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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达成了一致,简单地说就是:分批走,到南河汇合!
MD,好像要经过敌占区似的,我这辈子没有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第一拨人是段老酒的几个伙计,他们带上那个胳膊中弹的伙计,坐上了第一艘救生艇,很快在迷茫的海上划远了,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段老酒仔细听了一会儿,苦笑道:“条子又追近了不少,现在离我们不到二十里,这次让女人先走吧,五个女人,最多只能再加上两个男的。”
商量的结果是我和慕容宽保护五个女孩子先走,上第二艘救生艇,船上还有段老酒、一个掌舵的水手和铁、夏二人,随时准备弃船,坐第三艘、也就是最后一艘救生艇离开。
相互道了保重,我和慕容宽就带着赵馨、徐若婷以及另外三个女孩划艇离开了,在我们的目送下,大船很快消失在夜幕中。没过多大一会儿,我们还没有划远,就听见一艘快艇缀着大船的尾巴追过去了。
我们这几个人算是暂时安全了,我猛地松了一口气,MD,我身边的这些枪支和装备算是保住了,要是警察朝我们追过来,我势必还要忍痛割爱把它们扔到海里去,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平静下来,我们开始相互介绍,主要是介绍和徐若婷在一起的几个女孩,一个比较高挑的女孩名叫欧阳雀儿,南河舞蹈学院民族舞系大三学生;第二个看上去比较爽朗的名叫李茜,南河舞蹈学院现代舞系大三学生;第三个比较文静一点的叫林梦,南河舞蹈学院古典舞系大三学生,跟徐若婷都是一个学校的,而徐若婷则是芭蕾舞系,论身段、样貌算是几个女孩中最优秀的一个。
她们几个倒不是纯粹被骗来的,而是被绑架的,徐若婷她们几个由学校一个外联部的主任带着到上海参加一个商演,演出前一天被一票人绑架,辗转去了香港,到了香港才知道对方是蛇头帮。
一到香港,蛇头帮就被云三爷向警方告密,蛇头帮几个核心成员就开始逃亡,也没有顾得上四个女孩,被底下一个小头目贺老四强行带往大陆,准备到大陆出手,可是不想被手下出卖,让赵褶子追了上来,正好被我们救下。
算是一段曲折的故事了,说到危险处,几个女孩纷纷垂下粉泪,师妹便在一旁好生安慰。
不知道划了多长时间,我和慕容宽都精疲力尽了,我和慕容宽按1:5的时间划浆,但还是我先用完了力气倒在师妹怀里休息。
师妹眼尖,惊喜地叫了一声:“陆地,师兄,陆地!”
我们都欣喜若狂,慕容宽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也实在划不动了。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先上岸再说,反正迟早会知道的。
把小艇处理掉,我们上了岸,岸上不远处就有一片小树林,所有人都很累了,反正暂时安全了,我们决定先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天明了弄辆车再走。
我和慕容一个人守了一会儿夜,天亮了,慕容翻了翻行李,不好意思地苦笑,道:“老板,卫星定位仪可能放在夏干那里了!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打听下这什么地方,顺便弄点吃的。”
我掏出手机跟段老酒和铁、夏他们联系了一下,他们成功地甩掉了海警,现在已经在珠海地界上岸了,我于是放下心来,再一问,唯一的一个卫星定位仪果然在夏干那里。
善心大发的师妹拿出我在香港给她买的衣服,递给几个女人,让她们到小树林里去换。当时我就有点小想法,你们几个穿我师妹的衣服,那不得给点好处费么,你们换衣服的时候能不能让俺参观一下啊……可惜师妹在旁边,我没好意思说。
不一会儿,几个女生都换好了,人靠衣装诚然不假,比刚才穿男人衣服的样子不知道美上多少倍,加之我给师妹买的衣服大多性感而暴露,都是准备让她在家穿的,现在可是让我大饱眼福,不能参观换衣服过程的遗憾抵消了不少。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慕容宽回来了,看到几个装扮一新的女生也不禁被震了一下,不过他一个特种部队,抵抗力比我强多了,只是很短地怔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告诉我们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这是个小荒岛,无人居住!
我晕了,跟几个女生面面相觑,大家都有点傻眼,我终于忍不住道:“运气真TM好啊,那么长的海岸线不靠,非要靠在一个荒岛上!这边的人也是,太TM不专业了,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允许荒岛的存在!”
