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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其他的亲昵,比如抱抱、贴贴和蹭蹭,申鹤还是更喜欢接吻,但申鹤现在找到了比接吻更加喜欢的身体接触。
过去的申鹤缺乏许多常识,当然不只是常识,对于生理知识以及男女之事的知识更是缺乏,她所知道的只有与自身直接相关的那少部分知生理识。
现在的申鹤学习到了不少新的知识,当然都是从刘铭这里学习、体验到的,包括“亲热”。
她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如饥似渴地从刘铭这里学习和体验新的知识。
那么当刘铭将整张白纸涂满自己的痕迹,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好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就如同申鹤对接吻的误解一样,她也对亲热也产生了误差的认知。
这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是非常美好且幸福的,其中最喜欢的,便是那炽热的充盈之感。
过于强烈的幸福和快乐甚至会觉得有些害怕,同时深深的满足感和直接感受到的温暖又会驱散那些微的恐惧,化作心理和身体上更加强烈的满足。
体力不断消耗,意识渐渐模糊,轻飘飘的,只记得一片雪白,在一片雪白之中开出五彩斑斓的绚烂的花田。
昨天回到尘歌壶的时候还是午后,最后在意识彻底迷失在幸福中之前,月光已经洒进了屋里。
那种幸福仿佛可以永远持续,但是自己的体力不够,比刘铭弱许多,这三次有两次都是最后体力耗尽昏迷过去,没有办法陪他到最后,而且也还不能完全接纳。
每次第二天的时候,在幸福的回味中会变得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喜欢的他一整天都贴贴,就如同现在一样。
贪婪地和爱人吻着,申鹤微微皱了下眉头,明明是早安吻,却觉得和往常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很幸福但不太够,和昨天比起来差了好多。
下意识地在刘铭怀里蹭着,一旦回想起来昨天,就变得还想要那样的亲热了。
早安吻结束,半个小时仿佛转瞬即逝一般,申鹤觉得只有这点时间太短了,但这是和刘铭早就说好的,即便万般不舍也只能到这里结束。
依依不舍的和刘铭分开,真的很希望早安吻能久一会儿,于是根据自己的经验,申鹤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湿润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爱人,红唇微启。
“喵~喵~”
刘铭眨眨眼,有点蒙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申鹤想干什么。
见他没有反应,申鹤也眨眨眼,不太明白为什么和昨天不一样,明明昨天只需要这样刘铭就会变得像是失去理智一样,“喵喵”地越欢,他就会变得越厉害,虽然后面的记忆都模糊了。
于是申鹤尝试性地重新叫了两声。
“喵~喵~”
这回刘铭反应过来了,微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头,原本在头上的白色猫耳发箍早己不知去了哪里。
“阿鹤~猫耳已经没有了哦。”
申鹤同样伸手摸向头顶,然后发现猫耳发箍确实已经没有了,情绪瞬间变得低落下来,眼帘微垂,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
刘铭感觉心脏仿佛受到重击,这样的申鹤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脸也红红的,比平常红润许多,更加可爱了。
这时候他产生一个坏坏的想法,像是摸猫一样,从她的头顶摸到耳朵,捏捏耳朵用手掌蹭着侧脸,一路摩挲着摸到下巴,然后在下巴轻轻挠一挠。
有些失落的表情瞬间融化,申鹤眯着眼完全变成了一副享受的表情。
“嗯~哈~”
总感觉声音有点瑟瑟的,刚拿开手,申鹤便睁开眼幽怨地看着他,无奈只能重新摸摸。
看着眯着眼享受摸摸的申鹤,刘铭感觉她有时候真的就像一只猫咪一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冷冷的,完全不搭理人,后来再次见面的时候,虽然可以靠近但戒心依旧很重,后来慢慢变得亲近,戒心也完全放下,现在成为恋人之后变得形影不离,倒不如说想一整天都黏在一起。
真的好像猫咪啊,刘铭在心中这样想着,手上再次从耳根一直摩挲到下巴,申鹤突然轻轻抖了一下。
“哈啊~~?”
怎么感觉申鹤的声音越来越瑟了,脸也变得更红了,而且还有意识无意识地往怀里蹭,难道说.....
赶紧停下摸摸,刘铭抱着申鹤轻声问道,“阿鹤~难不成又想亲热了吗?昨天明明那么长时间......”
申鹤往下拱靠在他的胸膛上,发烫的脸贴着温暖的胸膛反而稍微冷静些许,“不知道......”
“不知道?”刘铭更奇怪了。
回想起昨天,自己做的的确有些太过了,恢复能力原本的优点,体力极大增强,完全没有贤者时间,这时候感觉却像是缺点......
两人的体能并不对等,虽然说力量上仍旧是申鹤更强,但体力上申鹤则完全比不上他。
昨天申鹤一直在“喵喵”,完全没有难受或痛苦的表现,结果就是让刘铭更兴奋,想着反正有“治疗术”的帮助申鹤的身体不会有问题,劲头一来一直在努力就完全没有注意她的身体。
不行,以后不能这样了。
紧紧抱着怀中的申鹤,靠在她耳边问道,“身体难受吗?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身体很累,腰很酸,用不上力气......”申鹤的声音糯糯的,和平常不一样。
“那就不要想那些了,先去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好吗?”
“嗯。”
“对了阿鹤,我先给你揉揉吧”
“好。”申鹤点头道。
“要是难受就说出来。”
让申鹤坐在床边,刘铭坐在后面双手捏着申鹤腰两边,大拇指按在腰椎两旁,虽然不怎么按摩,但还是尽力按着。
想法是好的,但是揉着揉着就变成在腰上摸来摸去了,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情不自禁。
从背后抱住美好的玉体,从腰两侧一直摸到肚子上轻轻按了按,申鹤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按,会浪费的......”
刘铭呆了一下,浪费?浪费什么?
经过昨天,整张床或者说这间屋子都乱得不像样子,到处都是痕迹,特别是下半截床单上那形似扇形的水渍最显眼。
幸亏昨天有提前准备饮水,也幸亏提前把另一个房间的床铺好了,看来以后准备两个个房间也应该成为必须做的事了。
抱着申鹤朝浴室走去,暂时不再管这间寝室,接下来他还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