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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叔叔叔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听说上京外交部的叶部长千金为了你还自杀呢,现在人是活着,但是跟疯傻了似的,你这样子和莫奈结婚能安心吗?”
叶万元老神在在。
谢玖歌皱眉,“这跟我没关系。我为什么不能安心?”
“你这是什么话?人家女儿为了和你在一起闹自杀,险些命都没了?你居然说那么冷血残酷的话!总之你这样,我不会同意也不会放心把小奈嫁给你。”
叶万元在那叨叨叨说个不停。
谢玖歌看着他,半晌,忽然道,“我和莫奈已经领证几个月了,现在是合法的夫妻,办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叶万元噎了下,显然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领完结婚证了。
那他来做什么坏人?
阻止什么?
是寂寞吗?
叶万元的脸色变了几遍,终究恢复了淡然。
“莫奈把我拉黑名单了,我也联系不上她,我就是给你说一下这个事,至于彩礼你们不乐意给我,我也不去弄了,但是婚礼上把新娘子亲手交到你手上这个环节,应该是由我来完成的吧?你回去跟小奈说,做人还是要全方面都考虑好,免得不好的事情传出去,引来流言蜚语也不好。
叶万元一番话罗里吧嗦,看着是关心,实则是威胁的话,让谢玖歌对他的不喜已经升到了一个顶峰。
莫奈得知他和叶万元见面后,给他去了个电话。
谢玖歌心下暖暖的。
“没被欺负,你放心吧。你老公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莫奈听的一笑。
叶万元已经出了咖啡厅门口,远远的正回头和谢玖歌挥手道别。
“他已经走了”
谢玖歌才说着,便看到有警察制服的人上前把他拉住。
他语气一停顿,莫奈就好奇道,“出事了?”
“唔,不确定,刚刚有两个警察把他带走了。”
莫奈恍然,“你别去理会,这个事情我知道。”
谢玖歌原本想起身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好好的坐回去。
莫奈的意思是不让自己插手了。
叶万元是没想到自己约谢玖歌出来喝歌咖啡,先走是为了让谢玖歌买单而已!
才出门两步呢,突然就被人拦下。
他还以为是逃单所以被拦下呢,正想跟谢玖歌说话,便被人直接带到车里去了。
“叶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洪天坐在车里,对面一脸懵逼的叶万元挥手打着招呼。
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叶万元眉毛跳了跳,忍不住皱眉,“你们突然把我强行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洪天轻描淡写地扫了眼左右两边架着他地警员。
“你们没和他说清楚就直接把人押过来了?”
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随即认错道,“刚刚已经交代了有事让他合作才带来地。”
“这可不对,这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啊,是以前在A市白手起家,做到老总位置地叶万元叶总啊。”
叶万元总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
他脸颊抽了抽,才面色冷冷地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洪天居然也升到上京来了。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毕竟市老相识了,又是警察,谁喜欢天天见。
他心里不自在得很。
洪天笑着拍拍他得肩膀,看着他拘谨地被人左右夹着坐在中间,带着笑容,“咱们也是老朋友了,有个案子确实需要你过去交代清楚。你就当是去喝个茶,等喝完我亲自送你。”
叶万元心里咯噔一下。
总觉得他这个老狐狸面皮下藏着他不知道的计算心思。
洪天也曾是莫怡的追求者之一。
只不过他不如莫筠那样神情,终身未娶,在莫怡拒绝后,转头就和别的人在一起了,据说现在有一儿一女,很是不错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无妨,我若是知道的,一定都说出来。”
他是一点也不想喝他们打交道的。
莫怡死的那段时间,这个男人跟阴魂不散似的缠着自动机,差点都神经衰弱了。
后来他没证据才放了自己的。
叶万元脑子胡思乱想着,洪天却没回答他什么,而是让司机径自驱车去了警察局。
叶万元没来过上京的局子,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很默生。
他内心有种隐晦的不安,在滋生。
努力将那种无处安放的恐慌压下去后,他才跟着洪天进去。
洪天自己一个人进了审讯室。
这种模式之前经常发生,叶万元早见怪不怪。
但是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显赫的社会地位,也没有很强的关系链,甚至可能连律师都没有。
他干咽了口唾液,才启口道,“洪警官,咱们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你这突然把我喊过来,还用这种方式对待,让人有些忍不住心慌啊。”
他半真半假,开着玩笑道。
洪天面色严肃,翻了下眼皮,“不做亏心事,你慌什么?还是说你其实心里有谱,知道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叶万元脸色一沉,“洪警官,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可别乱给我扣帽子啊。再则说了,我现在可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实农民了,你这没凭据的事,可不好乱讲的。”
“那行,我们今天就来谈谈莫怡的事。”
叶万元气急,“洪天,你到底要不要这么阴魂不散,莫怡死了十几年了,你现在来给我说要跟我翻旧账?她就是生莫奈的时候亏了身子,后面才大小病不断,一直养着,女人生孩子就是去鬼门关的,亏了身子,你还要怨我没救过来也就罢了,怎么老是想着让我背杀人的罪名?”
洪天看他良久,忽地轻笑出声。
“要不是我们认识,我还真相信你这一番‘肺腑之言’。”
叶万元双眼瞪圆,“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来找我还是为了翻查旧账?”他腾的从位置上起身,“逝者已矣,从前法律还我清白,如今你又要泼脏水在我身上,洪天,你当法律是儿戏吗?”
洪天还是笑,看着他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
他有些羞恼,“如果你还是这样,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