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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还能走吗?能走的话咱们到隔壁产房去。”温暖压低声音对宫缩越来越厉害的艾芸儿道。
一阵宫缩刚过,艾芸儿吸着气道:“能走。”
温暖将艾芸儿扶到隔壁屋子,艾芸儿看到隔壁屋子已经点了好几盏灯,而且屋里还有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五十来岁的妇人。
这位妇人看到温暖后上前行礼:“周婆子见过乡君。“
艾芸儿刚要问,宫缩又开始了,她忍不住叫了声。
周婆子赶紧上前和温暖一起将她扶到床上,然后熟练地给艾芸儿做起检查。
“嫂子,”温暖坐到床边,握着艾芸儿的手轻声道:“这位周稳婆是我托夏少爷请来的,周稳婆的婆婆干这行干了一辈子,周稳婆成亲后就跟着她婆婆一块给人接生,经验丰富,从没失手过,有她在,你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
“那……”艾芸儿刚要开口,又狠狠的吸了口气。
温暖知道她想问什么:“嫂子,吴稳婆和鲁稳婆是我请来给周稳婆打下手的,不过她俩现在睡得正沉,叫都叫不醒,咱就不管她们了。”
温暖是不想艾芸儿担心,更不想在这时候吓到她才说了谎。
其实吴鲁两个稳婆是她很早就定下的接生人选,不过敛秋前阵时间发现曾有可疑身份的人接触过她们,所以她为防万一,明面要用吴鲁两个稳婆,暗地里却让夏怀章帮她另外寻摸经验丰富的稳婆。
说来也巧,这位周稳婆竟是夏家瓦窑范师傅的妻子,当初夏怀章出生时也是她和她婆婆两人接生的。
为免节外生枝,温暖一听夏怀章提到这周稳婆,第一时间就让敛秋去把人接到村子并住进自家二伯家,对外说是二伯母韦氏的娘家亲戚。
隔壁屋子的骆氏醒来看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儿媳妇生了,想都没想就跑到了隔壁屋子。
骆氏刚到屋门口就听到艾芸儿的叫声,还有一妇人沉稳的声音:“羊水破了,这是要生了。”
骆氏赶紧推门进去,在看到屋里低头忙着的陌生妇人后愣了下。
艾芸儿已经发动了,温暖没时间跟自己母亲说太多:“娘,这位是周稳婆,其他的我等会再跟您解释。”
骆氏对自家闺女从来向来言听计从,只是问了句:“芸儿刚刚吃东西了吗?”
“吃了半碗鸡汤和几块鸡肉。”
“那就好。”骆氏上前给叫唤的艾芸儿擦汗并安抚:“别怕,我和暖暖都在这。”
周稳婆见桌子上只放着新剪刀,问道:“开水烧好没有,我要烫一下剪刀。”
“用这个。”温暖指着桌上一个酒坛子道:“这酒比开水更好也更方便。”
这坛子里是她从空间医院取出来的消毒水。
周婆子早就从自家男人那里听说过这位“乐泉乡君”,知道她医术高明,也不敢质疑她的话,从善如流地用这消毒水给剪刀消毒。
这会天已经大亮,大房二房的人听说艾芸儿生产都赶了过来。
听到产房里传来艾芸儿的痛呼声,所有人都紧张得不行。
与此同时,二郎和三郎日夜兼程从中州城往家里赶,谁知半路竟被七八个强盗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想活命就把马交出来!”为首强盗一开口就露出一嘴黄黄的大板牙,他恶狠狠地提了提手中的大刀威胁道:“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这七八个强盗都没有骑马,大热的天竟穿着兽皮。
二郎和三郎相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甩了甩马鞭朝他们冲去。
七八个强盗吓了一跳,都怕被马践踏,下意识朝山道两边避去。
“拉绳!”大板牙强盗急得大喊一声。
其中两个小喽啰这才想起他们设的陷阱,冲过去将提前准备好的绳子一拉,绊住了二郎三郎的马。
二郎三郎没有防备,两人都跌下了马背。
二郎和三郎当初跟曾斌学了拳脚功夫,见强盗提刀冲来,两人矫健地跳起身,同时拾起手边的粗树枝巧妙地挡住了强盗手里的大刀,树枝竟然也没有被削断,提着刀的强盗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几人一起围攻兄弟俩,两人渐渐落了下风。
二郎和三郎相视一眼,同时往后退了几大步。
就在几个强盗紧追上来时,两人不约而同扬起手,屏住呼吸洒出一把药粉。
下一瞬,几个强盗倒地不起。
为首的大板牙站在远处,见此情景不由瞪大了双眼。
二郎三郎不给他回神的功夫,拾起地上的大刀冲上去。
大板牙边抵抗边退:“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老子饶你们不死,还不乖乖离开!”
三郎气极,趁着大板牙提刀去挡二郎的刀的空隙,朝他后颈砍去。
“留活口!”
二郎大喊一声,三郎手里大刀一转,刀背砍在了大板牙后颈,直接将人劈晕。
“二哥,为什么不杀他!”三郎咬牙切齿道。
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
“先别杀,带回家问过暖暖再说。”
二郎就是觉得这些强盗在这里出现太过可疑,以前这附近并没听说有强盗出没,这个大板牙竟说这里是他的地盘。
若是刚从别的地方迁移过来的强盗,那就有必要一网打尽了!
两人只有两匹马,没办法将所有的强盗都带走,最后三郎花了银子找了附近的百姓,让他们将几个晕迷的强盗喽啰送到县衙,而大板牙则被他们带回村了。
二郎归心似箭,三郎让他先行。
二郎拼了命往家里赶,一进村就有乡亲跟他喊话:“你媳妇要生了!”
二郎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加快速度往家里疾奔。
到了家门口,马还没停稳他就从马背跳下来,直奔后院。
刚跑到后院玄关处就听到自己媳妇的惨叫声,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二郎,你回来了?”站在玄关处的大郎最先发现二郎,话一出口,他脸色又变了变:“你脸和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