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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泽!”热意烧的他喉咙嘶哑,姚锦徐缓地叫着男人名字。
青年眉眼染尽红晕,霍泽一手抓着青年头发,瞳孔骤缩:“怎么?没满足到你,还想要?”
哈!姚锦讥讽地嘲笑了一声,魅惑的脸陡然被无尽杀意取缔,等霍泽看清楚时,已经为时已晚。
背后捅入一把短刀,正是刚才姚锦刺进那个压他身体上的男人的。
刀刃在体内转动了半圈,然后又快速抽,离。
霍泽身体摇晃,一阵阵剧痛从后背传来。
“我现在……差不多有点满足了,如果你立刻死的话,我会更满足。”
姚锦甜舐着刀尖上的鲜血,鲜血还带着男人的热度,他笑着,面容嚣张倨傲地笑着。
就算被压了又如何,就算被压了一次又一次又如何,他都会报复回去的,谁都不能例外,秦啸是,霍泽也同样是。
虽然话是那样说,姚锦也并没有再往霍泽身上补一刀,他所认同的报复,不只有死亡,他要霍泽和秦啸一样身体痛,心更痛。
身体血液在迅速流失,霍泽坐倒在地上,他看着拿刀的青年转过身,他面上表情淡漠,仿佛刚才加诸在身上的屈辱与他无关似的。
霍泽忍着钝痛和脑袋的晕眩:“……黎言,你若今天没杀死我,过后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姚锦把地自己的衣物捡起来,往身上有些迟缓的套着,他整理好衣服,这才回头去看脸色危险、愤怒地随时要暴起的男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过霍泽,你真以为s市就你一人独大?我一定好好等着你说的后果。”姚锦把刀揣身上,不快不慢地离开了这条小巷道。
去的是之前看好的那家旅店,前台女生光是看到姚锦那张俊逸的脸就直接被迷住,他说没身份证,还主动帮他找了个临时身份证。姚锦拿着房卡去楼上房间,进屋后径直去了浴室,脱了衣服就站水龙头下,臂膀移动到身后,半眯着眼睛,做着清理。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擦了身上水渍,luo身出去,掀开被子倒头就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419:唐潜的人在四处找你。
“唐潜?我以为会是霍泽,他怎么样?”
419:在医院,伤得不算重,最多住几天。
419:虽然说是要你被千人压,万人睡,不过和上个世界类似,一旦你被人强上过,就能选择一个合适的方式赴死,然后离开这个世界。
“铜鼓才刚敲响,你就让我走,我还想陪他们再玩玩呢。”
419:我觉得他们玩你的可能性更大。
“是吗?”
姚锦没拿房卡,直接出门,对面房间也有住客正开门,看到路过的姚锦,盯着他的脸直接看傻眼了。
下楼到旅馆大厅,前台是另外一名工作员,那人不认识姚锦,但从他出电梯开始,就盯着他目不转睛。连有客人进来要办理住房,叫了她数声,她才反应过来,然后一边工作,一边目送姚锦析长的身影越行越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搭乘计程车回住处,下车进小区,走到喷水池边听到有人叫他。姚锦顺着声音转过去身,看到一身职业装扮的弦羽,女人面色不太好,眼神闪烁,似乎遇到什么难事了。
姚锦看街边有家咖啡厅,同弦羽一起进去,选了个偏里面的位置。
“什么事?”姚锦声音自然放软,这是这个世界除了家人,和原主最亲近的人,况且这次见面后,恐怕之后就不能以这种方式相见了,算是了却过去,姚锦都得坐在这里,听一听女人会说的话。
事情很平常,哪里都有,不过又有点不一样,主角不一样。
弦羽有个喜欢的人,在大学开始喜欢上的,对方是隔壁医学院的高材生,弦羽那时候因为害怕耽误对方学业,没有跑去告白,两人像朋友一样交好,到后面毕业,有因为觉得自己工作不好,配不上在校就分配了工作的魏笙。也就一直没有找机会告诉对方她喜欢他。等到弦羽认为时机合适,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她不愿意接受那个事实,开始展开追求,她不会做饭,于是专门去图书馆买了很多关于做饭的资料书籍,那段时间里,每天除了上班,回去就是练习做各种品类的菜,等到她觉得味道可以时,做好饭给魏笙送过去,然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搂着魏笙进入一辆汽车。她以为他们是普通朋友,她一直都那样认为,直到某天,刚好是魏笙生日,弦羽买了蛋糕准备给他庆祝,然后那辆熟悉的汽车开到远处并停了下来,弦羽见到车里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
