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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龙大炮的脑海中,仍不停想着,他们既是忍者,必和东瀛鬼宫本有关。
藏宝图遭宫本夺走了,鼻烟壶是一代画匠胡庸所绘,公西皓原本被邀请上岛,种种迹象显示,这都和小万所说的“岛主”有关。
如今,他要找自己来做什么?
龙大炮本来就有些晕船,现在是越想越晕,甚至还不停的呕吐,难过得连黄胆水也吐出来。
他只有躺在船舱里,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不知经过数日?
船舱已不再颠簸。
龙大炮的头也不晕了,呕吐也停止了。
当他睁开双眼之时,已经在一间雅致的屋里。
“乖乖隆地咚,这是什么哇高所在(什么地方)?”
他挺身坐了起来,见自己躺在被褥上,外穿一件东瀛的和服,内著分多西(丁字裤),虽然是崭新的,质料也不错,但他有受辱的感觉!
原因是这和服及分多西,并不是龙大炮的,更不是他自己换的,所以觉得特别特别糗!
“哇操,我好像到了东瀛了!”壁上裱的糊壁纸,都是模仿随唐人的写经,门外有取水的小石池,在另外一角,曲廊廻合,是一处人间难得的佳境!
好久没有踩到地了,龙大炮站起就往外奔。
“哗一一”的一声巨响。
他前脚未到门口,儿臂粗的铁栅,飞快由门楣落下,切断龙大炮的希望。
这时,有个少女挽着篮子,走到池畔喂锦鲤。
龙大炮摇着铁栅喊道:“喂,我不是囚犯,快叫人把铁栅打开!”少女笑着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你既然不敢打开,就叫你们总管小万来,叫她来替我开铁栅!”龙大炮不客气说。
少女走到铁栅前面,回答:“万总管他现在很忙,一时还不能过来见你。”“那你们的主子呢?”
“你是说岛主鬼冢先生吗?”
龙大炮恼火道:“不管他是鬼冢、荒冢,总而言之,我马上要见他!”“你所说的要求,我作不了主;因此,只有等总管前来。”少女歉然鞠躬。
闻言,龙大炮险些气炸了!
为了其他朋友著想,他不得不忍下来,因为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找出对方的破绽。
龙大炮挤出笑脸,慢慢说:“我要一个能作主的人!”
少女沉吟了下,回答:“那还是只有总管才行,请你耐心的等一下,半个时辰後他一定来!”
龙大炮无可奈何,於是说:“好吧,好吧!跟我送点吃的来。”
“是的!”少女应毕转身想走。
“等一下!”少女返身问:“你还有什么吩咐?”
“把我原先穿的那套衣服,马上给我送过来!”少女面有难色道:“送没问题,只是你那套衣服,洗了到现在还没乾………”“拜托,你不会动动脑筋,用熨斗烫一烫。”少女感激鞠躬说:“谢谢指点!”她离开之後,还不到一刻钟,衣服和饭菜都送来了,衣服烫得笔挺,饭菜更是香气四溢龙大炮先换衣服,然後再吃饭。
饭菜用四方食盒装的,盒上有精美的图案。
工夫不大,食盒中的饭菜,像风卷残云一般,被他吃得精光,就连一颗小小饭粒,他也没有留下。
“还合胃口吧?”少女问。
龙大炮边剔牙边说:“菜色很美,可惜味道淡了点,不过,在饿了几天”饥不择食“的状况下,称得上是美味了!”
的确!那秋刀鱼和炸虾,并没什么著料。
但东瀛菜确实如此!
中看不中吃。
少女含笑称赞:“龙少侠不但武功好,连品尝也是一流!”有句话说:“饱暖思淫欲。”龙大炮祭完五脏,加上好几天没办事,而且又喝了几杯酒,看了清秀的少女,心中有点儿把持不住。
“欵,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回答:“阿信。”应毕,她曲膝跪下收拾食盒。
龙大炮一把按住她手,提议说:“阿信,你们总管要半个时辰後才来,我一个人待在这儿,怪无聊的,不如你陪我划拳喝酒。”那叫阿信的少女答道:“奴的酒量极浅。”龙大炮扯着她说:“有什么关系?划拳跟赌博一样,要靠点运气;换而言之,不见得你会每次输。”“可是,我不光酒量浅,连拳也不会划吔!”龙大炮问:“连剪刀、石头、布,你也不会吗?”
“那是会啦!不过,没什么意思。”龙大炮微笑说:“酒令有很多种,像有拆字令、颠倒令、八字令、山水令、十二生肖令、五官令、危语令、一品令、歇後令………等等,不胜枚举,你喜欢玩那一种,我客随主便,绝对没有意见。”阿信问他道:“什么叫拆字令?”
龙大炮“哦”了一声,回答:“拆字令是指一个可分解成三个字的字,然後再以选出的字为开头,吟一句诗,分解後的三个字的字尾必须同诗押韵。”“我……我还是不懂吔!”龙大炮想了一下,说:“我来举个例子好了,就像白玉石,碧波亭上树旗帜;‘碧’字是由‘白、玉、石’三个字合成,而最後一个‘帜’呢?又与‘石’同韵,这样你该懂了吧?”
