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名誉

三羊泰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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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红急脾气,何柳这是再说她仗着家世欺负她,齐家家风可是正的,侮辱她的家风,齐红炸毛了,张口就要骂。

    沫沫一把捂住齐红的嘴,“冷静点,交给我。”

    齐红眼睛亮了,点头示意沫沫松开,沫沫松开齐红,齐红紧盯着何柳,听着她继续哭,哽咽的说着自己怎么敢怒不敢言。

    沫沫指尖点着窗边,何柳智商绝对够看,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抓着齐红最在意的下手,这七寸摸的不错,而且还利用了齐红在大院不太好的人缘,坐实了齐红仗着家世欺负人,以后齐红在想难为她,她也不怕了,真是聪明啊!

    何柳没听到齐红的怒吼,擦眼泪的时候,抬头看向三楼,正好对上沫沫沉思的眼睛,何柳第一次慌了神,总有不好的预感,她后悔了,她应该说完就走的,不应该想着激怒齐红,现在她想走,都不敢走。

    沫沫看向何柳,勾着嘴角,“何柳,你也是军人,军人最在意名誉,这个你是知道的,对吗?”

    何柳不明白连沫沫为什么这么问,只能硬着头皮道:“对。”

    沫沫站在了身子,“那我就要在这里说道说道了,我外公和齐老当年是一个战壕的,他们无私的奉献了一辈子,行的端做得正,怎么到你的嘴里就成了纵容孙女欺人的人了?”

    何柳额头上出了冷汗,她不敢答,围观的人一听沫沫提了苗老,苗老可是在新军区的,都缩了头,思索着沫沫后半句话,这问题回答不好,事情就严重了。

    何柳忙反驳着,“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沫沫看到了闻风而来的小刘,“别,咱有问题当然要反应,有委屈也要说,齐老一定愿意听,齐红真做错了,不用齐老,我外公给你主持公道。”

    沫沫说完,喊着,“小刘,麻烦帮我打个电话连总部,我找领导。”

    小刘懵逼了,他就是来看看情况,还没弄明白什么事,怎么就找苗老了?“啊,好。”

    何柳脸色瞬间惨白,一把拉住小刘,疼的小刘直抽气,可见力气有多大,何柳对沫沫道:“不用,都是误会,不用。”

    齐红佩服死沫沫了,在沫沫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正色的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何柳,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委屈吗?我也打电话给我爸和我公公,让他们来一趟,你看如何?”

    何柳腿肚子都在抖了,她不敢啊,要是来了,她真的完了,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齐红才不会放过何柳,“别装晕啊!”

    小刘才头疼,怎么倒他身上了,掐了人中,没有醒来的迹象,“真的昏了。”

    齐红撇撇嘴,“真是便宜她了。”

    沫沫失笑,“你已经赢了,今天过后,她可没有好人缘了。”

    齐红高兴的跳起来,“对,哈哈。”

    小刘也是实诚人,一顿按人中,何柳跟躺尸似的,一动不动的,齐红盯了一会,无趣的关上窗户。

    小刘没办法,只能找两个女的帮忙把何柳送到医院,他一个男的没法送。

    何柳到医院,等人走了,睁开眼睛,人中一动都疼,双手抓紧了被子,她今天栽了,她苦心经营的人缘都白费了,她好恨。

    齐红自从回屋就一直兴奋着,“沫沫,今天真是太痛快了。”

    沫沫掰着白菜叶,“别高兴了,过来帮我掰白菜。”

    齐红蹲下学着沫沫掰叶子,“沫沫掰叶子干什么?”

    “外面的叶子不好,腌制酸菜不好。”

    “还有这么一说啊。”

    “恩,还要洗两遍才行。”

    齐红掰了一会问,“起航呢?这一下午都没看到他了?”

    沫沫道:“跟朝阳训练去了,说是要提前适应,免得到时候跟不上。”

    齐红,“明天的文工团演出,一起去啊,早去早占位子。”

    沫沫放下白菜,“行啊,我正好炒些松子。”

    “还有零食,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齐红帮着沫沫腌制了酸菜才回家,沫沫晚上做的油焖辣椒和炖豆角,主食是杂粮米饭。

    等吃过饭,沫沫炒着松子,庄朝阳洗了衣服出来,接过菜铲子,“我来炒,你歇着。”

    “你掌握不好火候,炒火大了不好吃,火小了不熟,我已经炒好了,来尝尝。”

    庄朝阳吹凉了一个,咬开,眼睛亮了,“松子的松油香正好。”

    沫沫笑着,“是吧,我炒这个可是一绝。”

    庄朝阳帮沫沫盛出来,撞到了小簸箕里,起航训练一下午浑身疼,可闻到了香味爬了起来,抓了两大把,又回屋子了。

    庄朝阳看着来气,“训练的还是轻了。”

    沫沫,“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庄朝阳回屋子躺在床上,搂着沫沫,“咱这胎一定是闺女。”

    沫沫侧头,“你好像很执着闺女?”

    庄朝阳蹭着沫沫额头,“小子太皮了,起航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我感觉自己少活了一年。”

    沫沫偷笑,“你可别总想着闺女,万一给你来的都是儿子怎么办?”

    庄朝阳用嘴堵着沫沫的嘴,都是儿子太吓人了,他家就这么大的地方,满屋子小子,一天闹哄哄的,一想脑仁都疼。

    沫沫单手摸着腹部,她有感觉,这个是儿子,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因为这两天梦里,她老是能梦到一个小男孩,管她叫妈妈。

    文工团演出没在大礼堂,是在军区外,沫沫和齐红到的时候,已经围了好些的人。

    齐红踮着脚尖,“这人也太多了,幸好台子搭的高,要是矮啊,光看人头了。”

    沫沫她们站在外围,大部分都是附近的村民和大院的人,孩子最多。

    沫沫不想往里面挤,拉着齐红往高处走,找了个空地坐下,“这个位置虽然远点,但是人少,也能看到舞台。”

    齐红郁闷的坐在沫沫身边,“可惜听不到唱什么,早知道晚上来了。”

    沫沫,“晚上的时候,人才多呢!”

    齐红嗑着松子,“那就坐在这里看会吧。”

    齐红突然竖着耳朵,按着沫沫嗑松子的手,“嘘,好像有动静。”

    沫沫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蛇,她们坐的可是小土坡,不会有蛇吧,她最怕的就是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