后来魏笙告诉弦羽他是同性恋,不会喜欢上女人,让弦羽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去找更适合她的人。那是弦羽的初恋,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她口上答应了魏笙,但在心里一直等着他。作为旁观者,她看的透彻,那个男人对魏笙的喜欢远远没有魏笙那么深,她相信总有一天魏笙也能发现这一点,同性相爱这条路不好走,弦羽不希望魏笙受到任何伤害。
而就在昨天,她偶然看到了魏笙现在交往的对象,男人搂着另外一个年轻的男的,两人姿态暧昧。弦羽很震惊也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魏笙,不告诉,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看着深爱的人被人欺骗,却不作为。可若真的告诉了,她又担心魏笙会为此伤心难过,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魏笙难受了。
“怎么办?黎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啊!”弦羽摇着头悲苦地说道。
姚锦从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向来他看上的人,无论男女,基本都没有搞不定的。像女人这样,苦求不得,陷在爱欲中被煎熬地无可奈何,在姚锦看来,都是自找来的苦楚。
若得不到回应,放弃就是,世界这么大,人这么多,焉知下一个不是更适合自己的,焉知前面不会有更茂盛的森林在等着自己。
心里是这样认为,不过既然人都问道他这里来了,能给的意见还是要给几个。
姚锦提了两个:“你可以把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拍下来,以匿名的方式发给魏笙,也可以在他们途径的路程中,把魏笙约到那附近某个地方,让他自己亲眼看到。”
“真的行得通?”弦羽睁大了眼。
姚锦微微笑着:“你可以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不是吗?”
“是……”弦羽将已经有点发冷的咖啡喝了大半。
两人各有心事,沉默一时间蔓延开。
好半响,弦羽开口:“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大概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姚锦笑容淡了很多,声音也凉了:“再过几天,还有点事得处理。”
“有什么如果我能帮忙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弦羽手伸过去,握住了姚锦放在桌上的手。
“行,我会的。”姚锦点头,女人手心温热,让他冷漠的心起了点涟漪,他的体质使他不可能和同性有过多接触,至于异性,这是世界,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不可能去和某个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这个叫弦羽的女人,她是原主的好友,用一颗拳拳真心对待着原主,而现在占据了这个身体的他,也深切感受到了这份情谊。
之后两人在咖啡厅门口分路,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当要过一个路口时,正好对面显示红灯,弦羽下意识回头看,但视野里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条路很长,不该这么快就消失影踪才对,街边一排排商铺,弦羽以为姚锦是去了某个商铺里,在红灯转绿后,她随着人潮走过去。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觉得这一走,就似乎再也见不到姚锦了似的。
到了街对面,弦羽停了下来,拿出手机想给姚锦打一个过去,拨了电话号码,对面是一阵没有起伏的提示音。姚锦电话关机了。
天空暗沉了下来,分明是白天,却像永昼马上就要来临一样。
唐家副宅,唐潜坐在客厅居中的沙发上,前面地上跪了两个人,此刻正瑟瑟发抖,向唐潜哀求饶命。
“二少,你饶了我们,我们不是故意要跟丢的,真的是中途出现了另一波人,要不是我们跑的快,可能这会都没命回来。”
唐潜抬手,让站旁边的周叔过去,他眉目寒烈:“我不听过程,我只看结果,现在结果就是,你们把人给我弄没了。”
