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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炮轻轻松松吹着口哨回到房里,正想洗个热水澡,然後大睡它一场,谁知房里竟然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大炮龙!”
闻言,龙大炮突然紧张了起来。
这声音他听过,正是在罩满晨雾的河上,那个女人的声音。
“大炮龙,你还记得我吗?”
“哇操,我怎能忘记呢!”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话,龙大炮已经变成一条死猪,很可能正在被河中的鱼当消夜呢!
“我一直想向你道谢!”
“无聊,还道什么谢嘛!”
她举起白皙的玉手,掩口而笑。
那时,河上的雾好浓,因为事出突然,龙大炮只认为她是路过的女侠,并没有很仔细的看她脸孔。
现在仔细一看,才发觉她很健美,练过武的,眼睛又大又亮。
她秀目炯炯发光,凝视着龙大炮,一步一步的走近他。
她丰满的双唇很性感,这两片丰满性感的双唇,还曾经偷袭过龙大炮的嘴唇。
想到此,龙大炮又勾起了那时的情景。
“喂,大炮龙,你在想什么?”
龙大炮有如梦初醒,忙陪笑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瞧你,又来啦!讨厌!”
说着,她大胆贴近龙大炮,使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气。
“男人和女人相爱,何必一定要知道名字?只要两情相悦,不就得了。”
龙大炮尽管豪放、磊落,甚至无赖、狡猾,可是,一旦女人对他太积极的话,他就会感到怕怕。
虽然,他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起初也很想泡她,那是因为不知道这女人会如此主动,令他倒足了胃口。
他忙叫:“烂男!”
闻言,孟南推门进来,问:“大吔,什么事?”
“烂男,你就把这位姑娘带去客房休息,给她准备酒菜!”
孟南一见龙大炮房里多了个女的,有些莫名其妙,却不敢多问,领着这位姑娘出去。
龙大炮认为女人应该要含蓄,那是一种美。
女人倒追男人,最叫他倒胃口。
因为,女追男这种事,对他来说毫无征服的快感可言。
同样是纵身於情欲,一旦由女方采取主动的话,快感的程度将大打折扣。
龙大炮认为,在情场上由女方采取主动,男方处於被动的话,这男人就是不够种,瘪三一个。
想到这里,有两个仆人端着洗澡水进来,禀告:“少爷,洗澡水烧好了。”
龙大炮等他们把热水倒进大木桶後,便脱光了衣服“噗通”一声,跳进木桶里。
有顷,他人顿感清爽,也恢复了精神。
“阿吉,拿乾净的衣服来!”龙大炮大叫。
“立刻来!”
旋即,有一只拿着衣服的手,从他背後伸了过来。
龙大炮若无其事的接过来,才接到一半,他人便楞住了,暗惊道:“乖乖隆地咚,那个声音不就是……哇操……”
他立刻一回头,便看到了那个女人,笑的很邪的站在他背後。
“哇操,那安内(怎会这样)?”
“嘻嘻,不可以吗?”
“废话,你怎能在那儿瞧我洗澎澎吗?”
那女的一副蛮不在乎的神情,笑道:“有什么不对吗?”
龙大炮差点气的吐血,说:“查某看查甫洗澎澎,会生目尖(针眼)的。”
“鬼才信!”
“哇操,我服了你,姑奶奶拜托你转过身去,让我穿衣服好不好?”
“好吧!”
她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子,但在这么做以前,她两眼骨碌的瞧了龙大炮的那个“东西”一眼,再“噗嗤”一笑,且背过身子以後,还一直在偷笑。
龙大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向来以自己的“东西”自豪,虽然称不上“巨无霸”,但是绝对不输给别的男人。
不然,他老爸就不会给他取“大炮”这名字啦!
他见这女人偷笑个不停,心中不服的很,叫道:“喂,查某,我这一条可是出了名,很棒的,你敢笑它,叫你尝尝它的厉害。”
说完,从木桶里纵了出来,迅速地一把抱紧那个女的。
“啊,你要干什么?”女的惊叫挣扎。
“嘿嘿,干什么?”
这女的虽不停挣扎,但是,龙大炮孔武有力,紧紧地抱住她,而且,他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你到底要干什么吗?”
“哇操,你好像不曾领教过男人!”
“领教过了,你快放开我呀!”
她在大叫,龙大炮立即把他的嘴,压在她的嘴上,狠狠地吸吮她。
经过一番挣扎,女的好像投降了。
她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这时,孟南正巧冲了进来,见状,故意笑道:“我拷,有搞头!”
又见仆人阿吉两眼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一眼,孟南忙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叫道:“阿吉,你呆在这儿干啥?这是你能看的吗?”
阿吉有些腼覥地说:“我……我,只是看……看而已……”
“你妈个奶 ,看看而已就不得了,难不成你还想插一脚!”
“我……”
“还我我我,快跟老子出来!”
