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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说的吗?”一道清脆的击打声响起,问话的男人嗓音显得有些低沉,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生来如此。
娇柔的臀瓣被猛抽了一下,最初的刺痛过后,酥麻感便迅速沿着手印渗入臀肉,深至骨髓,不由得让诺诺抖了抖被打痛的小屁股,哼哼了两声像是在抗议。身体使劲扭动了几下,却只拉扯着手腕上紧缚的皮革与铁链微微晃动,她终于确信了短时间内想要挣脱手腕和脚踝上的垫绒皮铐是不太可能的。
“早知道当初买的时候就不买那么贵的了……便宜点的货色估计稍微用用力就坏了吧。”诺诺心里有些懊悔的想道,“但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这事大概还要从10多分钟之前说起。
直至被斜照进窗帘的午后阳光刺痛双眼,诺诺才懒洋洋地爬起了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活动着身体,把昨晚自慰到昏睡过去后乱丢在床上的跳蛋随手丢进抽屉里,开始了如同往常的一天。
醒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填饱肚子——遵循瘪下去的小肚子本能,诺诺先是光溜溜的一路从卧室跑去了厨房,从袋中拿出两片略微发干的面包,仓促地几口吞下肚,然后就径直去了浴室冲澡——她的腿间可还黏糊糊的呢,要清洗干净才行。可就在她毫无风度地弯着腰分开双腿,一手撑开阴唇,另一手把住花洒对着小穴猛喷热水,舒服得小腰乱抖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十分急促的敲门声。
在暖意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舒适地颤抖的时候,被如此打扰好事的诺诺自然是十分不爽,只得关了龙头走出浴室,急急忙忙里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在身上——倒不是害怕被看光什么的,毕竟她平时在家就习惯全裸着,甚至干出过小屁股里还塞着满满的拉珠,就跑去门口接外卖的事情;她怕的是身上的水要是滴在地板上,之后清理水痕就会很麻烦。
跑到了门口的诺诺踮起小脚看向猫眼,想要知道是哪个那么不长心眼儿的这时候来打扰,却发现门口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究竟是谁?或者是敲隔壁的门,我从浴室的排气窗那里听错了?”心底有些疑惑的诺诺便打开大门,打算进一步确认是乌龙之后,就回去继续快乐地洗澡。也就是这个时候,门旁的死角里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将他手掌的黑影投在诺诺的脸上,还没等诺诺看清来人是谁,那个家伙就把诺诺的惊呼按回了嘴里。与此同时,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直直地窜进了诺诺的鼻子里。
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摆成现在的模样。不仅浴巾被丢到了一边,全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双手被拉到脚踝旁,与双脚一同被垫绒皮铐牢牢固定在了一根细棍上,双腿被迫屈起的同时小屁股也高高的撅起。男人来回走动带起的微凉气流不住地吹在她娇嫩的臀肉上,让此时此刻她那紧张起来的身体品味到变本加厉的刺激。
“这个家伙,居然拿诺诺自己买的调教玩具来欺负诺诺!”被完全拘束住的诺诺心里恨恨地碎碎念个不停,接着便突然心底一毛,想到了一个骇人的可能:“……倒是希望他别发现其他什么东西!”
毕竟,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要是自己放在书房的电脑里的那些私藏被发现的话,今天就恐怕真的要不妙了。
“我问你呢,有什么想说的吗?”至今没让诺诺看到脸的家伙一边恶声问道,一边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高翘着的小屁股上,让还未散去的感觉变本加厉。
被打得又是一阵乱扭的诺诺勉强从枕头里抬起小脸,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示弱的回怼道:“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非法闯入还迷奸诺诺的可是你啊喂!”
“迷奸……”身后的男人噗嗤一声像是被气笑了似的,反呛道,“就你这么淫乱的性子,还需要我来迷奸?床头抽屉里不是振动棒就是跳蛋,衣橱里绳子、项圈、狗链、皮铐一应俱全。玩的这么大,怕不是看到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吧?”