那边周叔走了过去,一手揪住右边那人头发,一手握着他下巴,咔嚓一声,在对方惊恐的目光种将人脖子拧断,另外一个吓得惊叫起来,拔腿就往外面跑。周叔站在那里,男子刚跑到门口,身形猛然一滞,一只黑色□□抵在他脑门上,男子嘴巴张的老大,不住抽冷气。他噗通一声跌跪在地上,狗一样爬到唐潜面前,抓着他裤腿眼泪鼻涕齐下。
“……别杀我,二少,再给我个机会,我马上去找人,一定把人找到,你不要杀我。”
唐潜面色阴冷,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面前狼狈的人。
背后脚步声逼近,宛若死神已经挥舞起了他的巨镰,男人恐慌地仰头,咔哒一声,男人脸上惊骇的表情定格了下来。
“扔远点。”唐潜盯着地上的两具死尸,无动于衷地吩咐道。
周叔微点头,兜里电话震动,周叔到一边接电话,十几秒钟后他转回身,对唐潜说:“找到了,正往实验室方向送。”
“一不过三,周叔你觉得呢?”阴冷从唐潜面上退开,换上的是极致的温和,那温和里却又糅杂了病态癫狂。
…………
头很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过般,姚锦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自己从无尽的混沌中拉扯出来,他缓缓睁开眼睛,意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空无一人的地方,他移动身体,想坐起来,但动作立刻被阻,姚锦惊愕地转动脖子,看到自己躺在一张铁架床上,他的手和脚都分别绑了起来。
姚锦激动地挣扎,动作引发出强烈的声音,将屋子外的人引了进来。
推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因为在催眠这一领域天分很高,因此导师让他加入到了这个特殊的实验里。一进屋,就看到青年醒了过来,下的迷药剂量应该不低,起码他们认为在实验开始前,青年是不可能醒。
但现在他醒了,医生没怀疑迷药的药性,每个人对药的敏感度不同,青年显然是不敏感的那一类。
“你醒了。”医生笑着说道,他走到实验台前,低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年,他太漂亮,那天见过他之后,医生回去夜里做梦都梦到他,他很嫉妒唐潜,又有钱又有权,还能拥有这样完美的人,他有种私心,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如果是他的就好了。
姚锦脸色很冷:“这里是哪里?”
“实验室,做催眠用的实验室。”医生直言不讳,青年既然都来了,而且唐潜让他们绑住他,充分说明实验没结束,青年都不会再离开这里,所以医生没有顾忌。
“催眠?”姚锦眉峰拧在一起,“给谁催?我吗?”
“是……”医生正要接话,背后关闭的铁门别人推开,一道尖锐的视线自后面射来,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般,冷气瞬间就蹿及医生全身,他感觉到脚底发寒,连带着呼出的气体都是冷的。
随后是虚浮的脚步声,身边擦肩而过一个瘦弱病态的年轻男人,那人只淡淡睥了医生一眼,就让医生双脚发软,当即想跪下去。
肩膀一沉,医生浑身战栗,心脏都险些停止跳动。
医生僵直着身体,转过脖子,看向右边。
“先出去。”周叔对医生道。
医生如临大赦,拔腿就狂奔了出去,就跟后面有千万恶魔一样。
周叔在门口守着。
唐潜迎着姚锦蕴怒震惊的目光走上去,他停在姚锦面前,伸出手去抚摸那张漂亮的脸庞。
“哥!”唐潜温柔的呼唤。
姚锦嫌恶地拧开头,双眼愤怒等着唐潜:“是你让人把我绑起来的,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唐潜手落了空,没摸到姚锦的脸,顺着姚锦柔软的头发往下,唐潜手撑在姚锦耳侧,附身下去,俯瞰着被自己笼罩住的。
“只是想让你再回到我身边而已。”
“疯子,快放开我。”姚锦咬着牙狠声道。
“你再坚持几天,等催眠实验一结束,我就马上放了你。哥,你不是最喜欢我吗?我就这点小愿望,你会满足我的吧,是吧?”唐潜俨然已经将姚锦当成唐鸣了。他眼睛里的亮光带着摄人的意味。
“我不是你哥,你看清楚了,我叫黎言,你这个疯子,给我解开,解开啊!”姚锦又是狂挣,又是大吼。
唐潜另一只手往侧面抬,周叔上前去,拿了个针管给他。
唐潜结果针管,里面荡漾着透明的液体,转身回去,举起针管,准备往青年脖子上扎进去,只是对方挣动地太厉害,病弱的唐潜根本压不出。周叔两只坚毅的臂膀一过去,就压得姚锦上半身完全动弹不了。
颈项尖锐的痛袭来,姚锦睁大的眼睛在睁开后没到十分钟时间,再次缓慢合上。
看到人脑袋垂向一边,眼尾都微红,唐潜手指过去,先是轻轻rou搓,到后面直接加大力气按下去,按出一团殷红。
“加快进度,一天一个阶段,让他们把进度提前。”
周叔望着实验台上的青年:“进度太快,也许会让他精神崩溃,那时候怎么办?”
