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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我也是醉了,轻声咳嗽了一声,那梨花妹最先回过神,一见我,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惊呼一声:“九哥哥,你咋来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也没说话,径直朝谢雨欣走了过去,在她边上坐了下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朝她问了一句,“你有病?”
这话一出,她们三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特别是梨花妹,还以为我在骂谢雨欣,柳眉微蹙,嗔道:“九哥哥,你瞎说什么啊,雨欣怎么可能有病?”
我没理她,直勾勾地盯着谢雨欣,再次问道:“你真的有病吗?”
那谢雨欣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好似不懂我意思,疑惑道:“九哥哥,咋了?”
我盯着她看了好长一会儿,伸手朝她额头探过去,想看看她的情况,哪里晓得,这一动作在梨花妹跟毕若彤看来,还以为我想非礼那谢雨欣。
特别是梨花妹,一把抓住我手臂,脸色都有些不对了,她说:“你干嘛啊!”
我扭头瞥了她一眼,很直白地问她,“我能相信你吗?”
她被我这么一盯,整个人身上都有些不对劲了,也不开口,犹豫了大概十来秒的时间,她忽然开口道:“九哥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不满意。”
我没说话,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我怀疑她吧,摇了摇头,就说:“你们俩先出去吧!我有点事想问雨欣。”
那梨花妹哦了一声,好似不太愿意,直到我盯着她看了一下,她才缓缓起身,拉着那毕若彤走了过去。
她们刚走出去,我立马起身将房门给关上,回到谢雨欣边上,就说:“我刚才从你父…,郑老板那边回来,打听到一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请你配合一下?”
她一愣,满脸诧异之色,“什么事?”
我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若说这谢雨欣没病,直接告诉她,指不定还能证实一些事,但目前的情况是,我根本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甚至不敢确定这谢雨欣是否真的有病。
当下,摇头道:“也没啥,就是想替你检查一番。”
“检查哪?”她神色一紧,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异常警惕。
我苦笑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孤男寡女的,陡然开口要检查,搁谁身上也会紧张,于是乎,我连忙解释道:“就是大致上检查你身体,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那啥…。”
说这话,我感觉自己脸色上一阵红。
她哦了一声,一双清澈在眼睛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说:“我相信你。”
我嗯了一声,连忙说谢谢,也没敢耽搁,先是让她平躺在床上,后是让她四肢尽量别动,她问我这是干吗呢,我说,这样能让身体的气血以最佳的状态流动,从而观察出她身子的气场动向。
当然,气场这种东西,单凭肉眼肯定是无法看到的,待她躺好后,我从箱子翻出一个罗盘,将罗盘放在腹部的位置,又捣鼓了一根红绳放在她额头上。
这罗盘是用来检测她身子四周的磁场,说白了这种磁场,也就是人体的气场流动,而红绳放在额头上的其作用是用来观察她的双眼是否特殊。
用我们八仙的话来说,一般眼睛特殊的人,只需要在额头上放上一根绳子,再将房门关闭,倘若红绳会动,则说明眼睛特殊,不同则是正常。
当然,这种红绳不是普通的红绳,而需要用牛血泡上七天七夜,最后拌上黄纸烧剩下的灰尘敷在红绳上,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几天方可。
弄好这一切,那谢雨欣好似挺紧张的,清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朝她罢了罢手,轻声说:“放心,没什么好紧张的,就像平常一样,对了,等会能把你随身携带的那个包给我用用么?”
她轻声嗯了一句,也不再说话。
见此,我舒服一口气,又瞥了瞥窗户的位置,就发现那窗户没关紧,很容易有风进来,从而影响我的判断,我起身关上窗户,又捞过一条凳子在床边坐了下去。
用罗盘测试人体的气场,不同于用罗盘看风水,主要是时间有点久,得让罗盘放在人体上约摸半小时的样子,令罗盘与人体建立一条特殊的磁场。
值得一提的是,一般风水师很难发现那条特殊磁场,而我上次在香港时,正好与罗盘之间建了一条阴阳线,这才能利用罗盘观察人体的气场。
说的通俗易懂点的,就是利用罗盘与使用者搭建一条阴阳线,再利用罗盘与被使用者搭建一条特殊磁场线,两条线的交汇点在于罗盘,使用者只需要观察到罗盘指针的跳动即可。
但,这种跳动并不是肉眼能看到的,而是需用通过使用者与罗盘搭建的阴阳线来观察。
当然,关于罗盘里面的道道太多,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真要解释起来,估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大抵上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在谢雨欣床边坐了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在这期间,那谢雨欣一直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也没说话,而我则一直盯着罗盘看,偶尔会看看那绳子的动向。
大概坐了三十分钟的样子,我神色一凝,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罗盘,我发现我与罗盘之间的那条阴阳线,竟然呈现出殷红色,简直是鲜血欲滴。
而平常看罗盘的话,我与罗盘之间那条阴阳线呈现的是淡红色,如今却变成了殷红色,这令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罗盘。
约摸过了十来秒的样子,那罗盘上的指针猛地跳动起来,跳动的速度极其频繁,甚至连整个罗盘都跟着动了起来。
玛德,怎么会这样,普通人的磁场微乎其微,而这谢雨欣的磁场却比普通人强了至少五百倍以上,最为诡异的事还在后面。
就在罗盘疯狂挑动时,隐隐约约的我感觉背后一凉,好似有一群人站在我背后,扭头一看,什么都没有,但原本干燥的墙壁,居然起了一层水珠。
这令我脸色沉了下去,玛德,这谢雨欣的情况恐怕比郑老板说的要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