慕容宽道:“老板,你可是冤枉人家了,我刚才在那里看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这个岛上本来有个小村子,后来这个岛被划为海上军事演习基地的范围之内,所以举村搬迁了。现在这个岛上就只剩下一些残墙断垣,明显是演习后留下的痕迹。幸运的是,这里没有建常驻军事哨所,要不然我们早被发现了。”
小师妹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的救生艇已经凿沉了。”
慕容宽一脸抱歉道:“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不该在确定地点之前就把艇弄沉,太大意了,这要是在部队,就是个致命的失误了,呵呵!”
我安慰道:“慕容,这不怨你,我们都有责任。”
这时候,那个叫欧阳雀儿的女孩站出来,怯生生地道:“两位大哥,我父亲是打鱼的,所以我知道这种桂皮树的树皮可以做成绳子,树干可以做成木排,我们村子里的船也都是这种木头造的,非常耐腐蚀,树皮绳遇到海水会变的比尼龙绳还要结实……”
说完指了指这片小树林的树。
慕容宽意外地看了欧阳雀儿一眼,盯得时间长了点,看得欧阳雀儿脸蛋羞红,垂下头去。
慕容宽自知不妥,慌忙扭过头去,难得地不好意思起。
来其他几个人见此情景,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说干就干,没有伐木工具,这可难不倒慕容宽,他拿出一些机枪子弹,把里面的炸药取出来,用小刀在树的根部挖洞,然后把用塑料纸包着的炸药填进去,埋上引信,让我们走远伏下身子。
慕容宽见我们走远趴好,点燃了印信,迅速地跑远一个飞跃,跳进一个小坑里,只见听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一棵碗口粗的树应声而倒。
不一会儿,地上躺下了十几棵桂皮树,我们7个人分成三组开始揭树皮搓绳子,我、小师妹和徐若婷一组,慕容宽和欧阳雀儿一组,其他2个女孩一组。
绳子很快地搓好了,接下来就是欧阳雀儿和慕容宽的表演时间了,一个是特种部队,一个是渔民的女儿,扎起木排来都是得心应手,两个人配合非常默契,看样子很有“发展前途”阿。
我也暗暗为慕容宽感到高兴,为了参军,女朋友离他而去,他从那时起一直单身,现在终于算是得到了补偿。欧阳雀儿虽然是渔民的女儿,开始好像一点没有经历风吹雨淋,不仅身材高挑,而且肌肤白皙,而且性格温柔,以柔克刚,实在是慕容宽这等铁汉的最佳伴侣。
我们几个“无所事事”的人与其说是在一旁打下手,不如说在当电灯泡,到后来,我们自觉了,干脆就坐得远远的休息了,看着两个人一边扎木排,一边眉来眼去,虽然慕容宽比欧阳雀儿大了七八岁,但是丝毫没有阻挡二人爱情火苗的燃烧。
我坐在小师妹和徐若婷中间,迎着海面的微风,略显湿潮和腥味的海风吹得异常舒服,身边二女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来,我内心觉得很平静,就当这是在度假了吧!
师妹躺下来眯眼睛,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我慌忙把上衣脱下来,给她搭上。
徐若婷也躺了下来,征用两只手垫着头抬头看天,很专注的样子,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看着她吹弹可破的滑嫩脸庞,从额头到下巴画出一条刀削般的轮廓,鼻子高高地挺着,看得我差点忘了此时所在。
我忍不住道:“小徐老师,自从舞蹈比赛之后我们都没有联系了,一年多快两年了吧?”
徐若婷从思考中抽出心神,脸上没由的一红,轻声道:“不要叫人家老师了好吗?那个时候图个好玩,说着玩的,你居然当真了。以后叫我名字吧,呵呵!是啊,都一年多没有见了,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
“能在茫茫大海中相遇,这说明我们有缘啊!”
我脱口而出,开起了玩笑。
徐若婷明显有些联想,俏脸又红了一些,若有所指,或者说是在提醒我,看了睡着的赵馨一眼,道:“你女朋友真漂亮!”
“当然!其实你也不差啊,对了,如此良辰美景,反正闲着没事,不如我们跳支舞吧,也好重温一下美好的昨日时光!”
我兴冲冲提议道。
徐若婷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有点责怪地道:“又没有音乐,怎么跳?”
“谁说没有音乐,手机是用来干什么的?你喜欢什么风格的舞曲?哦,我想起来了,劳斯特华丽圆舞曲a小调!运用维也纳华尔滋三拍的节奏,有着优美的曲调与抒情性,同时也发辉高度的钢琴技巧,适合聆赏与演奏,比较不适合跳舞!但是正因为不适合跳舞,所以你才喜欢用来当练习舞曲,我喜欢里面那种带着恋人的呻吟和呼吸一样的感觉——还对吗?”