孟南抓着阿吉的手,把他拖出房去,心里还一面嘀咕:“乖乖,大吔是生龙活虎,昨晚扮演采花贼,今天一大早还去拦截强盗,现在又要在查某身上运动,嘻嘻,换成别人,也许早已倒下动弹不得了。”
孟南想不出龙大炮的精力,从何而来?
但是,他心里却是万分的崇拜龙大炮。
那女的被吮吻得快喘不过气,用力推开龙大炮!
“大炮龙,要想打破金氏记录,也用不着把我亲得喘不过气来。”
龙大炮笑道:“谁叫你笑我……”
“我……我并不是在笑你那个……‘玩儿’!”
“我不信,除非证明给我看看!”
说着,又出其不意抱住女的,同时,伸出左手迅速闯入那女的裙里。
弹性而紧绷的大腿,拒绝他的抚摸。
而龙大炮却凭他的技巧,在大腿附近探索,有顷,指尖已经触摸到一片青草。
好不容易这女的才停止了抵抗,正要含情地接受龙大炮的五指山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叩……”
孟南在门口大叫:“大吔,大吔,别搞了,老爷有事叫你去一趟,快点吧!”
龙大炮在里面回答:“哇操,好啦!好啦!我这就来!”
说完,又向那女的道:“歹势(不好意思),我老爸在叫,我不能不去,你就在这等我一下,立刻便回来。”
龙大炮不等女的回答,便一把抱起了她,再冷不防的把她丢进木桶里。
糟糕的是,那个木桶里装满了水。
“哎一一”
那女的尖叫了起来。
龙大炮这才抓起了衣服,一面穿,一面从容的走了出去。
侠圣山庄的大厅上。
龙风和各派江湖人士,正在商议着有关失踪的江湖人之事。
武当派大弟子梁程,说:“这是一个组织,咱们若派大批的人马前去,不但查不出任何的秘密,反而会打草惊蛇!”
这时,龙大炮冲了进来,问:“老爸,这么老热(热闹),啥米代志(什么事)?”
龙风还没开口,一名青城弟子抢着答说:“我二师弟发现在鄂城一家青楼有问题。”
“哦,什么问题?”
“那里的姑娘常莫名其妙失踪。”
“青楼姑娘失踪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不,这次不一样,失踪的人是我二师弟的远房表妹,在我二师弟明查暗访之下,发现那家青楼很惧怕一个叫‘丙哥’的人。这叫丙哥的人,有个庞大组织,势力很强,没人敢惹,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调查。”
龙大炮越听越感兴趣,即问:“哇操,那家青楼叫什么名字?”
梁程答道:“花中花!”
“花中花,知道啦!”龙大炮又说:“你们继续讨论,我去尿尿马上来。”
说完,不等大家反应,他人已一溜烟冲出大厅。
众人见他来去匆匆,不由面面相觑。
龙风在外人面前不便发脾气,只得尴尬地笑道:“嘿嘿,大家继续研究,继续研究。”
快刀门副主张磊说:“对,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咱们都不能放过。”
於是,众侠又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来。
龙大炮跑到後院,突然转过弯,朝他的房间奔了过去。
跟在後面的孟南,不解地问:“大吔,你不是说要去尿尿吗?干吗又回自己房去呢?”
谁知,龙大炮驻足,回头邪笑道:“没错,我是要去尿尿,但不是尿在茅坑,而是尿在一个‘黑洞’里去,懂不懂?”
孟南也笑了。
他当然懂。
因为,他也常在“黑洞”里尿尿,那种舒爽的感觉,是笔墨无法形容的。
龙大炮又说:“你去大厅上听消息,有结果或是事变,立刻来通知。”
“是!”孟南笑道:“大吔,你尽情地玩,老爷那边有我。”
“谢了!”
龙大炮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口中轻唤:“查某,查某,哥哥回来啦!”
没有那女的回声,也没见到她的倩影。
“哇操,那查某难不成溜栓(跷头)……”
他还没说完,突然眼睛一亮,一件女人的红肚兜跃进了他的眼帘。
那件红肚兜有他熟悉的鸳鸯戏水图,看到了这红肚兜,龙大炮舒了一口气。
“好佳在,她并没有溜栓。”
龙大炮最喜欢刺激,尤其是偷偷摸摸的情欲,最能令他感到兴奋到极点。
大厅上众侠正等着他去商议江湖人失踪的大事,而他却偷偷跑来偷情,太刺激,够瘾啦!
他这种心态,就好像喉咙乾渴,急想喝几口老酒一样。
龙大炮看到房内地上,散乱着那女的衣裤等,就立刻联想到:“哇操,那个查某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全身光溜溜的,嘻嘻!”
事实上,也是如此。
因为,她被龙大炮丢人木桶里,衣服全湿了,当然得脱下来掠乾。
果然不出所料,她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看着龙大炮。
“嗨,洗得还舒服吧!”
