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圣子的“自己人”

七月雨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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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移动城市市长这种级别的地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所以罗真和陈晖洁等人都一致认为,魏彦吾在外面肯定是有花头的,私生女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呢。

    特别是坎黛拉的爹,那是每个老多索雷斯人都认识的大贪官,有这种事就更正常了。

    所以坎黛拉也是从小就知道,自家老爹和家里女仆是有一腿的。

    甚至那女仆的孩子就直接生在她们家,坎黛拉从小还把她当亲妹妹带着玩的。

    和自家姐妹时隔30年又重逢,这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经验。

    因此在回到自己家后,坎黛拉那是非常兴奋:

    “哎呀梅戚~,快来让姐姐看看。哎呀你看着真是好年轻啊!感觉穿个超短裙都能去高中当辣妹了,哪里像三十多岁的人呢!让姐姐我羡慕死了~。”

    黄金(梅尔塞德斯):“三十多你个鬼!别三句话不离年龄啊!——还有别碰我!脏死了!”

    黄金小姐一如既往的反抗心十足,抵抗自家同父异母姐姐的骚扰。

    但很遗憾,因为她的手已经被绑在背后,而且还有杜宾看着,让她完全无法反抗自家姐姐的揉脸攻势。

    在经受了老大不小还要被揉脸的屈辱后,黄金都眼睛发红的快哭了。

    这大姐的羞耻心也真是奇怪啊......罗真都喝着豆浆,奇妙的看着这一幕。

    现在他们都到了坎黛拉的家里,是正儿八经的市长宅邸。

    因为密道是单程的,他们一行人还是从核心区走上来,然后再从大路回她家的。

    黄金一路上都被杜宾和红左右控制着,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至于她带来的那些人嘛,都被坎黛拉叫保镖友好的请去喝茶了。

    虽然她说的非常客气,但是个人都知道,这实际就是对黄金的人质。

    这让黄金虽然反抗心十足,但依然只能屈辱的乖乖听话,还要被自己亲姐玩束缚play。

    坎黛拉也是没心没肺的够可以。

    对刚才还要自己命的暗杀者,她都能毫不介意的请到自己家里来,而且还清退了所有保镖和佣人。

    当然,这前提是罗真和杜宾、红她们都在,这女人贼也是真的贼。

    据坎黛拉自己自称,她还是个挺念旧的人。

    所以在她继任多索雷斯市长的位置后,住的家都没变过,装修风格都延续她爹时代的环境。

    所以坎黛拉现在还颇为自豪,揉着黄金的脸说:

    “你看你看,我们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吧?就连你和你母亲的房间我都还保留着,现在是客人用的房间。不如你今天就住那里?啊不过我也想和妹妹多亲近一下,想和你一起睡耶。”

    黄金:“谁是你妹啊,别叫那么亲热!”

    和自来熟的坎黛拉比起来,黄金就是抵触心理拉满,屈辱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要不是她带来的手下都被当人质控制住了,她真是恨不得拼个同归于尽,也要和坎黛拉一起死。

    同父异母的姐妹,而且小时候还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

    这个关系还要互相残杀,从吃瓜角度还真是颇为唏嘘。

    这让和黄金认识大半辈子的杜宾,都很疑惑的问道:

    “黄金,为什么你从没和我说过?我是知道你是单亲家庭,可从不知道你是多索雷斯来的。总不会你从读军校的时候,就想着要回来毁掉多索雷斯吧?”

