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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一旦陷入某种状态不能自拔的时候,往往失魂落魄。沈阳就是这样,年轻的军官现在一脑门子里想的都是那个让他消魂的如烟,沈阳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就这样爱上了如烟,他只是向往那一夜的消魂,**上的消魂,有的时候沈阳甚至把如烟和许如云当成了一个人,同样一张面孔下,不同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幻。
大厅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正在举行新闻发布会,沈阳决定饿自己没办法提起精神来关心这些,便悄悄的离开了。
步出温暖的室内,一股寒风迎面扑来,上海冬天的风并不寒冷,但也让沈阳的精神为之一振。随着经济的发展,如今的上海也是个不夜城了,到处是闪烁的灯火,沈阳慢慢的走在街道上,感觉着周围的人们匆忙来往的脚步,觉得这上海真的很大,人真的很多,多到连一个如烟自己都很难找到。是如烟不愿意见自己吗?带着这样的疑问,沈阳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逍遥居附近。
晚风中的寒意让沈阳变得冷静许多,一路之上沈阳把自己在逍遥居中所有记忆都过滤了一遍,总决定饿这里面有文章,但又没办法弄清楚。
站在马路对面,沈阳远远的看着逍遥居的门口,却再也没有勇气进去,也许是生怕又一次的失望,或许是冥冥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诫沈阳,“那里是个陷阱,别去啊!”
思虑良久的沈阳终于下定决心,如果真的有缘分,自己和如烟终会有见面的时刻。沈阳转身,朝着逍遥居相反的方向迈步走,作为一个军人,作为杨一地的儿子,必须要学会关心**,沈阳这时候决定回到新闻发布会上去,看看如今的世界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招手叫了一辆马车,沈阳往会场赶去。再次进入晚会现场时,新闻发布会已经进入了尾声,沈阳的目光很自觉的就朝协约国的那几位大使看了过去,发现他们脸上的忧虑已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严重了。难道刚才中国政府做出了对协约国有利的决定吗?沈阳正在疑问间,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沈阳回头一看,一个精装的汉子低声对沈阳道:“跟我来。”沈阳认得这是唐廷枢的保镖。也没多犹豫,跟着就进一间屋子。
“好你个小沈阳,看见叔叔来了就跑。我家又没有女儿要嫁给你,你跑什么?”唐廷枢的声音随意而亲切,说的沈阳有点不好意思。想当年沈阳小的时候,杨一老是带着沈阳在书房里玩,沈阳没少爬到唐廷枢身上捣乱。
“真对不起,唐叔叔,最近情绪有点乱,刚才出去透透气。”
唐廷枢挥挥手,示意并不介意,然后反问沈阳道:“刚才你一离开我就知道了。现在想不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沈阳,你父亲对你地期望很高啊。”
面对唐廷枢语重心长的话语,沈阳不由赫然道:“唐叔叔,我还年轻,有的事情实在需要时间去想清楚。”唐廷枢看着沈阳,从公文包内摸出份文件递给沈阳道:“这是我来之前,几位国家领导之间做出地一点决定的备忘录,你在这看一看,看完后绝对不允许透露半点口风。”
其实以沈阳的职位。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这些绝密的文件,只是现在几乎所有沈阳的亲信和战友们都把沈阳看成了杨一的接班人,而杨一对沈阳的偏爱也显示出这一点。别看现在国家打的是民主的旗号。可中国人骨子里可不吃这一套,什么民主?杨一就是民主,杨一的接班人就是未来的民主。无论过去的皇帝,还是现在的总统,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沈阳接过卷宗,打开一看,顿时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了,这里面清楚的介绍了中国对目前世界局势的态度,总的宗旨就是让欧洲人去打,打的越激烈越好,中国要做地是从战争中获取最大的利益,眼下战争已经开始,英国人在第一时间用强大的海军开始了对德国海面上地封锁,眼下只有中国和美国的船只可以出没于欧洲一些中立国家的港口,主要的北欧几个国家。中国和德国之间有秘密的协定,通过北欧国家的港口把物资送到欧洲,然后再从比利时转运到德国。中国和北欧几个国家也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作为物资的转口站,这些国家可以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其中还有中国向德国租借潜艇等事宜,可以说任何一个局外人,看到这样的文件,都是心惊肉跳的。
沈阳默默的看完文件后,抬头看看唐廷枢,等待着唐廷枢的下文,唐廷枢对沈阳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刚才在新闻发布会上,我代表中国强调了几点,第一就是中国暂时保持中立,只有当中国的利益受到侵害时,我们才考虑武力,第二,中国开往欧洲的货轮,决不在德国登陆,但也不希望受到协约国的干扰。这两点是关键,眼下协约国最怕就是中国介入,因为他们知道,中国是不可能站在他们一边的,我们正好利用这一点,把大量的战略物资卖到德国。同样你还要注意一个国家,那就是美国,美国人打的主意和我们是一样的。”
沈阳听到后,忍不住插话道:“欧洲几个国家之间的实力接近,这场战争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无论谁胜谁负,结局都是两败俱伤,也就是说战后我们的主要对手应该是美国人?”
