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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集时,已是掌灯时分。颜春这下子倒也富有了,口袋里揣着五六十两银子,自然不愁住不到店,走走到熟悉的地头,看到平时跟自已聚在一起的叫化子都不见一个了,想必他们也就是那天下第一帮的,心里想着要是真的让他们看到自己这一身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看到明府的门口,还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在那守着门,想必也就是家大业大。想起僵尸脸吴常同胡山药的争斗,忽然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请问,那吴大人可曾回来?”好生问那些家丁。
“这位公子可是吴大人的朋友,吴大人都出去几天了,都没有回府了?吴大人可是朝廷命官,自然不会在我们这地方久呆。”这些家丁看不惯吴常那张僵尸脸,心里还是有了一些不满。
“这位少爷,你如果有事要找吴大人,可否过几天来,我们吴大人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他可是朝廷命关,我们这些下人自然不会知道他的去处。这可是要杀头的。”另一位年长的家丁拉了一下那年轻家丁的衣袖,他经历的事多,也就知道有些人背后的话不能说的。
“我只是同他有过一面之缘,也就是随便问问。”颜春告了个别,走向不远处人来人往的一处酒楼。
此时那“客又来”酒馆的生意如火如荼,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酒楼的生意很是火红,三层都坐满了客人,颜春看到靠窗一桌子的客人都要走了,也就来到桌子边上。边坐下边对收拾桌子的小二说:“给我来一壶酒,来两碗米饭,再来两个包子,再加一盘猪蹄。”
那小二应承了一会:“客官你稍等一会,我马上就给你送到。”端着收好的残盘进了里间。
一就一刻钟不到,颜春点的菜被那个小二给端了上来。看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和香喷喷的猪蹄,那可是颜春以前特爱吃的,只是因为太破费了,自己一直都没有口福。他这么一副吃相一下子惹人邻桌子一阵窃笑。颜春看了一下邻桌子的两个人,一个俨然是一副世家公子打扮,而另一个也就一随从打扮。两个人年岁相当,同颜春也就是不相上下。他们见颜春这么个吃法,也就忍不住好笑起来。
那个随从模样的说:“小----”那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给打断了:“小什么?小心一些。免得人家笑我们没有礼貌。”
“我们可以回去了,免得老爷担心。”
“还早呢?我都还没有玩够呢?你要回去你先回去。”说话时眼睛还是不离颜春。被颜春看到也就不那么避讳。
“对了,昨天公子爷好像回来了,早上看到老爷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想必公子昨天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或者是受了什么人欺负?”
“别提我哥,天天去就会玩女人,有时候也就是出门一个多月,我爹都不管一下,不提这些扫兴的事。”也就起了身,对小厮模样的年轻人说:“小句,帮我把那桌子上菜移到那一桌子上去。”指了指颜春坐的位置。
“我们坐这挺好的。”那叫小句的随从还想说两句。
那公子模样的公子哥,瞪了一眼:“你不听我话了,是不是要家法。”
“小句听你的就是。”也就不管颜春同不同意,那公子模样的人率先坐在颜春的对面。“打扰公子了,公子如不嫌在下唠叨的话,我们一起喝两杯怎么样?”
颜春可是叫化子出身,自然不会在乎那么多的礼节,但看到对方这么也还年轻,刚才也就算是取笑自己似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快:“你都坐下来了,我还能叫你走吗?再说这店又不是我开的,你爱坐那就坐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小姐愿意同你说话已是高抬于你了,你还摆什么臭架子?”小句的话没有说完,脚上便被人给踩了一脚。
“下人胡乱说话,还请公子莫怪。”白了小菊一眼,俊秀的脸上多了一层红色。
颜春只对自己盘子里的猪蹄感兴趣,对于小菊主仆的话丝毫没有留意。抓起自己身前的猪蹄就是张嘴就啃,一点也不顾忌形像。
惹得对面那年轻的俊公子又是一阵娇笑:“兄台好像几天没有吃过饭吧?”
颜春头也不抬:“饥饿你两天试试就知道了。”感觉得肚子还是不算饱。那公子模样的人似是看出了颜春的意图,对小二说:“小二,给你再来一盘猪蹄外加一盘猪筋。再帮我拿一壶酒来,外加一碟花生米。我要同这位兄台多饮几杯。”
人家都愿意请自己吃东西了,这脸怎么也得给人家。颜春笑着说:“如此甚好,在下何德何能让小哥如此错爱?”
“兄台乃是性情中人,小弟我最喜欢结交性情豪爽的朋友。”就顺手倒了两杯酒:“兄台,小弟姓明叫玉真。不知兄台是怎么称乎的?”
“我就是颜春,江湖上送了一个绰号叫快嘴颜春。想必就是我能吃饭的嘴。”颜春自吹自擂的说。
那叫小句的晃了一下脑袋,他好像在那听过这个名号,一时倒也想不起来。
“颜大哥家住哪里?到这里来游玩的还是来探亲的或者是访友的呢?”
“也就路过这个地方。”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前几天还在这死命的要抢一个馒头吃,而差点给要了自己的命。这话他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
看了看日落西山,天际也就留下一抹残红。“小弟家就住在此地,我看天色已晚,兄台同我比较谈得来,不如去我府上我们秉烛夜谈如何?”
听到这话,小菊吓得脸都白了:“小----不可,要是被老爷知道了那就大事不好了。”
“就怕打扰贵府。”住店还要钱,难得遇到一位金主,这便且不占白不占。
“家里住处甚多,谈不上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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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两个人带着颜春左转右转的,转到一围墙的后门,小菊先进去然后冲两个招了一下手。
进了一香气满室的房间,颜春入目的也就是女子一样的闺房的装扮格调。这时,一声痛叫从远处的正房传来。颜春听到这声音:那不是狗儿三那多情公子的声音吗?
他对这声音的主人还是熟悉的,心里一下子如掉冰窖:都到他家里来了。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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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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