她用一条棉被盖在身上,只露出颈部以上。
龙大炮笑道:“干嘛盖着棉被,太煞风景了!”
这女的娇笑说:“我可不想感冒!”
“要温暖,少爷我给你就是了。”
说完,一掀棉被,人也飞快的扑了上身,同时,把嘴唇重重地压在她的樱唇上,蛇儿似的舌,立刻滑进她的嘴里。
这个女的虽然健美,但并不粗壮,肌肤很光滑,又细嫩。
舌头纠缠在一起,甜美的气氛,使她的身体湿透了。
“查某,你瞧少爷我怎样?”
“人家……人家好喜欢充满活力男人身上的味道……”
“哇操,这种男人,光是侠圣山庄就有几百个呢!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
“人家就是喜欢你这种吊郎当的男人,只要你大炮龙,就算是贩夫走卒,或是土匪,吃软饭的,我也会喜欢的。”
“哇操,你在咒我是吃软饭,卖豆浆的……”
“咯咯……”
龙大炮并不讨厌这种有劲的女人。
他想:“这种查某才有味道,跟我势均力敌,搞起来更具有挑战性,况且,她充满了谜。”
虽然,她跟龙大炮之间如鱼得水,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仍然没有说出她的芳名,甚至於来历。
龙大炮自信地暗道:“他妈妈个球,看我大炮龙的厉害,我一定要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叫她乖乖的报上名来。”
他一边想,手也没闲着,早已溜进了她的花蕊中,女的也发出了共鸣的呻吟声,死命的抱紧龙大炮。
龙大炮也不比它逊到那里。
她那一根,早已雄性大发,虎视眈眈,直想进洞发泄。
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里,孟南竟在门口大叫:“大吔,尿完了没有,老爷在催啦!好像要派你去调查……”
闻言,龙大炮差点吐血,但他一听到老爸在催又不能不去,否则叫他老爸冲了进来,那事情可大条罗!
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颓然的起身。
“查某,等一下,该死的烂男,偏偏在这个节骨眼里叫魂,真他娘的扫兴要命!”
这女的见他起身,才从恍惚的境界,回神过来,忙道:“你要去那儿?”
“有要紧的事,非去不可!”
“别去嘛……我……胡娇……已经熬不住了……我想要……”
“好啊,原来你叫胡娇,嘻嘻,我会满足你的,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怎能说走就走昵……你那玩儿已经膨胀得很厉害,不来两下子,怎能‘平静’下来昵?”
龙大炮一面穿衣,一面回答:“我上个茅房拉泡尿,就可解决……”
胡娇仍旧不死心,缠住他道:“要尿,干嘛不在我这里尿呢?”
“不一样,不一样,别急,待会包你满意,眉开眼笑的!”
话声未落,人已一溜烟出房而去。
鄂城。
金龙客栈。
午後,两男两女风尘仆仆走进了客栈,他们似乎赶了一段很长的路。
他们一到客栈便要了三间客房,两个女的各睡一房,两个男的则睡一间,伙计有些纳闷,但没多问。
因为,这不是当伙计该问的事。
然後四人要了酒菜。
其中一个男的暍了一大口酒後,便问:“大吔,鄂城到了,现在咱们该怎么做?”
被称大吔的少年答道:“烂男,那些伯伯叔叔大侠们这么看得起我,把这项重要的事交给我办,我可不行漏气。”
“大吔,这个阮宰羊。”
“所以我前想後想,左思右考,决定先派一人潜入花中花大酒楼。”
原来,这两男两女是龙大炮、孟南,和胡娇、崔箫箫等四人。
他们四人此次出马,就为调查那些失踪的各派掌门的下落。
胡娇问:“你想派谁前去?”
龙大炮在三人脸上看了看,道:“我是想派烂男前去……”
不等龙大炮说完,孟南大叫:“我拷,叫我去当龟奴?”
“不,当龟奴查不出个什么来,是要当探食查某(妓女)!”
“我拷,大吔,你头壳没銹豆(毛病)吧,叫小的去卖大眯眯(乳房),小的那来眯眯好卖?”
“哇操,烂男,别猴急好不好?就因为你没眯眯好卖,这念头我才又打消,想来个真枪实弹……”
说到这儿,两眼又在胡娇和崔箫箫胸上溜了一下,两女齐声道:“我们不干!”
龙大炮笑说:“你们是担心我卖了,不理你们?”
两女点点头,没有说话。
龙大炮大笑一声,道:“安啦!你们都是我马子,也是我大炮龙未来的老婆,你们用大脑想一想,我大炮龙会是一个软蛋包,靠查某饲(养)的金鱼(小白脸)
吗?真是笑话。“
崔箫箫担心说:“可是,这很危险吔!”
龙大炮笑道:“我知道,但我和烂男随时都会保护你们的。”
胡娇问:“那你准备先由谁去?”
