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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
后来,季子默没法再发出什么声音,他一直折腾着她,亲她的嘴,不亲的时候,也只让她发出情東时该有的声音,直到三四次完了之后,完了之后,季子默虽被折腾的全身没力,很困乏,但依然记挂着事:“你说的是真的?那那个江应映呢?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男人喉间发出低低的声,说完又要来亲他的脸,不再做,但还想要再亲一会,再耳鬓厮磨一会。
“那昨晚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刚刚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为什么它会由她照顾着?”季子默此刻俨然像是一个几十岁的妒妇一般的,一字一句的逼问着顾疏白。
“你说话。”
他沉默不语,季子默就觉得他是在想着狡辩,他们之间肯定有点什么关系,是事实,她一下阴了表情,狠狠瞪着他,骄蛮的道。
“小妒妇。”
顾疏白终于开口,他喊了一声小妒妇,那语气是十足十的宠溺,他跟着抬手要将季子默抱到怀中,季子默要挣扎,他手便牢牢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头靠着他的胸膛。
“我才不是。”
季子默原本是恼的,是挣扎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怎么样也没法再继续的挣扎下去,甚至有些无法控制的,主动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当然不要以为这样她就不会再继续的追根究底下去,不可能的,要知道女孩儿的心眼可是没有这么的大的。
“顾疏白,赶紧的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顾疏白再伸手捏了捏季子默的鼻子,耳朵,下巴,他是十分的喜欢这样的闹闹她,以前就是。
“季子默,没有一点儿大小之分,你要喊我什么?”
“什么?”
“喊一声顾教授来听听。”
“才不要。”季子默拒绝,她嘀咕道:“你现在又不是我的老师了,我还喊你顾教授做什么!”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哦!”季子默忽然坏心大起,她手撑着顾疏白胸膛,让自己坐起来一些,她嘟嘴到他的耳边,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现在我们这样算是什么?父女戀?乱綸吗?”
“季子默……”顾疏白想不到季子默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以前的她断然是不会如此的,不过这样的,活波中带点儿成熟女孩儿的坏的她,倒是让他喜欢的紧,事实,什么样的她,他都是喜欢的。
“嗯?”
季子默见顾疏白的眼眸里面流露出一些不该属于他的神色,笑了,心想:让你见识到了吧,本小姐可不是六年前的小姑娘了,可是在国外受过开放教育的,比流气,也不下于你这个老男人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不想男人却一下的倾过身子来压住她,在她耳边霸道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鬼的终生为夫。”心砰砰跳,即甜蜜又紧张,但嘴上倒是犟着,还有些找不着北,只得又绕回去那个话题:“快说,你和江应映什么关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是告诉你了,没有什么关系。”顾疏白抓住她的小手儿放在嘴边亲着。
“顾疏白,不准对我隐瞒。”她的语气徒然严肃。
“好吧。”顾疏白听到她这声,沉默了一刻后,叹气。
“说。”听得他一声叹气,季子默有点紧张,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怎么样也要知道,她不想他们之间再有什么误会,她本就是爱多想,心思敏感的人。
“是家族里安排的女人。”
他简短的介绍了江应映的身份,然后接着这般说道:“宝贝,你要是再不回来,或许大概我是真的会和别人在一起。”
“宝贝,我不是三十岁,现在我是三十六岁,我的肩上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家族,顾家需要一个家族继承人。”
“但好在,没有别人,谁也没有,你还活着,你回来了,回来了我的身边。”
其实,如果是她没有回来,就算她没有回来,他也不会有别人,让他和别人在一起,与别人结婚生子,他做不到,从前与秦落落能结婚,那是因为还未曾与她真正在一起过,在与她真正在一起之后,尝试过与她在一起的滋味,便再也没有别人。
当然,这些没必要再告诉她,这些深沉的情感,说给自己听就好,她?她!就让她在余生里感受。
“顾教授……”
一个男人说煽情的话,其实不大好,会让人感觉有点娘,但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季子默只觉得一阵难过。
其实现在他这么说话也不算得上煽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心里就是感觉十分的难过,因为任性,冲动,不信任,她足足与他分别六年。
六年多漫长?
若是他们没有分别,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是有了,再想想今天严云浓说的那些话,季子默疼的有点喘不过来气,她拉住顾疏白的大手,很慢很缓的说道:“顾教授,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
“这六年?”
“嗯。”
“找你。”
“除了找我呢?”
“还是找你。”顾疏白抚了抚女人脸颊边散落的发,淡淡的道,仿若曾经所有的没有她的痛苦已经没有,或者说是,一并的全部被收起来。
“顾教授,对不起。”
惊讶于他的答案,难过于他的答案,还感动于他的答案,而她如今也只能说一声对不起。
“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对不起。”
“需要的只是信任。你要信任我。”
“唔……信任是双方的嘛。”季子默在顾疏白怀里转了一个身子,这般说道。
“什么意思?”顾疏白听出她话里有着其他的意思。
“你也不信任我。”
“关于我和厉少泽的事情,你也没有听我的解释,主观判断。”
“不对,也不是这样的。”季子默说完之后又摇头:“好像更多错的是我,是我没有及时的解释,是我每次都不敢往下说。”这事情好像是能怪他,但是更多的,似乎在她,记忆中,每一次都可以明明白白的说明白,自己都错过,都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