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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灵？你说的是被梦魇吞噬了理智，凭着生前的怨念等其他情绪行动的梦灵吗？”
“没错，就是这个梦灵。”
凌枫后退了两步，同时向着一脸担心想要过来的白廷摆了摆手。
万古见凌枫居然是这样的反应不禁有些疑惑，就算是听到梦灵这个词也没必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吧？就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的话我们所体验的该不会就是梦灵由清明期成为蜕变期的过程吧。”
“就是如此，只有通过这一项类似于筛选的人才能在日后大概率不会成为梦灵，或者说就算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不幸成为了，也能在其最弱的时候进行处决！”
凌枫听到万古确定的答复后，突然有些恶心，不是对与其他什么的，而是对于那一次的体验来说无法接受，生理上产生排斥。
万古见凌枫这模样无奈的摊摊手：“看吧，我说过了最好你不要知道这件事，这对你没有太大好处。”
说完后万古又略有些兴奋的露出了尖锐的牙齿：“怎么样？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得到了满足？我是不是非常敬业啊？请给个五星好评呦，亲！”
凌枫再也忍不住了，再次后退一步后就退出了被隔绝了声音的空间。
“你怎么了？凌枫？”白廷见到凌枫的脚步有些不稳立刻上去扶住了他。
身后的万古则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欢迎下次光临！凌枫。”
白廷瞪了万古一眼，后者很无所谓的拨动了一下锁链，显得很无辜的样子，隐匿到了阴影当中。
凌枫抓住白廷的衣角脸色苍白：“不管他的事，是我的问题。”
白廷将凌枫扶到了一边，恶狠狠地对着身边四周看热闹的众人：“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老囚犯明显是不愿和万古有关的一切沾染一点点的关系，都默契的转过头，偶尔好奇的看两眼凌枫的状态。
但其他人可不管这些，大多数都开始议论起来，什么猜测都有。
比如说什么惹那个人生气了啊，或者看凌枫不顺眼之类的，总之就是各种阴阳怪气，让人听了倒胃口。
白廷一人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只能尽量忽略。
“诶？你说这个凌枫是干了点啥，为啥会变成这幅样子，就跟吃了某种黄色的东西一样？”零四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零一听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凌枫的方向：“谁知道呢？但可以确定应该不是中毒了之类的事情。”
“原本还以为这个凌枫和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认识呢，现在看来估计是闹掰了。”
“此言差矣，没有亲自听到他们谈论了什么不要轻易做出判断，你难道忘了这句话了吗？”零三冷漠的说道，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言辞的，始终铭记在心。”零四低下头低声对着零三说道。
零三悄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凌枫的方向，看了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枫？感觉好点了吗？”白廷着急的问道，毕竟在这种地方万一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可就严重了，没有足够的物资和环境。
凌枫靠在干草垛上，左手始终挂在自己的腰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看向凌枫，眼神迷离不定。
良久凌枫开口道：“白廷，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来到这里之前曾经联手和梨香斩杀过一只梦灵？”
一说起这个白廷立马就想了起来，现在还有股不舒服的感觉：“你是说那个正由清明期成为蜕变期发展的梦灵吧？”
“恩，没错，那感觉可是不太友好啊，就仿若自己亲手杀了一个垂暮的普通老人一样。”凌枫看着黑暗的墙壁，缓缓说道。
“怎么提起这个了，那种事情以后会发生无数次的，要学会适应。”白廷耐心的进行着疏导，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凌枫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但也已经隐约猜到了少许。
“你知道梦灵在由清明器跨入蜕变期的时候是否会残留着她之前的记忆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个家伙是不是告诉了你什么东西？”白廷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曾经想过，如果在这个特殊的阶段里真的还保留着生前的所有记忆并且是清醒的，那在此刻斩杀是不是等同于杀了一个人？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白廷很久很久，直到上一次亲手碰到了这样阶段的梦灵还是没有得出结论，毕竟无法知晓他人的心思与记忆。
“没告什么，我只是询问了一下早上的时候经历的那一片黑暗空间的试炼是个什么东西而已。”
“所以，你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还和梦灵有不小的关系吧？”白廷很快就猜出了其中的一些关联
凌枫见状简单的将刚刚和万古说过的话说了说，白廷一听也觉得有些不适。
“这么说的话，梦灵在这一阶段是存在记忆的，并且很清晰，就像你当时的试炼一样慢慢会变得暴躁和烦闷但记忆都还在。”
白廷捋清了其中的关系后生理上也产生了一种不适感，但没有凌枫那么明显。
‘这个是一个试炼也是一次实验，而我们是第一批被实验的小白鼠，但没有害处，最轻的和最严重的都是死亡。’白廷这么说道，耳边奚落的声音也在此刻被自动屏蔽。
“抱歉跟你说了这些话，如果不说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好一点？”凌枫现在有些后悔对白廷说了这些话。
哪曾想白廷只是笑了一下：“你在想什么呢，这件事早晚我们都会知道，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我还要感谢你的，让我这么早就了解了这件事情。”
话落，两人都沉默了，尽管现在没有提起，但两人脑海中都不自觉的浮现出当时的那个场景。
被整理的没有一丝灰尘的房间，阳光洒落在上面显得无比温馨，而现在哪里已经缺少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