阴茎变大,嗯了一声结束了一个热吻,隔着裤子摸了摸我的阴茎说道:“这么快,马上就硬了?”

    “阿月太厉害了,一抱着你,就想跟你打一炮,不硬也不行呀!”我苦笑着说。

    阿月用脸颊贴着我的脸颊说:“先别忙、坐一坐,我那边还有客人,先去应付应付,等一下再来跟你好好玩。”

    “知道了,去、去!”我说嘛,上次来时打通关,从头到底阿月都没客人上门,那是运气,刚好找到空档,上班女人要是不坐台,怎么活下去。

    阿月转过身,转台去了,就剩老子一个人孤伶伶的,约一坪半左右的小房间,一张桌子、几张椅子,灯光倒是够亮,却只剩我一个人呆坐着,闲着没事,只得嗑嗑瓜子、抽抽烟,数着时间等阿月转回台了。

    正当一个人闲得慌,其实阿月出去还不到五分钟,门一开,老板娘转了进来。

    “部长,不好意思,阿月转台去了,趁这个空档要不要再叫一个小姐来补个缺?”老板娘倒还记得我叫部长,真难得,时间也掌握得好,阿月一转台,立刻就凑进来,只是我跟阿月玩得正火,再叫一个小姐,花费是不多,怎知情况会不会变,只好推辞了。

    “不用了老板娘,就阿月行了,她转台、我等等没关系。”

    “部长高兴就好,要不然就是我们服务不好了,那不好看。”老板娘接着又道:“阿月这女孩不错,好好疼我们阿月!”

    “当然,要不然我就不来了。”我跟老板娘客气了一句,也不知要说什么,总不能学鳄鱼,连老板娘都摸吧!这我可做不来,其实老板娘长得不错,比阿月美得多了,身材也比阿月好,只是阿月皮肤比老板娘白一些。

    “部长你坐坐,阿月只是转个台。”老板娘说着,走了出去。

    小房间里又静了下来,我没事干,只得跟瓜子拼起了命。

    抽了两根烟,嗑了一盘瓜子,阿月进来了。

    靠着门,阿月斜着眼看着我,笑了笑道:“那么乖,不多叫一个小姐?”

    嘿嘿笑了笑、我只好道:“老板娘刚来过,就是要我再叫一个!”

    “叫呀!有什么关系。”阿月说着,走了过来,紧挨着我坐下。

    “我可不想破坏气氛,我们玩得好好的,再多加一个当电灯泡呀!”为了维持尊严,只好加了这么一句。

    阿月好高兴的样子,抱着我又来一个吻。

    这个吻不长,一分钟左右,阿月就解开我上衣钮扣,转移阵地,吻上了我的乳头。

    阿月一边吻我乳头一边用手指搓我另一边乳头,整个人贴在我胸膛,我什么事也不能干,只好伸长双腿,双手伸到阿月背后,抚着阿月的背脊,顺手解开阿月背后乳罩勾勾,闭上双眼享受阿月舌上功夫。

    阿月在我乳头越舔,我底下阴茎就是硬挺,阿月又改变攻势,用一只手拉开我裤子拉链,手往里一掏,就把我阴茎掏了出来,硬邦邦的阴茎一掏出,马眼涌出一滴透明液体沾着阿月的手掌,阿月一手握着我硬邦邦的阴茎说:“好硬,插入吧!”

    我一听阿月要插入忙接着道:“先别忙插,你吻得我好舒服,多吻一会儿。”

    嗯了一声,阿月在我胸膛上的吻又继续着。

    我手一转,向里深入直插入阿月双腿间,触手处,大腿滑嫩嫩、微微有点凉,阿月就着我的手势,双腿大开,很轻易的,我的手就拉开三角裤直捣神密地。

    芳草掩映中,此地已来过一次,仍是那么潮湿,就着阿月大张的双腿,手指一下就插了进去,那种手指被阴道紧紧包里住的感觉真棒。

    一边用指头插进阴道,一边用姆指寻找阿月的阴核,找着了阴核,每一次指头插入时,用姆指碰触一下阴核,只不过几下,阿月已全身摊软。

    “受不了….受不了….快….快….插入….”阿月边说边脱下短裙、三角裤,顺手拉开上衣,露出丰满的双乳。

    看着阿月脱下三角裤,我也脱下了裤子。

    我还是坐在椅子上,阿月两腿一跨,扶着我的阴茎,猛一坐。

    “哦!….好….好….”阿月长长呻吟了一声,抱着我的头,屁股就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我双手抚着阿月的屁股,触手处还是有轻微的凉意。

    “好….好….插到子….子宫….爽….爽….”阿月一边套动阴茎一边叫着。

    “阿月….你真好….我好爽….”