龙大炮看了一眼崔箫箫道:“箫箫!”
箫箫不悦地说:“怎么会是我吗?你干嘛不先叫阿娇去?”
“哇操,我当然有我的理由。”
“去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哇操,还跟老公谈条件。”
“你不答应是不是,那我不去啦!”
“好,你说。”
“今晚你要睡我房里,让我满意,我便去!”
“哈哈一一就这个条件?”
“不错!”
“今晚绝对包君满意。”
一旁的胡娇看了,只是笑了一笑,她并非不会妒嫉,而是她太了解龙大炮这个人了。
龙大炮这个人绝不会因有了她们两个,而感到满足,一旦遇上他喜欢的女人,还是会把她弄上手。
所以,她若妒嫉,只会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表现大方一点。
这就是胡娇聪明的地方。
也是,龙大炮喜欢她的地方。
黄昏。
一辆马车突然停在花中花大酒楼大门口。
花中花大酒楼是鄂城最豪华、高级的,男人销金窝,里面的姑娘,各个花枝招展,貌美如花。
绝没有烟花巷,娼舘那些妓女的庸俗,粗言秽语,或是七老八十的老妓女。
因此,这里的客人也都是一些大爷们,或是公子哥儿,很少有贩夫走卒之类的人。
马车里下来了一位绝色少女,龟奴一见到这位绝色少女,便眉开眼笑,赶忙上前,喊道:“崔姑娘,你来了!”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崔箫箫。
今天是她第五天上花中花陪客了。
她走进花中花便见右侧花厅,有位姑娘把大腿张开,裙子掀到大腿上,露出若隐若现内挎,手上端着酒杯,表情十足地嚷骂:“他妈的奶奶,我把五两银子都押到川门,来了八点地王,怎料庄家也来个八点地王,他是梅牌八,我是长六斧头八,他妈的把昨晚在床上干得要死要活的五两银子,全没了!”
那姑娘一边说,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裙里搔,像患了梅毒似的。
崔箫箫秀眉一皱,找个角落坐了下来。
老鸨子“梅姐”见状,摇扭着屁股走过来,陪笑道:“箫箫,瞧你长得真是漂亮,你只要好好地干下去,包管半个月内,成了我们花中花的第一红牌。”
崔箫箫心中暗自嘀咕:“去你的第一红牌,姑奶奶才不稀罕呢!”
想到这里,崔箫箫灵机一动,笑问道:“梅姐,那在我还没来前,谁又是这里的第一红牌呢?”
“这……”
梅姐一听,脸上突地变色,然後推着笑脸说:“别提那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娘花了多大心血才把她捧红,她却跟了小白脸跑了!”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笑道:“对了,箫箫,有个客人要你招待。”
此时已是晚上,花中花客人云集,热闹非凡,连卖唱的姑娘,也唱得特别起劲。
梅姐把崔箫箫带到一间房来,里面店坐着两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不大说话,目光炯炯,但两眼布满红丝,崔箫箫直觉地感到这人不简单!
她怀着战战兢兢的态度坐下,问:“大爷贵姓?”
“赵。”矮胖的简单扼要回答。
身材较高的说:“我姓林。”
崔箫箫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道:“两位是这里的常客?”
“可以这么说,嘿嘿!”
姓林的一双色眯眯的老鼠眼,尽往崔箫箫身上猛盯着,那姓赵的却像佛爷一样坐着。
不知道为什么,崔箫箫的一颗心,竟然怦怦地跳了起来。
她心中暗惊:“奶奶的,我的心怎会莫名其妙跳得如此厉害,会不会这两个狗男人有问题。”
她在想着,突然,那姓赵的声音低沉沙哑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崔箫箫!”
姓林的一听,淫笑道:“吹箫箫,好名字,我这人天生别无嗜好,就喜欢吹箫,哈哈一一”
闻言,崔箫箫恨不得一拳打烂他的臭嘴,但却忍了下来,呐呐笑了。
这时,梅姐走了进来,向这两人陪笑恭维一阵,才悄悄把崔箫箫带出房去。
梅姐态度严肃地道:“箫箫,你可知道那两个中年人是谁?”
崔箫箫不屑地说:“还不是花钱的嫖客大淫虫!”
“丙哥,那个稍为胖的又叫丙哥!”
闻言,崔箫箫心头一怔,她要来花中花之前,龙大炮就暗中打听过“丙哥”
这人。
但却打听不出他的底细,只是捕风捉影,听到一些消息而已。
据说,他有一次到茶楼吃饭,看中个卖唱的姑娘“小红”,便吩咐掌柜的叫她来陪酒。
小红只是个卖唱的姑娘怎会肯吗?
但小红终於坐在他身边。
丙哥请小红喝酒,小红婉拒!