“胡……胡说八道!”见不得人的淫乱证明被对方捏在手中,男人越是说,话语越像飞散的火星,让诺诺的小脸愈加发烫,“我这些都是……都是……自己好奇才买来的!!!从来没有用过!”
“是吗?那你电脑上的那些视频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此话一脱口,诺诺心里便是咯噔一下,紧接着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紧张的情绪化为心底的燥热,使汗珠不自觉地渗出。
“我想想啊……我记得有几个视频特别劲爆来着。一个是你全裸着被人牵着狗链,跪在地板上在房间里乱爬?另一个是和一群人在宾馆群交,是五个还是六个男人?我倒是没一个个细数。哦对了,还有一个应该是在酒吧?被那么壮的黑人整个儿抱起来当那么多人面肏,还叫的那么浪……啧啧。”
男人的语气越说越是揶揄,诺诺却越听越是害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流淌在发热的身体上——那些视频正是自己过去贪图肉欲的铁证,而男人说的也只是中规中矩的一小部分而已。
虽然最近的两三年她已经不再玩的那么野了,打算收心的同时还改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住址都换了,但面对自己一度沉沦于快乐的淫乱模样,她还是没能忍心把这些记录给抹除……每次只要看到文件名,当时的场景就会历历在目,让心底情不自禁地一阵燥热,甚至晚上时不时会温习这些视频,不知不觉中手指就会伸向下体,抚摸着挺立的小豆豆,一边幻想当年情景的再现,一边自慰到潮吹脱力。
而如今,不管是曾经过度的纵欲还是一时的心软的淫念,都成了致命的把柄。
“你……你想要干什么……”娇柔软糯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颤音,即使诺诺极力平复心情去掩饰,也仍然能够明显的听出其中的恐惧。
“干什么啊……”男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用啼笑皆非的语气说道,“我本来来找你,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别再拖着P站的文不更新了。”
“……诶?”诺诺顿时呆住了。她在心里想到过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大概九个月前的XX月XX日,你在推特上发了一张福利照片吧?”男人问道。
诺诺勉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仔细想了一下后“嗯”了一声,奇道:“那又怎么样?我那张照片应该没露脸才对啊?”
“脸是没露,但是你身后的电脑屏幕被照进去了。”男人的语气突然间充满了得意,“正好上面是你连载文的一个桥段。”
“我当时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明明那个桥段里的人名和你文中的一模一样,可是那段剧情我却从来没看过。我当时就猜会不会那个推特账号其实就是你,而差不多三四天后,当你在P站上更新了完全一致的内容后,我就完全确信了。”男人就像破了多年悬案的名侦探般,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己的心路历程,对自己明察秋毫的能力洋洋自得:“你这小淫娃倒是鸡贼,P站的账号和推特完全不联动,推特那边也只会发各种大尺度的艳照,要不是我正好两个都关注了,还正好注意到了照片上细节,估计还真的没人会猜到是你。”
“本来我也没打算做什么。这种小秘密自己一个人独享也挺好的……但是……”男人的语气突然咬牙切齿了起来,“你这个小混蛋,在那之后不久居然就完全没再更新过了!到今天为止足足有八个月了。”
“我本来还抱着你是不是比较忙,不久之后就会更新的希望。谁想到你P站的文完全不写,推特上的艳照倒是完全不缺席,一张接一张,一张接一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转行去做卖片的了!”
“不过也幸亏你暴露欲望这么强烈,才给了我找到你的线索……你自己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诺诺自然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上个星期在发推特福利照的时候,她不小心把新到玩具的快递盒上的收货信息照了进去,虽然在略微窃喜地查看其下评论的时候,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漏洞并且急急的删除了那张照片,但男人应该就是那时候知道了自己住址的——当时还在揣揣不安地担心是否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细节,目前来看……怎么这么细致啊这人!!!
“我……我会很快更新的!我只是……嗯……就是……最近状态不太好而已……嗯……不太好……”心虚的女孩吞吞吐吐道,毫无底气的语句连自己都没法说服。
“不用了。我改主意了。”
“啊?”