沈阳的快速反应让唐廷枢老怀大慰,这么快就对战后的局势做出判断,换成别人,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青年。
时间过的很快,在沈阳和唐廷枢不断的交谈过程中,外面的晚会基本结束,曲终人散的时候要到了。沈阳看着略显疲倦的唐廷枢道:“唐叔叔,你该休息了,我也该走了,明天我就回北京去。”
唐廷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神色凝重的对沈阳道:“沈阳,你最近得当心点。”沈阳听得一愣,正要深究,唐廷枢摇摇手继续道:“也许是我多虑了,你父亲应该早有安排。你去吧,我也该休息了。”
一头雾水的沈阳也不好多问了,站起身子离开了。走出会场,沈阳正打算回自己住的军区宾馆,可马路上却找不到一辆马车了,有心回去借辆车,又怕别人说闲话,沈阳决定步行回去。
沈阳还没走出几步,迎面跑来一辆马车,看那马车的样子,应该是私家备用的马车,有点失望的沈阳和这辆马车擦肩而过的瞬间,沈阳听见一个自己最近一直都在期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有人告诉我,你一直在找我,是吗?”
沈阳立刻就像被冷冻中了一样,站在那里半天没动,想回头,却又怕只是个幻觉。冷清的街道上很安静,沈阳可以清晰的听见背后马车开门的声音,接着一阵高跟鞋接触街道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一股沈阳熟悉而为之陶醉过的味道不断的朝沈阳背后逼来,沈阳吸了吸气,慢慢的转过头来。
再次出现在沈阳面前的如烟,更像个邻家女孩,一身普通的衣裙,马车两边的灯光辉映下,那张沈阳熟悉的脸上,没有涂抹任何装饰。冰冷的夜风中,如烟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轻轻跺跺脚,然后搓了搓双手。看到沈阳一直傻站在那看着自己不动,如烟伸出嫩红的的小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道:“你这人,这么冷的天,怎么还让人在这站着啊,快过来啊。”如烟的语气嗔中带喜。
如果说之前沈阳已经对如烟和逍遥居起了很大的戒心的话,那么沈阳所有的疑心在刚才如烟那一串可爱且楚楚可怜的动作和话语间被击的粉碎。沈阳脱下外套,快走走到如烟的面前,给如烟披上外套后道:“上车吧,外面冷。”
马车载着沈阳和如烟开动了,留下一串马蹄声的回想,车上的两人丝毫没有发觉,几个黑影一直忽隐忽现的跟随着他们。
“我去找过你,他们告诉我,你来这了,我在你住的地方等了很久,你一直没有回来,我等到不及了,就来着了。”这是如烟对自己这时候出现的解释。
沈阳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关心这些,而是沉醉在这突然的重逢中。
“这些天你都去哪了,我去过几次逍遥居,他们都说你不在。”
“我离开逍遥居了,你当然找不到。”如烟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沈阳,沈阳发现,如烟的眼睛里居然还有一种认命的情绪。如烟这话是什么意思?沈阳立刻就明白了。
“为什么?我们只见过一次啊。”沈阳轻轻的把如烟搂在怀里。
“有的人天天见面。但实际上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可有的人只要见上那么一次,就没办法忘记了。”
沈阳听了这话,反而冷静下来了,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沈阳还没来得及多想,马车停了,车夫在外面喊到:“先生夫人,到地方了。”
这是一个**的小院,地方不大,但很幽静。院子里的零乱地靠着的杂物表明了主人还没来得及彻底收拾好。跟着如烟走进院子,里面迎出来两个使唤的丫鬟,如果沈阳没有记错,上次在逍遥居的时候,跟在如烟身边就有这两个小丫鬟。
屋子里早以生好炉火,很暖和。一张桌子上摆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壶酒也早早的热好在桌子上,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很久了。如烟没有让丫鬟们服侍,而是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着沈阳脱去外套,出身大家的沈阳似乎对这样的服侍也很习惯,径自坐到桌子前,但如烟坐到身边时,沈阳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睛静静的看着如烟。
如烟看着沈阳的表情,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鲜红的嘴唇往上翘了翘,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道:“好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坦白。”