丙哥便从怀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半说笑半认真地道:“小姑娘,你一定要喝,就只沾那么一下,也算是赏脸,然後,这些银子便是你的,否则的话,嘿嘿……”
结果,小红暍了一口酒,眼泪夺眶而出,瞧也不瞧桌上的银子,便跑了。
事情如果就此结束,也不会传了开来。
怎知,三天之後,小红却乖乖地和丙哥开房去了。
还有花中花大酒楼中,也有几个陪酒不卖身的姑娘被他看上了,其中有个名叫“春桃”的。
她根本不屑和丙哥打交道,结果在某一场合被五个大汉轮奸了。
还有一个姑娘,出道只有三天,因为信赖王法,坚持不卖身,对丙哥不假辞色,结果两天後,莫名其妙地失去神智,随两名大汉离去。
事後被发现尸体时,面貌被毁,双足折断,下身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些传说似乎都跟丙哥有关,又似乎无关,不过,在这圈子里混的姑娘,再也没人敢得罪丙哥了。
只听梅姐笑眯眯地说:“丙哥看中你啦!”
崔箫箫心头一震,又怕又喜,怕的是自己这回却数难逃了;喜的是,终於钓上这个人啦!
她牺牲色相来花中花的目的,不就是要钓这家伙嘛!
虽然如此,脸上可得做得戏,故意求道:“梅姐,求求你,你向丙哥说说情,我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求他放过我!”
梅姐叹口气说:“唉,箫箫,我怎会莫宰羊你的作风,我也着实替你说了不少好话,说你真的不卖身的,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注意你好久了,而且,他就是喜欢不卖身的姑娘,不然的话,他丙哥难道还会缺少查某?箫箫,你教妈妈我怎样做?”
崔箫箫显得又惊又急,咬紧了唇,脸上苍白得像一张纸。
梅姐又劝道:“箫箫,我看你还是委屈一点吧,捞我们这一行的,无论如何洁身自爱,也没有人瞧得起你,何况我们是求财不求气。”
顿了顿,又道:“你年纪轻轻,後面还有一大段日子要过,你听我的话吧,妈妈桑不会出卖你的,乖乖地去陪丙哥,对大家都有好处。”
崔箫箫在沉吟着。
“来,快跟我进去!”
“不,我不去!”
“箫箫,现在是身不由主的了,快跟我来吧!”
“梅姐,打个商量,下次再陪他了,行不行?”
“箫箫,这并不是办法,丙哥既然看中了你,你……你是逃不过他手掌心的。
我是一番好意,才这样劝你的,来吧,不用怕!“
崔箫箫咬了咬牙,心中暗想:“也许丙哥只是要自己陪他聊聊天,喝喝酒而已,这是个机会,我得把握才是。”
在梅姐半推半哄之下,崔箫箫又回到了丙哥赵丙房里。
“坐!”姓林的涎着笑脸道:
崔箫箫想到那些传说,心中便忐忑不安,丙哥忽然说:“阿良,去付账!”
“是!”
林阿良随即到门口把伙计召了过来。
赵丙打量了崔箫箫一眼,忽然道:“来,坐到我这里来!”
赵丙的声音虽然柔和客气,但是,却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崔箫箫心头一怔,起身坐到他的身畔。
“你就叫箫箫?”
赵丙话声中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
崔箫箫见了他两只色眼,心里恨得牙痒痒地,恨不得立刻把他两只色眼挖了下来喂狗吃。
恨归恨,一想到心爱的龙大炮,又把这口火气吞了下去,点了点头。
赵丙缓缓地点着头,道:“嗯,很好,很好!”
崔箫箫的一颗心又“怦怦”地乱跳起来,“很好很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林阿良付完了账走了回来,恭敬地说:“丙哥,账付完了!”
“崔姑娘,咱们走吧!”
赵丙说着起身,崔箫箫紧张了,忙道:“在这里喝酒喝得好好的,要去那里?”
林阿良邪笑说:“丙哥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见识见识!”
崔箫箫一楞,即道:“可以不去吗?我还有别的客人要陪呢?”
林阿良笑说:“丙哥已经把你的人全买下了,今後你只要陪丙哥,谁都不用陪啦!”
闻言,崔箫箫心又紧张了,道:“要我陪丙哥可以,得先让我回家告之家人一声。”
“不必,丙哥会派人通知你家人的。”
不等崔箫箫再争辩,一手已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令她乖乖跟了出去。
来到大厅,突然瞥见梅姐站在不远处,也望着崔箫箫,眼光充满了同情、怜悯,然而却爱莫能助的神色。
深夜。
花中花一片寂静,已不复黄昏时热闹气氛。
突然,一条黑影箭一般射入花中花庭院,几个纵跳,然後停在一间尚有昏黄的灯火窗外。
这黑影以手指沾湿口水?在纸窗上戳个洞,把眼向房内瞄去,只见一个中年女的,在房内眉开眼色的数着银子。
这中年女的不是别人,正足花中花的老鸨子梅姐。
这黑影立即由窗户窜入,迅速以匕首抵住梅姐,梅姐见有不速之客闯入,吓得花容失色,忙把银子抱入怀中。
“少年仔,打烊了,你要姑娘白天再来吧!”