“我本来是打算稍微吓你一下,迷昏了你后丢个字条,让你知道该好好保护隐私的同时记得更文的。但是看到你房间里和电脑上的东西后,我现在不这么打算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乱来的话……”原本放松下的身体汗毛直竖,隐隐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妙起来的诺诺强烈地扭动起来,手脚激烈地与镣铐相亲,却被拘束地死死的,完全无法挣脱。
“你这种淫乱的小婊子,就该好好地被肏上一顿。不然的话你怕是得不到教训。”
紧接着,诺诺便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抽掉皮带那一道“咻”声尤为明显,本就没底的她顿时更慌了。
“求……求求你,不要……我会更新的,从今天开始就会好好更新的,所以……所以不要……”即使以前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但尽在掌握的寻欢作乐与此时完全无能为力的柔弱完全不同,根本不知事态会发展到如何糟糕的地步的诺诺只能抓住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苦苦哀求。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带上了些许哭音。
“多说无用,给我乖乖挨肏!”
男人话音一落,诺诺就感到一根粗大又火热的事物强行顶开了自己的小穴,坚挺的膨大撑开软肉,混着温热的液体,直挺挺地刺入了其中。
“咿——”花径被肉棒粗暴地捅入,诺诺顿时浑身紧绷了起来,刚刚倔强地抬起的小脑袋也重重地砸回枕头里,将情不自禁的一声媚哼闷在柔软的棉枕之中——她可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呻吟,不然难免产生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误会……
与此同时,男人感受着肉棒所深陷的温软湿润,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疑的轻呼:“哦豁?我以为你这被玩烂了的小穴会很松呢,这不是还很紧嘛?!怎么回事,难不成之前肏你的家伙都是阳痿?”
诺诺听了这话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为了保持小穴的紧致,她可是养成了每天提臀缩阴运动的好习惯的——那套从某个健身教练那里“用身体买来”的健身操难度又高又累,每次让小穴夹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不断腰腿用力吸住不掉出来,还又是抬腿又是下腰的,多少汗水与心酸,怎么就换来这个混蛋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
“而且该说‘怎么回事’的是诺诺才对吧!”她咬着下唇,脚边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床单,用劲全力让自己忍着不呻吟出声,心里则止不住的惊呼:“这个家伙的肉棒怎么这么大!这真的是人类的尺寸吗!”
即使小穴被各种形状、尺寸以及硬度的男性阳物进入过的诺诺,也从来没经历这样粗硕的家伙。仅是进入的一下,就让阴唇火辣辣地烧起来般,向里顶入的扩张感则还要更甚几分,甚至刚才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撑得裂开了似的。
但,尽管夹杂着些许不适,她的身体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她快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欢爱过了。自从决定收心之后,她可是相当地收敛,上次和人上床还是因为初中同学聚会,自己喝醉了被几个曾经暗恋自己的男生“捡了尸体”。当凌晨自己晕晕乎乎地从ktv的皮沙发上醒来,感受着下腹的酥麻、温热与久违的满足,还有围在自己身边的那几张痛哭流涕的熟悉面孔,听着耳边什么一时糊涂,央求着不要告诉各自的老婆之类的话,她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被肏得身心舒畅的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之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自那之后,她的小穴就再也没被任何人进入过了……当然她自己除外!
所以,虽然心理上是抵抗的,诺诺仍然不得不面对一个十分尴尬的事实——她湿了,而且,从腿根感受到的粘腻来看,湿的还……还挺厉害的……
就在她盘算着要如何蒙混过关的时候,男人的声音恰到好处——或者该说恰到不好处——地响起了:“哟?你还真的是个淫娃啊?被强奸都能有感觉?”
心事被戳个正着,诺诺顿时羞得小脸像是要烧起来,大声反驳道:“我才没有感觉!”
“没感觉?”男人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微微分开食指与中指,对着灯光凝视着指尖牵出的一缕晶莹细丝,然后猛然用粘腻的大手狠狠地扇了一下诺诺的小屁股,让臀肉都荡涤起来:“你管这叫没感觉?你这骚水都要流到我大腿上了!”