沈阳端起酒杯,旋又放下道:“这酒能喝吗?”说完沈阳一脸笑意的看着如烟。
如烟气苦的道:“你这人,别得理不饶人好吗?都说了你想问什么就问了。”沈阳不语,只是继续在那笑着看如烟,如烟把头一低,低声道:“你喝吧,这酒没事。”
沈阳这才端起酒杯,一口干掉后,待如烟替自己把酒满上后,这才继续问道:“那天晚上,为什么是我?我不过是第一次去。”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如烟反问道:“语气里带了三分恼意。
“真话假话我都想听一听。”沈阳不为所动,语气也加重了几分。见得沈阳这般,如烟反而笑了,抬着张笑脸看着沈阳,灯光下这张娇俏的脸庞红仆仆的,分外动人,大大的眼睛里眼波流转。看的沈阳心头一阵迷乱,自嘲的笑道:“假话,假话就是**爱俏,老鸨爱钞,人家看上了你长地俊俏了。”
沈阳被这话噎了一下,也知道如烟这是在说气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变的有点凝重了。如烟幽幽的叹气。也不招呼沈阳,自己喝了口酒,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桌子上的菜道:“逍遥居说穿了就是个窑子,虽然是个高档次豪华的窑子,可归根揭底还是个窑子,而我只是个窑姐,本没有多少可以奢望的东西。”
说到这份上。沈阳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被动的状态,整个谈话都完全偏离了自己预想地轨道,沈阳想问点什么。又无从开口,只得以静制动,默默的看着如烟,等待如烟地下文。
见沈阳不语,如烟继续低着头,手上把玩着酒杯,眼睛里一片迷茫,呆了一会才继续说到:“我是苏州人,11岁那年被家人卖进这逍遥居,15岁第一次接客。当时还是个清官人,只是给客人唱唱曲,16岁那年我红了。成了这逍遥居最红的头牌,但也只是陪客人聊天,下棋,唱曲,三年清官人不知道有多少客人想替我梳头,我都拒绝了,好在我能为逍遥居挣到大钱,他们也没怎么逼我。”说到这如烟停了下来,看着沈阳道:“我挨了三年,到那天再也挨不下去了,哪有**不卖身的?”如烟这话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无尽的悲凉,听的沈阳不得不正视她。
“你是怎么离开逍遥居的?他们就这么让你走了?”也许这才是沈阳最想问地问题吧。
“我把一生的积蓄都给了他们,还找了你那朋友刘明元帮了点忙,现在我唯一庆幸的是,我跟你的时候,身子是干净的。”说完如烟猛的抬头,定定的看着沈阳。
尽管如烟说的很含蓄,但沈阳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如烟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这个一夜夫妻的人身上。看着如烟眼睛里流露的期待和坚定,沈阳脑子一热,心中的一团火也被点燃了,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完全失了味道。
“这个……那天晚上我怎么感觉一直在做梦,但很快活。说实话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如烟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眼睛一红,猛地把头扭了过去。沈阳立刻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补救道:“你别误会,其实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原本我觉得自己应该很清醒的,可却怎么也记不起全部的过程。不过我清楚的记得你的身子,你的身子真的很迷人,我也知道,那天晚上,在我身边,带给我快乐的是你,也只能是你,我不会看错的。
如烟听了这话,羞红着脸,回头低声骂道:“你这人,这等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没见着边上还有人吗?”沈阳这才发现,那两个丫头也一直在边上伺候着,正抿着嘴巴,在那偷偷的笑。顿时沈阳就觉得自己要找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了。
“其实我不详你也知道,你喝下去的酒里有东西,那东西人喝了会兴奋,喝多了会产生幻觉。逍遥居里客人喝的酒里,多少都带点这东西。”沈阳这才算清楚了,那天晚上的客人为什么都显得那么兴奋,原来是那酒在作怪。沈阳动情的握住如烟的手道:“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做梦,今天你还会让我做梦吗?”