徐若婷不禁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有点异样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
“你忘了吗,那次,我躺在地板上,你就在我旁边自言自语!”
徐若婷有点语无伦次道:“那次……你……不是……睡着了吗?”
“闭上眼睛就叫睡着,何来假寐一说呢?”
徐若婷又羞又即:“那人家说了那么多话不都全让你听见了……”
“没有啊,关于你说想要尝尝恋爱什么感觉之类的话我都没有听见!”
李茜和林梦在旁边不远处看着我们偷着笑,徐若婷大羞,想要逃跑。
我一把拉住她,道:“旧事不提了,我们要跳舞来着!”
我把手机拿出来,找到劳斯特华丽圆舞曲第三,装作很无奈的样子道,“不好意思,劳斯特只有第三了!”
徐若婷见无法逃脱我的魔掌,只得轻轻“嗯”了一声,小脸越发的娇艳了。
我笑着大声道:“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美丽的无名小荒岛,徐若婷小姐的个人舞会现在开始,鄙人作为舞伴,深感荣幸,现在舞会开始——”
慕容、欧阳二人一边扎木排一边朝这边看,李茜和林梦也笑嘻嘻地围了过来,师妹也醒了,笑吟吟地看着脸蛋红红的徐若婷。
音乐响起,我轻轻楼上徐若婷的小蛮腰,踩上节拍就开始这支别开生面的舞蹈。
徐若婷感觉到不对劲,抗议道:“你耍赖,这根本不是劳斯特第三!”
我笑着道:“当然是劳斯特,不过被我在电脑上小小地改编了一下,本来适合跳探戈的,可是现在只能跳慢四了。”
慢四,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暧昧的舞蹈跳法,很合适贴面慢慢地跳,本来我改编的时候就不怀好意,没想到第一个被欺负的美女就是徐若婷。
现在我和徐若婷就脸贴着脸,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我双手环抱着她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胸前坚挺儿饱满的伟大。徐若婷一米六八的身高也算是婷婷玉立了,可是我比她高了大半头,她穿着师妹那件最大胆的低胸装,从宽松的领口可以看到徐若婷浅蓝色的蕾丝文胸以及那两只雪白的小鸽子,随着我有意无意的触碰轻轻地颤抖着。
“你这是存心蓄谋已久的吧?如果没有我,也必然会有另外的女孩被你算计!”
徐若婷没有挣开,反而有点媚眼如丝道,MD,好像在勾引我一样。(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人家说不定是害羞)“小婷老师啊,这首曲子可是你最喜欢的哦!”
“你女朋友在一边看着呢,不怕她吃醋吗?”
“你没有发现吗?她刚才装睡就是给我们制造机会呢,所以我就算要追求你也不会避开她,光明正大一点!”
“高澜,你真是一点都不正经,你从来都没有正正经经说过话!”
“谢谢夸奖!”
徐若婷轻轻地啐了我一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好像春花绽放,美女风情尽露无遗,娇妍之处简直难以言喻。
一曲终了,四周响起稀稀疏疏的掌声,我恬不知耻地频频谢幕,接着我把小师妹拉过来,道:“来,师妹,咱俩跳一个!”
小师妹红着小脸道:“我又不会……”
“我教你嘛!”