“那……那才不是因为你!”诺诺继续狡辩道:“那是因为你来之前,我洗澡的时候正用花洒清洁小穴,舒服得快要……”
话说到一半,诺诺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在不打自招。
“快要什么?”男人的语气里满是调笑的意味,“说啊,舒服的快要什么?!”
诺诺重重的“哼”了一声,赌气似的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左右乱晃扑腾着,将发丝可爱地甩来甩去,再也不理会男人的揶揄。
“不说是吧?”男人眉毛轻轻一挑,握住诺诺的小腰便是重重的一记挺腰,让肉棒在紧致的柔软中猛窜一段,枕头里顿时传出了一声宛若啼哭的呜咽声,身下床单也被两只小白手紧紧揪住到皱起,直至顶撞过去许久后才慢慢的再次松开。
“说不说?”男人稍稍收胯,感受着女孩娇躯慢慢放松下来的时机,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顶撞:“说不说?!”
他每问一次,坚挺的巨根就狠狠突刺一次。伴随着诺诺那可怜又诱人的呻吟,男人逐渐将原本紧贴着的内壁一点一点地凿开,不紧不慢地蚕食着小穴的每一寸媚肉,品味进出之间女孩穴内的拒斥,让无力的穴肉徒劳地拥住肉棒推搡着,尽情享受对方身体本能所产生的舒适按摩。
终于,在已是数不清的数次的又一记凿弄下,男人感到一阵豁然贯通的舒畅感,粗硕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撞在了一块极为柔软弹性的嫩肉上。
也就是这时候,枕头里发出了几乎是尖叫般的细鸣,诺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穴像是要咬住肉棒似的紧紧收缩,腔肉更是不停的痉挛蠕动,一股强烈到足以让男人感受到肉棒被外推的爱液自花径的最深处喷发,一路飚射出蜜穴,溅的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也让浓郁的发情气息随着温热瞬间升腾起来。
男人“嘿嘿”地笑了两声,不知是在嘲笑诺诺,还是因为她高潮而感到自得,满足地揉了揉身下的小屁股。
被男人笑声刺激到的诺诺抬起小脸,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恨恨地对着这个自己连脸都没看到的家伙开口呛道:“哈啊……你……你笑什么……我可是……呼……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没料到诺诺居然这么倔强,明明已经高潮得这么明显了,甚至连潮吹都喷出来了,她居然还在嘴硬。
气急败坏的男人一把抓过手边的皮带,直接一记抽在了诺诺的翘臀上,发出响亮的‘啪’一声:“有没有感觉?!”
诺诺的小屁股一阵吃痛,之后就是令人焦躁的麻痒感,心底一股子逆反情绪也止不住的上涌,脖子一梗大声道:“没有!”
“有没有感觉?!”又是一记重抽。
“嘶啊——没……没有!!”
“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连续三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诺诺的臀肉上留下了鲜红的痕迹,即使连续打在同一位置让诺诺的痛觉有了些许迟钝,但是深彻骨髓的烧灼感却依然让藏在枕头中的小脸扭曲了起来。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诺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就在她打算继续反抗的时候,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我说你,该不会有受虐癖吧?”
诺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答道:“哈啊?你是什么意思?”
