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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说起来仿佛胜券在握,但是本王害怕还是会有闪失,是以本王不得不给你说一件事情以助你全力以赴的卖命讨好皇兄,以便将欢.爱一事做成事实。”
楚毅十分不看好温世卿,这女子美虽美,可是却使人觉得毫无新鲜感,皇兄那般挑剔之人,恐怕温世卿纵使脱光衣服缠上去也未必能够将皇兄拿下。
温世卿不解的皱起眉毛,问道:“三爷要对我说什么事情呢?撄”
“你与皇兄身体之内的这对儿雄雌蛊虫原是相濡以沫的生活在一次,以彼此体液感受对方的气息,现这两只蛊虫分别寄居在你与皇兄二人的体内,已经许久未得彼此的体液滋润,想必已然极是不安了,倘若超过两个月还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液气味,那么它们便会释放剧毒的液体以吸引彼此靠近自己,一旦释放毒液,你与皇兄的性命定然不保。”
“既然这两只蛊虫被分离在我与殿下的身体里,要怎么样才能够得到彼此的体液呢?”温世卿听闻自己有性命之忧,不由得出了满额冷汗偿。
“很简单,只要做男欢女爱之事,毒蛊的体液自会通过男女交合之处进.入到彼此的身体内,进而随着血液的流通传递到蛊虫的身近了。”楚毅不屑的凝着温世卿,“不过,看起来你与皇兄根本从未行过男女之事吧。”
“殿下他似乎不喜爱做那种事情。不知道殿下是不是……身体有疾?”温世卿觉得自己如此美貌无双,并且几度邀请殿下共度***,殿下都无动于衷,想必是殿下那方面出了问题,用了助兴之药应该会好一些,“我怎么觉得你将这蛊虫下到我与殿下的身体之内已经有两个月了呢?”
“没错,三日后就满两个月了。也就是说你在皇兄大婚当晚和皇兄做那事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毒蛊随时放毒吸引自己的配偶,届时你们两个都活不成。”楚毅挑眉笑道:“你知晓这层厉害关系之后,是不是觉得那晚会加倍卖力呢?”
温世卿已然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若是不知此事,还打算和殿下慢慢培养感情,知晓此事之后急于活命,三日后殿下与颜怀瑾的新婚大喜她唯有尽力一搏,势必将殿下收归裙下,“你放心,我这次有十足把握得到殿下。事成之后,殿下就是我的,颜怀瑾就是你的了。”
突然之间,窗外发出了一些响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谁?!”
温世卿警觉的快步走向门畔,倏地将两扇窗户推开,向外面四下里看了过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迹。
奇怪。今日里一丝微风都没有,如何窗户会突然作响呢?
喵呜——
一声猫叫自窗户下面的墙角响了起来,温世卿闻声探看过去,只见一只两三个月大的小灰猫正蜷在那里盯着她看,嘴里不住的喵呜出声。
“原来是只猫。”
温世卿松了一口气,便将窗户关了起来,复又走回了楚毅的身畔。
窗子关起来之后,那小灰猫便立起身来朝着墙壁的拐角处走了过去,走到死角隐蔽之处,小灰猫便将自己的脸颊在一双湛蓝色靴子之上磨蹭起来,嘴里仍旧喵呜出声。
湛蓝色靴子的主人弯下身将小灰猫抱进怀里,揉了揉它的额头,微声道:“对不起,哥哥不得不将你留在窗户下面一人先走掉呢。若是让人发现哥哥在窗外偷听,会给哥哥带来危险哦。”
这男子纤弱柔美,正是尹错,他怀中的小灰猫正是刺儿头不假。
尹错半夜里溜猫经过温世卿的院子,刺儿头追着一只老鼠跑了进去,他于是便越过栅栏跟着刺儿头去了,见刺儿头蹲在一处窗台之上,便走了过去,他在东宫一向小心谨慎,连走路都轻而再轻,是以根本听不到脚步之声,他来到窗台之时正准备抱住刺儿头,便听到屋内两人正算计着什么。
尹错原本并没有兴趣偷听,然而当听到楚东霆与颜怀瑾的名字之后便忍不住驻足将全部事情听进了耳中。
尹错只知道这屋子是楚东霆的妾室温世卿的屋子,里面说话的那女子一定是温世卿了,那么那男子是谁呢?是谁在深夜里和楚东霆的妾室密谋设计陷害楚东霆,并且觊觎楚东霆的妻子颜怀瑾呢?
尹错由于是从半中央开始听起,并未听到温世卿喊那人三爷。是以他并不能知晓那男子是谁,他将窗子推开一条小缝准备看一看那男子是谁,结果窗子发出了声响惊动了温世卿,他还没看到那男子的面庞便连忙举步朝着墙壁的死角踱了过去。他有意将刺儿头留在窗户之下,以混淆温世卿的判断。这才有了温世卿开开窗户看见了刺儿头那一幕。
***
楚东霆与颜怀瑾僵持不下而自伤左胸,本欲留在颜怀瑾的卧房对她进行解释,却与颜怀瑾发生不快被颜怀瑾赶了出来。
他有些心魂不定,由小山扶着往一个方向走去,到得地方才知是来到了华玉的炼药房之内。
华玉在楚东霆一进药房便发现了他身上的剑伤,于是连忙收拾齐备缝伤所需的工具药物迎了上去,“爷,脱了上衣,坐下来吧。”
楚东霆进得药房坐在椅上,将上衣退至腰处,露出了左胸的剑伤,伤口极深正自泊泊出血不住。以殿下的武学造诣,究竟是谁有那种能耐将殿下伤至这般地步呢,“方才小医去给爷汇报关于毒蛊的事情之时,爷还好好的呢。转瞬之间便受了伤,爷身上的剑伤是被人暗算的么?”