这人笑道:“少爷我是要查某,不过现在就要!”
“我……只要你不是要抢钱,花中花有的是姑娘,可是……可是,她们全睡了!”
“只要有你就够了!”
梅姐一听,有些不相信,以为自己耳朵有毛病,呐呐地说:“少年仔,请你再说一遍,我好久没听到这么动听的话啦!”
那人道:“对,就只要有你便够了。”
梅姐连忙整整衣服,摸摸头发,媚笑说:“姑娘我虽然年纪不小,也只不过三十出一点头而已,不过,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少年仔,你可真有眼光。”
那人一听,做了吐状,叫道:“哇操,要少爷我跟你上床,不如跟一条猪母还来得新鲜刺激。”
“少年仔,你不是要跟我上床?”
“哇操,我有说要跟你上床吗?”
“你三更半夜闯入老娘的闺房,是存心拿老娘开心是不是?”
“臭娘们,你少鸡鸡歪歪,少爷我是来要人的,崔箫箫人呢,那里去了?”
梅姐不禁看了一眼这黑衣少年,然後才问:“崔箫箫是你什么人?”
“它是我马子!”
原来,这少年是龙大炮,平时崔箫箫都会暗中派人跟他们联络,只有今晚没有,他们便感觉出了问题。
“噢一一”梅姐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讥笑说:“原来是箫箫饲(养)的一条金鱼(小白脸)!”
龙大炮气道:“你妈妈的球,少乱讲话,小心烂了你舌头。说,我马子那里去了?”
梅姐愕了愕,她最怕人家问起姑娘失踪的事,但处理这种事,她可说已是老经验了。
当下不慌不忙地说:“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接客,也不知又跟那个吃软饮的小白脸跑了。”
“哇操,怎……怎么会呢?”
“这种事在我们这里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你妈妈个球,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打烂你那张臭嘴。快说,她到底到那儿去了?你要不说,我就放火烧了酒楼。”
梅姐似乎怕了,说:“也许……”
话才到口边,忽然又狠狠的咽了下肚。
龙大炮双眉一扬,凝视着她问:“哇操,也许什么?”
“没……没什么?”
“哇操,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没……没有啊!”
梅姐害伯他烧了花中花,但她更伯那个叫“丙哥”的人。
龙大炮威胁道:“你不怕少爷我烧了酒楼?”
“怕呀!”梅姐摆出一副狠样,说:“可是老娘确实莫宰羊,你就算烧了酒楼,甚至把我杀了,我还是莫宰羊。”
龙大炮见状,心想再问下去还不如自己另外想法子,还来得有效,道:“少爷我会再来找你的。”
抛下这句话後,便身形一纵,从窗口窜了出去。
梅姐故意大叫:“喂,少年仔,别急着走,老娘床上功夫不赖吔,爽一下吗!”
次日。黄昏。
花中花大门口走进了两个衣著光鲜的两个汉子,老鸨子一见这两人,心头为之一震!
丙哥和林阿良。
以前,赵丙和林阿良,每隔三两天使上花中花,带里面姑娘出去。
当然,这些带出去的姑娘,是有去无回的。
虽然如此,梅姐一见了他们,都会慌忙上去招呼。
然而,今天她并没有。
反而故意别过头去,假装看不到两人。
它的一颗心,不知怎的,忽然“怦怦”跳得特别厉害。
她隐约猜到一点原因,为了崔箫箫的失踪!
崔箫箫自从被丙哥带走後,便没有回来过,昨天深夜她的朋友甚至找上门来。
到底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崔箫箫的身上,她根本不敢想像。
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她心头又是一震!
那是“沙胆洪”,丙哥的头号跟班,兼头号杀手。
沙胆洪就停在老鸨身边,冷冷叫了一声:“梅姐!”
梅姐打了个哆嗦,无可奈何只得向他露出她惯有的笑容,道:“啊,沙老大,几时来的,怎么我没看到?”
沙胆洪冷笑说:“我跟丙哥一道来的。”
“请随便坐,等一下我介绍个幼齿的陪你。”
“哈哈一一你就是这样善解人意,讨人喜欢;不过,丙哥叫我来请你过去坐坐的。”
梅姐心头一跳,沙胆洪已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向丙哥那边走过去了。
来到赵丙面前,梅姐强挤笑脸,脸上厚厚脂粉全挤在一块,似乎要掉落似的。
“丙哥,你好。”
赵丙拍一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梅姐依言坐了下来,笑着问道:“丙哥,今晚想找那一位熟姑娘陪?”
赵丙淡淡一笑,两道炯炯的眼光,望定了梅姐,却不答话。
梅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涩笑道:“来,丙哥,喝酒!”
