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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价格低廉的民工专列上
我霸占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
爬着就睡
像猪一样
和所以民工和上节拍
当我睁开惺忪的双眼
迷茫之中一块若大的屁股
挡在我的眼前
当我擦干净嘴角边的口水
慌乱之中摸了一把这个屁股
并有了异样的感觉
年青女人背对着我转不开身
在拥挤臭气满车的民工专列上
乘务员行为可耻关在门睡
在我看来车厢的人们个个凶悍
吐着火
唯一不清楚的面对我的她
我猜想她是温柔的
飘进我胃里惟有她的桂花的醉人气味
仿佛4月的田野开满了花朵
她早已察觉我的存在
正在快乐的和某人说话
我猜想她是年青的
令我纳闷的是她面对着我
上车下车的人们我不看
难道我就看给我的屁股给我背不成
在她的香气下我睡了
和猪一样睡了
当我再度醒来温柔的阳光透过车窗
和我一样所有的民工专列的人们
熬过了整夜而她在某个站台已经消失
我猜想她是温柔的
要不然我梦醒后
下半身不会湿透了内裤
2002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