阿信皱眉道:“这太难了,换一个吧!颠倒令怎么玩?”
龙大炮滔滔不绝说:“颠倒令嘛!是指在两个反义词中间,加一个‘似’字,然後再吟一句诗解释,颠倒过来的现象。诗句解释的要合理,并且还要押韵。例如:闲似忙,蝴蝶纷纷过短墙;忙似闲,白鹭饥时立河滩………”话语未了,阿信苦笑抢着道:“还是太难了,有没有更简单的?”
龙大炮不厌其烦道:“当然有,歇後令最有趣了,此令只要说一句歇後语就成了,说得生动者奖赏一杯,说不出或说得不确切者罚一杯。”“嗯!这个的确有趣,你先开头吧!”“那我不客气了,十二月天睡厝顶,冻霜(气量小)。”“猫不吃鱼,假斯文。”闻言,她似乎在暗示什么?龙大炮挑逗道:“豆腐炖骨头,有软有硬。”“你这说得不好!”“那里不好?”龙大炮故意问。
阿信脸上飞红,娇羞说:“反正不好就是了,你得罚喝一杯,否则我不玩了。”一听“她不玩”那还有个屁的搞头?
龙大炮屈服道:“好,好,好,我喝,我喝就是了!”说完,他倒了杯酒,昂首一饮而尽。
“现在该我了?”
龙大炮颔首。
阿信搔了搔头说:“老牛追兔子,有劲使不上。”
哇操!
有弦外之音。
而且,还骂人不带脏字。
她是真的很纯,还是扮猪吃老虎?
龙大炮满头雾水,只好拣个挨著边的说:“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手插鱼篮,避不得腥。”阿信好似有意。
龙大炮吃过一次亏,因此不敢再急躁。
於是,他谨慎说:“小孩放鞭炮,又喜又怕。”龙大炮想借此表露心情。
谁知阿信竟然道:“糟鼻子不喝酒,枉担了虚名。”乖乖隆地咚!
她像按捺不住,又讥讽起龙大炮。
龙大炮反唇相讥:“闺女要嫁粧,不害臊!”阿信轻叹一声,怅然道:“唉!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哇操!
她彷佛越说越明。
龙大炮鼓足了勇气,暗示道:“芝蔴落在针眼里,乃出了奇。”这回阿信没恼,反而娇羞接口说:“猴子上树,巴不得。”“说得好,说得好!”龙大炮欣然道:“应该领赏。”言讫,递了杯酒给她。
阿信喝了一口,蹙眉皱鼻,可见她不会喝酒。
龙大炮笑说:“不要紧,慢慢的喝。”阿信感激在心,硬着头皮喝完了。
“我们继续玩吧?”
常言道:“小心行得万年船。”龙大炮怕中圈套,因此故意问阿信,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阿信媚笑欲答,只觉得後脑发麻,整个人不听指挥,当场趴在桌上。
龙大炮轻轻推她,低唤道:“阿信,阿信………”“唔………”阿信虽有知觉,但是语焉不详。
龙大炮暗自窃喜说:“嘿嘿,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於被我弄上手了!”语毕,先将阿信抱上被褥,然後返身去关门。
“龙大炮,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闻言,走到门口的龙大炮怔住!
发话的人是那小万。
龙大炮见她走来,心中不由暗骂:“哇操,实在有够衰尾,到嘴的肥鸭,竟叫她给搅飞了!”小万一按门旁枢钮,铁栅又自动升起。
龙大炮不客气说:“喂,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
“当然是贵宾,你感觉不出来吗?”
龙大炮笑着讽刺道:“我要是贵宾!嘿嘿,那你们这里一定是‘动物园’。”小万摇摇头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哇操,要不是动物园,怎么会把贵宾关在铁笼子里?”
“哈哈一一”小万昂首笑道:“龙大炮,你误会我们好意了………”“好意?”龙大炮别开脸道:“哼,不必了!”小万极力向他解释:“是真的!因为,我不晓得你何时会醒,在这段时间内,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为了你的安全,不得不出此下策。”龙大炮听了,这才稍微释怀。
小万瞥见阿信躺在被褥上,登时厉喝道:“阿信,这是什么地方?凭你这丫头也配睡在这儿!”
龙大炮截口说:“你别责怪她,她陪我喝酒醉了。”
“哦!”小万漫应了声,抬手道:“请吧!我带你参观本岛。”
龙大炮站着不动,摇头回答:“没兴趣,我要见你们岛主!”
“那必须在你参观过後………”
龙大炮强调道:“可是我来此地,已经有半个月了。”
小万保持笑容说:“不管你来多久?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朋友,你非去参观不可!”
“你在威胁我?”
“不!我是在劝告你,希望你不要固执。”
龙大炮思前想後,为大局著想,忍气吞声答应了。
小万欣然道:“首先,我带你去看难得一见的‘皇帝宴’。”
“什么叫‘皇帝宴’?是不是满汉全席?”