    “......那不至于。”

    对杜宾,黄金的态度就没那么抵触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状况下反抗,因此也没有试图挣脱手铐。

    在这个美人暗杀者束缚监禁的特殊play下,黄金只能愤愤的说道:

    “我母亲本来是那混账男人的女仆。被他搞大肚子,生下我之后,我也就顺势在这家生活了。”

    “那男人倒是没心没肺,把我也当女儿放在家里养。但真出了事的时候,下人终究还是下人。”

    黄金这话也不知道是怀着多复杂的心情说的,但最起码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倒红酒的坎黛拉,也咯咯咯很有趣似的笑道:

    “毕竟我们父亲就是那种人渣啊,梅戚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坎黛拉这话说的一点压力都没有,疯狂diss自己老爹。

    顺便,坎黛拉也把红酒递给杜宾和红,还想尽一下地主之谊。

    但杜宾摇摇头:

    “工作时间我不喝酒,有罗真的豆浆就够了。”

    红红也说:

    “酒,难喝。罗真的浆,好喝。”

    罗真:“红啊,不是啥词都能简称的。这玩意叫豆浆,别乱说。”

    罗真先生递出还冒着热气的新鲜原浆,顺便指正红红那容易引起误解的说法。

    这让坎黛拉也很好奇了:

    “罗真君的豆浆啊,真好啊。是不是喝了这个就算自己人了?那也请务必让我品尝嘛~。”

    “不是自己人也能喝,顺便喝了也不一定就是自己人。”

    罗真耸耸肩,给坎黛拉也倒了一杯。

    顺便,他还给黄金倒了一杯。

    罗真顺手把黄金的一次性手铐割断,把杯子递到她手里:

    “别客气,喝吧。量大管饱,只要你不做傻事就行。”

    黄金:“......”

    金毛败犬大姐姐摸摸手腕,姑且接过罗真的浆。

    她有些微妙的看着用高脚杯装的豆浆,鼻尖小心翼翼的嗅了嗅,然后才姑且喝了一口。

    在被口腔中融化的浓香口感惊到后,黄金才坦率的大口吞咽着,看样子也挺中意的。

    杜宾暗自笑了笑,继续问道:

    “然后呢?黄金你和坎黛拉的......失礼了,和坎黛拉市长的父亲,在失势之后携带家眷逃跑了,这件事我是知道。那你和你的母亲怎么办?也逃出多索雷斯了吗?”

    “嗯。”

    黄金姑且点了点头:

    “那男人逃了,家里的佣人也作鸟兽散了。但母亲和他的关系,其他佣人也都人尽皆知,留下肯定会受牵连的。”

    “还好,我知道这宅子里的密道。所以我带着想自杀的母亲逃出了城,好不容易辗转到了联合政府的城市。”

    坎黛拉:“啊~,所以都是多亏了我对不对?”

    那没心没肺的屑女人,坎黛拉听到这种沉重的话题,竟然还一脸自豪的指着鼻子自夸。

    据坎黛拉所言,小时候是她一直带着黄金玩,甚至偷偷带她进家里的密道的。

    密道里用来快速逃脱的有轨电车,就被小时候的她当做玩耍的工具,来来回回飙车的相当爽。

    这臭不要脸的自夸,让黄金当场气的翻白眼:

    “你还有脸说!我都说我很怕坐那个电车了,还一次次乐此不疲把我吓到哭的是谁啊!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当过照顾人的姐姐了,单纯是拿我寻开心好不好!”

    坎黛拉:“哎呀~,这也是一种姐妹交流的方式不是吗?而且多亏了这样,梅戚你才记住了密道路线对不对?”

    屑女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就是呛的黄金说不出话,只能眼角抽搐的默认了。

    就是多亏了记住密道的黄金,她们母女才成功逃出了多索雷斯。

    之后她们母女就一路辗转,最后到达了接受移民增加人口的联合政府。

    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孤儿寡母的生活,肯定不好过。

    黄金也是低垂着眉目,讲述的声音愈发低沉:

    “杜宾你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读军校,就是因为能免除学费而已。我和母亲的日子过得很苦,从宅子里带出来的钱,一路上也早就花完了。这玻利瓦尔根本就没有给孤儿寡母生存的空间,所有人都恨不得把我们母女吃干抹尽。别说看上母亲的人了,就连想要十岁不到的我,试图把我拐走的臭男人都数不胜数。”

    “......我都不知道。”

    杜宾微微沮丧的低着头,为自己都不了解挚友的过去而气馁。

    这倒是让罗真理解了,黄金讨厌男人,大概就是因为这童年经历。

    自己的母亲本就是男人的情人,然后危难关头还被抛弃,孤儿寡母艰难求生,那也难怪会用有色眼镜看人了。

    杜宾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黄金,伯母现在......”