赵丙不理,却忽然说:“听说昨晚有个少年仔来找你?”
闻言,梅姐心头一懔,暗忖:“他指的可是崔箫箫的朋友,怎的消息这样灵通?”
她早听说过赵丙的神通广大,可是连这等事也被他知道了,可见他在花中花,也布满了耳目。
“是……是的。”
“他是谁?”
梅姐心中一动,心想:“既然你连少年仔也知道了,其他的还有莫宰羊的道理,我若讲自贼(说谎),不是自讨苦吃?”
於是笑着答说:“哎哟,你说那个少年仔,是个呷软饭的,不值得丙哥如此费心。”
怎料,赵丙治治地道:“不,他不是呷软饭的,你可听过侠圣山庄?”
梅姐睁大了眼,呐呐的说:“什……什么?你是说那少年仔……是名满江湖,富贾天下……侠圣山庄的……少主人大炮龙,不……会吧?”
“就是他!”赵丙问:“他找你干什么?”
“他……他找崔姑娘来的。”
“他是崔姑娘的什么人?”
“朋友。”
“朋友?”
赵丙心中似乎在想着什么,沉默了下,才又问:“你怎样回答他?”
“我说她昨个一天都没见到人影。”
“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
“有没有提到我?”
“没……没有。”
“是他没有问,还是你没有回答?”
“他没有问!”
“嗯,很好!”
赵丙说着话,向沙胆洪一使眼,沙胆洪便由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塞到梅姐手中。
“这些银子你拿着买胭脂,以後,不论有谁问你,都不要回答,尤其不要提到丙哥,明白吗?”
梅姐捏住那沉甸甸的银子,一颗心怦怦乱跳,又喜又惊,据估计,少说也有一百两。
一百两自己要赚多久?半年以上?
生意不好时甚至要赚八、九个月昵,如今,丙哥一出手就是一百两,只是要自己守口如瓶。
“丙哥,你一句话绝对办到,就算要我当矮狗(哑巴),我也心甘情愿。”
“很好。”赵丙忽然双眼一瞪,冷峻地道:“花我丙哥的银子,你一点都不用心痛;不过,如果你向任何人提过半句,休怪我手下无情!”
“是……”
“去吧,叫两个姑娘过来。”
梅姐匆匆回到闺房,取出钥匙打开百宝箱,把那重重的银子放入箱中,小心翼翼地上锁,这才悄悄走出房去。
在廻廊见到小玉姑娘,便问:“小玉,丙哥陪不陪?”
那叫小玉的姑娘,霍地跳了起来,喜道:“陪,当然陪,丙哥是大客,嘻嘻,上次我才陪他一个时辰,他手指轻轻一弹,五两银子便弹进我的大眯眯上,不陪,是笨蛋!”
“小骚货!”
梅姐笑骂一声,正想带小玉过去,伙计忽然趋上前来,悄声道:“梅姐,有人找你。”
“老娘没空,不想见人。”
不等她说完,突然眼前人影一闪,跟着,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传进梅姐的耳朵。
“请问你就是梅姐吗?”
梅姐定眼一看,不由呆了!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又娇又美的尤物,黑自分明的秀目,瓜子脸,肌肤吹弹欲破,白得好像凝脂,身材婀娜迷人,一见就令人怦然心动。
梅姐十五岁出来捞,二十五岁做老鸨,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什么美女没见过。
然而,眼前的美女就令她怔住,做不了声。
这少女不是别人,是龙大炮。
哇操!
龙大炮!
不错!
昨个深夜他来花中花探听崔箫箫的下落,没有结果,回到金龙客栈,和胡娇、孟南商量之下,决定由龙大炮男扮女妆,潜入花中花暗地里调查。
起初,他还担心会被识破,谁知,在胡娇巧手易容之後,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易容过後的妙龄少女,会是自己的化身。
致此,龙大炮不由怀疑胡娇的身份,在他施展男性魅力下,胡娇终於透露出她神秘的身份。
原来,她是一代画匠胡庸的女儿。
胡庸在江湖上以易容术成名,他成名不是自吹自擂,他甚至可以把一条狗,易容成一个俊少年。
但胡庸这阵子好像在江湖上滑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甚至他的一男一女胡搅和胡娇,也不知道他的踪迹。
他好像突然在这个世上消失似的,因此,胡娇的出现,也是为了要查访她父亲的下落而来。
胡娇既然是画匠胡庸的女儿,当然易容术也不会逊到那里。
龙大炮淡淡一笑,又说:“哇……”
“哇”字一出口,立即警觉地不能说“操”字,忙把“操”硬生生吞回肚去,又笑道:“梅姐是吗?”