据龙大炮所知,乾隆老儿吃的十分奢侈,计有熟菜二十品,冷菜二十品,汤菜四品,小菜四品,鲜果四品,瓜果、蜜饯果二十八品,点心、糕、饼等二十九品,共计是一百零九品“对男人来说,此满汉全席还受用。”“哦!”龙大炮开始想像,那会是什么呢?
一栋建造得跟皇帝寝宫一样的“东暖阁”。
皇帝的床在房的後部,长一丈多的木炕上设床帐,是用绸缎所缝制的夹帐。
帐有帐檐、飘带。
帐内挂着装香料的荷包和香囊,既散发香气又可当装饰。
被褥均用绸缎綉花面,枕头为长方形。
室内冬暖、夏凉。
冬季在室外屋檐下坑内烧柴,热气通入室内砖面下的烟道以取暖,加上室内地面铺毡毯,并摆有许多烧碳的火盆驱寒。
如今,坐在龙床上的不是真皇帝。
而是一个年约五旬,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身著百结鹑衣,左手提着青竹杖的老化子。
“咦,那不是丐帮帮主白扬?”
藏身在壁画後偷窥的龙大炮,见状不由惊讶说。
站在他身旁的小万答:“不错!你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他会来此作客?”
“你慢慢瞧吧!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嘿嘿一一”说完,她阴恻恻地笑了。
这时,暖阁内进来一名打扮似太监的人,领後插着一根拂尘,双手捧着一面金盘子,盘内摆着一根一根的象牙签条。
他走到白扬跟前,曲膝单跪道:“奴才小福子来侍候圣上,请圣上自行挑选。”白扬俯视象牙签条,不知道那一根好?
偷窥的鹃大炮问:“那老化子在挑什么哇高(东西)?”
小万低声如蚊的回答:“那每根象牙签上,都刻有宫女嫔妃的姓名,一共有两千多根,反过面来是绿色的,也就是说被挑中,小福子便会安排她侍候圣上。”
“哇操,那不是太爽了?”
“嗯,不然怎么称得上‘皇帝宴’!”原来是用女人当饮食!
妙哉,妙哉!
此刻只听白扬问:“小福子,怎么有些签头上点了朱砂?”
“是这样的!”小福子解释道:“这表示她们正逢月事,圣上可以不理。”白扬不禁哈哈笑了,说:“想得真周到,可惜呀!老朽年纪大了,要早二十年就好了呀!”语落,他伸手翻了两根。
小福子看了,睁大眼睛呐呐道:“圣、圣上,这一个个精通房中术……
…“他担心老叫化子身体吃不消。
白扬笑眯眯反驳:“别看老朽偌大年纪,那刀、枪、剑、戟、斧、钹、鈎、叉、鞭、钢、鎚、杵、棒,可是样样精通啊………”
“这不比那些硬功夫。”
白扬一跺手中的青竹杖,坚持道:“软功也一样,老朽这根青竹杖,自从入帮以来,四十年还未曾搁下过,你不用杞人忧天担多了心。”
“是是是!”小福子恭恭敬敬退出。
龙大炮一见,忍不住低骂道:“哇操,这个老东西还真贪,‘一箭双雕’也不怕累垮了身子。”小万冷哼一声,道:“别龟笑鳖无尾了,你们男人都一样。”
哇操!
这句话说到了龙大炮的心坎儿。
龙大炮转首望她一眼,小万迅速别开脸,生怕被看穿心中的秘密。
斯时,房门“呀”然开启。
龙大炮惟恐错过,连忙又由洞孔望去。
只见小福子带着六人,前面的是两名宫女,先侍候白扬脱衣上床。
然後,後面四名魁梧的太监,分别扛着两条卷起的棉被,他们轻轻的放在地上,用力一扯被头,棉被立时朝龙床滚去。
“哇………”龙大炮“操”字还没出口,已被小万掩住嘴。
“小声点!”小万警告他。
龙大炮点点头。
暖阁内,由棉被中爬出两名被选中的妃子,全身赤裸裸的,从帐底如蛇形般慢慢爬上了龙床。
只听帐内白扬笑问:“嘻嘻,好两个美人呀!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左侧的女子回答:“臣妾叫做婉华。”右侧的接口说:“臣妾叫淑娟。”
“好名字,哈哈一一”白扬双臂一搂,左拥有抱,再将脸凑近淑娟说:“爱妃,朕封你为‘先锋官’,领兵先行上阵。”淑娟娇羞的低下头。
随之,他又对婉华笑道:“便宜你了,小宝贝,你为‘观军客使’,先於一旁督战,待一曾儿,你再上阵来厮杀。”婉华俯身叩头:“谢主隆恩!”“哈哈一一”白扬大笑。
哇操!