“我每抽你一下,你的小穴就收缩一下。”男人说着,对着诺诺的小屁股又抽了一记,感受着似有无数小手同时按摩肉棒的舒适感,更确信了心中的猜测。
“那是……被打痛了的正常反应吧!屁股的肌肉收缩,然后那里就,就……”诺诺反驳道,然而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的有些迟疑和慌乱,身体的感受女孩当然是一清二楚,即使心中再怎么否认,每次男人抽打的时候,肉棒就好像在自己的小穴里胀大了一般,将有些空虚的肉穴塞得满满的,酥麻的感觉让心底瘙痒难耐……
她禁不住怀疑对方是否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不,肯定察觉到了吧……
“是吗?可是你被打的时候,骚水也流的更厉害了噢?”男人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抓紧皮带给了诺诺至今为止最重的一记。
“咿呀啊——”刹那间,诺诺仰起了小脸发出了高昂的淫叫,穴肉紧紧地勒住肉棒,一时让男人进退不得,像是潮涌般不断蠕动着的软肉无死角地按摩着阳具的周身,舒爽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小穴自然也十分配合的第二次盛大潮吹了,无处释放的淫液从交合处猛然迸发开,溅起晶莹的水花,甚至喷到男人的脸上,散发出微微的骚意。
“哦豁,这下你没法嘴硬了吧?”男人豪横地抹了把脸上的淫汁,像是取得胜利般大声笑道,然后握住了诺诺的小腰,猛地往自己腰间一揽,如同打桩机一样狂暴地冲击着紧致的嫩穴,甚至还坏心眼地故意用小腹不停顶撞她那满是红肿印痕的小屁股,享受绷紧臀肉那柔嫩而又弹滑的美妙触感。
本就已经被连绵的快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诺诺,此时同时享受着鸡尾酒般五味杂陈的感受,既有小腹深处随着高潮愈发强烈地涌出的热流,又有填满蜜穴的充实与鼓胀,再混合上先前痛感的辛辣灼烧,失衡的另一边臀瓣微微的空虚,腿间微凉的湿意,以及被男人顶撞时宛若电击般的麻胀酥痒,数种或难耐、或舒爽、或疼痛、或怀念的体验,让她仿佛落入了天堂与地狱的夹缝中,欲仙欲死。
她终于再也无法维持住心底的防线,彻底崩溃地哭喊着:“呜哇——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呜啊啊——我是受虐癖,求求你了,轻一点,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做的,这样我要疯掉了……”
终于得到诺诺屈服的回答后,男人怔了一会,回味着娇柔的哭喊,接着便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绷断了似的,小腹处一股滚烫的热意止不住地上涌。
他几下将诺诺手腕脚踝上的皮铐卸掉之后,狠狠地猛一撞腰,肉棒像是石杵般将诺诺的小腹碾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俯身压在诺诺的后背上,一只大手抓过诺诺两只细弱的手腕摁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诺诺的小脑袋重重按回枕头里。
紧接着,卧室里便回响起了一阵急促响亮的啪啪声,混杂在其中的还有不遑多让的“咕啾咕啾”水声,以及些许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悲鸣哀嚎声,诺诺那娇小的身体也从这一刻起再没有停止过痉挛。
然而不论她如何的扭动挣扎,在有着绝对体型差距的压制之下,任何的反抗都无法起到有效的作用,甚至反而会换来更加无情的镇压与蹂躏。
随着啪啪声愈发频繁,诺诺也愈发的不再抵抗,逐渐化身为男人身下予以予求的玩物,只是被闷在枕头里的淫叫声丝毫不减。
直到男人猛地一声大吼,坚实的小腹最后一次重重拍在诺诺满是红肿的臀瓣儿上时,房间里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淫靡交响乐才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感受着自己浓精在诺诺体内尽情喷发的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抓着诺诺的头发提起她的小脑袋,第一次与女孩对视。看着诺诺已是满脸泪痕,嘴角沾满了津汁的表情,男人贴在她的耳边,用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腔调说道:“我又改主意了……我不仅要肏你,还要把你变成我的形状,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我要你……当我的小母狗。”
品味诺诺有些失神的表情,男人甚至没等她有所回应,便轻轻一推,让柔弱无骨的女孩扑倒在松软的床铺上,自己则一声低吼,重新抖擞精神压了上去。