师妹看样子真的没有跳舞细胞,很快把我的脚踩肿了,我没什么,她自己倒是心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跳了,挣开跑了,躲在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舞兴正浓的我不得已拉过李茜和林梦一起跳,二人倒是一点都不扭捏,都是专业跳舞的,功力不在徐若婷之下,和我的配合一会儿就变得很默契,渐入佳境,我毫不羞耻地强迫二人也跟我贴面跳了一曲劳斯特第三,害得两个小妞脸上羞红不已,不过显然是第一次这么跳舞,同时还有点兴奋。过了一会儿,就连欧阳雀儿也忍不住过来和我共舞一曲,不过我没有敢和她跳“劳斯特第三”舞会举办的很成功,欢声笑语洒落在海滩上,根本不像流落荒岛的样子。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舞会告一段落了,因为慕容欧阳二人齐心合力把木排扎好了。
欧阳雀儿温柔地替慕容擦了擦脸上的汗,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开始起哄,把欧阳雀儿弄成了大红脸。
天是个阴天,慕容宽用弹壳和一些简单的材料做了一个简陋的指南针,终于辨明了方向,我们把大木排放到水中,放上行李,让几个女人先上去,我和慕容宽在海水里往前推了一段,大木筏渐渐地离开了海岸,我们跳上去,开始向西北划去。
这段路程也不平静,中间很不幸地遇到了海警巡逻艇,对方质问之下,我们撒谎说是体验海上漂流的,大约这个地方离海岸已经不远,居然把警察骗过去了,看木排上有几个绝色美女,开始假公济私地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助。
我正中下怀,很无耻地骗来了一些食物和饮水,等警察走后,开始指挥大家大快朵颐,这些色警察的东西,不吃白不吃!我们带的干粮昨天晚上就吃完了,现在还真的饿了。段老酒做的是短途生意,船上本就没有准备多少食物,所以我们带的也不多,只够一顿的。
终于再次看到了陆地,我们在欢呼中靠了岸,这次学乖了,确定了是大陆后才把木排解散,放归了大海。
慕容宽到岸上很远处去观察了一圈地形,发现这里竟然是江门地界!还好,不是珠海或者深圳,海防没有那么严格,我们这才从容上岸。
我们的包袱里里着武器和装备,实在不方便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还是我,被几个糟钱烧昏了头脑,大言不惭道:“慕容,你辛苦一躺,到市区买辆小面包车回来吧,就当是一次自驾旅行了,最好买个二手的,不起眼,我们在这里等你!”
慕容一想,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非常赞同。
欧阳雀儿忽然道:“宽哥,我给你一起去!”
慕容宽傻傻一笑,道:“那……走吧!”
MD,这才一天功夫,连“宽哥”都叫上了!我有点郁闷地道:“别忘了多带些食物和饮水!要是可以的话最好弄两辆车,我觉得你们俩现在肯定很需要私人空间。”
慕容宽豪气冲天地哈哈大笑,而欧阳雀儿则羞涩地红了脸,低了头。
其他几个女人,包括我的小师妹听说要搞自驾旅行,非常兴奋,非常开心,在一旁开始叽叽喳喳,描绘着路上的美妙旅程,爬山,购物,泡帅哥……我汗!(这话是冒失鬼李茜说的,跟我安分守己的小师妹无干系)我心里暗自发汗,姐妹们,咱们身上都带着武器呢,全部美式特种部队装备,万一让警察逮住,谁也说不清,你就等着蹲大狱吧!少女不知愁滋味,爱上聊天,爱上聊天……
左右没事,我继续联系段老酒和铁、夏二人,当初为了防止他们被海警追上,我们主动把带着武器的包袱都带上了,所以他们几个是无包袱一身轻,现在已经坐上去南河的火车了。
我不由得感叹命运真的很不公平,不过看着身旁几个秀色可餐的美女,我就不觉得那么苦了。
过了半天,就在我们饥肠辘辘就要饿昏的当儿,慕容、欧阳二人终于回来了(差点打成“纵欲回来”万恶的拼音啊!小面包的马达声把我们从饥饿的摇摇欲坠和昏昏欲睡中叫醒了。
靠,果然来了两辆车,二人一人开了一辆回来了!MD,这个慕容宽还真的敢花钱,我当初就是一句玩笑话,他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当真了。
我破口大骂:“你们成心的还是故意的?让我们等这么久!你看,我家小师妹都快饿晕了。”
师妹不依地拍打我,嗔道:“明明是你饿晕了,却要赖在我身上!”
我笑道:“让女人受委屈一条比较具有攻击力的罪名啊,我可是用心良苦啊。”
一句话惹得师妹和李茜林梦二人娇笑不已,我自己都被自己弄乐了,我没理找理的功夫太强悍了。
慕容宽很是抱歉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教雀儿开车浪费了一点时间,她学得太慢了!”
我们几个人听完这句话立刻傻掉了,太阳啊,欧阳雀儿原先居然不会开车!现成学得!看来我们遇上一对疯子,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在极端的半天时间内居然就开车上路了,真是让人受不了。我彻底无语了,看着欧阳雀儿刚开完车的兴奋模样,我觉得慕容宽还真是疯狂,而看起来娇滴滴的欧阳雀儿也跟着他一起疯,这叫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谁学谁!
师妹惊讶道:“听说学车挺难的,没想到雀儿这么聪明,才半天时间,这么快就学会了。”
徐若婷也搭腔道:“雀儿本来就是个聪明人!”
