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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针锋相对
安然天黑才醒,睁开眼阮惊云正睡在她身边睡着,她稍微动一下,阮惊云立刻起身过来搂住她,她看着已经睁开眼的阮惊云,半响没有说话。
“我们和好好不好?”阮惊云起身,亲吻着安然的颈子,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安然的腿,安然本打算推开阮惊云,但他野蛮起来,根本不给安然任何机会。
安然想说话,他堵住安然的嘴,安然想挣扎他按住安然的腿。
安然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在安然的世界里,爱情……并不是这样。
沉默着,安然好像在经历一场刑法一样,被阮惊云操控在指掌之间,等阮惊云出了汗停下来,再度亲吻她的时候,她转身面对着一边,抱着被子呆。
她喜欢阮惊云,虽然孩子没有了,但她不否认内心世界已经爱他如昔,但是她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感情,强取豪夺,不问她的感触。
阮惊云从安然身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肩膀,安然动也没动,挣扎的力气和想法都被阮惊云消耗干净了。
抱了一会,阮惊云起来,安然才跟着起来,去洗了澡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顺便把穿过的装进袋子,准备回去洗洗。
“放下吧,晚一点叫人洗。”阮惊云站在门口,整理好盯着安然看。
他知道索取的有些多了,累的她嗓子都哑了。
但是他一接触就会这样,他也想控制,并不是不心疼,但有时候他就是控制不住对她的感情,甚至有点癫狂。
安然把袋子握在手里:“不用了,我不喜欢别人洗我的衣服,我自己来。”
知道安然的脾气,阮惊云没有再说什么,安然这才跟着阮惊云出去。
从楼上下来,阮惊云一直走的不快等着安然从楼上下来,安然走起路不紧不慢的,说明她还有些不舒服。
这种事,阮惊云做过了会懊恼,但并不后悔。
如果一个男人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确实没什么好炫耀的。
但做过了还是觉得,下次轻点的好些,免得女人受罪。
安然从楼上下来,阮惊云已经叫人把饭菜准备好放到桌上了,他把安然手里的袋子交给连生,拉着安然去吃饭,安然坐下看了看餐桌上,还有红酒。
“我不喝酒。”
“难道我也不能喝?”阮惊云坐下,就坐在安然对面,阮惊云说完安然就有些后悔,刚刚不该多管闲事。
倒了酒阮惊云夹了一点菜给安然放到碗里:“多吃一点,不然没有力气。”
“一天黑了,还没去医院送汤。”安然端起小碗提醒阮惊云,阮惊云一脸好笑:“怕是吃完了。”
“已经送去了?”
安然端着碗吃不下去饭,早就该想到的。
吃饭安然再也没说一句话,吃过饭安然准备回去,阮惊云走到门口伸展了一下手臂,安然正准备说这件事情,阮家的一辆车子停到门口。
安然注视着和阮惊云那辆相差不多的车子,本打算和阮惊云说回去的事情,这下不用说了。
车子停下连生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老夫人的车子么?
“大少爷。”连生转身去看阮惊云,这医院里面怎么没有个人通知,老夫人就回来了?
“知道了。”阮惊云眨了下漫不经心的眼睛,随即阻断连生要说下去的话,跟着去了安然身边,动了动嘴皮子:“一切有我。”
安然抬头去看阮惊云:“你能保护我?”
“不能么?”阮惊云垂眸,好整以暇。
安然没回答,转面去看车上下来的央落雪,她就知道……
央落雪看到安然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安然在阮氏公馆一样,但她忙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扶着从车上下来的季旋去了。
“奶奶,你小心。”央落雪把季旋扶着从车里下来,季旋嗯了一声,不大耐烦的看向安然,看到安然后脸色骤然一沉,说道:“你怎么在这里?谁要你来的?”
安然默不作声,注视着季旋没回答。
“哑巴了?问你话都不会说了,你这是什么教养,你父母都……”
“奶奶,您如果累了,就不要说话了,免得气坏了身子。”阮惊云当即力断,打断季旋,再说下去,真的要把人气走了。
季旋不听阮惊云说话还好,一听阮惊云说话,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冷不防去看阮惊云:“不要以为,你爸爸生病我就不能找他去告你的状,还有你母亲呢,你别忘了,我还没死呢?”
季旋气的浑身颤抖,一边的央落雪连忙给季旋抚了抚胸口,劝解季旋:“不要生气了奶奶,我们先进去。”
“落雪,你放心,奶奶会给你做主的。”季旋说着冷哼一声,握住央落雪的手朝着阮氏公馆里面走去。
央落雪临进去之前看了一眼安然和阮惊云,表示很歉意。
安然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目视前方,她现在好像老鼠一样,被季旋嫌弃,她有什么好说的。
阮惊云也没说话,等人走了,握着安然的手准备离开,但季旋刚走了几步,转身看着阮惊云和安然,开口叫住他们:“等等。”
安然和阮惊云这才停下,转身注视着季旋,央落雪也一脸奇怪的注视着季旋。
季旋想了想,冷冰冰的眸子注视着安然:“你想进阮家的大门,也不是不可能,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阮惊云咬了咬牙:“有没有能力是我说了算的事情,和奶奶无关。”
“哼,你不要以为,你父母偏袒着你我不知道,你别忘了,我还没死呢,你想要她名正言顺的进门,就得答应我,让她和落雪一起进门,她做小,落雪坐正,不然……”
“不可能。”不等安然有什么回应,阮惊云立刻拒绝,而且冷冷冰冰,就算是奶奶季旋,阮惊云也丝毫不给面子。
季旋并不奇怪,自己的孙子什么脾气她还是知道的。
当即,季旋笑的很得意:“可不可能不是你来决定的事情,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事故没经历过,在京城我想要让一个人身败名裂,狼狈不堪,相信不是什么难事。”
“……”阮惊云咬着牙,眼底寒光乍现:“你敢?”
季旋笑的更加张狂:“你看我敢不敢?”