“扑哧……”边上的两个丫鬟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想来是在那逍遥居呆长了,男女间的情话也听得多了,头一回听见这等傻话。
如烟这会反而不害羞了,大胆的看着沈阳道:“是不是做梦,等会你不就知道了么?”沈阳眼前的如烟,眼角含春,飞红入腮,高耸的**微微的起伏,想到那天晚上梦幻中那具美妙的身子,沈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冲动。猛的抱起如烟站了起来,朝里屋走去。
如烟双手紧抱着沈阳的脖子,嘴巴凑到沈阳的耳朵边上。低柔而婉转的说到:“爷,我上回的伤才好利索,你可得轻一点。”
**和火热淹没了沈阳,事情的开始并没有如烟想的那么多强,这也难怪。上一次沈阳是被下了药的,战斗力强悍自然是可以理解的,这一次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清醒状态下,说到底沈阳还是个初哥。
当如烟衣衫一件件的被沈阳剥夺后,如烟光着身子要替沈阳脱衣服时,才发现预先想好玩点情调什么都没有可能了,沈阳根本就没办法再控制自己,低低的吼了一声,沈阳几乎是用撕的办法把自己身上的遮掩物快速的清除,然后猛的扑到了有点哭笑不得的如烟身上。
问题出现了,本质上的初哥沈阳竟找不着地方,凭借着依稀的记忆,沈阳在如烟身上却不得其门而入,在沈阳一番折腾下,如烟也热情如火了,可沈阳却怎么也没办法完成最后的一击,无奈的如烟放下女儿家的矜持,轻轻的在沈阳肩膀上咬了一口,待沈阳略一停顿,柔软的小手握上了沈阳的凶器,在小手的引导下,剌溜一声,沈阳到达了梦里消魂的所在。
随着沈阳的得手,如烟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在一片火热和湿润的萦绕下,沈阳最想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彻底的得到释放,于是一阵激烈的冲撞开始了。
初哥就是初哥,尽管沈阳这不是第一次,但几十次的冲刺下来,沈阳还是快速的缴械了,从脊椎处一直蔓延到大脑,进而遍布全身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沈阳。
这回如烟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没想到沈阳这样的一个出身的人物,在这方面居然是如此的稚嫩,不用说上一次自己是高估了沈阳了,早知道上次就不下双份的药了,弄的自己受伤在床上躺了几天。不过沈阳的表现还是让如烟感到一阵的甜蜜,这个男人地第一次是自己的,第二次也是自己的,唯一不满的是。被吊起来的**暂时只能压抑一下了。出身逍遥居地如烟虽然在男女欢爱的经历上和沈阳比起来并不多些,但是如烟所接触过的一切可以帮助她。
如烟很快就让沈阳恢复了状态,毕竟年轻啊,再次雄起的沈阳又一次投入到**的碰撞中。红绡帐暧。日高苦短。食髓知味的沈阳一次一次的向如烟索取那消魂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如烟终于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拼着最后一点气力,如烟紧紧地搂着沈阳的脖子道:“好人,我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
沈阳这才惊觉,如烟已经有多时没有抵抗的迹象了,一直只是在默默的承受。沈阳毕竟不是市井俗夫。怜香惜玉的事还是知道的。从已经软如一滩烂泥的如烟身上溜下来时,如烟感觉到沈阳雄健的部分,复又搂紧沈阳道:“好人,死就死吧,死在你身下我情愿。”
这话虽说不算铿锵,但倒也坚决,沈阳爱怜的轻抚着如烟的脸庞道:“傻丫头。日子长着呢。”说着坚持从如烟身上下来。
如烟卷缩在沈阳的怀里,低声道:“都是奴家无用,没能让爷尽兴,要不让两个丫头进来,她们和我如姐妹一般,日后早晚也是爷的人。”
“算了,我也倦了。”沈阳把如烟紧紧搂住,似乎要把如烟融入自己的身**。
“没事的,她们都学过怎么伺候男人,不需要爷您劳累,就能把爷伺候的舒摊。”如烟还是有些不安心,沈阳硬硬的顶在自己的背后,让如烟感觉到沈阳一起在忍耐。一个女人不能让男人满足,这对如烟来说,也算是一种耻辱吧,伺候好男人,让男人开心,这都是如烟从小就深入骨髓的理念。