    “已经去世了,快十年了。”

    黄金淡淡的回答,让杜宾更抱歉的默默低头。

    毕竟是和母亲相依为命,黄金和她母亲的感情应当很深。

    但这不代表黄金事事都认同母亲,尤其是在思考方式上。

    黄金:“母亲是个蠢女人。她一直在念叨,想要找到那男人,继续投奔他。她听说那男人最后逃到哥伦比亚去了,所以一直想要存钱移民过去。”

    “甚至到走的时候,她念叨的都不是我,而是那男人的名字。”

    黄金冷冷的抬起眼眸,看着悠然的坎黛拉:

    “我不会步母亲的后尘。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权贵,甚至被抛弃了都不知悔改,我绝不会这么蠢。”

    “所以坎黛拉,你要是想用所谓血缘的关系拉拢我,那就早点死心吧。你要是现在放过我,我也总有一天会把你的多索雷斯毁掉。”

    坎黛拉:“嗯,那就毁吧?”

    屑女人相当自然的点头,像是在决定今晚吃什么一样。

    这让撂狠话的黄金都愕然了,呆呆的眨眼望着她。

    坎黛拉戏谑的眯着眼:

    “因为梅戚,你可是我的妹妹啊。如果说多索雷斯是我们父亲的遗产,那也有你的一半。你要是想要,那就直接来拿,我送给你就是了。”

    “你从头到尾都误会了一件事啊。你想毁掉多索雷斯这个标志,那就尽管去毁。只是就算多索雷斯没了,那也会有特雷索雷斯,会有福瑞索雷斯。”

    坎黛拉的暴言,一时让黄金都无言以对。

    她问罗真续了个杯,用香甜的豆浆润着嗓子,满足的继续宣言:

    “在尝过一夜暴富、不劳而获的感觉后,人就再也回不去了。就算我不来造,其他尝到甜头的人也会造出同样的城市。单单摧毁一座城市根本没意义,罪恶的不是城市本身,而是其中生存的人,是所有赞同我理念的凡人啊。”

    “......一派歪理!”

    黄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扑到坎黛拉身上掐死她。

    但她屁股刚刚离座,就被杜宾和红一左一右按住肩膀,根本没机会。

    黄金只能啐一声:

    “人们会沉迷这种不劳而获,还不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在无节制的诱惑!单纯只展示享受的一面,却不告诉人这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这就只是混账而已!靠踩在同胞尸体上获得的享受,有什么前途可言!”

    坎黛拉:“那么让这个国家,变得只能靠踩在同胞尸体上才能享受,却没法通过劳动得到温饱的人,又是谁?是我吗?”

    坎黛拉挑起眉毛,又一句话呛死了黄金。

    她的发言毫无疑问是歪理,但又让人没法反驳。

    玻利瓦尔乱到如今这个地步,当然不是才当上多索雷斯市长二十年的坎黛拉一个人的错。

    她顶多是个投机分子,完美利用了多索雷斯的混乱,连助纣为虐都算不上。

    但是正因为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太复杂,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黄金才只能对坎黛拉这个软柿子下手。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坎黛拉优雅的晃着豆浆,语调格外轻柔:

    “梅戚啊,梅戚。虽然我不信血统遗传那一套,不会把我的成功归结于父亲那丢人的基因。但你毕竟是我的妹妹,我们有同一个父亲。”

    “而你也确实很优秀,是和我一样努力获得的能力。那成功让【真正玻利瓦尔人】变天的你,有没有稍微想过?想改变整个玻利瓦尔累计400年的郁结,需要多少志同道合的同伴才行?”

