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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鼻翼中还能闻到残留的情/欲气息,闭着眼回想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好吧,不得不承认,我和身边这只貌美如花气质土匪的蝴蝶精交尾了。没错,这应该称作交尾吧……
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就在我们红着脸将手指抵在对方湿润的下/体,揉捻着相互取悦抑或说是相互要挟时,常问夏最终微喘着气儿明智地选择了这般表态,“楚盼娘,有些事情,可以留到新婚之夜做。”这意思挺明白,有些事情,不就是手指更进一步的事情么,
其实我和她这恋爱谈得真是跟作孽似的,都这会儿了,扒光了衣服把对方的身体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即使情/欲将理智的弦烧断,脑子里却还有空间拿来算计与被害妄想。
常问夏主动地先将手从我的腿间挪开,往上游移,用整个手掌抚摸我的腹部和腰部。我的身体渐感空虚,脑子里却还犹豫着是否该趁火打劫,直接无所顾忌地要了她,又或者说,若我听了她的话,撒了手,她是否会来个回马枪趁虚而入。
这实在是一个让人为难的选择,但常问夏却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犹豫不决,她拂开我的手,看似轻易,却只我知道是用了多么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道。她撑着手臂坐起来,与我面对面,我疑惑地看着她,她深情的迷离的脸,不知道接下去又是什么节目。
“楚盼娘,靠过来,然后张开嘴。”她如是吩咐,我依她所言,仿若蛊惑的声线让人根本无法生出拒绝之心。
她也将唇贴过来,送上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一手揽着我的背,一手贴着我的后腰,同时将左腿从我j□j解放出来,压在我的右腿上。我被迫换了姿势,由原先的半跪变为坐着的姿态,正好与她的双腿交叉,私密处相对。也许我该承认,当时被吻得意乱情迷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多,只当她的作为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方便接吻的姿势,直到后腰上的力道将我往前一个推送,私/处贴上另一片温暖黏腻的柔软。
“哼?”我只有空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她却已带着我一同扭摆身体,交换融合私密的温度与湿润。燥热的感觉混合着阵阵酥麻,循着小腹蔓延全身。我呼吸急促,没有心力再与她唇唇相对,只得避开她的热吻,靠着她纤瘦却圆润的肩膀,用喘息释放体内将要满出来的欲/望。
她也一样气息不稳,对着我赤红发热的耳朵微微喘气,j□j律动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倒是有加快的趋势。
“哼嗯……哼嗯……常问……嗯……”我抱紧她的身体,腿根相抵,奇特陌生的感觉侵袭全身,猛然间下/体一紧,一阵暖流随之泻出,意识仿若瞬间飘得不知去向,又在片刻之后飞回脑中,感觉到的,是燃烧的体温,是飞快的心跳,还有我们的黏连处愈发清晰的水声。
“楚盼娘,你真敏感,这么快就……呵呵。”常问夏一边抚摸我汗湿的背脊,一边继续与我摩擦。
我双腿颤抖地瘫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急促呼吸,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力气,便忍不住信誓旦旦:“等着,你很快也会感觉我现在的感觉。”
“好,我等着……嗯……”
就是这样,我们俩在床上折腾了半宿,起初还觉得有点儿小羞涩,到后来,什么礼义廉耻统统抛到了天边,我们彼此最紧密地贴近,在对方的面前绽放。她动情的面容,兴奋的喘息,还有绷紧到神经的颤抖,如同裹了蜂蜜的尖刀,在我心上镌刻下最美的肖像,甜蜜且深刻。
最终,她让我到了五次,可我才让她到了三次……不得不说这是个羞耻的战绩。不过我敢打包票,她一定还默默地到了三次,一定!!!