“不说了,再说我就恼了,我可不是禽兽,可不是见女人就要干的那种俗夫。”沈阳正色道,语气里有些不快。如烟赶紧转过身来,紧紧的把自己贴在沈阳身上道:“好人……………………………………”言语中竟有些哽咽了。天色在两人相互拥抱,低低私语中变得明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沉沉睡去了。
相见好,离别苦,接下来的日子里,沈阳深深陷入了如烟营造的温柔中,整日里都躲在那充满旖旎的小窝中,这些日子里,沈阳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了。这一刻的沈阳,早已经把外面的一切都暂时放到一边去了,整天和如烟腻在一起,有点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活塞运动中去了,哪里还顾的上世界风云如何变幻。
沈阳的一切都是备受关注的,十几双眼睛时刻从众多的角度观测着沈阳所在的小院子,每天都有专门的报告被整理出来,源源不断的用电报送到北京。
杨一看见关于沈阳的报告时,不怒反乐了,对身边的刘铭传道:“你看看,我的儿子,很有点我当年的遗风嘛。”杨一的意思是自己当年来到这个年代,首先泡上的也是出自青楼的齐横波姐妹们。
“我说先生,这个如烟可不能和夫人他们比,她身后是些什么人,先生您会不清楚?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该有些动作了。”刘铭传对沈阳身上发生的一切,可没有杨一表现出来的轻松,毕竟在大家的心目中,杨一的儿子里就一个沈阳有点培养成接班人的前途,可大意不得。
“那是当然的,这逍遥居我们都叮了几年了,这次干脆就给它来个一锅端,不过先得把沈阳弄走,免得到时候沈阳碍事。”
“这个如烟怎么处理?”
“留着吧,毕竟她是沈阳的女人,日后让沈阳自己处理好了,如今欧洲大战正酣,我们也得提前做点准备,按照美国人的脾气,欧洲打的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们肯定是要插手的,到时候连美国一块收拾了。”
在沈阳看来,他和如烟安静而美妙的生活被无情的打破了,带着军部命令的参谋。在刘明元的带路下找到了沈阳,沈阳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军人,身上还肩负着自己的使命。一切远离日常的一切。又无情的摆在自己的面前。欧洲地大战,国内的军备等等一切,都又浮现在面前,让沈阳不得不去面对。
军令如山,沈阳得到的命令是立刻启程,带队押送一船战略物资前往东北,同时沈阳也被任命为第七师第二十八团的上校团长,离别不可避免的摆在了沈阳和如烟的中间。
面对沈阳的离开。如烟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冷静,默默的跟随着沈阳回到沈阳的住所,帮着沈阳收拾好行装。沈阳虽然不愿意离开,可这一切又不是自己所能左右地,毕竟自己身上肩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等着我,我会派人来接你的,。”这是沈阳留给如烟的承诺。看着轮船渐渐的远去,一直到消失的毫无踪迹。如烟内心泛起一种无奈的酸楚,和沈阳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如烟是别有用心的,但谁又说如烟没有投入情感,事实上如烟投入的情感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把握了。中国礼教下成长的如烟,对自己一生中的第一男人所寄托的一切,远远的超乎了如烟预先的预期,沈阳将是自己一生中唯一的男人,这一点毫无疑问的深深印入如烟地内心里。而且刻骨铭心。如烟忽然发觉,自己所期待的前途是那么的不可琢磨,当一切都无法掌握时。如烟感觉到一种恐慌,离去地沈阳有一种再也无法控制的预感,这一切是对是错,如烟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也许是在没有沈阳在身边的日子里,自己会很寂寞。如烟突然厌恶起自己,厌恶起自己所肩负的一切,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妓女,那该有多好。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妓女,又能有和沈阳之间的一切吗?
