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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昨天晚上他把程清婉差点掐死,这小子就心疼了,主动提出来给自己治病。他知道秦阳是怕他的病再发作对程清婉不利,并不是真心想给自己治病。
“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那咱们就可以开始了,你忍着点,可能会很疼,但一下子就好了。”
听到秦阳这句话后,刘大栓有点不明所以,刚想说话,可是脖子猛然一疼,顿时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只见秦阳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冷笑,自言自语似得说道:“这是你在自己说的怕疼,可不是我故意的,为了制药厂能顺利的建设完成,所以就只好委屈你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了。”
说着,秦阳撩起上衣,将缠绕在腰间的银针带解了下来,放平在地上,按照黄帝内经上写的那些施针图谱开始在刘大栓的头上找穴位,等找到这些穴位之后,秦阳拿出七根银针,和先前给李亚妮治病不同的时,李亚妮那是羊癫疯,而刘大栓这是精神病。
虽然说都是在脑子上扎针,但还是有区别的,秦阳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飞快的将银针扎在刘大栓的前顶、百会、后顶、强间、脑户、风府、哑门这七个人体大脑的重要穴位。
精神病是由于脑的原因引发的疾病,癫痫、脑外伤后遗症、脑动脉硬化性精神病、老年前期痴呆、老年性痴呆、等等这些病完全可以诱发精神病的发作,而且看刘大栓这样的一动怒就病就发作,这种症状已经是到了晚期。
秦阳昨晚上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存心想吓唬张爱琴等人,刘大栓如果再拖下去不治疗的话最后肯定会彻底疯掉的。
做完这些后,秦阳再次取出三枚银针,分别扎入刘大栓的脑户和左右脑空三处穴位,这种话扎针法在黄帝内经上叫做“脑三针”是专门针对像刘大栓这种病人的一种治疗方法。
看着整个脑袋已经快变的和刺猬一样的刘大栓,秦阳松了一口气,这次还好并没有像那次给李亚妮扎针那样累,看来灵魂强度的提升给他带来的效果简直是不敢想的好。
回到屋里喝口水,秦阳翻出皇帝内经看起来,他想要把刘大栓给弄瘫痪,而且还是那种慢性的。
就必须看黄帝内经,问岐伯的话是没有任何用的,说不定岐伯还会反对他这样做,毕竟岐伯的思想还是古时候的思想,什么医者父母心,对刘大栓这种人千万不能医者父母心,不然的话吃亏还是自己。
看了半天,差不多都喝了三杯子水,秦阳这才找到了一个能让人瘫痪,却不会立马显现效果的办法,看到这里,秦阳裂开嘴笑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刘大栓在不知不觉中瘫痪,最好是他还能摔一跤,这样对他来说就更加完美了,到时候刘大栓绝对想不到是他动的手脚。
就在这样秦阳照着黄帝内经上的行针脉络图开始在刘大栓的双腿上来来回回的扎着,其实他没有发现在窗台下面正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这眼睛的主人就是谁在屋里的程清婉。
她在秦阳刚开始给刘大栓扎针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但是当看到秦阳正在忙活,就没出去打扰,而是站在窗户面前看着这一切,可是当她看到秦阳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籍,不时用银针在刘大栓的腿上来回扎着,这让她很是不解,她不明白秦阳在干什么。
这看上去根本就不是在给人扎针治病,反而倒像是用刘大栓来实验一种针法,她想出生询问,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对此事装着没看见吧,反正秦阳的做法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说不定秦阳正在给刘大栓治病呢,也不一定。
过了有几分钟的时间,秦阳终于搞懂了该怎么去行针了,于是取出六根银针,两腿各扎三根,而且每根银针都扎在刘大栓的大腿关节处。
当然,这一切并没有完,秦阳而且还用手在银针上轻轻转动起来,不时用手指弹两下,让银针彻底在刘大栓的关节里面颤动。
黄帝内经上这种针法加上手法的话能破坏被施针者的关节处的连接,以达到分开的目的。
当然,这种做法肯定不会让效果立马显现出来,只要被施展者做什么重活或者是跑步的话会加速让关节坏死,最后直接瘫痪在床上。
说明白一点的就是刘大栓现在每天最好就坐在椅子上,哪里也不要去,因为只要他动脚走路的话就会加重病情的恶化,最后直接瘫痪了。
等做完这一切,秦阳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等会等刘大栓醒来后就给他说要多溜达溜达,这样对他的康复很好,只要刘大栓听了他的话,就会让病情加重。
回到屋里将黄帝内经刚藏好,秦阳就感觉自己背后站在这一个人,于是连忙转过身来,就看见程清婉正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秦阳,你刚才对刘大栓做了什么?”
“做了啥?哈哈,清婉,你问这事干啥,难道你没看见我这是在救他吗。”
此话一出,只见程清婉微微皱起了秀眉,她想说却没说,过了几秒钟,道:“好吧,我先回村委会了,那个印章的事情恐怕还得你来,我是问刘大栓要不下来的,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程清婉看起来情绪并不高,看来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这个从小在大城市生活长大的大小姐心里有了阴影。
想一下也是,任谁谁心里都不会爽快的,自己平白无故的就被人给掐晕了,而且还得不到任何的道歉,连一句话对不起都没有。
见到这样的程清婉,秦阳也没说什么,“那成,你回去好好休息,等会我熬点安神静心的中药给你送去,你喝了之后对睡眠很有帮助。”
“好,那我先回去了,征地的事情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再怎么说我也还是咱们村的村支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