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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我的王后计划中一部分,原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伊人嘱咐我要你和乌列尔一同前去,但是在你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亚特尘希隐隐明白苏伊人指的“乱子”会是什么了,可惜她无法说出来,到时候再婚礼上祸乱的源头大约会牵扯上预言,故而才说得不明不白。
“什么东西?”路西法问。
亚特尘希示意乌列尔手中的光剑,道:“方才他抵抗阿撒兹勒火焰的时候,那剑里面跑出来一个白光,顺着阿撒兹勒将火焰收回的时候,进入神殿中了。”
路西法摩擦着下巴琢磨道:“白光?难道是灵魂?”
“刑罚天使的剑里面藏了个灵魂?”亚特尘希暗自存下疑问,“这倒是有意思。”
“那阿撒兹勒虽然没有肉身,可乌列尔放灵魂进去,完全阻挠不住他。”路西法自己说着说着忽然道:“你盯了阿撒兹勒和桑杨沙这么久,可知道为什么一向只有另一个神殿的桑杨沙出现过?”
亚特尘希面色沉下来,对这个幼稚的玩笑很是不耐烦,“因为阿撒兹勒没有肉身。”
“开玩笑而已,何必生气。”路西法接着说:“阿撒兹勒在天使界就不是个耐烦的性格,相当暴躁易怒,但桑杨沙却脾气很好。于是在下界的时候,耶和华为了避免阿撒兹勒在人间漫长的时间里闯祸,不用心教导人类,便收回了他的身躯。他只能呆在神殿才能保存最大的力量,即便走出神殿也只能选择信徒神降,但是神降在人类的身体里行事,力量会减去一大半。”
路西法边走边说:“没有身躯的天使还真像见识见识,啊,真烦,卫尔特斯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路西法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走出角落,每走一步他身上的骑士装扮就消失不见,化作洁白长袍。只道最后他虽然是在走着,但脚却并不挨着地面。
那是恢复天使的身份象征。
路西法、现在是卫尔特斯,他走过去微微皱眉,很是不满意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天使之间相互动手,我主从来没有同意过。我要去趟水晶天,将此事告之我主。”
阿撒兹勒和乌列尔异口同声道:“不可以”
“不可以!”
卫尔特斯诧异的看了眼乌列尔。“何事?”
乌列尔咬牙道:“我剑身中居住着一个灵魂,方才趁我不小心的时候,跑到神殿里面去了。”
阿撒兹勒得意的说:“别说我没看见,即便看见了也不会给你,你把我的大殿冲得是坑坑洼洼还想带走我的人,乌列尔,你该怎么赔我!”
卫尔特斯不满道:“我们下界,本是捉拿该隐,结果你反倒是追杀那些血族,现在倒好,该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任务失败回天使界,你却在这儿与他纠缠,乌列尔,你是不想回了?”
乌列尔被训了个劈头盖脸,他掌管刑罚,此生最看不得那些不平的事。血族大肆转化人类,捕捉精灵,阿撒兹勒囚禁人类女子,不顾其意愿妄自行事。这种种一而再再而三拖延乌列尔回天使界叙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