离开的沈阳此时的情感却没有如烟那么复杂。
与此同时,另一个与沈阳有着不解之缘的女人许如云,在北京突然感觉到一种深深的不安,一直期待着与沈阳重逢的许如云,根本就不知道沈阳身上发生的一切,不安的感觉虽然很强烈,但许如云却没有办法知道,这感觉的来源。
欧洲的战端演变的愈发激烈了。由于受到中国方面的牵制,俄国迟迟没能对奥匈帝国给以足够的压力,而德国在西线战场上却节节胜利,比利时,卢森堡相继落入德国的控制之中后,德国人从南北两线朝法国的纵深压迫过来,根据德国总参谋部的计划,德军应该在俄国压迫过来前,先迫使法国投降,为了实现这一战略目的,德国集中了一百个师,一百八十万大军分两路朝法国杀了过来。
战争初期的态势对德国极为有利,德军快速朝法国纵深推进,法军第五集团军被德军迅速击溃后,德军先头部队已经逼近巴黎。法第4、第五集团军和英国远征军于6月初撤至马恩河以南,在巴黎至凡尔登一线布防。法军总参谋长j-j-c霞飞将军组建第6、第9集团军,分别布置在巴黎外围以及第4和第5集团军之间,伺机发起反击。德国第一、二集团军在追击法国第五集团军时,偏离了方向,把侧翼完全**给了英法联军,法军第六、九集团军立刻抓住这一战机,朝德军侧翼发起猛烈的反击。双方经过激战,德军为避免第一、二集团军被围歼,被迫放弃了对法国的全线进攻,撤至努瓦永至凡尔登一线。此次会战以德军失败告终。英法联军在200公里的战线上推进60公里,伤亡25万人,德军损失30万人。此役双方均有失误:德军总参谋长毛奇远离战场,对前线战况不明,指挥不当,各集团军缺乏协同,导致速胜计划破产;英法联军行动迟缓,坐失战机,使德军保存了实力。
这一次会战是交战双方第一次大规模的激战,时间持续长达一个多月,德国在英法联军的顽强反击下,被迫停止了全线的进攻,而这时候俄国人也从德国的背后杀了过来,德国被迫面临两线作战的局面。
陆地尚未平静,海面上也没有平静过,战争一开始,英国人就决心在海上全面封锁德国,希望能使德国经济陷入困境,如果完全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看,英国人应该能够取得预期的效果,只是多了崛起后中国这一意外的因素,非但英国人没有完全封锁海面,而且英国舰队对于来往于北欧和中国之间的中国船只,英国人并不敢明目张胆的进行拦截。
置身于战争之外的中国和美国,都频频向交战国家输送大量的战略物资,一直于英国保持良好关系的美国表面上虽然没有站到协约国这一方,但背地里却和英法两国达成协议,大量的物资从美国起运,源源不断的运往欧洲。
英国人没有能完全封锁住德国,德国人却想截断协约国来自美洲的物资通道,双方在大西洋展开了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唱主角的是德国的潜艇部队。
由于在中国海上吃过亏,英国皇家海军这些年不断的加大了自身的反潜投入,经过以海军正宗自居的英国人,并不屑于去大量生产和制造潜艇这一武器,在皇家海军看来,只有双方堂堂正正的在海面上拉开架势,用大炮来互相对话,这才叫真正的海战。
德国人可不吃英国人这一套,虽然这些年德国在海军上的投入也很大,但总体实力上还远远落后于英国,明刀明枪的和英国有战舰对拼,这样的**德国人暂时还不愿意去做。于是德国人的潜艇就开始充当起海战的主角了。
1895年6月23日,一只悬挂着英国国旗的商船在大西洋上行驶时,遭遇到德国潜艇的袭击,由于护航战舰的严重不足,20艘商船被击沉,护航的战列舰苏格兰号也被两枚鱼雷击中,被迫撤退,取得辉煌战果的德国潜艇部队,第一次向英国敲响了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