“没有。”楚东霆冷冷回答。
“既然没有遭到暗算,那么爷的剑伤是怎么来的呢?”华玉丝毫没有意识到楚东霆的冷漠,好奇的再度发问。
期间小山一直朝华玉打眼色,使劲眨眼,示意他不要问太多。
华玉出于职业敏感,立即将小山的行为理解成面部痉挛,针灸理疗几次就好了。
“孤王自己将自己刺伤的。”楚东霆盯了一眼华玉,仍旧十分冷淡。
“手误么?”华玉一边为楚东霆清洗伤口,一边继续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是。”懒得理人。
“那爷为什么自己捅自己?”果然和夫人是天造地设是一双人。夫人没事割自己的血玩,爷是没事拿剑捅着自己玩。夫妻二人凑在一起可以互虐自虐或边自虐边互虐欢乐何其多。
“被你们夫人逼的。”楚东霆已然不耐烦。
“噢……你要这么说小医就明白了。夫人那人是有这种把人逼疯至忍无可忍的本事。怪不得爷不喜欢她了。”华玉恍然大悟。
小山眨眼真的快眨成面部痉挛了,这华玉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没看殿下的脸都黑成碳了么?
“孤王有说不喜欢她了么?”楚东霆由不耐转为盛怒,“你的话太多了!年底你别领年终奖了。”
“……”哎,好想跳槽,不就是想搞好上下级关系多聊了几句么。受不了殿下,被夫人逼的自己捅自己了还喜欢夫人,真是妻管严晚期没救了。居然克扣他的年终奖,那么作为交换本神医只能克扣给爷伤口上用的麻醉药了。
华玉原打算给太子用一勺麻醉药敷在伤口之上,此时将手抖了抖只用了三分之一勺敷在了伤口之上,轻声道:“爷,用麻醉药太多容易导致人麻痹不醒,小医给您少用一些,或许不能完全止住疼,一会儿缝伤口之时或许会有点疼。您忍一忍。”
楚东霆眉心蹙起来,“你用药的剂量应该既让孤王感觉不到疼痛,又正好不会导致人麻痹不醒,这点小事都做不来,简直无用至极,你下半年的工钱也不用领了。”
华玉愣了,此时感觉日了狗了,哪有这种黑心的上司,居然几句话的功夫便克扣了他半年工钱和年终奖,华玉突然补救道:“小医这便为殿下再加些麻醉药,正巧能够让爷感觉不到疼痛又不至于使人麻痹不醒。”
华玉寻思这么一来,爷最起码不会再克扣他下半年的工钱了吧?
“你既然知道如何控制麻醉药剂量,方才却有意对孤王少用,分明有意整蛊孤王。你明年也不用领工钱了。”楚东霆将眼睛微微合起来闭目养神。
“……”华玉泪奔了,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啊。有这么个精明又吝啬的上司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华玉决定惹不起躲得起的闭嘴不说话了,免得被扣工钱扣到最后还得自己倒找钱。
小山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让这华玉不知死活的和爷使诈,这下爽了吧。除了夫人,还真没谁能辖制住爷的。
华玉又加了些麻醉药,待楚东霆的伤口没有痛感之后,便开始为楚东霆缝制伤口。
“你方才对孤王所说的那个什么雄雌情蛊的物事,除了两个月之内必须和温世卿同房之外,可还有别的解法?”楚东霆将双眼微微张了开来。
华玉为楚东霆处理完毕伤口并将伤口包扎起来:“两个月内同房也并非将蛊解了,只是通过男女的交合将雄雌蛊的体液传递到彼此的身体之内,暂时稳住雄雌之蛊使其不放毒液罢了。也就是说需要每两个月都要同房一次才可以使雄雌之蛊保持在一种平静的状态之下。”
楚东霆紧了紧手,“难道没有办法将这什么蛊的从身体之内诱出来?”
“我所翻查的医书之上是没有这类的记载。”华玉恐怕楚东霆又嫌弃自己没用进而不顾鼻子脸面的要扣他工钱,便眉目一掀,似有转机:“不过……”
“怎样?”
“回爷的话,虽然医书之上没有记载,但是小医有一些自己的见解。”华玉说着便微微一顿,随即想了下措辞,又道:“不过并未经过实践,所以不知到效果如何。”
“快讲。”
“小医以为,既然雄雌蛊是由人的脖颈之上的毛孔钻入人的体内,并且在脖颈动脉之上寄居,那么殿下便可利用这一特点,与温世卿交颈相贴,使雄雌毒蛊隔着你二人肌肤相接近,雄雌蛊感受到彼此气息必然朝着彼此靠近,想必还会咬破皮肉钻了出来也未可知。”
华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交颈相贴……”楚东霆犹豫许久,又道:“有没有不用碰触温世卿便诱出蛊虫的办法?孤王不愿和她接触。”
小山寻思爷守身如玉快三十年,这精华可是要留给夫人的。当然不愿和别的女人肌肤接触。
“没有。”华玉断定道,“除非当今世上有比小医还厉害的人制造出一种专门诱捕蛊虫的神器,不然决计别无他法。不过据小医所知,当今世上决计没有这样的神人能够制造出这样的神器。”
楚东霆微微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将目光落在小山身上。
小山一怔,心道殿下看他干什么呀,他又不是神人,也造不出神器呀,“爷,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