“是……是的。”
梅姐呐呐地答,脑海里却闪着无数幻想:“如果面前这个水查某是自己旗下的姑娘,只要半年,不,三个月便够,定能替自己捞一大票,到时,老娘便可再开个连锁店……”
她怔怔地望着龙大炮,心下啧啧称奇,又想:“上帝怎会这样偏心,好像把所有美好的条件,都集在她身上?若拿她和崔箫箫来比,崔箫箫连做她的贴身丫环都不配,其他姑娘更不用说了。”
须知,世上绝没有十全十美的人,除非是特意制造出来,眼前的龙大炮便是了。
龙大炮那想得到,在这短短工夫下,梅姐脑想中动过他这许多念头。
它眨着一双美眸,俏脸上仍然是甜腻的笑,道:“梅姐,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
梅姐冲口而出之後,才想起自己还要带小玉到丙哥那里。
果然,小玉立即提醒她说:“梅姐,我怎么办?”
梅姐立刻叫伙计道:“你先替我带小玉去丙哥那里,我待会过来。”
伙计应了一声,带着小玉走了。
小玉临走时,转头瞥了龙大炮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羡妒之色。
“姑娘,请……请跟我来。”梅姐兴奋地道:
龙大炮随着梅姐来到她闺房,这房间他曾来过一次,所以并不陌生。
梅姐把门掩上了,然後定一定神,笑问:“姑娘贵姓,有什么指教?”
“不敢,我叫叶奶媚。”
“跟叶子媚就差那么一个字,好名字。”
“你太客气了。”
龙大炮故意耸了耸,胡娇给他特制的大乳房,又道:“不瞒梅姐说,这次冒昧造访,实在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话声中,梅姐脑海中又不知道已转了多少念头,心想:“怪了,像她这样漂亮的姑娘,就算拿到女奴市场拍卖,也可卖到一笔可观价钱,还有什么事求人,自己又那能帮得了什么?”
只听龙大炮矫情地说:“我老爸是个酒鬼,老妈又有神经病,我下面还有二个妹妹,一个弟弟,他们都还在吃奶嘴,需要钱用,所以我打算出来捞。有人告诉我说,梅姐人很好,出手又大方,所以,我才来找你。”
梅姐怀疑自己的耳朵有了毛病,睁大了眼,嘴也张得大大的合不拢,疑信地问:“你不是拿我讲生笑(开玩笑)?”
“不是,这些故事都是真实的!”
梅姐兴奋得差点就要大笑出来。
顿时,她的眼前突然堆满了金银珠宝,刚才丙哥给的那一锭银子,已没什么了不起啦!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握住龙大炮的手,柔声问:“你……你真的想……
想捞?“
“是的。”
梅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想:“老娘玩大家乐十几年,今天总算被老娘押中三朵花啦!”
想毕,笑眯眯地道:“这件事没问题,就包在我梅姐身上。”
“我几时可以开始?”
“随便几时都可以。”梅姐心中一动,又道:“现在也可以,还有,我们对水查某都有预先解困,你要多少,说好了,全包在梅姐身上。”
说着,她重重拍了拍自己胸口,豪迈又说:“我一定帮你。”
她已认定这个叫“叶奶媚”将会是自己最大棵的摇钱树,自然得表现出一股热情。
龙大炮心里不由忖道:“奶奶的,你当我是摇钱树,少爷我便当你是马凯子,先吊你一笔银子花花。”
当下,故意笑得很媚地说:“就一百两吧!”
闻言,梅姐连眉头也没绉一下,欣然说:“好,就一百两,我立刻拿给你。”
於是,她又打开百宝箱,把刚才丙哥给她的一百两拿了出来,递给龙大炮。
龙大炮接了过来,娇笑道:“哇塞,梅姐如此阿莎力(乾脆),我也得够义气,好,两个时辰後,我便来陪客,现在我先走一步。”
梅姐急忙把她送了出去,一面叮咛说:“两个时辰後,你一定要来啊!”
“我当然来。”
龙大炮嘴角泛着一种奇特的笑意。
送走了龙大炮,梅姐如沐春风般地向赵丙这边走来,笑眯眯地道:“丙哥,我有好处给你吔!你多待两个时辰。”
“哦?”赵丙愕了一下,问:“为什么?”
“我有新货给你上。”
“新货?”赵丙淡淡一笑,道:“别家跳槽过来的?我对这种查某没有兴趣。”
梅姐笑着说:“那你对什么样查某有兴趣?”
“幼齿的,刚出炉的。”
“好,有品味,两个时辰後就有个新姑娘报到。”
“唉,现在刚出炉的,好像也不怎么样了。”
“丙哥,你说崔箫箫怎样?”
丙哥一听到“崔箫箫”三个字,双眉一竖,沉声道:“不许你再提这个人。”
梅姐吓了一大跳,但旋即又陪上笑脸,说:“她此这个XXX 的姑娘,还要胜十倍百倍。”
“当真?”
赵丙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牛卵也不过如此。
梅姐嘴边泛着笑意,眼前堆着的金银珠宝,此刚才又增多了好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