这个老花子秀豆(短路)了,看他开心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皇帝。
“咿呀………”娇喘吁吁。
一团玉粉捏就的灵蛇,不停在帐中扭动。
此刻,白扬那只粗糙的手,还被捉着伸到下边去。
“他娘的,你这么快就舒坦了!”白扬意犹术尽,这会儿的他,就像还没过河的小卒,只知勇往直前,并没有考虑到退路藏在壁画後的龙大炮,看得心猿意马。
白扬征战之间,陡见一阑白光耀眼,白玉之上,如有琥珀雕成的尖峯,毫不客气伸过手去。
他手之所触,却是摘不下熟透的葡萄,只好轻轻地捏着。
树皮般的粗手,在羊脂峯间搓揉,形成强烈对比!
白扬的双眼俯视,便见两泓欲流秋水,各成了一线,鲜红双瓣,却不停的翕动,看得让他丐心大悦道:“爱妃呀!朕要赏你了………”他这么一说,淑娟像中邪似地,拉着嗓子嚷道:“圣、圣上,臣妾不……不………”说了半天,也不知她在说什么哇高?
而且,淑娟的声调由高而低,一直到没有声音,气却依然喘个不停。
那被封为“观军客使”的婉华,此刻靠坐在龙床一角,看得心跳、口乾,禁不住吮起自己的拇指。
直到淑娟发出怪声,婉华故装娇羞,连忙用纤手掩面,粉脸涨红不说,心儿狂跳得更厉害!
就在这时,白扬气喘如牛的问:“婉华,你骑过龙没有?”
婉华莫名其妙,俯身回答:“禀圣上,龙没骑过,马儿倒是常常骑。”白扬又说了:“那朕今天就让你尝尝骑‘龙’的滋味,你过来吧!”“遵旨!”婉华已明白其意,他所谓的“龙”,指的就是他自己;当下,低着螓首,红着脸儿爬了过去。
“龙、龙在那里?”
龙大炮看了心中暗骂:“哇操,这小娘子还真会乞丐背葫芦,假仙(装蒜)。”他刚刚骂完,白扬忽回答道:“…在……哎呀!不行,不行………”“陛下,您怎么了?”
淑娟、婉华不约而同的问。
白扬皱紧眉头,痛苦说:“哎呀!老朽的腰,腰不能动了………”婉华柔声道:“我来给您马一马,松弛一下吧!”“好,哎哟喂………”婉华扶下了白扬,让他趴在床上,握起粉拳轻轻挝打。
白扬感慨的道:“唉!我们帮里有句老话…………”“什么老话?”婉华边挝边闪。
白扬娓娓的说:“当了三年叫花子,连皇帝也不想干了。老朽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没有错,贵岛岛主热情款待老朽,让老朽当皇上,搞得我现在腰也闪了……哎……”婉华、淑娟互望,掩嘴窃笑不已。
“嗳一一哟………”淑娟柔声问:“陛下,好些了吗?”
“舒坦,舒坦多了………”斯时,愉窥中的龙大炮,转脸对小万说:“可以走了。”“请随我来!”四尺宽,六尺高的密道,是用岩石所砌成,由於不见天日,每隔一丈处,就插了支火把照明。
龙大炮和小万并肩而行,走了好一阵子,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在想什么?为何不说话呢?”
小万首先打破沉默。
“没什么!”龙大炮冷淡回答,脚下并没有停。
小万嗤之以鼻,不相信道:“哼!鬼才相信,你一定是在想,你如果是那个‘皇帝’,你要如何驾驭嫔妃?用什么方法,使她们在你的胯下称臣、服贴,对不对呀?”
“不对!”龙大炮不温不火回答。
“口是心非………”话语未了,龙大炮突然驻足,望着小万吼道:“你要我怎么说才信?”
小万被他给吓住,怔了一下说:“干嘛那么凶嘛?”
“当别人不相信你,还一再误会你,你会不会感到生气?”
小万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
龙大炮没有深责,又开步继续往前走。
“喂,往右边!”小万喊时,已经赶上去。
行至叉路的龙大炮,闻声向右走。
“第二个为你安排的节目是‘御女车’。”小万边走边介绍。
龙大炮不问什么叫“御女车”,反而冷冷地道:“这些查某(女人)都是你们抓来的吗?”
小万微微一愕,笑答:“你错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来本岛效命的。”龙大炮有点意外,皱眉反驳:“哇操,你别放屁拉抽屉,遮溜子了。我在船上听你说,把那怡红院的五个姑娘,带到底舱,不许她们上甲板,你还说她们不是抓来的?”
“哦!”小万恍然大悟,含笑回答:“原来,你在为这闷闷不乐。”龙大炮没再吭,表示默认了。
想不到这风流侠少,不去想如何快活销魂?反倒替那些女子担心,还真有侠义心肠,小万对他起了敬意。
“我让手下的人,带她们下底舱的原因,其实非常简单,你仔细想想,这些女子能生张熟魏,出卖灵肉,什么事情不敢做?
而我们的船,要沿着长江航行,行经数省,快则十天,慢则半个月才能出海。
在这段期间内,如果任由她们上甲板,招摇过市,会引起别人侧目,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我不得不加以限制。“
闻言,龙大炮诧异问:“哇操,这个岛在海上?”
