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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萌的猫咪!
独角兽好想也对谢安凉充满了好感,在沙发上蹭着蹭着就蹭进了她的怀抱。
顾森夏从厨房出来,恰好看到安娘娘和独角兽亲热的一幕,不禁感慨:
“看吧,我就说你现在像个人了吧……”
谢式大白眼立马瞪了过去。
两人一猫在一起的时光相处的很愉快。
当然,舒服的时光也过得特别的快。
临近深夜,谢安凉回到西源别墅,像往常一样,刷脸进门。
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进来。
就看到一地的鲜血,一路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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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陪伴,鞠躬!
☆、第25章快来帮我!
谢安凉看到血迹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薄野权烈出事了!
顿时,心揪在一起。
慌忙就顺着血迹往二楼跑去。
血滴了一路,顺着楼梯滴的都是。
她看着地上那么多血,不由得悲从中来,薄野权烈不会死了吧?
越想越慌,飞奔上楼,一只拖鞋掉了,都没有发现。
血迹一路延伸到主卧。
主卧的门紧闭,谢安凉直接就推门进去。
就看见肖鸣湛倒在血泊中,薄野权烈正在艰难的帮他处理着伤口。
门突然被打开,薄野权烈直接举枪对准了谢安凉的脑袋,再快一秒,几乎就要射杀了她。
谢安凉顿住在门口,惊住!
“快来帮我!”
薄野权烈看清是谢安凉之后,把枪放下,就艰难地像是要把肖鸣湛往密室电梯的方向挪去。
谢安凉有些不解,以薄野权烈的力气不可能搬不动肖鸣湛啊?
她看到肖鸣湛紧闭双眼,身上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渗透,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血。
也不再想太多,立马过去按住了主卧里的电梯,帮着薄野权烈把肖鸣湛搬向了电梯,按了负一楼。
谢安凉本以为,薄野权烈是想把肖鸣湛送到东源别墅。
没想到,在电梯到达负一楼的时候,薄野权烈一手扯着肖鸣湛的肩膀,撑住他的身体,一只手在毫无痕迹的墙上按了一个开关。
墙上立马打开了一个门,又一个密室。
谢安凉撑着肖鸣湛,一脸诧异,但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就扶着肖鸣湛进去。
刚进去,密室的门就关上了。
密室内部和五星级豪华酒店的大床房差不多,只是在密室的内部,又多了许多排满武器的暗格。
谢安凉根本没有时间说话,因为眼前的肖鸣湛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薄野权烈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刚把肖鸣湛放在床上,他就在床边倒了下去。
谢安凉这才看到,他身上的鲜血,并不是沾染上的肖鸣湛的血,而是他自己也受伤了。
伸手,就要去撕开薄野权烈胸膛前的血衣,就看到一个枪口血窟窿,正在往外不断渗着鲜血。
一直崩住的谢安凉在看到这个血窟窿时,再也忍不住眼里噙满了泪水。
“别管我,快把肖鸣湛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他要撑不住了!”
谢安凉点了点头,擦了把眼泪。
眼睛看过密室里墙上一个个窗格,就看到一个格子里装着剪刀,针线,枪伤药等物品。
不再多想,快步走过去,把东西全部抱了过来,放在大床上。
拿过剪刀,几个简单利落的动作,肖鸣湛胸膛前的血衣被剪开。
入眼的是,三个枪伤血窟窿。
触目惊心。
“愣什么!快取子弹!”
谢安凉不知道薄野权烈怎么会如此笃定她有能力处理枪伤,但此时也无暇顾及这么多。
时间紧迫,没有用任何的麻醉。
最原始的方法,她果断地拿起白酒就倒在了肖鸣湛的枪伤周围。
鲜血还在从三个血窟窿里不断地往外涌。
谢安凉一脸坚毅,不再动容。用白酒浇了一遍之后,拿起一个手术小钳子,在伤口里稍微巴拉了一下,就准确无误的把子弹夹了出来。
另外两颗子弹取出来的时间,合起来都不超过五秒钟。
接下来就是熟练的缝合。
又过了不超过三分钟,肖鸣湛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只差一个善后。
谢安凉立刻转身想要给薄野权烈取出子弹,刚起身,就听薄野权烈咬着牙说:
“处理完伤口,要不然会感染,先不要管我!”
薄野权烈脸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胸前也都是鲜血,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执意先把肖鸣湛的伤口彻底处理完毕。
谢安凉为了不耽搁时间,就没再争执,迅速转身,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处理好了肖鸣湛的伤口。
甚至用纱布把肖鸣湛的伤口给缠上了。
整个过程中,因为没有用麻醉药,昏迷过去的肖鸣湛很多次都疼的发出声音来。
薄野权烈这样清醒着,能受得了么?
谢安凉把工具和药品全部拿到了薄野权烈的身边,一直坚毅无比的她,手却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
试了几下,都无法下手去取子弹。
“你是想看我现在死在你的面前吗?”
冷冷的声音响起,毫无情面。
谢安凉咬了咬牙,把白酒浇在了他的伤口上。
刚刚还冷着说话的薄野权烈,脸上的汗水不断往外噙出来,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谢安凉以前尝过白酒浇过伤口的滋味,何等的疼痛,她感同身受过。
此刻,伤在他身上,白酒浇在他身上,她好像比他更疼。
拿起手术钳子,就伸进去血窟窿找子弹。
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薄野权烈身上的这个子弹更深入身体,她找了十秒钟才找到。
他青筋暴起,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狰狞的忍受着痛苦,依然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
谢安凉快速地给他处理着最后的伤口,眼泪更加汹涌地就落了下来。
薄野权烈不顾身上的伤口,一手揽过她,拥在了怀中。
因为枪伤的疼痛,他的肌肉有些抽搐,但他还是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谢安凉一怔,汹涌流淌的泪水更加不受控制。
原来之前他注意到了啊?
她左侧肩膀上,有一个圆形的伤疤,那是在西元国留下来的枪伤伤疤。
他一直都没有过她肩上疤痕的事,她还以为他每次做的太投入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啊!
薄野权烈扶着谢安凉艰难的起身。
“肖鸣湛现在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先出去,你快去处理一下西源的血迹……”
因为疼痛的强烈的刺激,他脖子里暴起的青筋还没有消下去。
“你和肖鸣湛一起在这里吧,我自己去就行!”
谢安凉看到薄野权烈受伤后急速虚弱下去的样子,不忍心他再动一下。
薄野权烈摇了摇头,不容置疑,执意为之。
谢安凉不再多问,只好听从,架起他,就小心翼翼的往密室外走去。
走到闭合的密室门口时,薄野权烈艰难地抬起手在墙壁上摸了一下,密室的门就打开了。
谢安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墙壁上的开关在哪里。
一点外露的记号都没有。
她知道此时不是计较这一切的时候,凡事要全力配合薄野权烈才对。
谢安凉勉强撑着薄野权烈上楼,从主卧里的密室电梯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噙满了汗水。
已经简单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来。
谢安凉看到后,又要拿纱布去堵,被薄野权烈拉住,摇了摇头,他用手就按住了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
他看了一眼主卧里的大床,谢安凉就扶着他在床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