看着从身后升起,将自己身躯尽数笼罩的浓厚黑影,诺诺的身体一抖,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压在枕头上,化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其后的记忆,对于她来说,就显得有些破碎了:不见天日的房间愈发炎热,新旧交错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脸颊触碰玻璃的冰冷、后背抵住墙壁的坚硬、手掌抚过地板的光滑、蒙住双眼的柔软皮革、拢住双耳的温暖绒毛、充填在小嘴里的弹性小球、摇曳在臀沟中的微痒丝绒、脖颈上勒紧的坚硬与正中的几丝金属冷,还有一次次冲击感十足的炽热……
三天后。
“看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听到男人的命令,诺诺的小喉咙动了动,一时间犹豫不决,面前泛着微微虹彩的玻璃映照着娇小的脸颊,但更多的,是白皙美好,而又一丝不挂的胴体。
此时的她,正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条细幼的小腿分在男人双腿两侧,大张的姿态将女孩子最为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了出来——原本如同蚌肉般白嫩饱满的小穴入口,现在正赫然被肉棒撑成一个饱满的圆,让阴唇外侧所凝结的犹如千层酥般的干涸白浊寸寸龟裂,在女孩的腿间洒下一片初雪。从交合处残留在外的肉棒根部来看,现在在诺诺体内的大家伙居然差不多有她自己小臂粗细,如此夸张的尺寸甚至让诺诺小穴周围的皮肤因为扩张而显得有些透明。
“说啊!叫什么,现在在哪里,还有……”男人狠狠用手指弹了一下诺诺乳尖上的铃铛乳夹,将女孩的小脸扳向镜头,伴随着清脆的铃声狠狠道,“为什么在被肏!”
“呜——叫诺诺,我叫诺诺!”敏感挺立的乳尖被铁夹拉扯着,疼痛和酥麻同时扩散开,刺激得诺诺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原本与肉棒吻得严丝合缝的小穴也随着腰肢的晃动而与阳物微微分开,从其中流淌出浓稠的精液,生怕再被刺激的她立刻乖巧的回答着:“哈啊……现在在,在自己的家里……被肏……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说快点!”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又弹了一下乳夹,看着诺诺大张着嘴,有些痛苦、却又混合着一丝舒爽的表情,露出满足的笑意。
“因为拖更!因为诺诺拖更了!诺诺是个坏孩子,在P站上连载了文却没有好好按时更新,辜负了大家的期待,所以,所以要被惩罚!!”似乎是害怕再被欺负已是有些红肿的乳尖,诺诺这次回答的态度已经变得相当老实。
“以后再拖更怎么办?”男人紧追不舍地问道,顺手捏了一把坐在自己腰间的嫩滑小屁股,用手指点着娇柔的肌肤,不断催促着。
“再拖更的话,就会被这个家伙……”
“什么叫这个家伙!!!”听到诺诺对自己的称谓,男人顿时恼火起来,一把将手中的狗链高高拽起,一边看着诺诺身体被慢慢提起,小脸憋得通红,双手握住项圈不停挣扎的样子,一边责骂:“该叫我什么,之前就教过你了吧?下次再说错的话后果自负哦?!”
说罢,男人放松了对狗链的控制,任由诺诺刚被提起的娇躯随着重力重新下坠,让龟头重新吻上温软的花心,顶撞得女孩又是一阵颤抖,小脚不断地乱晃。
感受到项圈对脖子的束缚逐渐变轻,诺诺止不住地轻咳了好一会儿,深吸了几口清爽的空气,才用满是哭腔的语气委屈着:“是主人……是诺诺的主人……诺诺再拖更的话就会被主人肏……”
“嗯,乖…”男人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和善的表情,轻柔地摸了摸诺诺的小脑袋,对女孩半是适应半是瑟缩的身体反应视而不见。
他顿了顿后,又说道:“可是,你之前拖更了那么久的惩罚,还是要好好接受哦。”
“诶?!”诺诺顿时傻了似的,浑身一僵,结结巴巴道:“可……可是……诺诺已经……被……被主人……连着肏……肏了……三天了……”
“怎么着?主人肏你还要经过你的允许?”男人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去,手指从后面刮着女孩的裸背,如实质的冷冽目光像针刺般盯着后颈,甚至让诺诺的汗毛都下意识竖立起来。
诺诺顿时打了个寒颤,小脑袋拨浪鼓似的不停地摇。
“这就对了嘛。”男人表情的阴晴转换不可谓不快,他笑眯眯地伸出粗大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诺诺的小腹:“之前主人肏你的时候可是留手了哦…不过既然现在是惩罚,那可就要辛苦诺诺了。”
隐约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诺诺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不要……求求主人了不要,诺诺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多说无用,给我乖乖挨肏!”