“没错啊!”小万半开玩笑说:“仙岛不在海上,世上的凡夫俗子,岂不人人都可以到?”
她说的有点道理!
但是,龙大炮更担心了。
“这个岛的方位是………”“抱歉的很,恕我不能告诉你。”龙大炮欲发火,小万笑说:“御花园到了。”在这条密道的尽头,有一道石阶梯,小万领着他走上去,是个碉堡状的圆形建筑。
建筑上有许多的洞孔,孔外传进来说话声。
“春暖花开,胭脂,陪朕游园赏花吧!”哇操,这是个什么岛啊?
怎么这么多皇帝!
龙大炮非常的好奇,凑上洞口一瞧,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洞外阳光普照,园中种满了奇花异草,龙大炮所站的位置,就在假山石内,这个设计不可说不妙!
此园是模仿“御花园”所建,但是在规模上,却比御花园要小两倍。
可是,景观之美毫不逊色!
龙大炮目睹那“御景亭”前,停放着一架木车,车宽约莫六尺,双座上垫着绣金椅褥,车顶有圆形黄罗伞,足以遮阳,车後侍立两名太监。
一个穿著极讲究,鹰鼻鹞眼,身材高大,眉宇间暗藏煞气的青年,牵着一位粉面桃腮,柔媚秀丽的少女上车。
“这个人是谁?”
小万拨弄着衣扣,漫不经心道:“此人的来头不小,我若说出来,只怕你会吓一大跳,他就是关东万马堂的新主人……”龙大炮惊讶接口:“向独步!”“嗯!”小万颔首。
龙大炮背脊一寒,恭维说:“哇操,连这个武林的大狂人,你们也请得到,我想不佩服你们,也都找不到好的藉口。”小万冷笑道:“嘿嘿,你太谦虚了!”
的确!向独步崛起於北方,而在关东扬名立万。
他二十岁入江湖,凭着一对宽阔的“蝴蝶刀”,闯荡关东,历经大小二十九战,至今还未失败过。
此人对一切要求极高,无论食、衣、住、行、玩、乐,都非常之讲究,如果不是空前的,他绝不屑於一试;因此,大家都叫他“武林狂人”。
这时候,向独步和胭脂坐上车,车後两名太监打扮的侍者,同时用力推动车子。
车行缓缓,不会让人感到颠簸,和任何不舒适。
“胭脂,坐着看怪累的,咱们并头躺下赏花,你说好不好?”
叫胭脂的少女欣然道:“好啊!那一定很舒服。”应毕,向独步右手一探,扳动机关,他们靠的椅背,便慢慢向後倒去。
而小腿後的这块木板,同时跟着抬起,直到椅背和这块木板,与臀下坐的成一直线,原本的椅子就变成了床。
一张舒适的双人床!
为防止人滚下去,四周升起了护栏,大约有一尺高光景。
胭脂兴奋说:“椅子可以变成床,好新奇呀!”向独步露出笑容道:“还有更新奇的,你要不要试一试啊?”
“好哇,好哇!”胭脂迫不及待答。
向独步和霭道:“你把双手举起来,放在头的两边,曾有种奇特的感觉。”“真的吗?”胭脂半信半疑。
向独步鼓励道:“是真?是假?你一试即知。”闻言,胭脂果真举起双手。
向独步见状,偷偷地扳动机关。
“喀喳!”声响。
胭脂的手腕和脚踝,已被钢环扣住。
“啊!”她惊叫了一声。
向独步色眼淫笑:“嘿嘿一一好不好玩啊?”
说时,他又扳动机关。
“你……放开我,放开我!”胭脂挣扎不脱,又恐又惊,谁知余悸未消,双脚又遭拉了开。
这一扣一拉之下,胭脂吓得花容失色。
“万、万岁饶命呀………”她苦苦的哀求,并未激起向独步同情之心,却增加他征服的快感。
於是,他去解胭脂的衣裳。
“操他妈个球!”偷窥的龙大炮看了,忍不住破口大骂,气呼呼的对小万道:“你不是说她们心甘情愿,效忠你们岛主吗?怎么还哀白叫母(哭爹喊娘)?”
“拜托,你别激动好不好?”
龙大炮指着她鼻尖,警告小万道:“你要不解释清楚,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好,好!”小万耐住性子说:“我们这么做,无非是投其所好………”“哇操,你们为了讨好他们,就拿这些探呷查某(妓女)当牺牲?”龙大炮不客气反问。
小万以恳求口吻说:“拜托,你不要打岔儿,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龙大炮忍气闭上了嘴。
“不瞒你说,其实,这只是一场戏………”“戏?”龙大炮惊怔不已!
小万点点头解说:“嗯!我们知道向独步这个人,倨傲自负,征服心特别旺盛,因此针对他的弱点,把数百年前的御女车,重新请巧匠设计了,再叫胭脂装成坚贞的处女,满足向堂主的好胜心………”龙大炮问:“为什么叫‘玉女车’?是不是因为她们都是‘青春玉女’?”
