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5章 浪花唱歌江水活

谁解沉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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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火戏猪喉咒”术加持在猪图腾的咽喉上,从今以后只要牠的猪嘴巴不干净,风火戏猪喉咒就会被触动,牠那里就会火辣辣、痒丝丝、毛咔咔。

    因为这丝‘喉风一动仪’,本质是是承载了心神种粮的沉重无比父亲水,就使得风火戏猪喉咒还会代代相传,从猪图腾这里传诸后代。

    到后来,所有的猪都不能胡乱开口谩骂。

    以后的猪就老实多了。这是现实世界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帝女阿娿的‘风火戏猪喉’咒,为后世的精神文明建设建设,做出了人所不知的重大贡献。

    再说熊和狼两位图腾。

    快快快!牠们用得着这么惊慌吗,其实阿娿虽然很生气,可并没有流露出杀意。

    她笑是笑,笑里并没有藏刀。她恨是恨,恨得有分寸,只是对着猪图腾,并没有旁及到另外三大图腾。

    逃着逃着,熊掌突然一顿,五爪上翻,如同一排大栅栏,拦住了大狼头:“不行!这条水道太长了,我们逃不过!”

    “为什么?”

    “这是牠妹子的道地,牠俩个好得跟一个鬼似的,肯定对这里熟悉无比,一定有法子超越过去。”

    “那你的意思是?”

    “设路障!比如你的饿狼挡道,我也有熊蜂不减。”

    “不行,我的狼牙不能轻易抛洒了,改用狼毛出在羊身上吧!”

    听牠们对话的意思,无论熊掌的‘熊蜂不减’还是狼头的‘狼毛出在羊身上’,都是以兽毛为载体来演化异能的,可见在兽类修行生命中,牠们的毛髮并非像凡俗世界国中那样所以为的那样,无关紧要,而是牠们在常规战斗的首选武器。

    可见凰图腾以小号的液火烧狼毛,还嚷出要‘火烧猪市坝’的话,确实也很犯忌的。

    阿娿一来就逼得猪图腾半根毛都不剩,就是已经将猪图腾逼得很惨了。“你要是只用羊毛来代替的话,恐怕威力太小。”

    “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小猪猪已经气毛了,正在跟牠拼死拼活呢,说不定就能将牠拖住。”

    “我们要拦牠的话,必须在到达肠江的中游之前。这里已经是上游的末段,一旦到了中游,江面开阔了数倍甚至数十倍,那时候再想阻遏牠就几乎不可能了。”

    两大图腾正说着哩,在牠们的下游,有人在唱歌:“断竹,续竹,飞土,逐宍。”

    歌词简单到极致,曲调悠长,声音宛转,无丝无弦,以哨音和滔声为伴。

    听得熊爪大动,老狼不住点头。

    “有情况!”

    在这个怪物空间的肠江长道中,任何能进入又敢进入的生命体,都不会太简单,也不太可能闲着没事从路过这里。

    怕的是又有对方的同伴从下游堵上来,那样的话,真有灭了牠们的可能。

    “去看看!”两大图腾都很不安,飞快地向下赶去。

    听着近,游着远,快到肠江上游与中游的交界线,只见前面宽阔了十倍的江心上,停泊着一艘小小鱼船,半个瓢瓜的样子。

    歌声就是从小船上传出的。两大图腾不敢靠得太近,在五里远观看。

    对方把两根筷子当篙杆,此时插在船舷边定住了小船。

    样子怪得不怪了的老秃以自己的肉身当舵轮,牠沉默得跟木头一样。同样是一器在此,牠在肠江长道中唯一的表现似乎就只是坏了鼠图腾的‘咒王无道’与狼头熊手和鼠尾相比都大为逊色。

    老秃不是在牠们后面吗?怎么跑到牠们前面的船上来了?

    熊狼二兽组不敢置信,熊手抬起来,揉了揉狼眼:“再看仔细点!”

    熊手也洗了洗掌心的眼睛。

    牠们看得很清楚,瞧得很明白。

    大狼头:“是那个女妖!她怎么跑到我们前面了?还摆出一幅横楫赋诗的样子,她在拦截我们!”

    原来就是她在唱歌?温暖又寂寞,将肠江都唱宽了么多,可见寂寞的传染性有多强。

    她皎洁的玉手轻拈着一张翠绿的小桑叶,吹奏着古朴的歌调。

    不是她在唱,牠只是在伴奏,难怪狼熊听来不像是她的声音,才没有怀疑是她赶到前面去了。

    她周边一里半径内的浪花,都变成了女孩的嘴唇,一字字,一声声,都是这些浪花唱出来的。

    是浪花在唱歌!

    不止有歌,还有词,是船舷边的那双筷子,可能不是插得很紧,在波浪中有节奏地敲打着船梆,左边一声,右边又一声。

    左一声与右一声之间,只隔条瓢壳小船,却像隔了一个纪元,只有特异之仕才会将这些碰响声连在一起。

    一声一字,敲响的竟然是一首百听不厌的慢词:“想过去绿衣婆娑,到如今青少黄多。休提起,提起来泪滴江河。“

    这个景象,完全颠覆了狼熊的视听经历,牠们不仅没的看到过,连想也想不到。

    让江水活了?这是仙道的神通吧?

    果真是那个女人,就是她!

    牠们还看到了猪图腾,牠就像盘子中的菜一样,被端端正正地摆在小船的中间,像是用开水烫过用刮子刮过又用清水反复冲洗过。

    牠们与猪图腾也算是老相识了,从来也没有见过牠是这么干干净净,是如此的白嫩,卖相好得无可挑剔。

    不止是牠,还有一条老鼠尾巴。

    难道鼠图腾也得罪这个女人了?牠也被烫刮得半根绒毛也没有了,看起来只有无比的古怪,再也没有惊叹级别的美丽了。

    鼠尾巴白条条滴,比红果果的猪座犜还要白。

    牠现在的位置更古怪,鼠尾巴被倒插在猪嘴拱子上,像极一根象鼻子。

    能做出这个有创意的造型来,还有闲心与浪花伴奏,表明阿娿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只要隔世身无恙,她也就安心了。

    熊和狼逃得太早了,没有眼福看到‘风火戏猪喉’和‘风火戏猪鼠’那两幕的精彩。

    阿娿将牠俩收拾得服服帖帖,才动身追截狼和熊。

    她用的还是风能。

    照说风速是追不上超音速的,但她的风火异能与众不同,她的帝女体可以融入风中瞬移,特别是在这种封闭的有风环境中,运用起来更加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