说着,男人的双手就向两侧抚去,死死掐住诺诺的小腰,按在胯部,强行将她娇小的身体不断下压。
虽然诺诺自己并看不见,但不远处的摄像头将这一幕极为淫靡的画面拍得一清二楚——如同洋娃娃似的柔弱女孩子在几乎是粗暴的侵犯下,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下沉。她那看上去本就十分可怜的小穴入口此时更是止不住的痉挛,一点点地将残留在外的肉棒根部吞入,而内含的饱满白浊也被迫让位于突入的巨物,一圈圈从交合的缝隙费力挤出,犹如奶油花边般点缀在肉棒的根部。
与此同时,诺诺身体的内部也同样体验着让她近乎崩溃的折磨——经过整整三天的凌辱,她的花心入口早已被男人的龟头撞得烂软酥透,此时男人便是在用肉棒不断地叩击着花心,试着强行入侵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即便诺诺性经验异于常人的丰富,这种过于激烈的玩法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得她的子宫口还在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即使蜜穴中的嫩肉早已在肉棒的反复耕耘下缴械投降,此时单纯试探的抽插都能让小穴不断痉挛,但花心依然维持着紧缩,死死守着她作为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
几度冲击花心失败的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松开诺诺的小腰,直接双手穿过诺诺的膝弯,从身体两侧上抬,勾住诺诺的双腿,最后反扣住了她的双肩,将女孩犹如双肩背包一样“拥”在自己的身前。微微的收腰蓄力后,他重重地用手掌使力往下摁,配合着腰部猛地一撞——仿佛是有细微的“啵”声响起,随着小腹处突然浮现的一捧隆起,诺诺的小脸高高仰起,嘴巴大张着发出沙哑的吐气声,双眼微微向上翻白,手紧紧地揪住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节都有些发白,而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了三天里最为激烈的痉挛,带动着胸前的铃铛清脆作响,被男人勾住的无力双腿猛地抽紧,不停地在空中乱蹬,脚趾不断地蜷缩舒张,发泄着难以言语的强烈感受。
不知是出于满足还是舒适,男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头吻住了小脸上仰的诺诺,厚实的舌头轻松捕获到失神发呆的丁香小舌,蛮横地缠绕在一起掠夺香津,将诺诺的口腔搅的一团糟后,才松开已经快要窒息的诺诺,沉声道:“从今天开始起,你就是我专属的小母狗了,听明白了吗?”
直至男人略有不耐烦地摇了摇女孩滚烫的身躯,诺诺的双眼才重新汇聚出神彩,痛楚之后,下腹陌生、温暖而又满溢的感觉涌遍全身,让原本痛苦呆滞的小脸渐渐融化,诺诺张了张有些干渴的小嘴,仰望着这个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占有掠夺的男人,深知从今天起,她再也无法逃离对方的掌控。
轻轻地点了点头后,诺诺也在长达三天的凌辱之后,身心彻底地屈服于了这个男人:“知……道了……诺诺是……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狗狗。”男人亲了亲诺诺的额头,然后保持着扣住她肩头的姿势站了起来:“那么现在,就是给新晋母狗的奖励与庆祝时间了…”
“奖励和……诶?可是……等等……等一下!”诺诺断断续续地重复着男人的话语,似乎要反复咀嚼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刚说到半截,聪明的她就瞬间理解男人想干什么,瞪大了眼睛。
“主……主人,能不能让……让小母狗休息一下,求求……咿!!!”慌张求饶的她话音还未落,来自小腹深处的一记顶撞就把所有未能吐出的哀求融为一声娇哼,望着男人扫过来的冰冷视线,诺诺赶紧闭上小嘴,将违逆的言语尽数咽了回去。
“休息当然可以,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休息。但是现在是让小母狗感受主人恩赐的大好时机,可不能白白浪费。”男人的语气慢慢收敛下来,肉棒感受着因为站起,而让怀中娇躯不断缩进下滑所带来的吮吸感,一步步走向浴室。
“诺诺,诺诺知道了,哈啊…咿——!”女孩娇小的身躯被扣在怀中,随男人迈出的步伐不断地小幅度上下起伏,让牢牢占据着子宫的肉棒在宝贵的神圣之地持续地冲撞,从外面看过去,小腹上的鼓包也如同呼吸般鼓起落下,伴着有节奏的咕啾咕啾声,表演出淫靡的协奏曲。