小万摇摇头回答:“此‘御’非彼‘玉’,这个‘御’啊,是御花园那个‘御’。”“哦!”龙大炮恍然大悟说:“原来是驾御的‘御’啊!”“别看这小小的玩意见,它也有典故的!”龙大炮冷冷道:“说来听听!”
小万为他解释说:“相传在隋朝的时候,炀帝杨广生性好淫,由於後宫佳丽太多,晚上不晓得跟谁乐好?於是想了个法子,用羊来拉车,羊停在那里,今晚就在那里过夜。这晚,杨广在景明院前不走了,景明院内住着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王庆儿由於王庆儿长得清纯、可爱,杨广便想上她,当下毛手毛脚,吃起了豆腐,王庆儿尚未开窍,见此场面吓得跪地哀求:”臣妾恳请万岁爷,免了这个苦差事吧!‘杨广微怔,忍不住笑着说:“你不想晋位为嫔妃吗?还是没成年,有什么地方见不得朕吗?’
王庆儿一直摇头,杨广愈发奇怪,又追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臣妾不仅成了年,还是双料的,照臣妾的娘说,实在给不得男人;否则,男人会需索无度……’杨广两眼一亮,像见了至宝似的,更有兴趣道:“什么是双料的?朕从来没有试过,你快过来给朕瞧瞧!‘王庆儿趴地哭道:”万岁爷,臣妾好怕………’杨广见她肌肤似绸,光滑动人,恨不得立刻骑上去,因此挤出笑脸问:“你究竟在怕什么呢?‘
王庆见脸如苦瓜,回答:“怕、怕痛………‘杨广哈哈大笑反驳:”你又没尝过,怎么晓得会痛?来来来,不要害羞,朕不但不会让你痛,还会带给你舒爽。’王庆儿搞拒道:“不,我不要,求万岁爷开恩!‘折腾了半天,王庆儿一下子哭,一下子闹,杨广没有辙,大扫其兴的走了。
内侍高昌见圣上返回,扳着张脸孔,闷闷不乐,不由询问原因,杨广坦然不讳说了,‘哼!明晚再不顺从,朕就命人绑起来干!’高昌笑着回答:“陛下何须如此?‘
杨广凑近他问道:“你又有什么妙计不成?‘
南昌躬身说:“奴才认识了巧匠,叫何安的,擅造各种机关器物,如果找他前来,一定让此女服服贴贴。‘闻言,杨广龙心大悦,马上重金以聘。
何安也不负期望,半个月不到,造了一辆人高的木车,浩浩荡荡推进宫来。
杨广一看恼火道:“何安,朕要的是张合欢床,干王庆儿的床,你弄辆车子来干鸟?‘
何安边解说,边振动机关示范。
‘圣上有所不知,这看是车子,其实可以变成床,若是遭到抗拒,其中还暗藏了机关,可以让圣上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杨广看了大喜,立刻试用,王庆儿抗拒无功,第一个祭车,因此而得名‘御女车’。“听到这里,龙大炮没有增加‘性’趣,反而不寒而栗!
蓬莱仙岛的岛主“鬼冢”,真是人如其名。
他重造了这些御用玩意儿不说,还请来大批武林高手,投下心血、财力,究竟想要干什么呢?到现在还看不出一丝端倪。
“坐下,不……不要………”车子继续向前驶,向独步剥光她的衣衫,施展“棍取中路实难挡”的招式,弄得胭脂狂呼乱喊。
“啊!救命呀一一”向独步并不怜惜,又再扳动机关。
刹那间,床如波浪般起伏,左右上下,有节奏的摇荡起来,让向独步省了不少力。
“哈哈一一这玩意真妙!”再看那胭脂,她额头冒出汗水。
口中气喘呼呼,张大了嘴巴,像离开水的鱼儿,不停的在张合,彷佛快要嗝屁了。
向独步志得意满,傲然道:“朕送些滋补之物,犒赏犒赏你的辛劳!”言讫,他的身子一颤。
胭脂暗暗的吞咽,犹如得了琼浆玉液。
见识完了“御女车”,龙大炮问小万道:“还有更刺激的吗?”
“意犹未尽,再跟我来吧!”他们下了石阶,又转向另一方向,虽然没有石阶,伹可以感觉的出来,他们在往低处走。
“岛上无论是地上,或者是地下的设备,都很了不起,由此可见你们岛主,才智均超人一等。”小万淡淡笑道:“何止,他的忍术出神入化,更令人防不胜防。”“忍术?”龙大炮闻所未闻。
小万为之解释道:“所谓忍术,就是忍者用来剌探敌人军情的技巧,其中包括武功、暗器、药物和金、木、水、火、土五形遁法。”
“这么说,忍者就是东瀛的间谍罗?”
小万颔首回答:“可以这么说。”龙大炮百思不解,纳闷说:“鬼冢既然是东瀛人,为何不留在本土?反而跑来这个岛上,花这么多金钱,建设这么多御用玩意儿,来款待中原武林高手,他要不是疯了,一定有很大的阴谋。”“你看了这么多,难道不想试一试,当皇帝是什么滋味?”