    坎黛拉来到黄金面前,弯腰和她碰了碰杯。

    同父异母的姐妹俩凑近到面前,眼中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脸:

    “梅戚,你能保证自己现在的同伴,能保持同样的热情多少年?10年还是20年?等他们也到了你现在推翻的老头们的年纪,你还能确信,他们会和你现在有一样的热情吗?”

    “我在哥伦比亚留学的经历,让我学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人都是不可信的,没有人能抵抗诱惑,顶多是时候未到,或者诱惑还不够大而已。”

    “......所以就该什么都不做,只闭上眼睛享乐吗?”

    黄金倔强的瞪视着坎黛拉,并没有被她的歪理带进去。

    就算难以用大道理反驳她,黄金也没想过和她一样堕落。

    毕竟就连杜宾都内心受挫,决定离开玻利瓦尔寻找别的方法的时候,黄金都依然留下了。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倔强的可以,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而坎黛拉喜欢的就是这点。

    她对自己这个失散多年的妹妹相当满意,以至于都笑出了声:

    “当然不。我是想说,你这样很棒。”

    “又傻又笨又直率,重点是又可爱又漂亮,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这世上就需要你这样的傻孩子,越多越好。”

    “所以啊,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办好了。去统一玻利瓦尔,把哥伦比亚人、莱塔尼亚人,以及所有吸玻利瓦尔血的人都干掉吧!”

    坎黛拉哈哈大笑着,让黄金非常疑惑的愕然着。

    她本以为自己就已经到头了,被坎黛拉抓了个现行,已经不可能逃出多索雷斯了。

    刚刚变天的【真正玻利瓦尔人】本就根基不稳,自己就是为了立威,才不得不冒险行动。

    而随着自己被抓,这个组织肯定也会完蛋的。

    但坎黛拉并不希望这样,反倒看到了自己一直想看的火苗。

    她发自内心愉快的笑着,继续说道: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要装备也行,我有秘密渠道能给你运送。怕接受我的资助,被人抓把柄也没问题,我保证给你处理的不留半点痕迹。”

    “还有,你不是想给多索雷斯造成混乱,以此来立威吗?那没问题,正好我有一批刚收集来的走私爆炸物。先炸几栋标志建筑,然后再把监狱炸了,让老潘乔【被】劫走吧。那老头虽然脑子有点秀逗,但能力还是有的。只要你能拉住他的缰绳,他还是一条能咬人的老狗。”

    “......等、等等......你给我等等!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啊!”

    黄金一脸愕然,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胸都要被气涨了。

    一直吃瓜的罗真,这会儿都好心给她解释:

    “意思就是,这女人想暗中支援你。我觉得你也不用想太多,就当这女人是冤大头,能宰一点是一点就好。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疯女人哪天就不疯了,趁机多捞点好处吧。”

    坎黛拉:“哈哈哈~!不愧是罗真君,真懂我呢!”

    被叫做疯女人的坎黛拉完全不生气,甚至还格外得意。

    她蹲到自家妹妹面前,依然像是小时候欺负这个小妹妹一样,双手拉住她的脸颊:

    “梅戚~,笑一个嘛。你可是将来要背负这个国家的人哦?要是连我这个坏姐姐都没法利用,那你肯定走不远的。”

    “所以你只要坚持自己走的路就好。别气馁,别犹豫,更别堕落。”

    “没有力量,满嘴理想说的再好听,那也只会被人当笑话。等到有一天,你翅膀足够硬了,把我的利用价值都榨干后,再杀了我。到那时候,我的名字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让全玻利瓦尔的人都知道无节制堕落的下场。然后你所建立的,能通过劳动得到温饱的世界,才会有相应价值。”

    黄金:“..................”