慕容宽道:“我们不方便让人家开过来,所以我就教雀儿学了,当年我学开车只用了十几分钟,可是雀儿一下子浪费了两个多小时。”
我擦了一把汗,道:“你是特种部队,人家一个小姑娘能给你比吗?从市里到这里多远的路?”
慕容不好意思道:“不远,才四十多公里。”
“你们开了多长时间?”
“大半个小时吧,四十分钟的样子。”
慕容无辜地道。
MD,我没话说了,让一个学车两个小时的女孩子用六十多公里的时速开了四十公里,我只能叹息他们的幸运了,居然没有出事。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劈头问道:“吃的呢?”
其实我也饿的挺难受的,女生还好一点,经常为了保持身材练习耐饿本领,估计比较撑时候。
欧阳雀儿闻言,乐呵呵地从“自己的车”里拿出一大包食品,提在空中晃了晃,道:“是一边走一边吃,还是吃完了上路?”
瞧她那意思,刚才还没有开过瘾,还想继续开。
我勃然大怒,道:“你还想开车?那你跟慕容一辆车,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我和另外四个女生一辆,我来开!吃完了再上路!”
欧阳雀儿委屈地道:“对人家那么没有信心?还是宽哥好!”
我倒!
长时间呆在海滩上真不是长久之计,我用最快的速度填饱了肚子,选了一辆蓝色的小面包,对几个正在细嚼慢咽的女生道:“亲爱的美女们,上车再慢慢吃吧,我们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几个女生笑骂着很自觉地钻进了我要开的那辆小车,把那辆白色的留给慕容宽和欧阳雀儿。
我挂上档,摸上油门,意气风发地道:“这是俺的第一辆车啊,一个多月之前老子还以为这辈子都开不上车了,哈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飞来横福,俺高澜也成有车一族了!师妹,回去咱就买房,买结婚证,不能再‘无照驾驶’了!”
我的话让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笑着,徐若婷道:“高澜,你这算是求婚吗?一点都不严肃,一点都不浪漫!”
李茜的话则更直接:“跟土匪似的,也不管人家女生愿意不愿意!”
林梦笑着帮腔道:“馨姐,别这么轻易答应他,我看这个人花心的很,这会儿说不定正打我们家婷婷的主意呢!”
林梦的话引来徐若婷的一阵捶打,几个女生你来我往,战成一团。
我大叫:“亲爱的美女们,悠着点,这车不经颠,搞不好一会儿咱们就翻车了。”
美女们毫不理会,嬉笑尖叫声仍然充斥着我的耳膜……
师妹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回头看着后面几个嬉戏打闹的女生,有点感慨地小声说道:“如果没有在海上碰到她们,我不知道现在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她们就像一朵朵娇艳的鲜花,想起那些丑陋的坏人,我都有点后怕,美丽总是最脆弱的,经不起一点破坏。就像美丽的爱情,经不起一点风浪,但是我知道,师兄,你会把这种风浪替我挡着,对吗?”
我抓着师妹的小手,轻轻地道:“师妹,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的,就算我做不到,我也会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做到的,我知道,你哥哥他是个暴力分子,虽然没有见过他打人,但是如果我对你不好,我丝毫不会怀疑他的老拳会落在我的脸上,鼻子上……对了,好久都没有见过你哥哥了,他最近怎么样啊?”
师妹“咯咯”笑道:“他啊,还是开他的车,如果碰不到我都懒得来看我,其实我哥哥才不是暴力的人呢,他外表看起来有点凶,可是他内心里还是挺温和的,他几乎从来都没有大声跟我说过话,他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是那个女人对我不好,就是这样,哥哥也没有发火,跟那个女人和平分手了,听说现在绑上了一个大款,呵呵,一种人一种命,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和爱心人的人能够长相厮守,从骨子里,我还是个保守的小女人,只要师兄你对我好,我不介意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你的爱,我知道,张俪姐姐对你有意思,我不想那么自私,如果为了自己的幸福去阻止他人的幸福,我想即使我得到了幸福,我也不会快乐的,还有眼前这个小美女婷婷,我看得出,她也对你……”
我感动地紧紧抓住师妹的小手,道:“师妹,我答应你,我会管住自己的。我发现,我的思想比你差远了,我整天只想着怎么隐瞒,怎么从你们中间周旋,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不想让你难过,如果你真的很失望,那么你告诉我,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全世界,你知道的,你是我四年来第一个真情付出的女人,我渴望跟你分享我的一切。”
师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在后面几个女人的吵闹中显得越发的楚楚惹怜,如果这辆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真羡慕欧阳雀儿和他的“宽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