小万故意避开问题,问龙大炮其他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当皇帝,我看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吧!”“聪明,龙大炮不愧是龙大炮!”小万轻松的说:“这个代价对你来讲,简直易如反掌。”龙大炮“啧啧”道:“可惜呀可惜!”“可惜什么?”
“可惜我看得太多了,非但没有性趣,反而觉得倒足胃口,现在只想回去休困(休息)。”话语甫落,龙大炮发足欲走。
“嘎!”的一声。
在他们身前四、五步的右侧石壁,忽然开启,走出的人竟是宫本!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都是一伙见的!”宫本来到他们面前,微笑欠身道:“欢迎阁下加入组织………”
龙大炮右手一抬,打住他的话,回答说:“欵,慢来,慢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小万转首问:“宫本,有什么事吗?”
宫本恭敬回答:“总管,岛主召见龙少侠。”“好!”小万转对龙大炮说:“我任务已了,失陪了!”她说完话,掉头迳自走了。
宫本皮笑肉不笑说:“龙少侠请随我来!”言讫,他转身走入那扇开启的暗门。
龙大炮毫无顾忌,大步跟了进去。
哇操!
他一跨进之後,才发现周遭昏暗,宫本露出白牙笑说:“请阁下站好了!”龙大炮伸手一摸,方知自己站在一个粗藤编制,四尺见方的藤篮里。
“乖乖隆地咚,这是什么芋仔蕃薯(东西)?”
宫本回答:“这个叫吊篮,岛主正在谷底泡温泉,阁下想见他,乘吊篮最便捷!”“哇操,有创意………”话语未了,宫本已扳动枢纽,吊篮骤然下降,冷空气猛向上窜,龙大炮一慌,连忙抓住藤篮边缘。
藤篮下降数丈後,缓缓停顿下来。
龙大炮觉得眼前一亮!
宫本领他下来,走进一间方形石室,室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盏长明灯。
“请稍待!”宫本挪动那盏长明灯。
前面的一堵石墙,“轰”的移了开。
龙大炮眼前豁然开朗,只见正前方一幅巨大的浮世绘,画的是东瀛的“春画祭”,有个面目狰狞,身材精壮无比的色魔,正与赤裸裸的美女“奋战不懈”。
在那色魔的胯下,有一具纯金雕塑的笼头,口中“哗”的吐出一股温泉,乳白色的泉水,注入正前方一座大理石砌成,像上海浴池般的圆型池内。
浴池中热气滚滚,有一个梳东瀛发式,长眉细目,貌如女子的男人,赤身浸在温泉中,只留下宽厚的唇膀。
他闭着双目,正享受左、右两名美女搓洗。
那两名美女容貌端丽,肤色莹白,两对丰满的乳房,坦然露着,对龙大炮视若无睹。
“夏大妈!”左侧的是富子,龙大炮早已料到,右边的那女子,却让他吃了一惊!
她是神仙别院的夏萍!
难道这个岛主就是夏萍的“变态”主人?
夏萍充耳不闻,彷佛对此男子,敬畏到了极点!
“你是侠圣山庄的少庄主龙大炮?”
此人年约四十五岁,皮肤很白,并不是没有血色,身材精壮而匀称,脸上没什么表情,双眼像大海般的深沉,说话不疾不缓,由此可知城腑极深。
“不错!你就是蓬莱仙岛的岛主鬼冢?”
宫本厉叱一声:“放肆!”同时,他右手一撩,握拳打龙大炮的下颚。
龙大炮见此拳沉、猛,左脚向後退了步,身子微侧,避过来拳,右掌就由腰际发出,直取宫本的心窝!
宫本反手拨掌,使他不能发挥作用。
然後,他将龙大炮的手拨远,露出破绽,再飞起右脚,朝龙大炮的胁下踢来!
胁下是人体要害,一经踢中,不死也要变成废人。
宫本一拨一踢,快似闪电,再加上他深厚的功力,筒直叫人防不胜防。
若是寻常练家子,可能早已中脚趴地。
怎奈他遇见龙大炮,当宫本反手拨去之时,龙大炮已知对方的意图,只不过将计就计,身子趁势向前一卸,故意让胸前露出破绽,诱使宫本起脚进攻。
宫本不虞有诈,果真一脚踢来!
龙大炮一手抓住,顺势轻轻一送;宫本顿时头重脚轻,踉跄向前冲去,正好撞着浴池边缘的大理石,鼻子撞破不说,连大门牙也撞掉了,登时鲜血直冒,变成了一个血人儿。
幸好他身体壮,没有昏过去。
“八格野鹿!”宫本那里肯服输?用手抹去口鼻的鲜血,恼羞成怒,转身举起双手,好像一头盛怒的大熊,要找龙大炮拚命!
“嗯?”