    黄金呆呆的眨着眼,看着眼前坎黛拉的表情。

    这个和自己贴的极近,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表情,黄金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了。

    而下一刻,坎黛拉又变回平时的她了。

    她那转瞬即逝的认真就像开玩笑一样,马上就露出一脸油腻的笑容:

    “麻烦事也说多了,我也累了。能和久别重逢的妹妹见面,这都是多亏了罗真君和杜宾小姐你们的福!”

    “我虽然很想设宴款待你们,但今天还是太晚了。请大家就先在我的府上休息吧!还请务必不要推辞,否则万一你们一走,我被亲妹妹暗杀在家里就不好啦。”

    这疯女人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让罗真和杜宾都只能猛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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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嘛,过了一会儿。

    罗真确实给足了坎黛拉面子,真在她家住下了。

    毕竟也确实是罗真答应过会保护她安全。

    万一自己走了,坎黛拉真一不高兴死在家里,那就太丢人了。

    因此在给诗怀雅她们打了电话,在她们充满醋味的逼问下糊弄过去后。

    罗真借坎黛拉家的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虽然不及诗怀雅家旅馆那么豪华,但毕竟是市长宅邸,这浴池还是够大够舒服。

    只可惜坎黛拉确实和说的一样,让家里佣人都撤了,导致罗真想找个女仆都找不到。

    当然没有也就算了,一向洁身自好的罗真从来不在意这些的,真的。

    在换上浴袍,回到坎黛拉给他安排的客房后。

    罗真躺在床上合计着:

    “是不是该去和杜宾姐聊聊呢......但这么大晚上的,还是在那疯女人家里,被偷拍......不对,被传闲话多不好。”

    在脑补到坎黛拉抓住自己把柄的笑容后,罗真马上决定,还是留到以后再说吧。

    反正大奖赛也结束了,顶多再玩几天就要回去了。

    到时候在圣殿号上,自己和杜宾想聊多少时间都没问题。

    罗真还是很期待到时候和她一起喝酒的,光想想就带劲。

    于是嘛,就在罗真差不多想睡的时候。

    他的房门被打开,进来了个一脸疲倦、穿着睡衣的金发败犬大姐姐。

    黄金:“......诶?”

    罗真:“......哟。”

    罗真淡定的举起手,朝黄金打了声招呼。

    还在擦着头发的黄金,愕然的眨着眼。

    然后她嗖的一下捂紧睡衣的领口,退出房门看了一眼。

    接着她就又冲进来,怒目圆睁的盯着他:

    “为什么你在我的房间里啊!这里是我和妈妈以前住的房间耶!”

    罗真:“你说这个谁懂啊。坎黛拉不都说改成客房了吗,所以给我......啊,我懂了。”

    罗真马上反应过来,这一定又是那屑女人的阴谋。

    那这房间里搞不好已经按了无数监控探头,就等着搜集他的把柄呢!

    就为了这种小事,那女人连自家妹妹都能卖,不愧是一等一的屑女人。

    黄金应该也想到这层了,因此满脸恼火的磨起牙:

    “那女人......!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到底玩弄我到什么地步!”

    看来,黄金对坎黛拉的恶感也不只是现在才有的,小时候的积怨就已经不少了。

    但是挺有意思的,黄金怒归怒,却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摔门走人。

    相反她虽然有点气不过,但却微妙接受了现状,甚至还主动锁上了门。

    她用眼角瞥了罗真一眼:

    “正好,我有很多话想问你......首先,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杜宾也是,坎黛拉也是,你到底是怎么得到她们信任的?”

    罗真:“我神不神圣先不提,但你要是真想知道我是谁,那代价可不轻。最起码得成为我的自己人,你明白吧?”

    罗真装模作样的抱着手,让黄金一脸“呜哇......”的嫌弃垮下脸。

    但是,就在罗真想不开玩笑的回答时。

    “……好啊。”

    黄金似乎有所觉悟的深吸口气,一双碧蓝的眼睛格外清澈:

    “只要你信得过我,我就当你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