    阿月的动作转向狂野,屁股抬起,旋转了一圈、再重重的坐下。

    每一下插入,我都感觉到,龟头似乎是碰到了什么。

    “我….我….好….好爽….插进了….每一下….都插进….插进….子宫….”阿月的动作再加重,每一次插入,屁股都重重的坐在我腿上,发出了拍拍的响声。

    “我….我….要来….来了….”阿月重重的坐下,又抬高屁股,再重重的坐下,搂着我的头,高叫着她要高潮了。

    我抚着她屁股的双手一紧,阿月又大叫着:“来….来了….”阴道阵阵的收缩,阿月又抬起屁股,重重的坐下,在阴道的收缩中,阿月迅速来了几下快又重的抽插。

    高潮中阿月抱着我的头,整个身子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而我的阴茎仍插在她的阴道中,硬邦邦一抖一抖的,阿月已高潮,我却仍未射精。

    “阿月,你已爽过,我还没有呢!”

    “嗯….!”阿月长长嗯了一声。

    “起来,趴在椅子上,我从后面来一下。”我告诉阿月。

    阿月又嗯了一声,起了身、背向我,双手握在靠椅的倚背,抬高了屁股。

    阿月的皮肤本就白晢,屁股又不小,两片圆月型的屁股这一抬高,中央一道裂缝湿淋淋地,迷人极了。

    双手在阿月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挺着阴茎,顺着湿淋淋的裂缝,轻易的就插入了阿月的阴道里。

    “哦!”阿月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双手摸着阿月雪白的屁股,一下下强力的插入。

    “哦….哦….好爽….爽….”在我的抽插中,阿月又鬼叫着。

    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入,我知道阿月已爽过一次,我也差不多了,插入的力量够强够深的话,阿月可能再来一次高潮。

    绝不怜香、也不惜玉,挺着阴茎一下一下强力抽插,这种后背式的抽插,每一下都可深深的插入,遗憾的是,摸胸前双乳辛苦了一些,当下也顾不得去摸双乳,插入的动作一下强过一下。

    “哦….哦….爽….爽….我好….爽….”阿月的声音越来越大。

    “让你….再爽….一次….”

    “快….快….再重….用力….用力….”阿月哼叫着。

    一下下强力的抽插,我知道快了,我快射精了。

    那一股酥麻的感觉又来了,直到来到脑袋,抖擞了一下我道:“阿月….来了….我要….射….射了….”

    “射进….进去….”阿月半转着头,向我叫着。

    恍惚中,阴茎一阵抖动,我重重的插向阿月的阴道深处,阿月似乎也跟着抖了起来,一股强劲的急射,我在连插了几下后,身子往下,趴在阿月身上,双手伸向阿月的双乳、握着。

    阿月趴在椅子上长长吁了口气:“快压死我了,起来吧!”

    把稍微变软的阴茎抽离阿月的阴道,也不管阴茎湿淋淋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光屁股的阿月。

    阿月迅速地拿起一条小方巾,捂住自己的阴户,面对我说:“部长、你好厉害,人家来了两次。”

    “真的两次?”我有点怀疑。

    “当然真的,两次高潮,好爽,好久都没这样了。”阿月笑咪咪地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善后。

    “你等等、我弄好了,就帮你洗干净。”阿月向我说着。

    阿月很快的弄好了自己,光着屁股,两腿之间一片黑,裤子也不穿,就拉着我的阴茎,拿起茶壶,倒了一些茶,洗了一洗,再拿一条小方巾擦干我阴茎的水渍。

    这几下动作,又惹得我心里一阵肉紧。

    阿月笑咪咪的对我说:“还在想,都软了、还想….”

    摸着阿月的阴户,刚洗过的阴户,有一股凉凉的感觉,我说:“不行了,年纪大了,射了一次,不休息几个小时硬不起来了。”

    阿月嗯了一声,贴着我,又吻了起来。

    两次来找阿月,两次都让我痛快淋漓,逛风尘,这种客人第一,花费又低的风尘女我从没碰过,整好了服装,在阿月的殷殷告别中,我走出了这家地下酒家。

    接着几天的过去,一个炎热的午后,在路上偶然碰上了鳄鱼,这个介绍阿月给我的鳄鱼。

    接过鳄鱼递过来的香烟和槟榔,还没开口,鳄鱼就说了:“这几天有没有去找阿月?”

    “没有呀!干什么?”我不告诉鳄鱼,因为我答应过阿月不说的。

    “干!也不知怎么回事,电话都打不通,大概被抓了。”

    “被抓,不会吧,没听说呀!”我有点怀疑的说。

    “谁知道,不管了,这家没了到别家去,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鳄鱼又拉拉杂杂谈了一些,这才跟我道了再见。

    阿月工作的地点是地下酒家,地下酒家是不合法的,被抓本是正常的,我算了算日子,距上次找阿月差不多一星期,难道真被警察抓了,想了想,去看看吧。

    车子直接开到阿月的地下酒家一看,不错,大门深锁,也不好意思问邻居,再看了一眼深锁的大门,车子缓缓驶离。

    在这个深锁的大门后,原本有一个叫阿月的风尘女,她待客热情,对职业尊重,虽身为烟花女,却不以职业为耻,年龄虽不小,收入也不多,却不欺瞒客户,也不敲客户大头,真是一位风尘奇女。

    与阿月前后三次接触,我从没想过留电话给阿月,也没告诉阿月我姓啥名啥,也不知阿月住哪里,有的只是二次灵肉的升华,虽有金钱交易,却没有罪恶感。

    阿月从此找不到,连鳄鱼也找不到,一切过程恍如一场梦,当真是“春梦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