鬼冢轻轻哼了一声。
宫本噤若寒蝉,立刻低头垂手,恭敬侍立於旁。
龙大炮调侃笑道:“哇操,你用的是什么神功?轻轻哼一声,这堂堂的副总管,就夹着尾巴站好了。”“龙少侠见笑了!”鬼冢嘴角牵起两条深纹,似乎在笑,但谁也不认为他在笑。
“最好的笑,是在最後笑。”“呵呵一一你真幽默!”鬼冢右臂轻抬,笑眯眯的说:“一起下来聊聊吧!”龙大炮往池内一瞄,似有意若无意道:“哇操,这浴池下面,不会又有什么康头(名堂)吧?”
“你是我争取的伙伴,我怎么会搞鬼呢?”
“那怡红院怎么说?”
“哦!那是我的总管小万,为了测试尊驾的武功,出的一道小小考题,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龙大炮摊开双手,笑着道:“哇操,既然你已这么说,我不下去泡泡,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
话语未了,鬼冢的右手一招。
夏萍见状後,便朝水池边走过去,那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愰,待他登上石阶走出浴池,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哇操!
夏萍毫不羞涩,她圆滑的肩,水蛇般的腰身,黑山白水随两脚行走,而摇摆得令人目眩一颗颗的小水珠:沿着乳沟顺小腹流下。
使龙大炮看得心火猛烧!
要不是此时此地,他一定扑上去,将夏萍压在下面,狠狠杀她一番消消火!
夏萍跨出浴池,举起雪藕般的双手,替龙大炮宽衣解带。
如兰似麝的肌香,轻拂龙大炮的脸上,原本有些目眩的他,更觉得晕头转向。
忽然,有股热流往下钻,流经丹田,直抵他的命门!
龙大炮怕出糗,双手齐抬,拔身一翻,“哗”的声响,大半个身子下了水。
嘿嘿!
不仅丑遮住了,也没有溅起水花。
“好一招鹞子翻身!”鬼冢称许道:
龙大炮诧异说:“哇操,你也懂得我中原武学!”鬼冢淡淡一笑道:“对於贵国的文学、武功,我仰慕已久;因此,本人从小发下宏愿,长大之後,一定要到支那(中国)发展。”龙大炮接口说:“於是,你为了拢络中原的武林人士,便想出这些吾康谋胜(无聊)的康头(名堂),来诱惑他们,企图满足你的需要对吗?”
“这只是我理想中的一小部份而已。”“那你最终目的是什么?”
“统治支那。”“哈哈一一”鬼冢并没有生气,他让龙大炮一直笑,笑到笑不出来为止,才开口问:“你笑完了是不是?”
龙大炮点点头,用手背擦掉笑出的泪水。
“实在太好笑了,失礼(对不起)哦!你不晓得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是那里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统治手段!就像是你们汉人皇帝,可以征服匈奴,平羌灭羯,我来统治中原,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句话并没有错!
龙大炮反驳:“可是,天子统领三军,又有上千辆战车,凭白扬、向独步他们几个?要能成气候,也不用到这扮皇帝。”鬼冢冷冷笑道:“嘿嘿,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哇操,什么其一、其二?别卖关子了,快说吧!”鬼冢闭上双眼,慢条斯理道:“我要统治贵国,并不是靠军队攻城略地,而是靠头脑智取;如今,我已请到贵国的易容大师胡庸,再加上得手的藏宝图,只要取出那顶九龙珍珠冠,我即可南面称王了!”闻言,龙大炮不寒而栗!
乖乖隆地咚!
一代画匠胡庸失踪,原来是被这些人所掳,他们的目的,要将鬼冢化妆成当今圣上,再借重武林人士之助,护送鬼冢进京篡国。
哇操!
这个阴谋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毛骨悚然!
“万事俱备,你还找我冲啥米(干什么)?”
“可惜我尚欠东风,没能找到九龙珍珠冠………”龙大炮惊讶问:“难不成那张藏宝图是假的?”
鬼冢回答:“图是真的没错,但上面没有标出地点,以及埋藏所在,支那如此大,叫我上那里去找?”
“冰窖起火,天意啊!”龙大炮幸灾乐祸。
鬼冢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找我也是白搭,既然没有地点,我也不是活神仙,哇操!上那里去找?”
鬼冢接着道:“不过,图上有一首诗,只要能解开此诗,相信可以找到。”“在中原能吟诗作对的文人雅士,多如过江之鲫,你干嘛偏偏看中我?真是有够衰尾(倒霉)!”鬼冢淡淡一笑说:“龙少侠四岁能文,五岁能武,神童之说天下皆知,若能得到尊驾鼎力相助,不愁不能南面称王!”龙大炮摇摇头,答道:“我不能做武林的败类,卖国的奸贼!”“事成之後,我决不会亏待你!”“大丈夫行事,该有所为,有所不为………”“纵使是斧钹加身,血流五步,也不为所动,好个英雄本色,我佩服你的为人;可是,你这样做没错,你有没有考虑你的朋友?”
鬼冢说话的神情,充满了骄傲和自信。
一个人之所以会骄傲,是因为拥有了别人没有,或是别人虽有份量不如他的东西。
闻言,龙大炮如遭电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