“没关系,就算他变成傻子,他也是我哥,如果真的成傻子也未必不好,那样他就哪里都去不了了。”唐潜小心翼翼地将落到青年眼帘上的一撮头发移到一边,微微笑着说。
“……我去告诉他们。”
周叔走出去,让准备工作基本做好,即将要开始实验的医生将催眠进度拉快。
七八名精神学科的医生围在一张实验台前,对着居中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力的青年,开始了催眠。
催眠这次进行了四个小时,比上一次整整多了一个多小时。
也是从这一天起,之后的每一天,上午和下午各进行一场催眠,原本要八天时间,直接缩减到了四天。
四天里,姚锦都被双手束缚躺在铁架床上,每次清醒不到十分钟,会再次被注射进迷药,陷入仿佛永无止境的混沌深渊里。被迫接受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唐鸣的人生。
他们给他输送营养液,在他昏迷时,弄开他的衣服帮他擦洗身体。
至于排泄,也都是由其他人帮忙,他像个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植物人,全部的事情都被别人控制着,他们肆意摆布着他、欺辱着他,甚至想扭曲他的思维。这四天,对姚锦来说,就像炼狱,比被人强上,还让他无法忍受和愤怒到想暴起,宰了摆弄他的所有人。
姚锦忍耐着,终于到了最后一天。
他脑袋里除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记忆,又多了一份,一共四份记忆了。
唐潜没有在给他专门准备的皮椅上坐着,而是同医生们站在一起,他紧密关注着实验台上的青年,听到旁边医生说了,你现在可以睁开你的双眼。唐潜看着青年析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底下眼珠剧烈颤动,他一口气提在嗓子口,即害怕又喜悦,害怕实验失败,青年变成傻子,惊喜青年从这一刻开始,将会只属于自己。
眼帘掀起,底下浅黑的眼眸迷茫不安,看到周围一圈陌生的人时,不自觉地缩了缩。
“哥哥!”唐潜扑过去,惊喜地唤道。
姚锦眨了眨眼睛,像是没认出对方来。
“哥,我是小潜啊,小潜,你记得我的,对不对?”
姚锦干涸的嘴唇动了下,许多天没说过话,声音嘶哑的几乎无法发出来:“小潜?”
“是是,是我。”唐潜连连点头,满脸喜悦。
“你,这么高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明明……”
“哥你被绑匪捅了,后来就一直昏迷,我请了国内最好的医生来治疗你,我等了十多年,真的太好了,哥你终于清醒了。”唐潜抓着姚锦一只手,紧紧握着,眼眶里泪水在微微闪烁。
“我……睡了十多年?”手腕的皮锦坐起身,面部表情还是有点迷茫不解。
“是,十二年。我带你回家,离开这里,我们回去。”唐潜扶着姚锦下床,并蹲下身体帮他穿鞋。
姚锦垂眼,瞧着唐潜后脑勺,一抹浅笑缓缓爬上眉梢。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以后都不想再来了。”姚锦淡声说道,听到他说话的唐潜仰头,看到姚锦眉目柔和,和逝去大
作者有话要说: 绳早已解开,姚哥的声音俨然重合到了一起。
“那我关了它。”唐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