一路来到浴室的落地镜前,三天内数不清高潮过几次的诺诺早已香汗淋漓,肌肤上薄薄的汗珠在浴室橙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映射出阳光般的色彩,为白皙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灿金,男人扣住诺诺的身体朝向镜面,让女孩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柔顺的发丝散乱在后背,与香汗相伴,紧紧贴在肌肤上,在原本的可爱气质里增添了几分凌乱与狼狈;白皙娇小的身躯因为情欲而晕染上诱人的樱粉色,小巧可爱的胸部则因为乳夹与铃铛更显得星光熠熠,随着身体起伏而不断闪烁在镜子中,让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被不知注入多少次的白浊与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勾勒出肉棒凸起而粗壮的形状;略微有些红肿,但依然诱人的小穴更是让人怜爱,与嵌在其中的巨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可爱而又不失纤细修长的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体的两侧,小脚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在半空中乱晃,无意识地画着圈。
诺诺看着镜中自己的姿态,一阵失神,明明心底还有一丝的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怀念起那段淫乱的时光,不知不觉进入了状态,而身后的男人倒并未察觉诺诺细腻的心思,压住肩膀的手慢慢放下,让诺诺有些酸痛的双腿终于可以放下来歇息一会——但随即,诺诺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因为双方的体型差距过大,现在自己被肉棒挑在半空中的姿势下,自己竟然,竟然双脚够不到地面!
酥软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落,但双脚与手掌却无法提供一丝一毫的支撑,诺诺浑身的着力点也便只剩下一处,自然就是男人的肉棒。明明已经抵在最深处,身体却依然继续下沉,娇柔的子宫与龟头愈发密切地相吻,却让感受这强烈刺激的诺诺挣扎起来,双脚紧紧地绷直,不断地乱晃小腿,拼命寻求着支撑。
“呼——”男人感受着诺诺双腿的扭动,前后摆动的腿根让小穴像旋转起来一样层层缠绕在肉棒上,加班加点三天都不曾休息的阳物都在这诱人的刺激下重新兴致勃勃起来,自己当然也不能示弱,双手一握诺诺的小腰,干脆利落地抓住娇小的身躯开始上下晃动,将女孩犹如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使用起来。
“咿呀——主……主人慢一点!太,太激烈了,哈呜……受不了了……诺诺要受不了了……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撞烂了咿——”激烈的交合毫无征兆,而肉棒又在女孩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释放出它的欲望,诺诺最后的一丝力量也被冲撞得尽数消散,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除了高声淫叫之外,就只能履行着自己作为飞机杯的职能,一次次接受肉棒粗暴的鞭笞,被掌握在双手之间,屈服于主人的肉棒,不断地享受高潮的极乐。
终于,在诺诺的双眼已然彻底失去了神采,连喉咙都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变得嘶哑时,男人最后一次将肉棒尽根没入,让已是膨胀到了极限的龟头紧贴着饱受蹂躏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了火热粘稠的浓精。
原本已是浑身瘫软的诺诺被体内新灌入的白浊烫的一个激灵,疲惫的身体又一次被强行刺激到痉挛不止,无力的两条小腿在空中胡乱蹬了一通之后,小脑袋重重的一磕,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而当她下一次醒来之后,又会是以何种姿势,又将经历何种凌辱……此时的诺诺仍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