唔,又困了,还是睡个回笼觉吧……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亮得彻底,我推开压在身上啃脖子的人,浑身提不起劲。
“会留印子的,你还让不让我见人了,多害臊。”我从被窝里爬出来,朦着眼靠坐在床栏上打哈欠。
她又欠身过来,按着我的肩作势要亲下嘴……
“你这么色,佛祖知道么?”我打断她。
“呵呵,你也很色,你自己一定不知道?昨天夜里……”我挣开一只眼瞄她,她在边上翘着兰花指故作娇羞:“你叫得我脸都红了,嗯嗯啊啊快点用力不行了的。”
“我才没这么叫=_=你少诬陷我。”这家伙越来越会造了。
“嘴上是没叫,这儿倒是挺欢腾。”她戳戳我的胸口,戳了两下又开始打圈圈:“别忘了,我能听到你的心里话。”
“算你狠。”我眼皮子白来白去,怎么也没法儿相信自己有一颗如此yd的小心脏。
“所以啊,以后你尽管叫出来,反正都要给我听见的,何必憋着。”她的手指头又开始脱轨的不规矩,我拍开她的手,甩一个眼刀:“你可以回屋了,再卿卿我我咱俩的奸/情就可以昭告天下了。啧,怎么还不走?”
她心安理得地抱着被子跟我并排躺好,一脸得瑟道:“这可是我的屋,你那间在隔壁。”
“……”
从自己屋里衣冠楚楚爬出来的时候,常问夏已经在客栈大堂吃早饭了,倒是廉不愁,房门紧闭,似乎并没有出门的迹象。我可不敢去敲门扰她,便下楼跟常问夏一起吃早饭。两个人吃完第一屉小笼包的时候,门边扭进了个姬有时,没穿道袍,却是一身轻薄修身的黄绿色烟水裙,穿这么漂亮不知道是要给谁看。
“四师叔在哪儿?”她进来就直奔我们这桌,敲着桌板问。
“她在那间房。你真要跟我们去啊?你不怕四师叔么?”我一边啃油条一边含糊地问她,手指头还指着廉不愁依旧关着的房门。
“我又没被师父卖给她迫害,干嘛怕她?”她得意地笑着,又道:“不是我打击你啊九师妹,别的师弟师妹,就是最笨的,三个月也逃出来了,你怎么还傻傻地跟着?”
“哈?????????”
“楚盼娘,你油条掉了。”
“你这意思是……我被师父坑了?”尼玛!孟东李简直是个毒妇啊!!!
“哦,我倒也没那个意思,跟四师叔炼丹这事儿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看怎么选了。”她开始安抚我,安抚完了却还要补一刀:“不过像你这样选的,真不多……”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姬有时远去的背影,痛心疾首地转向默默吃早饭的寨主:“常问夏,我真的被坑了么?”
她颇为认真地想了会儿,才道:“虽说我只求你能长生不老,你修为的进展也的确很快,但就你昨日山上挥的那几剑看,我真替你着急。”
妈的孟东李,其实我还是被她坑了吧。
姬有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真就说通了廉不愁,同意她跟我们一块儿上路找七贤草。我想或许是她对常问夏有防备之心,知道这蝶妖若是翻起脸来,定是她制不住的,才想到拉上一个姬有时。
姬有时是个极有眼力界儿的人,一路抓着廉不愁问东问西,上至高深功法,下至门人八卦,就算廉不愁拉长了脸就差没把烦字写脸上,她也誓死为我和常问夏制造眉来眼去的机会。
我们一路向南,走走停停,大多时候用飞的,见了灵气充裕之地就会停下来搜寻一番,虽说没再找到七贤草,但别的仙草灵果却是收货不少。其中一些对于修真菜鸟有大用的,在三人达成共识的情况下,自然都是进了我的肚皮。我能明显地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短短几日,修为似乎有所突破,从开光中期进阶到了开光后期,连姬有时都惊讶地给我一个赞:“九师妹真是吃药的天才。”
我去,一点被夸的感觉都没有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瞧,虽然是第二天,还是有下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